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五鶯月曆初成大年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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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穴
巢人有“十八怪”,“四大害”的說法;
“十八怪”就是
天上飛的是小禽,地下跑的是飛龍
洞不是洞,巢不是巢
抬頭天空陋,低頭水澤國
遠看是迷霧,近觀是水藻
男人穿樹葉,女人穿皮草
妻子貪生他人娃
兒子卻叫族長爹
子叫爹時是個大
女叫爹時是個爺
男人大便上山去
女人小便去窪解
巢房做尖頂
睡鋪打地洞
巢人春與四弟巢人冬邊走邊聊,“大哥,你說的巢人有十八怪,這十八怪,你解釋解釋唄?”
巢人春看看天,見太陽還沒有上山崗,所幸把十八怪全說明白點!
巢人春清清痰,吐了口吐沫,“天上飛的小禽,這是第一怪,地下跑的是飛龍這是第二怪,以前天空中都是飛龍在空中盤旋,那大鳥特別通人性,後來折了翅膀,隻能在地下跑,以前不敢在天上飛的小鳥,後來,沒有了天敵,全都跑到天上飛!你說怪不怪?
第三怪洞不是洞,第四怪巢不是巢
我們住的本來是山洞,後來族長一定要在洞外建什麽草房,蓋得像鳥的巢一樣,所以住人的洞便再是洞,住人的‘鳥巢’不再是巢!
這裏雨水多,旁邊還有個大湖,抬頭都是雨水,這是天空陋,低頭一片都是水,所以水澤國。水藻在太陽下蒸汽,遠看霧氣繚繞;
下麵的怪是有關男女人的事,你一個小屁孩,就不要知道這麽多家醜的事!
巢人冬眨眨眼睛,不敢再問大哥!隻好跟在大哥的後麵低頭趕路!
巢人春回頭看看四弟巢人冬,“別低頭,要看路,否則會摔跤得!”
“嗷,哎--,哥?你說這個年還會來嗎?”
“會來。這個怪物,每到樹結冰時準來騷擾我們,弄得巢人祭祀都膽顫心驚!一連好幾個結冰期都來,說不定,這個年這幾天晚上就會到!”
巢人冬嚇得雙手捂住頭,不敢再走路!
巢人春訓道,“你看你那熊樣,年還沒來,你都嚇成那個樣子?要是它真來了,你還不被嚇死?”
巢人冬慌忙躲在巢人春身後瑟瑟發抖!巢人春有些心痛四弟,撫慰著說,“四弟別怕,那年不吃小孩,隻吃我們的燒肉!說不定,它也是人,隻是他爹娘沒了,無人照看,才變成野人!它沒地方去,才跑到我們巢人的地盤找吃的,吃飽了,就跑了!”
巢人冬半信半疑!左顧右盼,見沒什麽動靜,悄悄地跟上巢人春,繼續上路!
巢人冬突然想起四大害,“哎,哥,你說這四大害會不會來?”
“這是四大害,首害就是劍齒獸,經常傷害族人,有不少人死在它的口裏!”
“這劍齒獸,真可恨,等長大了,非把它除了不可!”
“這第二害就是暴恐龍,這家夥特別恐怖,見人就吃,不過最近幾個冰期,沒見著!第三害就是鬆獅王,這家夥,有點怕人,人多時,它躲著走,單個人它就敢下手!第四害就是年,這個東東,每到冰期,必來騷擾!所以我們兄弟倆白天找找年的藏身處,一但找到,就別驚動它,悄悄回去報告,讓爹招集所有人,把它給抓住?這樣好不好?”
“好,抓住年,我要扒它的皮吃它的肉,剜它的心肝!”
巢人春笑著揉揉巢人冬的頭,“小馬屁,還挺橫的嗎?”
大年在遠處的山林裏找野果充饑,在林間的樹梢上穿來蕩去,終於在一棵山棗子樹上停下來,棗刺紮得大年隻吸溜,嗬,好痛好癢!但是他禁不住幹棗甘甜的誘惑,吃吃吃!吃多了,肚子不舒服,於是在樹下大便!
盤古龍追到巢人的地盤,遠遠地看見兩人在說悄悄話。盤古龍加快了腳步,與巢人春打個照麵!
巢人春見是外人,擺擺手,“這是巢人地界,外人不得入內!”
盤古龍也不認識巢人春,愣了一下,慌忙舉躬,“請問,你見過其他外族人經過此地嗎?”
“沒有,我們正在找怪物年,準備打年!”
“什麽怪物年?”
“說你也不知道,走走走!再不走,我找族人趕你走,那時,你就別想走了!抓住你幹活,做奴隸!”
盤古龍不解,“我沒有侵擾你們,幹嘛要抓我?”
巢人春不耐煩地說,“你這人怎麽不知好歹?我們族長已經建國了,國內人員缺乏,抓住外人,修巢房!”
盤古龍想知道大年是否被抓,強道,“我不走,我是來找人的!”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我們巢人也從不接待外人,除非犯我國國王的的命令!抓住就弄去修巢房!”
“這是什麽國?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這裏是巢人國,國王是巢人鳳!建國已經很不久了,接時間是二百十個疙瘩冰期(二百年)!”
“哎,巢人冬,你跟他費什麽話啊?趕他走,我這是為他好!”巢人春轉過身,“真要修巢人茅房,你爹娘都找不到你,到那時,你哭鼻子,也不能讓你走!”
“五鶯”誇父月最先趕到,見盤古龍被兩人攔住,上前就要打!
盤古龍說,“‘大年’說不定就在裏麵?”
誇父月揮舞著拳頭就要往裏衝,“不給人,就捧他!”
巢人冬見誇父月這麽橫,又長得這麽漂亮,上前搭訕道,“嬤嬤,這是巢人地界,外人不得入內!”
誇父月見是一個小屁孩,氣不打一處來,大吼,“小家夥,別攔路,否則我揍你!”
巢人冬嚇得射進巢人春的背後,巢人春見誇父月聽不進人話,一個飛哨,招來七八
個巢人國兵!
誇父月更加生氣,“怎麽,想打架,當你們人多,本姑娘難道怕你們不成?”
巢人春慌忙攔住巢人國兵,最後勸道,“各位,你們走吧!這是最後通牒,再不走,真的就抓你們?”
大年聽到遠處的人吵吵,跑出來看個究竟,正好遇上飛奔的“小年”和“誇父小子”。“小年”見是哥,忙止住腳步,“‘大年’,‘盤古龍’和兩位姐姐呢?”
大年一翻白眼,“我沒有見著啊!”
“是不是他們跑過頭了?”“誇父小子”說。
“小年”瞅瞅大年和“誇父小子”想了想說,“我們在這裏等,也說不定他們還在後麵?”
“這怎麽,可能?他三人腿腳特快,不可能落後的!”
大年揮揮手,“你們別爭了,我聽到那邊有聲音,往前走,說不定他們就在前頭!”
兩邊還在爭執,誇父月非要進不可!巢人國兵舉起手中標槍(竹棍前麵打尖製成的),對準三人,“巢人國禁地,他人莫入!”
巢人春急了,“你們,你們真的想建巢人茅房?我最後警告你們,不走就抓人!”
“哥,哥,那邊又來了三疙瘩(三個人)!”
巢兵突見大年,驚駭不已!
“怪物年來了!怪物年來了!快跑,回去通知國王,打年!快!”
巢人春見到大年似乎見到仇人,將憤怒激發在他的頭上,不分說,衝上去就拳打腳踢!大年一一躲過,“你這人咋回事啊?想打架,我陪你!”
巢人春,見打不到大年,心中也有些緊張,一抽身,逃跑了!
大年嚇跑了眾人,很是得意!
盤古龍瞅著大年感覺有點怪怪地!
巢人如此害怕大年,難道大年傷害了他們,對他們做了什麽,這才讓他們如此憤恨和驚恐?
大年用手揮揮盤古龍看人的眼睛,“龍哥,龍哥!這鳥巢人,是硬的怕,軟的欺負?跟他們費什麽話啊?揍,就是揍!”
“報!稟報國王,界外山口處,來了怪物年的幫凶!請求國王下令剿滅怪物年和它的同夥!”
隻見那國王威風凜凜,頭帶王冠,腰圍豹皮,其上麵還紮了一圈漂亮的樹葉,雙手腕處也紮著豹皮護腕,俊朗魁偉的身材,顯得格外威武霸氣!
國王大吼,“何人膽敢,擅闖我國重地?不論怪物年還是他的同夥統統抓住,送去蓋茅房!”
“得令!喳喳!”
巢人兵二十三人一伍,由伍長統領,三個伍為一族,由族長統領,九個族為一盟,由盟主統領,三個盟就是冠王,那就由國王統領。國王的號令標誌,就是冠,王冠是最高統帥的象征!
如今,國王發威,三盟主都要全力以赴!一盟主衝在最前麵,二盟主緊跟其後,三盟主負責保護國王和族民!
這是巢人國成立以來,最大的軍事行動!年及同夥,雖然算不上最強的敵人,來襲,但是怪物年的存在,已經危及整個國家的安全!所以,國王要以最重大的軍事行動,遏製年的危害!給國人以最安全的保障!
黑涯涯的一片巢人國兵,將大年他們團團圍住!多如牛毛的竹杆槍,向著中間投擲過來!
盤古龍大吼一聲,將板斧掄圓了,竹杆又被擋了回去,頓時,巢人國兵,傷了一大半!大盟主趕緊命令住手,“天了,這是神人啊?”慌忙跪倒磕頭,“天神了,我們隻想滅了怪物年,沒想招惹你老人家!你大人大量,饒恕我國,我願說服國王,敬你為國之大神!”
巢人國兵全跪在地上祈求大神保佑!
大年雙手插腰,住中間一站,“呔!
巢人國兵驚懼不已!
盤古龍微笑著說,“眾人起身!我不是什麽大神,我叫盤古龍是盤古氏族族長!‘大年’呢,也不是什麽怪物,他是我們族大長老的兒子。不知道在哪裏冒犯了你們巢人國,才招致今天兵戎相見!如果有什麽誤會,我們可以商談商談!”
大盟主顫顫驚驚地站起來,“你們,你們也是人啊?”
“不信,你摸摸我的手?和你們沒什麽兩樣!”盤古龍熱情地伸出手去,眾國兵嚇得紛紛後退,還是大盟主有些膽量,顫抖著手慢慢感覺盤古龍的手,很熱乎,於是撐著膽子,握住,“真的哎,他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是個外族人!”
巢人國兵紛紛站起來,歡呼!
盤古龍走訪了巢人,結識了春夏秋冬,把事情的原尾講給“五鶯”聽!“五鶯”終於明白,大年真的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將功贖過,命令大年進入野林,再打一隻劍齒獸為巢人除害!大年也覺得愧對巢人,親自跑到野林打死一隻最大的劍齒獸,扛在肩上,進巢穴向巢人請罪!
最終巢人國王諒解了大年,並且設宴款待盤古龍眾人!
巢人懂得用火烤製肉食,眾人吃的那個香啊,就甭提了!大年害怕再患病危害鄉鄰,在用餐時偷偷將誇父日贈送的一包瞌睡草藥服下,大夥還沒有盡興,他便倒頭呼呼大睡!此夜,再沒有野獸騷撓!
巢人便把這一夜叫著平安夜!將功勞記在盤古龍的頭上,把龍的傳人作為榮耀!
(此後,人類便把這一天叫著年,作為一個最重要的節日,過年時都會弄些好吃好喝的慶祝!祭祀祖先!很多地方,還用玩龍的方式迎接新春到來!)
“五鶯”根據春夏秋冬的順序,最終完成曆法,“月曆”!一年有四季,四季有春夏秋冬,每個季節三個月,共十二個月,一個月三十日,一年三百六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