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別用筷子亂巴拉！”
    秦淮茹教育棒梗。
    棒梗不耐煩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別隻顧著教育棒梗，要是菜裏有肉，棒梗還會說這些嗎？”
    賈張氏最喜歡在秦淮茹教育棒梗的時候，插話，顯得她多疼棒梗似的。
    “還有棒梗的學費你能不能上心一點，被人家要到門上，像什麽樣子？弄得好像我們家故意拖欠學費似的！”
    秦淮茹低頭啃著饅頭，想了想說道“媽，你那裏不是還有小金庫嗎？先拿出10塊錢來給棒梗交學費吧？”
    “等我以後有錢了就還給你！”
    賈張氏一聽，頓時把筷子往桌子上一頓。
    “誰跟你說我有小金庫了？！”
    棒梗看著賈張氏。
    “奶奶，你到底有沒有小金庫啊？上次一大爺不是賠給你錢了嗎？”
    易中海跟他媽半夜搞破鞋的時候，給他奶奶錢來著，他還看見了呢！要是那樣，他們家應該不缺錢才對啊！
    “別聽你媽胡說，我老太太又不上班，哪兒弄錢去？”
    賈張氏死不承認。
    秦淮茹就知道要不出錢來。
    虧的婆婆整天說多疼棒梗呢！
    就隻是嘴上說收而已！
    秦淮茹吃完飯，就去了一大爺易中海家想借10塊錢。
    但是自從上次大晚上的，易中海給她送棒子麵，給大家夥兒撞見，被別人說成搞破鞋後，易大媽就很不待見秦淮茹。
    “你來幹啥啊？”
    一大媽開門後，沒讓秦淮茹進門，而是在門口問道。
    “一大媽，一大爺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兒 。”
    秦淮茹說著，就想往裏擠。
    但是一大媽堵著門口，就是不讓秦淮茹進門。
    “有啥事兒你跟我說吧！”
    秦淮茹一大媽身後看去，沒看到一大爺易中海的身影，可能不在家。
    “一大媽，我想跟你家借10塊錢，給棒梗交學費，棒梗上個學期的學費還沒交呢，算上這個學期一共是10塊錢。”
    秦淮茹厚著臉皮說道。
    她知道一大媽可能不會借。
    因為一大媽向來不怎麽待見她。
    果然一大媽說道“我們家也沒錢了，你還是去別處問問吧！”
    一大媽把門給關上了。
    “真是的，動不動就來借錢，傻柱接濟她家的錢還不夠用嗎？”
    一大媽抱怨著，走進了裏屋。
    易中海整坐在裏屋的床上，看著報紙。
    他家的生活條件一向很好。
    家家戶戶飯都要吃不起了，但是易中海還能有錢定個報紙。
    其實易中海除了工資的錢，還有一份收入。
    那就是何大清每個月寄給傻柱的錢，全都被易中海給暗中扣下來。
    這事兒誰都不知道。
    傻柱不知道，聾老太太也不知道，易中海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賈家也不容易，要不是沒錢，也不會來要錢，不給她就是了。”
    易中海輕飄飄的說道。
    一大媽罵道“還不都是因為你，給了賈家那麽多好處，結果賈家還是白眼狼！你說你半夜給秦淮茹送啥棒子麵啊！家裏好不容易攢的一百多塊錢，都給了賈家了！”
    易中海也不說話了，這事兒他也心疼。
    秦淮茹從一大爺沒借到錢，又去了傻柱家。
    正好傻柱也沒錢。
    反正棒梗開學是年後的事兒，秦淮茹倒是也不很著急，就回家去了。
    ……
    劉海中在家裏喝著小酒，一開始美滋滋。
    可惜就是下酒菜有點寒酸。
    隻有一盤南瓜燉肉，一共才放了三兩肉，根本不夠一家人吃。
    劉海中可不會苦了自己，把肉都挑出來自己吃了。
    劉光天跟劉光福看著劉海中，都十分鄙夷，但是也不敢說話。
    二大媽也不管。
    對二大媽來說，誰能讓她有麵子，那就疼誰。
    劉海中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笑嗬嗬的說道“你倆想吃啊？想吃自己賺錢買！”
    “現在吃我的喝我的，還敢有意見？”
    二大媽歎口氣“咱們家的孩子跟周家的沒法比啊！”
    “徐峰咋那麽有能耐呢！”
    “學習又好，又能上山抓野雞，下河摸魚，整天弄來好東西給家裏打牙祭。”
    二大媽倒不是在乎那些吃的，隻是覺得徐峰給周家漲臉。
    劉海中也說道“徐峰那小子確實有點能耐，隻是人太笨了是個書呆子樣兒！”
    “你咋說人家是書呆子？”二大媽道“書呆子會摸魚？”
    “弄到好東西不知道來孝敬我，還不是書呆子？他要是把東西孝敬我，以後在大院裏有我罩著他，誰還敢欺負他？”
    劉大爺官威一上來，覺得自己就是大院的天。
    他在大院裏說啥就是啥。
    二大媽鄙夷的撇撇嘴。
    “對了，明天大院裏組織集體大掃除，你們兩個給我好好幹，給我長點臉！”
    二大媽對劉光天和劉光福說道。
    兩個人答應著。
    劉海中卻十分不屑。
    “我的孩子還用幹活？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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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兒子，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讓他兒子幹活，顯得他這個當爹的無能似的。
    “都是你沒教育好孩子，要是讓光天幹啥都賣力氣，他現在在廠裏也早就升上三級鉗工了，到現在還是個一級鉗工，弄得我很沒麵子！”
    二大媽又開始埋怨。
    第二天一大早，三個大爺就在大院裏等著了。
    家家戶戶都走出來。
    集體勞動，就是給大院打掃衛生，看看誰家的房頂漏雨了，就一塊上去給補補。
    每家每戶都得出勞動力。
    徐峰跟周母拿著掃帚出來。
    許大茂也出來了。
    傻柱也從家裏走出來，傻柱向來喜歡在幹集體勞動的時候，指使別人，顯得他多有能耐似的。
    但是賈家一直沒有人出來。
    劉海中讓許大茂去敲家家門，問問怎麽回事。
    不用問也知道，賈家人就是不想參與集體勞動，想白占大家勞動的便宜。
    “秦淮茹幹啥呢？趕緊出來幹活！”
    許大茂使勁兒砸門，秦淮茹磨磨蹭蹭的過來開門。
    “許大茂，我們全家昨晚上吃壞了肚子，現在都起不來床呢！”
    “這才大掃除我們就不參加了啊！”
    秦淮茹說著，就要關門。
    許大茂用腳把門給抵住了。
    “又想逃避集體勞動啊！每次都這樣，你們賈家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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