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一線琴魔風八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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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侖東庭島海岸
    盤古龍站在大海邊上,看著那一望無際的樣子,突然記起那個夢來,呀,這個大海怎麽跟夢中的一模樣呢?還有那個媚眼好看的仙女,就是在這個海上出現的,跟我來啊,跟我來啊?盤古龍搖搖頭,使勁地不再想那個夢幻!
    風允諾尚丘帝道,“龍老弟,你來過這裏?”
    盤古龍搖搖頭道,“沒有來過,又似曾經相似,在夢裏來過吧?”
    康不江微笑著說,“盤古龍國王到這時候還不忘記幽默,這仗還沒打就已經勝了七八分?”
    盤古龍笑道,“不江兄弟,你說笑了,如今連巢人狂的麵還沒有見著,如何言勝?”
    風允諾尚丘帝道,“龍老弟,不江的鼓勵是對的,我們必須要有必勝的信心才能完勝巢人狂!”
    “我呸,想完勝我,也要看看你們的本事?”
    不知道何時,巢人狂撐著一條竹排已經赫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盤古龍哈哈大笑,“巢人狂,你還真敢來?”
    巢人狂嘿嘿大笑道,“盤古龍,這話應該是我來說給你的?--盤古龍,你還真敢來?旱鴨子,這裏是大海?”
    盤古龍歎道,“巢人狂,你也不看看,你和我打了那麽多仗,你都敗了,如今這海是你最後的依仗,如果這海沒了,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巢人狂嗬嗬笑道,“盤古龍,你想得美,你以為你是神啊,什麽都能隨你心願,這海如果沒了,我永遠隱藏起來,再不騷擾你們?”
    盤古龍哈哈笑道,“如果海沒了,你就變成海裏的一條魚,隨海而去,永遠躲在海裏別出來,那時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眾人哈哈哈地大笑!
    巢人狂心中一涼,那個冰冷的夢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冰到他的全身,似乎直打哆嗦!
    盤古龍似乎看出了巢人狂的心虛,嚇道,“巢人狂,你很冷嗎,幹嘛哆嗦?”
    巢人狂冷笑道,“盤古龍,你少廢話,上來試試?”
    盤古龍一個箭步飛上巢人狂的竹排,與巢人狂站的那麽近,巢人狂感覺到了盤古龍霸王似的殺氣,慌忙用力往裏麵撐了一裏地!
    盤古龍道,“停下吧,我們就這裏開打?”
    巢人狂冷笑道,“旱鴨子,今天看誰還來救你?”
    巢人狂將手中的槁往水裏一扔,一個飛身跳到旁邊的島尖上,開始運用揮魂功法中的,回旋陣列式,他要用功力全壓在那竹排上的盤古龍身上,讓他隨竹排一起沉入大海!
    盤古龍是誰啊,他早就知道巢人狂在想些什麽,他似乎是巢人狂肚裏的蛔蟲,把巢人狂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盤古龍見巢人狂運功,早早地把斧頭準備在手裏,巢人狂的勁力帶動旋風直奔盤古龍襲來,盤古龍揮動斧頭輕輕一擋,那股勁風就偏離了方向直直地將海水劃了一道溝,然後慢慢消失!
    巢人狂一呆,盤古龍看著巢人狂的呆樣嘲笑道,“巢人狂,還有啥招,全使出來?”
    巢人狂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他不再與盤古龍拚力道,轉而攻擊他身下的竹排!盤古龍早就看出巢人狂的鬼計,在竹排沉沒之前,叱吒一聲飛將起來,直奔巢人狂所站的那個島尖,巢人狂萬萬沒想到盤古龍還有這樣一招嚇得慌忙後退,踏著水麵與盤古龍周旋。盤古龍將斧頭迎風招展,似乎那斧頭長長了一樣,把巢人狂逼得隻有躲避斧鋒的份兒,巢人狂恨自己,後悔沒有把盤古龍帶更遠一點,讓他沒有著落,他的斧頭就不能夠發揮出來,那時他必敗無疑?巢人狂歎了一口氣,“盤古龍你還敢追我嗎?”
    盤古龍較真道,“巢人狂,你又想跑,你除了跑路,你還能幹啥?”
    “你追我呀?旱鴨子,你不敢追了吧?”巢人狂的聲音起來越微弱直到聽不見。
    盤古龍記起那些島尖,飛身踏上一個,再飛身踏上另一個,不肖一會功夫,跳到岸邊!眾人捏把汗,見盤古龍平安歸來方才安下心來!
    這片海岸也屬於昆侖管轄的地界,受東庭的直接管理,一般的情況都是風珩妍在例行巡檢。今天她偷偷地跟在巢人狂的身後,看他到岸邊接什麽客人,原來真的跟人打架,風珩妍留連了一個心眼,她要抓住巢人狂的這個把柄,去岸邊瞧瞧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與巢人狂為敵?她要那人不要連累東島,否則,否則怎麽樣,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還是先看看再說,於是她飛身站在岸邊。眾人看見一仙女模樣的人朝他們打量,覺得不是什麽善良之輩。
    康不江大聲嚷嚷道,“妖女,你窺探我們幹嘛?”
    這時盤古龍方才看到那個依襲白衣的仙人般人物,怎麽這麽熟悉,突然他想到了那個夢幻中向他招手的仙女,盤古龍揉揉眼睛,“臥糟”這,這也太奇幻了吧!
    風允諾打眼罩看看來人,見那小姑娘全身罩白,如仙女下凡,似曾相似,也想不起在那時見過,伸手攔住康不江,不讓他過去,“小姑娘,你是那裏人啊?”
    風珩妍氣道,“你們一個裝好人,一個裝壞人,你們到底是誰啊?”
    風允諾見白衣姑娘反而問起自己,笑道,“我們是來東庭找一個人?”
    “誰,巢人狂?”風珩妍也隻能想到是這個人?
    盤古龍上前道,“對,我們是來找巢人狂的,他約我來這裏與他決鬥?”
    風珩妍搓著頭發,“決鬥?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個說會客,一個說決鬥,一個說來找人,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盤古龍道,“我是來找巢人狂決鬥的,剛剛我們還在海上幹了一仗,我沒有騙你?”
    風允諾道,“我也沒有騙你,我是來找人的,找一個叫伏羲的人?”
    “伏羲?”風珩妍驚道,“你找他幹嘛?你是他什麽人?”
    風允諾沒有告訴她實情,胡謅道,“我是他的一個慕名者,聽說他能夠精通八卦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我想與他切磋切磋?”
    風珩妍領教過巢人狂的謊話,她不想被眼前的幾個人的話語蒙騙,“好,你們先在岸邊休息休息,我回去東庭,給你們打聽一下,這兩個人,我一定把話帶到?”
    風珩妍話還沒有說完就飛身踏入海裏飛一般地離去!
    昆侖隱隱約約,雲山霧罩如仙境,眾人感歎,那白衣女子飛身如飄渺仙女啊!
    京都
    京都竟然來了一位彈琴高手,一根竹管一條絲線,竟然能彈出之音,一線琴魔風八東的名聲如風一樣傳遍大街小巷!
    一時間提起風八東,人們都興高采烈地瘋傳,神人琴魔!
    隻要風八東所在的地方,人山人海擁擠不透,他那琴音繞梁三日未絕的神妙韻律讓人如醉如癡,琴音傳遞的很遠,坐在屋內就有種疚心的魔力,使勁地把你“拽”到音樂現場。
    圍觀的人們從來沒有聽到如此美妙的聲樂!
    風石一把一線琴魔風八東請到王殿,讓他出盡了風頭,那不列滋聽得手舞足蹈,合著樂點跳起了棲裏舞,民眾也跟著跳起來--
    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
    五鶯他們因為暴雨阻斷了進發的路途,隻好回轉等待洪水退去再啟程!
    誇父月聽到這麽好的音樂也免不了跟著節拍跳起了舞蹈,會舞蹈的人們都跟著跳了起來!
    五鶯覺得有點太過,大聲喊道,“停!停!”
    然而沒有人理會她的聲音,五鶯一把拉走誇父月,“你怎麽也跟著添亂,你不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嗎?”
    誇父月呆呆地看著五鶯,“你,這是咋了,這樂點不好聽嗎?這麽美的聲響,此音不是凡間有,恐怕隻是天上來!”
    五鶯輕輕地踢了誇父月一腳,“你還在犯癡?醒醒了?--”
    誇父月這才從音樂中醒來,“鶯姐,我這是,不,你這是幹嘛?”
    五鶯大聲說,“你不覺得人們都發瘋了嗎?--趕緊,想辦法讓他們停下來?”
    誇父月瞅瞅風八東一把竹筒竟然能奏出如此美妙的聲音,真是不可思議,她竟然舍不得驚動那人忘我的演奏,一顆石子在手裏攥得手心都出汗了?
    五鶯從旁邊撿起一粒石子對準風八東的腦袋扔去,風八東哎喲一聲,喀嘣,絲線斷了!音樂驟然停止!眾人一下癱倒在地上,玄暈之後才起身,奏琴的人呢?音樂呢?
    那不列滋正在興致的頭上,一下子失去樂點,似乎腳步一下子踏空一樣,也跟著眾人倒下,暈旋過後方才醒來,“剛剛,發生了什麽?”
    五鶯道,“那不列滋族長,你們還好嗎?你們是不是中邪了?”
    那不列滋餘暈點點,“哎呀,還有點頭暈?”
    五鶯道,“你們中魔了,還沒來,就聽到人們議論什麽一線琴魔風八東,這是個什麽來頭,你們咋會暈厥?”
    那不列滋稍稍緩下神,突然醒來,然後撥開眾人,一把撮住風八東的胳膊,“一線琴魔,我現在才領教你的魔力,竟然把我們全給魔怔了,說,你到底從哪裏來?”
    風八東揉揉頭上的包,“呃--呃--
    五鶯道,“他怎麽,--可能是個啞吧呢?”
    “什麽,啞吧?”那不列滋更是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既然是啞吧,那麽他的名字一線琴魔是誰告訴我們的,不然的話,我們怎麽能夠知道他的名號?”
    風八東拍著竹筒,“呃--呃--
    風石一解釋道,“他用一線琴能夠奏出聲音回答我們,如今他的琴弦斷了,一時間也無法回答?”
    五鶯狐疑道,“怎麽可能,啞吧能奏出如此美妙的聲音,我真有點不相信他就是個啞吧,--我懷疑他是從昆侖島過來的?”
    風八東,“呃--呃--”然後又拍拍竹筒,裝著調修的樣子。
    誇父月道,“他說是,他正在修理琴弦?”
    五鶯道,“你咋知道,他發出地呃呃聲音就是回答我啊?”
    一會功夫風八東熟練地換好琴弦,他調試了一下弦音,呃咯呃呃--
    誇父月道,“他修好了琴弦,你再問問他吧?”
    五鶯問風八東,“哎,你叫什麽名字?”
    風八東用琴弦回答,“風八東。”
    “你是昆侖人嗎?”
    “--我是昆侖人,住在東庭!”
    有人感歎,“難怪琴聲這麽好聽,原來真是天上下來的,此寶真是天上有?”
    五鶯掃視了一下眾人,見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那把琴聲發出的回答上,於是又問道,“一線琴魔是你成名的藝名?”
    風八東用琴弦回答,“是的,伏羲教授的,是他給我取的藝名,這絲線是九天玄女的織布線,也是伏羲精製的!”
    五鶯聽到九天玄女,眼淚在眼圈裏轉悠了好幾圈硬生生地忍了回去,“一線琴魔,你不能在這裏演奏!”
    風八東用琴聲問道,“為什麽?”
    五鶯道,“我懷疑你是巢人狂派來的細作,是來擾亂我們的正常生活的?”
    風八東用琴聲回答,“不可能,我不認識巢人狂?”
    烏大狼悄悄地從人圈裏抽身,然後偷偷地溜回自己的小屋!
    春夏秋冬在外麵監視了很久才發現烏大狼回屋,於是一起按住烏大狼,“說,巢人狂讓你留下來是幹什麽?你說,我爹是不是他害死的?”
    烏大狼嗚嗚地說,“不是巢人狂害死的,是老虎吃了他,我留下來是巢人狂安排的,可是我沒有害你們啊?”
    巢人春按著烏大狼頭的手鬆開來,“你是巢人狂身邊的暗衛,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陰謀是不是都有你的份?”
    烏大狼道,“冤枉啊,我隻是聽從命令,如果我不執行會掉腦袋的,也是沒辦法啊?”
    “如今巢人狂已經敗了,逃到昆侖島,你為什麽不跟著,反而做臥底?是不是還想幫助他幹壞事?”巢人春又使勁掐住烏大狼的脖子。
    烏大狼叫疼,“哎,疼疼疼,你輕點?”
    巢人春鬆開手,“我問什麽,你就回答什麽,別給我耍花招啊,否則我掐死你?”
    烏大狼叫饒道,“春王子,我哪裏敢啊,你爹跟巢人狂一起打獵,同時受到老虎的攻擊,巢人狂逃的快,你爹太慢,在後麵才才被老虎咬得?”
    巢人春道,“我爹身上的好幾隻竹箭是怎麽一回事?”
    烏大狼狡辯道,“不可能,我們都是一起逃跑的,隻是你爹腿腳崴了一下,所以才在最後麵,你想啊,那麽多老虎一起衝過來,還有個好啊?”
    巢人夏使勁折了一下烏大狼的胳膊,“你小子不老實,問你,我爹身上怎麽竄那麽多箭隻,紮得像刺蝟一樣,根本不是老虎咬的?”
    烏大狼道,“我們都隻顧逃命,哪裏管那麽多,誰知道那是咋回事?”
    巢人冬用力扭烏大狼的腳腕子,烏大狼慘叫道,“疼疼疼,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弄死我,也不知道啊?四位王子!”
    巢人春覺得烏大狼沒有說謊,讓兄弟幾個鬆開烏大狼,烏大狼坐起來,捏捏膀子捶捶腿,“你們真狠,我的小命差點被你們拿走了!”
    巢人冬瞅了一眼烏大狼,“你小子,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們把你的身份抖出去,看你小子還咋在京都混?”
    烏大狼歎口氣道,“我也隻是混口飯吃,你們就別折騰我了,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了,要是巢人狂知道我把他逃跑丟下你爹不管的事全說了,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
    巢人春道,“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
    烏大狼慌忙跪下來求饒,“我怕的很,四位王子,你們高抬貴手,就饒了我吧?”
    巢人冬道,“滾?”
    烏大狼一白眼,“我滾哪裏,這是我的住處,好不好?”
    巢人春一揮手,四個人一起出去,直奔昆侖方向!
    五鶯他們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動身,簡單收拾一下,眾人離開京都也直奔昆侖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