第七十八節:猥瑣的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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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睡了兩個小時,喬生還是像平常一樣六點半就起床了!
    然後就是在品嚐媽媽做的好菜時扯上幾句話,被媽媽問到什麽時候把未來兒媳來到家裏來看看時,喬生保持沉默,不過拍著胸口自信的笑了笑。
    接著又是前女友和表姐的輪番上陣,非要勾起他的傷心往事,鬱悶很久後,又浪費一下他的表情!此時此刻,喬生猛然想起半醉半醒中所說過的牛~逼哄哄的話,渾身直冒冷汗,還真怕給凶悍的表姐霸王硬上弓奪去了無比珍貴其實一毛不值的第一次!
    最後喬生一如既往的奔跑,像他媽個瘋子似的跑到了學校。擦了兩把汗,瞄了幾眼某些個穿絲襪超短裙的女生,肯定那大腿絕對趕不上西門蕭蕭的看起來舒服後,不屑地吐了一句:擦,翹著屁屁站在我的麵前,大爺最多光看不日!直到這時,喬生才又是老實的回到教室,看書,看吳慧慧,暗地裏幻想某種少兒不宜的情景。
    上課之前,喬生給眼鏡男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戰況如何。得知那個電腦瘋子,從他離開後就一直在刻苦鑽研,中途隻吃過三包泡麵作為戰鬥軍糧,終於取得初步成功後,喬生索性忍不住激動的拍了桌子一巴掌,惹得正在早自習的全班同學一驚一乍的!
    張不凡知道準是遇上了什麽中頭彩的好事了,才會讓淡定自如的大生哥這麽激動,趕緊轉移陣地來到了他的麵前問道:“大生哥,幹嘛這麽激動,是不是獸獸答應和你拍床上激戰片了?有得日又有得錢拿!”
    喬生一聲冷哼,低聲道:“滾,就沒一句正經的!不過本大爺今天遇上這事,比和獸獸拍床上文藝片都還要爽!擦了個毛,算你們幾個衰仔運氣好,成天就知道看著人體藝術打~飛機的家夥,也能考上本科大學,老天也真是對得起你們了,不公平啊!”
    “真的啊?”
    “廢話!不過此事你先不要宣揚,不然的話,到時候我第一個把你從本科大學門口揣出去!”
    張不凡在旁邊悶了一會兒,又說道:“大生哥,體育館的事恐怕要泡湯,聽人說胖子叫人去告狀了,你說牛老師這回他能牛得起來嗎?”
    “你以為大生哥腦子裏裝的是漿糊啊,這事還要等你們來匯報,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學著點,呆會兒看大生哥的表演吧!還有,擼管請到你自己座位上去,我聞不得那股騷臭味!”喬生這回直接甩翻張不凡,把他給踢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後終於感到舒坦地繼續看書!
    轉眼,第一節課下了!
    喬生站起身子就無比牛叉地向校長辦公室殺了過去,要是等那彪悍的老家夥來請,恐怕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來到辦公室門口,喬生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校長威嚴的聲音請喬生進來,但並沒有抬頭,不知道在看什麽盯著電腦,喬生看校長血紅的臉色頗似猥瑣男電稈拖他去看去島國文藝片的情景,暗自一笑,就自覺在真皮沙發上坐下!
    校長讓人進來似乎是下意識的行為,並沒有經過大腦。所以他帶著耳機的油亮腦袋一動不動,一雙烏雞眼瞪的溜圓,口水流的嘩嘩的,臉紅的滴出血來。上半身一動不動,下半身卻有了動作,抓著鼠標的手就伸進了褲襠裏,喬生從他的動作裏可以猜想他在做什麽,畢竟電稈曾經示範過好幾次了!
    喬生邪笑著不作聲,靜靜的欣賞著校長一麵看床上動作片,一麵和全校發情的牲口們為爭奪興民中學擼管天王而努力!
    校長晃動了半天,抖了幾抖,翻翻白眼,方才鬆懈下來,擦著口水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甩甩手就去抓桌子上的衛生紙,而眼睛還沒有離開屏幕。
    忽然感覺衛生紙回動一樣跑到了自己的手裏,校長疑惑的抬頭,看到喬生笑眯眯的盯著他。校長雙眼瞪的更大,啊的驚叫一聲,從轉輪椅上跌翻在地。
    “你你是什麽什麽時候進來的?你你給我出去!”校長惱羞成怒,頓時大發雷霆。不顧形象的怒指喬生,忘記了自家的窗子還沒有關呢,臥室內肮髒的一幕可是一覽無餘!
    喬生邪笑著道:“校長大人很悠閑啊。剛才的事情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卻是伸手指了指校長的下麵!
    校長頓時臉色血紅,慌慌張張的就去拉,結果拉的急了,拉住了肉皮,疼的嗷嗷叫,最後總算是拉上了,他也變得冷靜了。老辣的雙眼盯著喬生這個少年,稍顯稚嫩,卻自信異常的雙眼,正容道:“說吧,一大清早找我什麽事!”
    “嗬嗬,校長,說來不怕你笑話,我有一筆生意想和你談談!”喬生拿起一次性紙杯給自己倒上一杯水道。
    “談生意?還真被我笑話了,你能有什麽生意可以和我談?”校長恢複冷靜之後,就現出了他成年人的成熟和奸猾老辣來,根本不把喬生放在眼裏。
    喬生決定殺殺他的威風,以後讓他和自己說話時客氣點。抓起他桌子上的鋼杯握在手裏,二倍武力發揮出來,當場就把它給捏扁了,臉上卻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其實喬生的二倍武力還不算凶狠,不過因為手指上也能達到二倍武力的效果,所以捏扁一個鋼杯,還屬於正常範圍,也是他所預料的!
    校長的額頭開始冒汗,他可知道這鋼杯的硬度,雖然隔了個空間,但是憑喬生這點力氣,也足以毫無生息地把他掐死當場了!
    “嗬嗬,先生貴姓?先生有何高見?”校長頓時笑眯眯的給喬生遞了支煙,並陪著笑臉的站立一旁。
    “免貴姓喬,喬生。”喬生接過校長的煙,拿到鼻子下聞聞,味道不錯,是西南地區才有的一個牌子玉溪。校長的品位果然不低啊!
    “好好,不知道喬先生有什麽大事需要商量呢?”校長一直都低姿態的站在喬生麵前。
    “每年一個考上大學的學生,學校能從上麵打劫多少錢啊?”喬生把煙收了起來,自己不抽拿給爸爸抽也不錯啊!
    “三本兩千,二本一萬,重點四萬,名府十萬,咋了?”校長臉色有些難看,他以為喬生是來逼他,把這些獎勵分給他一部分。
    “不錯啊,學生似乎三本的一毛錢都沒有,二本有五千,重點三萬,名府六萬?”喬生看到校長額頭的汗珠更大了,幹笑的盯著自己,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獎勵是多少,被校長吞一半的事情,這些貧民也就認了。
    “我來說的也差不多就是這件事了。我想在今年考本科的學生獎金裏分一杯羹。”
    校長臉色十分的難堪,這本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如今竟有人想把腳伸進來,他怎麽能不肉疼,怎麽會答應?但是眼前的人暫時又是在得罪不起!
    “嗬嗬,知道校長很為難。我的意思不是每年的這百十個人的事情。而是所有的高三學生。”喬生看著校長下巴掉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你說什麽?所有的高三學生?你瘋了不成?”
    “就知道校長您不怎麽相信我?不過我若是下次診斷性考試考出全年級第一,每場提前半個小時出場的話,你會不會答應呢?”喬生把自己的籌碼拋了出來。
    “你說什麽?好好,算我汪天賜今天開了眼界。如果你真能完成你所說的事情。我倒是很樂意與你合作。”校長畢竟是隻老狐狸,很快就想通了事情的關鍵。
    雖然喬生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但他實在是不怎麽相信他有這個實力,畢竟這小子以前確實不是一般的差勁,若不是某個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開始觀注他,還真不知道興民中學有這麽個奇人!
    “那校長打算留給我多少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喬生最終的目的。
    “二八分,我八你二,怎麽樣?”校長果然陰險,一出口就把喬生的大頭搶走。而且他明明知道喬生不會答應,才故意說得這麽高!老奸計猾的校長,這是在哄抬物價為自己的進一步談判贏得籌碼!
    “嗬嗬,校長真會開玩笑啊。我喬生廢了這麽大的功夫就是為了拿這二層的嗎?咱們換一下!”喬生說道換一下的時候,身上忽然爆發出淩厲的殺氣,雙目閃電一般死死盯住校長。
    汪天賜本來有些燥熱的身體,瞬間被一桶冷水從頭倒下,從頭冷到腳,他甚至懷疑,如果自己說個不字,等待自己的將是萬劫不複。他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點頭說:“那這樣吧,我七你三?”
    喬生聽了,卻是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凶狠起來。
    無奈之下,汪天賜咬咬牙,仰起頭,頗有幾分威武不能屈的架勢說:“我六你四,隻能這樣了,我就不相信你今天要讓我死在這裏了!”
    “不行,我七你三!確實,我不敢殺你,我隻是會踢爆你的jj讓你痛不欲生而已!”喬生見校長耍起了橫,更加用力地捏起了鋼杯,竟然把它給捏爆了,灑了一桌子的水!
    校長看著破碎的杯子,想著喬生的某些恐怖傳聞,隻好點了點頭。
    喬生忽然微笑著拍了拍校長的肩膀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談生意的誠意嘛。校長坐在辦公室裏喝著茶,看著島國文藝片,何其的瀟灑。然後就有人顛顛的把錢給你送來。不像我啊,累死累活的記那些該死的東西,還要拚了命的去記答案。想一下,咱們兩個哪個辛苦一些?”
    “自然是你辛苦,你拿大大頭!”
    “很好。那咱們立個字句怎麽樣?”喬生坐到校長的椅子上,拿出他的紙幣,龍飛鳳舞的寫了一份協議,並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指印,然後遞給校長。
    校長吸了幾口冷氣,不慌不慢地拿過協議書,拿起筆,卻並不簽字。然後他沉默了片刻,好像做了許多的心理鬥爭,這才說:“好吧,就這麽辦,不過體育館的事,請你收手!那事關連太大了,我替你擋不住,連勇哥都擋不住!”說完話,他不顧一臉錯愕的喬生,就在協議書後麵補上了體育館的相關條件。
    不過喬生還算淡定,很快就清醒過來問:“校長這是……?”
    汪天賜倒也不多言,直接就回答:“嗯,我是勇哥手下首席智囊!本來我一直不想告訴你這事的,沒想到你小子想錢想瘋了,拿體育館搞學生的錢,還想讓我這老骨頭去鐵窗下折磨兩天!”
    “好吧,我答應你!”喬生應了一聲,真是想不到,校長竟然也是天龍幫的人!同時他忽然想到昨晚在賭場遇上的西門蕭蕭,不禁吸了幾口冷氣。所幸自己一直是一副囂張的作派,要是給劉勇更加清楚的認識了自己,那就完蛋了!
    江天賜應了一聲,在最後麵簽字,拿出私章蓋上了。然後拿去複印了一份,一式兩份,每人保存一份。喬生最後和校長神情的握握手,轉身離去。
    喬生還未走出門口,校長忽然叫住道:“你打算讓多少人上本科線?”
    “全部。”喬生當時想的就是越多越好。
    “那你有沒有想過怎麽對社會交代?他們可都沒事幹,專門找新聞。一個升學率不怎麽樣的垃圾學校,忽然之間全部高考通過,隻有傻子瘋子會相信!”
    “……”
    薑果然是老的辣,不愧是天龍幫智囊,喬生就把這一點忘記了。看來需要再做一些文章了。喬生定定的看了校長一眼,道:“那就減少一部分。三分之一如何?”
    體育館那筆錢已經宣布泡湯了,喬生實在是想通過這次機會很撈一把,此刻卻要吐出來,心裏十分的不爽,所以,他想盡量減少一些。
    校長當然對錢沒有惡感,那是多多益善。眼珠子轉轉,道:“好吧。我這一陣子提前燒燒香,做一些輿論。把事前變得不那麽突兀。一種新的學習方法倒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喬生出了校長辦公室就感覺後背發涼,看己做事還是不夠謹慎,竟然會有這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