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出茅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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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古嬌拍著盤古龍的後背,輕輕地撫摸著盤古龍肩上的旗。
盤古龍趴在娘的懷裏享受著遲來的母愛,天下娘親都是一個樣,誰不疼愛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但是在盤古龍的記憶裏似乎仍然存在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如夢一般,盤古龍,這個相同的名子,一直伴隨著他長大!似乎是天地的造化,那個盤古龍,與生俱來,一股勁道始終在他體內運轉。勁大無比,天生神力!
當他坐在那個磨盤大小的石頭上冥想,過去的念力過去的四大家族,似乎是過往的煙雲。拍拍屁股便沒了。
但是那個碩大無比的軀體,似乎就能夠與他融為一體,那人的神力淋漓盡致地發揮,他想讓另外一塊石灰石搬起,石頭一定會高高地超越自己身下的石頭,在空中橫躺,又慢慢落下!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如夢如幻的現實!一個下午就這樣的呆著!
盤古石心痛兒子,拉他下來,回到那個與族人擁在一起的溫暖的石洞中。
歹人開始強大了,沒有了四大家族,他們似乎成了強者,蠻橫無理,大肆搶掠。萬烏已經沒有對手,儼然成為地盤的老大,他把“揮魂功法”發揮到極致。
因此歹人有恃無恐,經常打死打傷其他族人,甚至劫掠盤古族人的飛龍蛋!
盤古龍似乎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揮手就打就殺的霸王龍,而是一個心中充滿柔情的孩子。他心痛族人,偷偷地跟去過,看到帶頭的歹人毆打族人的時候,盤古龍就有種衝動,他還想像以前一樣上去,把那個人給掐死,給族人解圍!
但是,每當他的恨意產生時,那個身體裏的巨人,就會悄無聲息地給歹人頭領栽跟頭!
歹人頭領莫名奇妙,活見鬼!難道這個盤古氏族人,會邪術?想想,也不至於啊,打他都不還手,還能把自己弄倒?再打再栽倒,剛舉手又栽倒!
鬼?鬼啊?
歹人驚呼,鬼來了,跑啊!
給族人解了圍,快意!所幸每天悄悄地來這裏,他不想盤古石老爹知道,怕他擔心。
來此,看守著望龍澗,給族人一片安寧,也算是幫了老爹一把!
歹人幾次的失手,讓萬烏惱怒,決定派出“揮魂戰隊”隊員,集體在望龍澗,操練揮魂功,然後再派一隊人劫掠!
盤古龍在冥想,似乎,有種高山一樣的東西阻住了去路,一時很難將巨人運送到現場!多次的嚐試,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歹人偷蛋成功,還毆打了盤古氏族人!
萬烏高興,“盤古氏有能人,隻是功力尚淺!天不助盤古族人!”
二烏道,“有個神孩子,你要小心點?”
萬烏不以為然,“如今南天霸死了,解三腳沒了,黃長陰燕飛飛都‘塔瑪’見了閻王,如今我萬烏再無敵手,怕那個不知名的熊孩子做甚?嗬?”
盤古龍又回到那塊磨盤大小的石頭上,使勁地想,連同身下的那塊大石,起!
嚐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夠成功!
盤古龍不解!但是又不能讓爹知道,一時不知道該咋辦?
突然他想到了揮魂戰隊,那是什麽,那是歹人的幫凶?他們集體在那裏呼來喝去,是在幹嘛?打架嗎,又似乎說不通,不打架嗎?--又怎麽集體操練?
什麽是揮魂功?揮魂功,到底是用來幹嘛的?
盤古龍並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尚淺!
小小年紀當然理解不了!
隨著時間的增長,那個巨人的力量也隨之增大,這是自然的力量加之先前在四大家族的磨礪,還有四位族長教授的功法柔和而來!
盤古龍隨著冥想,再冥想,盤石載著他在空中升起,功力也越來越強!然後又慢慢地落下!突然,喀的一聲,盤石裂成兩半,在裂縫裏盤古龍看到一把斧頭,他好奇地伸手去拿,然而,那隻斧頭似乎太重,一隻手又拿不動!雙手持斧,還是很沉,他下意思裏呼喚著巨人,隻聽轟的一聲,盤古龍從石縫裏拔出了那隻斧頭,由於用力過猛,居然把大石頭給震碎了!突然感覺肩膀劇烈疼痛,他以為用力過猛肩膀扭傷了,當他用手撫摸肩膀時,赫然發現那個長在肩膀上的旗,不見了?盤古龍由於得了把斧頭高興,也就不再理會那旗的事。
一陣風起,旋走前麵空地上的灰灰,輕輕地越過樹稍,悄悄地散去!
盤古龍得了把斧子,有點沉,武起來,有點吃力!冥想的巨人似乎遲遲不來,弄得一身汗!
盤古石給兒子擦了把臉上的汗水,驚呼道,“咦,龍兒的旗脫落了?”
盤古龍笑笑,“不知道咋的,它自己就脫落了?不見了,於是我就得了這把斧頭?我拿不動,太沉了。”
盤古石鼓勵道,“別泄氣,學會怎麽用力,怎麽砍著順手,就怎麽來!”然後提起手中打製的石斧,“你看,這隻斧頭?它是你爹用了兩年的時間,才打製成功的!所以你也用兩年或者更多時間,才能夠得心應手!”
盤古龍操持著斧頭,一天天地練習,這把斧頭也一天天變得輕便!
盤古龍是族長的兒子,人又聰慧個頭又高又有勁,自然成了孩子們的領頭人!
(盤古龍很清楚,他的智力是一個成年人,他就是那個已經在天地生存了一千八百萬年的盤古。他有個叫老祖的師父,隻是他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師父從哪裏來,為什麽一直住在深山裏。他已經轉化了,從那個頂天立地的神人轉化到如今的同名同姓的小孩子身上,這些過去他一直埋藏在心裏!)
盤古龍帶領孩子們在樹稍上玩耍,也許這是孩子的天性,爬高上低,飛身跳躍,遠古猿人的天分,在他們身上盡顯無疑。
一位白須老者從樹叢經過,靜靜地欣賞眾孩童的喜戲:
盤古龍從一棵樹上跳到另個一棵樹上,笑道,“大年,你這小子,從來沒有贏過我,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來,你看見了嗎,往前二三十米的地方有塊大石頭,石頭上麵有個小果子,誰搶到算誰贏,如何?”
大年一撇嘴,“阿龍,你小子塊頭那麽大,你有我身板靈巧嗎?這個賭,我打。不過我再加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盤古龍還有點吃不準這個長著一雙大大眼睛的夥伴。
“你要是輸了,給我騎大馬?”大年揚著一張驕傲的臉,哈哈大笑,並在跨下比劃了一下!
“成交。不過,我也要加一個條件?”盤古龍調高一下大年的胃口。
“哈哈,阿龍?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疙瘩(十個)條件,我都答應你?”大年似乎勝券在握,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
盤古龍也哈哈大笑,“大年,你上當了,如果你輸了,你這輩子都得聽我的?”
大年一撇小嘴,“你別得意,你在樹上從來沒有贏過我?”
盤古龍撇撇嘴,“好吧?我們現在開始吧?我數三下,就跑?”
“行。你發令?”
“一,二,三!”
兩個玩童嗖地一下衝了出去......
白須老者手撚胡須,微笑著目睹孩子天真的賭玩:
兩玩童穿蹦跳躍,飛身攀爬,快如獼猴,動如脫兔,最後盤古龍搶先半步,伸手抓住那個小果子,大年隻是抓住了盤古龍的手腕,慢了一點點?這番比試確實是相當悅眼,似乎超出了這般小小年紀的實際能力!
他們是不可多得的後起之秀,堪當大才!
白須老者從這番比試中,似乎悟出了很多道理!
盤古石與兩位長老也看到了這對頑皮的孩子,盤古石笑著說,“二弟,你的大兒子和我那龍兒相當啊?”
“隻可惜,就差那麽一丁點?”大長老盤古瘦似乎有點不甘!
二長老盤古星拍拍盤古瘦的肩膀,“大哥二哥,你們的孩子都不錯,行!”
“什麽兩把刷子?將來都可以接替你們的大位?”盤古瘦豪氣地說。
“我說老三,別急,晴天柱這孩子差不到哪裏去?”盤古石鼓勵地說。
“太憨!”盤古星看看呆呆地站在那兒的兒子,有點小小的失望?
盤古龍高舉著這個標誌勝利的小果子,高興地大喊,“晴天柱,晴天柱?快上來。”
晴天柱一個跳躍飛身穿過一道壕溝,竄蹦彈跳,那個身手似乎也不亞於他們。盤古星看呆了,“娘啊,這幫孩子,竟然能這樣玩耍,要是有位高人指點,他們將來一定很了不起?”盤古星樹起大大母指。
盤古石偷偷地指著那個入迷的白須老者,悄悄地說,“說不定那人就是高人,看他那身板,胡須,神采,我敢肯定,他是來收徒的?”
白須老者似乎聽到了什麽,微笑著說,“族長長老你們要是肯把這幫小屁孩交給我管,十年八年我定能把他們培養成一流高手?”
盤古石看看盤古瘦又看看盤古星,“他啥意思?什麽個十年八年?”
“他的意思是想收我們的孩子為徒,那可能是十疙瘩八疙瘩的期限?”
盤古星害怕白胡子老頭反悔,“我答應,我答應?”高舉著右手,“大哥二哥趕緊跪拜啊?”
盤古石有點摸不著頭腦,“這老頭真的行?——不行,我要試試他的路數?”
話音還沒落,盤古石已經跳到白須老者的身旁,伸手就是一記老拳,那老者,不慌不忙輕輕一揮手,就解了盤古石的“掏心拳”。盤古石有點不甘心,又一個猛虎下山,雙拳直逼老者的左右風穴。白須老者往後稍退半步,單手橫裁,嚇得盤古石慌忙回手自保,否則兩隻胳膊非斷不可!
盤古星是一個絕頂聰明之人,見老者如此身手,雙膝跪倒,雙手拍地參拜,“老祖,我們的孩子都交給你,你看,那裏有八九個孩子,全跟著你學拳練武?”
“不不不,我隻要先前的那兩位?”
盤古石不悅,“白胡子老頭,你真不知道好歹?我們族人的後來就指望這些後輩接替,等於我們把族人的命運都交給你,你卻推三阻四,是何道理?”
白須老者低頭想了下,“好吧,我答應你們。把孩子全叫過來,我點點名?”
盤古瘦飛快地把那幾個玩耍的孩子叫來,“一共九個,盤古龍,盤古大年,盤古小年,盤古晴天柱,盤古靈童,盤古揺夜,盤古陰大來,盤古將,盤古羿。”
白須老者,一看這幫精神的孩童,高興地迷虛著眼睛,“看樣子,這都是你們盤古族的小精英了,放心吧?別人都叫我空空悟老祖,待到小輩功成之時,我就讓他們下山助你族一臂之力,壯大你們成就你們!”
盤古石一聽空空悟二字,嚇得趕緊跪地,倒頭便拜,“先祖啊,你是我們的神,你是我們的希望我們的未來!”
空空悟老祖是飛龍峰方園幾千公裏,赫赫有名的武能者,謀略家,隱居深山,威名遠揚!有多少名門旺族,都想請他出山,可是請都請不到?如今卻被盤古族人撿到這是個大便宜,大大的便宜?
盤古瘦也慌忙跪倒一拜再拜,“不識先人駕到,有得罪處,請多多諒解!”
白須老者趕緊將三位族尊扶起來,“三位盤古尊者,你們不要這樣,折煞老休也?以後,你們遇到困難就用這隻飛哨。”老者不知何時從何處拿出一隻能夠傳音的哨子,然後示範了一下,那音律激蕩,震憾人心,又能在山穀中優揚飛傳,直至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