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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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言安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多少次早上是直接從白霖汐的家裏出來了,在等地鐵的時候她抬手按了按眉心,這仿佛就是一種毒藥,雖然知道可能致命,卻又因為無比甘美的味道一嚐再嚐。
    地鐵作為最反跟蹤的交通工具還是有他的道理的,展言安跟著人流上了地鐵,漫無邊際的想著,趁著清晨的這點空閑時間,她把最近要做的工作從頭理順了一遍,對於衛蔚和顏離墨之間關係的調查還在繼續,展靖和那邊也布置下去不少人手,關於溫景軒是怎麽死的她心裏已經隱隱有了個大概的猜測,不過相對的,c?顧這個人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帶著他綁架的顏瑾沉寂了下去。
    展言安事不關己地想,希望顏離墨不要把這件事情也算到自己頭上,上帝知道她跟這件事情真的可以說的上是毫無關係。
    就在展言安東想西想的晃悠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醉蛇居然帶著他那副萬年不摘下來的墨鏡像個主人一樣的坐在那裏,女孩子站在門口,雙手抱胸挑了挑眉:“我是換了辦公室而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醉蛇聽到了展言安的話,絲毫不在意的露出了一個展現他那一口白牙的笑容——事實上,展言安一直把他的這個笑容形容成鯊魚的微笑——然後才開口說話:“我還以為你今天會翹班不來?”
    “不好意思,我可是極其敬業的按時上下班的。”展言安脫下外套掛好,然後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怎麽,閑的沒事跑到我這裏來蹭咖啡還是蹭什麽?”
    “我怎麽覺得你這句話隱約諷刺了我不務正業?”醉蛇皺著眉問她。
    “錯覺,好吧,你究竟是來幹嗎的?”展言安翻開了文件山最上麵的一份文件,“如你所見,我還有許多需要我親自處理的文件。”
    “我得到點跟你家白銀有關係的情報,這才跑到你這裏。”醉蛇看到展言安投過來的目光,覺得背後有點發寒,“你這眼神是不是用錯了?”
    展言安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輕鬆地聳了聳肩:“沒有,我隻是對於你對白銀的形容覺得不認同罷了。”
    她不說這句話還好,說完了之後,醉蛇臉上便露出了極其微妙的神情:“不,我個人對我的形容十分滿意,我說言安,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口不對心呢?”
    在這樣下去看來是一天都沒法進入正題了。
    展言安這麽想,然後隨手拿起了本厚書砸了過去:“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囉嗦呢?”
    “有話好說,這麽厚一本砸過來你是真的想要我命啊?”醉蛇也知道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也就慢慢收斂了臉上的神情,“白銀的父親,你知道多少?”
    展言安用筆抵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不太多,還是上次從c?顧那裏知道的那些,我跟你說過的。”
    “我還以為你早就把他查了個水落石出了,”醉蛇笑了笑,“那他父親和顧有聯係你也是清楚的了?”
    看著展言安點了點頭,醉蛇也就繼續說了下去:“要不要猜猜他們的實驗對象是誰?”
    展言安歎了口氣:“醉蛇,我想我說過,我最討厭別人吊我胃口。”
    “好好,我說我說,”醉蛇看出來展言安是真的有點不耐煩了,連忙討饒,“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們的實驗對象......是四個人。”
    展言安一愣,立刻就知道了醉蛇指的是哪四個人。
    毒狼,夜梟,醉蛇,以及小公主。
    “他們實驗的內容是什麽?如何自相殘殺?”展言安冷笑了一聲之後問道。
    “別帶著那麽強的攻擊性啊,他們實驗的內容......是如何讓人按照他們想要的方向成長,最終成為淩駕於平凡人之上的人類,無論是智力體力還是手上的權勢。”醉蛇慢慢地說了出來。
    女孩子好看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難道是想要研究如何讓自己成神?”
    醉蛇歎了一口氣,似乎永遠是帶著玩世不恭地笑容的臉上罕見的帶上了點哀傷的神色:“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自己想想,我們四個直到現在,是不是在按著不同的方向走?”
    “傭兵是我,毒梟是溫景軒,隱藏在黑暗裏的影子是翟海東,而你,”醉蛇看著展言安,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是統禦這一切的小公主。”
    “隻可惜c?顧在我這裏算是吃了不少虧,”展言安知道自己的文件是看不下去了,幹脆往後靠上了轉椅的靠背,繼續和醉蛇交談,“四年前的我大概是一直反感的這些事情,四年以後......”
    展言安笑了一聲:“因為他的擺布,我親手送了一顆子彈給他。”
    “他想控製你,或者說是想控製我們,可是他算錯了一點,那就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是願意被一個人這樣擺布的,即使是在不知道這是個實驗的條件下。”醉蛇用一種平靜地有些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也就是說,當年的這個實驗,c?顧的合夥人是白教授,”展言安把鋼筆在手上轉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說道,“根據他的話來看,多半是白教授良心未泯,或者說是還有智商,知道這實驗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單方麵的撤出了這個實驗,可是c?顧這個人你我都清楚,是不可能讓自己的秘密就這麽流露在外的,所以才殺人滅口了?”
    醉蛇點了點頭:“一方麵是因為這個,還有一方麵是c?顧執意要把白教授的兒子,也就是現如今的白銀也加入到這個實驗之中去,虎毒尚且不食子,白教授自然是不可能願意這個實驗再進行下去的。”
    “c?顧其實並不把白教授當成一個合夥人,他那個人......充其量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手下罷了,”展言安嘲諷地笑了一聲,“他把自己當成了神,怎麽可能容忍一個普通的老教授這樣挑戰自己的權威額?”
    “其實c?顧有一點沒做錯,他把你當成了他的繼承人,”醉蛇歎了口氣,對展言安說道,“在某種意味上來說,你的確和他有些相像。”
    “但是我和他最不同的一點就是,我討厭用感情去擺布他人,開始是,現在也是。”展言安扔開了筆,站了起來,“你來找我應該不僅僅隻是這件事情,說吧,要我跟你去哪兒?”
    醉蛇一愣:“你怎麽看出來的?”
    “如果我不了解你的話,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跟你這樣說話。”展言安笑了起來,“我早就讓你以死謝罪了。”
    兩個人從展言安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展言安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停下了腳步:“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醉蛇,你記不記得顧曾經說過,他或許還需要一個人來填補狡狐留下的空缺?”
    醉蛇點了點頭:“我記得這件事情,不過他不是當成個玩笑來說的嗎,也沒什麽表現。”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假的呢,”展言安的眉頭越皺越緊,她拚命地在腦海裏的一堆線索裏尋找有用的線索,“現在想想,c?顧說的話哪一句不是有深意的呢,我現在突然覺得,那次溫景軒和翟海東因為留在死人頭上的德國鳶尾見麵的時候,衛蔚能找到那個地方,會不會不是個巧合?”
    兩個人從展言安的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展言安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停下了腳步:“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醉蛇,你記不記得顧曾經說過,他或許還需要一個人來填補狡狐留下的空缺?”
    醉蛇點了點頭:“我記得這件事情,不過他不是當成個玩笑來說的嗎,也沒什麽表現。”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假的呢,”展言安的眉頭越皺越緊,她拚命地在腦海裏的一堆線索裏尋找有用的線索,“現在想想,c?顧說的話哪一句不是有深意的呢,我現在突然覺得,那次溫景軒和翟海東因為留在死人頭上的德國鳶尾見麵的時候,衛蔚能找到那個地方,會不會不是個巧合?”
    澳城到醉蛇說的那個小城,大概要四個小時的火車程。從那甚至沒有一個廣場的小站出來,展言安感覺就像是穿越了時空一樣,回到了二三十年前。出租車和人力車亂七八糟地停在門口,看見新一輪的旅客們下車,一窩蜂地湧過來,七嘴八舌地拉客。
    兩個人把行李安置在了火車站附近的旅館裏,就上了一輛出租車,醉蛇報出了地名。展言安注意到那一瞬間,男人的臉上露出某種混雜著追憶和懷念的神色,盡管一閃而過。司機似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低地念叨了一句:“這麽偏啊……”
    位置確實很偏,出租車帶著他們漸漸遠離了小城,道路顛簸起來,兩邊的房屋越來越低矮,最後甚至變成了大片大片的麥田。醉蛇似乎有意避著人,離著老遠就叫司機停了下來。
    展言安跟在他身後穿過野地,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鍾以後,醉蛇好像還是沒有要停的意思,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附近不像是有人家……醉蛇,你多少年沒回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