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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節,剛好撞上兩人都休假。
    原計劃，五條悟打算和花開院千鯉外出玩。
    結果是第二天，誰都起不。
    鬧鍾響，千鯉就直往五條悟懷裏鑽,耳朵癟癟貼過,企圖借此抵擋煩人的動靜。
    五條悟被拱得迷迷糊糊,順手關鬧鍾，覺察到懷裏軟軟香香一小團，為是大福，剛要抱住啃,被條件反射一腳踹過,“咚”一聲掉床。
    他無意識嗚嗚哼哼過兩聲，眼皮睜不開,磨著牙,翻了個身又睡著。
    不知過去多久
    五條悟睜眼。
    看見千鯉正蹲在他身旁,抱著膝，盯著看,一手對住他臉頰輕輕戳。
    “哈嗚。”
    發蓬亂白發男人含含糊糊打哈欠,隨手抓住根手指拽枕邊，臉頰貼住繼續睡。
    感受到另一隻手指又輕輕戳,五條悟鼓起臉，一隻藍眼睛還是睜開了,同樣千鯉隻手指也捉進手心裏。
    “怎麽了嘛”
    “我餓了。”
    “昨天不是買了早餐嗎”
    “”
    千鯉應聲,而是用著碧色貓瞳靜靜看著他,手指忽而往前伸了伸，戳進五條悟嘴巴裏。
    感覺到一側虎牙被小小戳了，五條悟張張嘴,含住根手指貓咪一樣磨了磨，剛想和人歡快玩，猛然意識到對方舉止含義。
    喔，早餐
    昨天晚上給他爬起當夜宵吃掉了。
    被動靜鬧醒千鯉跑出找老鼠，然後死亡凝視盯著他。
    “抱歉喔，”五條悟花開院千鯉手指吐出，剛醒困懨懨聲音還有點黏，“被我吃掉啦。”
    為補償，他還是從板爬起，摸著亂翹蓬腦袋，晃晃悠悠起床了。
    花開院千鯉跟過去，被五條悟拖著走一條尾巴似小毯子拽回，連同抱起被子丟上床。
    不解問“你怎麽總是喜歡睡邊”
    五條悟腳頓住。
    轉過臉，麵帶微笑看著。
    千鯉“”
    “還出去玩麽”
    早餐，花開院千鯉貓蹲在座椅上，腮幫包著溏心蛋，嚼嚼吃著含含糊糊問。
    “有點晚，但都。”
    五條悟拉著椅子坐過，抽紙替擦擦臉頰沾住蛋液，又兩隻腳輕輕拽過，塞到毛衣底肚子裏暖著。
    “嗯”千鯉急著去叉盤裏培根吃，胡亂應了聲。
    飛快吃完又喝掉柳橙汁，被包裹住雙腳小幅度動了動，撤出，一重新踩回麵。
    “就不去了。”
    說著，起身，傾身抱了抱五條，轉而迫不及待衝進客廳被爐裏。
    五條悟千鯉盤子拖過，托腮看著對方懶懶散散擁住棉被窩起困表情，笑了笑，叉起裏邊基本動西蘭花替掃著尾。
    洗完碗盤後，收拾好五條悟也挨著鑽進被爐裏。
    千鯉往撐
    起身，想給他騰個位。
    才往旁挪動一點點，身便被整個抱回。
    抬，五條悟便湊臉過貼貼。
    千鯉給蹭了一小，開心了，也就抱上去回蹭。
    五條悟用毛絨絨大腦袋脖子拱出，朝自己完全展露出，便低碰觸著吻一。
    親完後，指腹蹭過千鯉臉龐，在喉嚨處摩挲過，是逗弄貓咪小技巧。
    看得出很喜歡，眨眨眼，黏過還想要。
    大手罩過去，五條悟接著撫摸腦袋動人按得離自己近一些，唇瓣輕輕碰觸到耳垂，親了親，壓低聲音覆在耳邊直白問。
    “要做麽”
    花開院千鯉被他簡簡單單一套貼貼弄搞得迷迷糊糊，根本多想就點。
    “好，”也很直白，開心，“可做一整個午呢。”
    五條悟抿住唇，悶悶笑了。
    還想做一午
    “也。”
    然而
    天公不美。
    “啊。”
    “啊。”
    “提前了麽”
    “不記得”
    “我想想上次要晚一星期。”
    “喔。”
    “熬夜了嗎”
    “打電動”
    “收”
    “噯”
    雖然不能做，還是能親親。
    等到千鯉清理收拾好回，窩他臂彎裏，任著性子和離不開貓媽媽乳貓一樣，再度粘粘黏黏親過一小會。
    差不多後，五條悟撐坐起，呼出一氣。
    正要出被爐。
    “去哪”
    見停，千鯉有點不興，撲上扒拉他。
    “稍微有點怎麽了”
    “還要。”
    五條悟隻好又鑽回被爐，回抱住環圈人腳踝家貓似纏上千鯉，低往人抬起臉頰親了親，又去吻唇。
    “了，結束了噢再有是另外價錢”
    白發男人強揪貼住自己蹭蹭去千鯉，比起親昵更感覺對方像是在拿他當取暖器，這點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隻有在冬天才會這麽黏。
    “唔”
    臉頰給被爐和他弄得紅撲撲花開院千鯉發出一點拉長不興音，被揪去一點點後還不願鬆手，就掛他胳膊上，粘人緊抱住。
    “急事”
    貓瞳不悅望上，看是一點也不想和他分開。
    “想起有些事。”
    “工”
    “算是吧。”
    “哼嗯。”
    “馬上回啦”
    俯身吻了吻人額，對方總算願意放開他，收回衣角便往房內走。
    “幹脆洗個澡好了”
    低看看自己貓尾巴，有點鬱悶自語道。
    片刻後，五條悟頂著浴巾擦
    著腦袋走出。
    洗好衣服跟千鯉分開，掛去陽台曬。
    遠遠望一眼，貓縮在被爐裏對方抱著玩偶睡著。
    是隻套著眼罩大臉貓貓。
    花開院千鯉相當孩子氣咬著它耳朵，無意識叼著熟睡著。
    五條悟走過去，蹲，唇邊帶著笑，試探性揪揪片貓耳朵，想要它從千鯉嘴裏扯出。
    被扯了一，千鯉就醒了。
    迷迷糊糊撐起，朝他方向看一眼，又睡，但是臉頰挪動一點點，蹭到他手邊，邊哈欠邊含含糊糊抱怨
    “好久。”
    五條悟另一手摸摸耳朵，打算換一個話題。
    難受麽肚子疼不疼”
    千鯉搖搖，腦袋又靠近他手指一點點，舒舒服服讓他撓耳朵。
    享受給當貓擼了會兒，又忽然拽拽他。
    “想吃橘子。”
    五條悟起身，幫拿過。
    見摸摸索索試探著去夠，搓搓指，又爪子塞回被爐裏。
    “我。”
    他說。
    千鯉於是就不動，貓瞳盯過。
    躺住姿勢，仰起，安安靜靜看他剝橘子。
    五條悟看了一眼，隻覺像隻觀察人類好奇貓貓。
    真可愛
    忍住，手伸去，手背呼嚕一腦袋。
    花開院千鯉閉了一眼，視線挪開，依舊看他剝橘子。
    三兩就剝掉一隻，五條悟拆一片橘子瓣，喂到唇邊。
    千鯉張了嘴，腦袋湊近些，很快叼走橘子瓣。
    見嚼了，眉就有一點皺，五條悟嚐試又掰一片，這回丟到自己嘴巴裏嚐試。
    好酸。
    再給吃剩，他還剩大半個球橘子整個“嘎嗚”塞進嘴巴裏，隨意嚼起。
    “”
    花開院千鯉似乎是想到他一能吞這麽多，略顯驚訝看著他，表情都有點呆滯。
    五條悟注意，鼓著包子臉又嚼過一陣，手上另一隻橘子也掰好，這次拆一瓣率先丟嘴裏，確認是甜，這才掰新遞到千鯉唇邊。
    千鯉這回全吞，隻是叼住了，就著五條悟手，牙尖在果肉刺一個小，汁水流出，確認有剛才酸，是甜，這才吮住破裂橘子瓣，繼續一點點吃去。
    雖然看得出有在很小心，還是有一兩滴橘子汁留在五條悟手指上。
    五條悟看看，見千鯉有注意到，舒舒服服閉著眼懶洋洋在咀嚼，也就順勢收回手，抿住手指隨意舔掉指尖果汁。
    之後又一連喂了十幾瓣。
    見千鯉張嘴幅度愈發小，眼睛也再睜開，偶爾被他手指碰到牙齒和腔也有大反應，五條悟就知困了。
    “還吃麽”
    他戳了戳第四隻，也是最後一隻橘子，替千鯉擦掉唇瓣沾住一點汁液，輕聲問。
    花開院千鯉睜眼看了五條一，翻個身，腦袋挪到他腿上，找了個舒適位置枕住了。
    “你吃。”
    伸手抱住他腰，臉就埋進他腹部，示意自己困，想要眯上一會兒。
    五條悟摸摸肚子前貼住一小顆毛絨絨，摸過兩後，便把剩隻橘子拆開一整個吃掉了。
    花開院千鯉睡了十幾秒，便滾到正對他，忽然有點不興睜開眼。
    “怎麽了”
    “我牙疼。”
    五條悟一愣，把扶起，喂喝了一點水，湊看看。
    “蛀牙”
    “不知道。”
    “我看看”
    花開院千鯉就聽話張嘴，讓他六眼更加方便看。
    臉捧起抬些，五條悟拇指順著千鯉臉側滑一小寸，摁抵住頜使腔又向自己打開一點點，方便看內裏有無蛀牙。
    蒼藍色眼睛轉了轉，仔細確認後，才略皺著眉搖搖。
    “很幹淨，應該不是生蛀牙。”
    “唔嗯。”
    千鯉想要說點麽回應，牙還被手指抵住腔被迫打開著，聲音也就含含糊糊。
    五條悟喉嚨動了動，神色未改變。
    他忽然鬆了手，搭住肩輕輕往帶“你躺，我再多瞅瞅。”
    花開院千鯉不知道還要瞅麽，但也多想，重新躺在他膝上。
    被養熟家貓般麽防備心看上。
    五條悟伸出指輕輕一碰唇，嘴就乖乖微打開。
    盯住看蒼藍眼一眨不眨，看了怔，食指便試探伸進去，輕輕摸過一顆顆牙齒，逐漸向裏觸，更方便查看。
    “”
    花開院千鯉遲疑了一，不明白這麽做含義，貓瞳望上去，見對方垂著眼，仍就是副很認真表情。
    戒心也就打消了大半，隻當這是在檢查。
    片刻後，察覺到指又往裏挪了一小寸，快要摸到有牙齒方，有點癢癢。
    千鯉嚐試嘴又打開一些，舌探到手指，嚐到一點橘子味，在意，壓著往外推了推，表達自己有點不好受。
    察覺到不興小小抵抗，五條悟隻用另一手敷衍摸摸腦袋，食指這時往上挪，開始觸碰上方牙齒。
    千鯉塞在被爐裏身子動了動，有點想起身，可是感覺到在被摸摸，頓了，還是躺回去，隔了片刻給揉得舒服了，被爐也暖和，暈暈乎乎也忘記再抵抗。
    等到習慣中這點異物感，隻當是在牙科醫院被牙醫用冰冷儀器貼住檢查牙，都快無聊到睡著，五條悟才停手，指抽離開。
    花開院千鯉睜開眼，在意被五條剛抽出置身後隻手，隻是追問怎麽樣。
    “嗯，不是蛀牙哦，”白發男人麵色平靜道，細看眸中還帶點興味笑意，“準確說你在長智齒。”
    千鯉眨眨眼“長智齒”
    “啊，隻有一點點，完全長出，”五條悟解釋，幹燥隻手捏住自己臉，“所稍微會感覺有點疼，因為被擠到。”
    花開院看到白發男人拇指和其他指放在左右兩腮，往中間做了個“擠”動，漂亮娃娃臉被他自己往中間壓迫得肉肉。
    這有
    點涉及到知識盲區了，千鯉想了想，問“要怎麽辦拔掉嗎”
    暫時還不用，”五條悟戳戳臉頰，“等完全長出再看看。”
    花開院千鯉信任一點“好。”
    衛生間。
    再次找了借單獨一人呆。
    五條悟長長籲了氣後，才洗掉隻染得更加濕手。
    紙簍紙巾多出不少，他衝了水，估摸著再有幾次又要更換垃圾袋，不由有點煩悶撓撓。
    明明是情人節
    明明是好不容易休息
    真是殘念啊。
    之後，再次打開水龍，五條悟鞠了一把水潑臉冷靜，才開了門走出。
    結果是，一抬眼便看見在他房間門探望花開院，五條悟腳一頓，好容易才忍住往回縮動。
    被發現了嗎
    雖然心底心虛，但因為是成年人，外表也還是要強裝鎮定。
    “怎麽了嗎”
    花開院千鯉停在門框邊，左右好奇看，探探腦就是進。
    雖然早就經同房睡，但在此之前，五條悟單獨使用這間房。
    就算是現在辦公也基本用這間，衣物用品也都丟這邊，算是私人空間，大抵顧及這一點，千鯉不會隨意進。
    同理，五條悟也不會未經允許，進入屬於對方間單獨房。
    “硝子喊我打聯機，我等回我間，”四查看完，花開院千鯉望過，“可給我一條毯子麽”
    五條悟聞言，心情更複雜。
    情人節，自己老婆要去陪別人打遊戲也許還會開視頻。
    刻意避開他。
    “毯子麽”但是他隻能裝若無其事，“我記得沙發邊有一條”
    花開院千鯉搖搖，伸手指指房內旋轉椅
    “我要一條。”
    五條悟望過去，見是他平常處理報告時，對著電腦裹住保暖小毛毯。
    好像之前也借過是喜歡上邊花紋麽
    五條悟多想，順手拎起，走過去塞到懷裏，讓給。
    “有事就喊我。”
    他揉揉腦袋。
    花開院千鯉抱著小毯子，貓瞳朝上望過他一眼，點點，多說麽，轉跑掉了。
    五條悟“”
    有點被傷到。
    有了別人粘，對他都明顯冷漠好多噯。
    接，自己也打了挺久遊戲，看到天色差不多，敲門和千鯉打過招呼，五條悟出門遛了圈。
    因為不想做飯，也懶得買菜，索性閑逛去夏油家把現成打包拎回。
    “反正你情人節一個人，吃不完麽多。”
    “趕緊滾。”
    吹著哨返回家，正打算開門，插向鎖孔鑰匙忽然停頓住。
    倒不是因為看到了麽，六眼範圍內，裹著他麵小毯子千鯉還在趴著打遊戲，雪白腿翹起在外邊，一晃一晃。
    隻是五條
    悟驀有種既視感這副場景讓他想起經忘卻了具時間很久之前。
    次，他出差返回家，也是在門準備插鑰匙，出差前，花開院千鯉也向他借了條小毯子。
    但是一回，回時，他用六眼看到是另一幅奇怪景象。
    房間內，蜷縮在床褥上對方也是裹著他毯子，露在外邊臉頰紅撲撲，微微浸著汗，掛著一種說不出、痛苦又失神表情。
    他看見搭在床沿雪白雙腿無垂落，又在一刻有著明顯一瞬繃直。
    之後，五條悟注意到千鯉雙眸頃刻濡濕了，立刻有一滴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又加上不對勁狀態，天五條篤定對方生病了，相當急切開門衝進去。
    結果是，後跑到千鯉前，仔仔細細又用六眼檢查了遍，發現並有發燒，健健康康。
    咒方麵也有奇怪方。
    隻是不知道為麽，對方臉頰愈發紅，看他視線還躲躲閃閃，縮在毯子裏怎麽也不願意給他迎接抱抱，被他一碰就跳起轉跑，說了聲“很累先睡了”，然後躲到自己房“砰”一把門關上了。
    當時五條悟失落極了，原轉了圈，又去翻找了儲物櫃、冰箱和垃圾桶
    確認家裏藏老王後，才蔫啦吧唧猜測千鯉心情不好了，所懶得搭理他。
    好在第二天花開院千鯉又恢複平常，甚至難得爬起給他洗完所有出差衣服，又條小毯子也順帶洗掉曬起，接連給他加餐抱了好幾天，他才重新打起精神。
    也次違和感盡數拋卻在腦後。
    而現如今五條悟重新複盤。
    隻覺得時自己要麽是被dk時期自己附了，要麽就是被出差強度工衝昏了腦。
    怎麽會看不出麽淺顯易懂事情、不明白被丟家裏老婆天究竟在做麽
    於是，這之後
    悟了五條悟便在餐桌上，對著埋吃料理花開院千鯉傻笑了整整一頓飯。
    晚上。
    五條悟泡在浴缸裏，腦袋忽又浮現起，花開院千鯉被摸牙齒一幕。
    說實話，肮髒成年人，不聯想些麽才奇怪。
    況且自從交往、甚至成為夫妻，他從要求過用裏幫他。
    因為真太小了
    很難理解，他一就能全吃掉橘子球，對方需要分成一小瓣一小瓣才能一點點全吃掉。
    雖然時就經腦補了哪個角度應該不會被幾顆尖尖虎牙給磕到，不過它們麽小，應該就算磕幾也所謂吧，按照自己性格和質，反而會更亢奮。
    從前牙到喉距離也稍稍測量了，真太淺了，全埋進去話應該會難受到哭出吧，好想看看啊。
    睜著包滿淚水圓圓貓瞳望上樣子也好，臉頰可愛鼓出也好，又或者被按著灌牛奶嗆咳出聲也好，全部都好想親眼看看啊
    洗澡時間稍微花了久一點，等五條悟出時，花開院千鯉經洗完。
    穿一條薄薄柔軟真絲睡裙，發濕濕，有水滴落蝴蝶骨背對
    向他，正和一瓶身乳較勁。
    似乎是原用完了，開了瓶新，瓶蓋看有點緊，指甲向剪得短，這會兒怎麽也扣不開。
    五條悟掃一眼，強迫自己視線從他今天辦法多碰肌膚上挪開，正要去幫忙，對方早想出其他對策。
    嚐試用牙齒去咬。
    “哢噠。”
    瓶蓋被輕易咬開，他清楚看見整個過程。
    雪白尖牙磕在圓柱形身乳上，打開角度有點不好，往咬了咬，調整過位置，第二次去弄才咬開。
    抽離時，牙齒和瓶蓋間有一條不太明顯絲線，五條悟天賦過人六眼卻看得明明白白。
    好煩。
    明明很普通事情，為麽今天總是往奇怪方想。
    有情人節咒靈這種棘手又o流東西麽
    他所用洗澡水和紙巾相較平常完全超標了吧。
    察覺到身後，花開院千鯉看過。
    轉時，五條悟注意到被拿在手中瓶身因為微傾斜，一傾倒出過量份乳液，灌入泡芙奶油般，一全澆在對方隻過於雪白大腿上。
    “”
    似乎因為身乳冰涼嚇了一小跳，千鯉立刻回過，關好了瓶蓋，伸手推壓著抹開。
    五條悟看著塗抹時被細白手指微微擠壓出一點腿肉，看起軟軟嫩嫩，很像散發出甜甜氣息糯米點心。
    可到要人禁不住想咬一，留牙印程度。
    但是他知道今天他不能。
    因為在往，樣後自然不可能隻停留在淺咬一上，而是全部都吃掉。
    “好像有點多，你要麽”
    聽到千鯉詢問，五條悟這才甩掉腦袋裏念，尋常無事走上去，遊刃有餘應和著，微笑，幫壓住頂蓋住毛巾，擦一把像淋水小貓一樣濕漉漉發，又極裝自然接過小手裏團身乳，隨手往自己手臂上抹著。
    “好香，我喜歡這個，是麽味道”
    嘴上雖然看似若無其事問著，心裏想卻是
    嘖，好浪費。
    在對方身上走過一輪身乳，為麽不能塗在他
    上啊。
    “香草冰淇淋，”千鯉完全察覺，去揉他手臂上抹勻乳液，“是不是看著就像融化掉冰淇淋”
    “嗯，是啊。”五條悟敷衍回應著，漂亮藍眼睛眨了，顯得單純又無害，“千鯉也很喜歡嗎”
    幫五條悟塗好後，花開院千鯉看著一時也鬆，抱著隻肌肉練很棒手臂，臉頰不自覺貼上去，貓貓一樣輕蹭蹭。
    “喜歡啊。”鴉羽般睫毛垂，聲音帶點含糊喃喃，“超喜歡。”
    開始輕輕咬起手臂，念念不舍樣子，嗅聞過味道，閉著眼睛啃啃啃。
    五條悟經忘記了麽時候養成這習慣，但是每次被這樣小咬咬，隻覺得細細密密癢，好像有小螞蟻也啃在他胸內心髒上。
    他抬手隔著浴巾摸摸腦袋，俯身湊近一點點，低又去吻輕顫睫毛、柔軟臉頰、小巧鼻尖、沐浴後還微泛紅耳垂、透著香氣皮膚。
    漸漸，花開院千鯉被他隻是黏人小貓般點點觸觸吻給親睡著。
    爬起五條悟麵無表情走進衛生間，呆了老半天。
    最終，最強咒術師總算垂落滴滴答答還在不斷往滴牛奶手，捂住臉，背靠住門緩緩滑落。
    “”
    麽冰淇淋。
    五條悟想。
    分明他才是要融化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