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 東京之陣·貓vs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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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山本猛虎抱著腦袋大喊著沒有意義的詞匯。
    “我的直線球輸了啊”
    都是直線球,人家木兔的就更加帥氣。
    那個氣勢、那個聲勢、那個帥死人不償命架勢
    這就是全國前五的主攻手的直線球啊
    福永招平麵無表情地補刀“你喊得再響現在的直線球也沒木兔厲害。”
    一隻猛虎變成了一癱猛虎。
    “嘖。”黑尾鐵朗雙手撐著膝蓋,彎下身子喘著氣。
    深色的眼瞳透過一縷蕩下來的劉海看著木兔光太郎熠熠生輝發著光的模樣。
    “真是帥氣的讓人嫉妒啊。”
    他扯了個牽強的笑。
    木兔光太郎最後一球,耀眼的令人無法忽視,卻又趕不上他的球。
    就算是身為對手也難免為他的帥氣所折服。
    啊啊啊啊他們這就輸給梟穀了啊
    等下還要去和戶美爭奪那個最後的春高名額
    他一點也不想看到那群蛇佬
    孤爪研磨忍住了一屁股坐下的衝動。
    他彎著脊背站在原地,直直大喘氣。
    就這麽結束了這場比賽
    腿好酸,手也是。
    脫力的感覺真不好受。
    在兩側垂下的頭發的遮掩下,孤爪研磨不自覺地皺了皺五官。
    木兔光太郎最後那球從他頭頂掠過的瞬間,他聽見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和被以巨大力量撕破的空氣的破碎聲,看見了那一束在燈光下折射而出的光,讓人近乎無法動彈的威勢,感受到排球落地時帶起的巨大氣流。
    讓人完全無從下手的一球。
    這是孤爪研磨對這球的判斷。
    所以說。
    布丁頭二傳張開嘴,大大地喘了好幾下,放任自己的表情變得疲憊狼狽。
    果然啊。
    他一點都不想再輸給梟穀了。
    黃棕色的眼瞳隔著球網,透過垂下的層層發絲,看向了球網對麵梟穀眾人抱在一起慶祝的模樣。
    明明是司空見慣的一幕,練習賽的時候他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如今卻令他感到些許不快。
    “好了,研磨,握手去。”
    背後傳來一道不輕不重的觸感,推著孤爪研磨朝前走了兩步。
    黑尾鐵朗怕他脫力走不動,又半搭著他的肩膀將人帶去了網前。
    兩支隊伍的選手們上前遵照慣例握了握手,又一道回到觀眾席應援團處統一鞠躬致謝。
    井闥山眾人神情複雜。
    “我們下午的對手是梟穀啊。”
    又要和梟穀打比賽了呢。
    真是又激動又心累。
    看看三局製比賽和音駒都打成這樣,等下可是五局製,這隻不著調的貓頭鷹可別越打越興奮才好。
    飯綱掌抬手和走過來的木
    兔光太郎打了個招呼。
    “木兔,下午決賽見了”
    打得十分過癮的黑白發貓頭鷹大聲嘿嘿5”了兩下,伸出拳頭朝向飯綱掌“下午的比賽,梟穀一定會一雪前恥把你們打敗的”
    “拭目以待哦”
    飯綱掌同樣伸出拳頭,輕輕撞上了木兔光太郎的手。
    笑話,他哪敢用力撞真撞上去井闥山直接損失一名主將兼二傳手。
    比賽結束,直井學先帶夏目去趟醫院拍了個片,確定沒有問題後又再度返回綜合體育館。
    音駒眾人將夏目團團圍起來,關切地問個不停。
    “我真沒事,頭不暈也不疼,ct結果也沒有問題。”夏目無奈地舉起雙手,讓隊友們來來回回檢查了好久。
    就連他腦袋上那個繃帶,都被好心的醫生重新綁了綁,讓他看上去不至於像是剛剛從車禍現場出來的傷患。
    再問下去他反而腦袋要開始疼了。
    “沒事就好。”
    “嗚哇貴誌你是不知道我看到你腦袋被綁成那個樣子我差點一球扣歪”
    “列夫你別唬人,明明貴誌回來的時候你剛剛攔網成功好嗎”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咱們音駒的血液沒有少”
    “那下午的比賽”夏目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自家教練。
    貓又育史油鹽不進,笑得一臉和善,“我會看情況讓你上場的。”
    沒事歸沒事,臉上的傷又做不得假,剛剛直井學還拍照給他們看了,老長一條。
    人醫生也建議了不要劇烈運動,你撞到的是腦袋又不是其他部位。
    至於身上磕磕碰碰撞到的就不多說了,排球人的通病,黑尾背上和肩膀上還貼了膏藥,夜久的腿上也貼了兩條。
    夏目又眨了眨眼睛。
    用懇切的目光看向自家教練。
    隊友們表情欲言又止。
    貓又育史“確定都沒問題”
    “沒問題”
    “行,那我讓你上發球。”
    “誒”隻有發球嗎
    貓又教練看看他他從上午休息到現在了,體力充沛就讓他多打一會兒吧
    “別告訴你發球不行。”
    “發球沒問題,旋轉球也能打。”夏目舌尖抵著上顎,有點不死心。
    “那就沒得說了,上發球,除非你不想發了。”貓又育史拍板給他定下。
    “我發,我發球還不行嘛。”
    茶發少年徹底偃旗息鼓沒有再提半個字。
    “噗。”
    “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這一幕誰有拍下來”
    第一回看見夏目吃癟,隊友們發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聲。
    驅散了一點他們上午比賽輸掉的陰影。
    “放寬心,貴誌,打梟穀我們頭疼得很,但對付那群小蛇,咱們經驗還是比
    較豐富的。”
    黑尾鐵朗往夏目肩上搭上了一條胳膊。
    雞冠頭主將衝他擠了擠眼睛。
    論力量,戶美的主攻沼井和馬已經掉線了,其餘選手們再厲害在力量上也比不過進入到“積極狀態s”的木兔。孤爪研磨背景音感覺就像是開了天衣無縫啊。而音駒的進攻端雖然同樣少了一個夏目,但看他們後期與梟穀你來我往扣得不亦樂乎,就知道也差不到哪裏去。
    論腦子,這art跳過。黑貓驕傲舉起腦
    論防禦,音駒怎麽說也是出了名的擦地板大隊。誠然戶美的防守也不差,纏鬥技巧一溜,但放到一塊多少還是音駒占優。
    論靈活性,雙方彼此彼此。
    論奸詐,蛇隊技高一籌,但也僅限於貓咪不用陰招的時候,要是雙方都用上一樣的計謀,戶美還不見得能騙過音駒。
    總之多方麵綜合下來,音駒還是比戶美高出一個台階的。
    黑尾鐵朗不覺得戶美在這種萬眾矚目的比賽場合下使陰謀詭計還能輕鬆揭過,雖說那群蛇現在確實學會賣乖了,但裁判和觀眾還是長眼睛的。
    “勝算不太小,但也不能放鬆警惕了。”
    他說道。
    站在懸崖上的音駒可沒有再後退一步的機會了。
    山本猛虎和灰羽列夫兩個摩拳擦掌。
    “哈,我的手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已經等不及要攔他們一個大的了”
    “列夫你的語氣不要像是拉了一坨大的啊”
    “我哪有”
    “嘿嘿嘿嘿,音駒的大家中午好呀”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隻貓頭鷹風風火火地披上外套就衝進來了。
    “你們討論的挺熱火朝天的嘛。”木葉秋紀咧嘴笑了笑。
    “熱火朝天是有,但也僅限於打鬧了。”夜久衛輔扶額。
    木葉秋紀眼神示意辛苦了兄弟。
    夜久衛輔回他你也是,挺不容易的哈。
    二人交換一個同道中人的眼神。
    另一邊,木兔光太郎又一次鄭重地和夏目道了一聲歉,隨後和黑尾鐵朗二人開啟了插科打諢模式。
    “噢噢,聽說你們下午要打的戶美的主力也受傷了是嗎”
    “對呀,不過要我說他們的主力反倒是和他們整體的隊風有些格格不入。”
    “複議,感覺他們的王牌和教練是一個類型,剩下的人是一種類型。”
    聊了一會兒,梟穀眾人看看時間離開了。
    “祝你們下午比賽順利。”
    赤葦京治輕笑一下,微微彎了彎眉眼。
    “我們很希望能在春高見到音駒呢。”
    孤爪研磨回了他一個同樣的表情,“我們也是。”
    “木兔”
    在木兔光太郎轉身的一刹那,黑尾鐵朗喊住他的名字。
    黑白發齊齊上豎的貓頭鷹茫然轉過身,望向黑尾
    鐵朗。
    雞冠頭主將薄唇輕起,用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指名道姓地說
    “等著好了,音駒會在春高和梟穀再次一決勝負的”
    heyheyheydashdash我等著你這句話呢黑尾▊▊”木兔光太郎聞言眼睛亮了一瞬,像太陽的照在湖麵上的粼粼波光,亮的刺眼。
    他兩隻手像翅膀一樣來回扇動一下。
    “一定要打進春高哦”
    他還打算在更大的舞台上和音駒來一場貓頭鷹vs貓的對決呢
    下午比賽依舊是女生組先打,也給了音駒更多的休整機會。
    更衣室內。
    孤爪研磨抱著膝蓋,低頭看向手機屏幕。
    那是日向翔陽上個月給他的發的消息,激動的說明了他們打敗了宮城縣的巨擘白鳥澤。
    滑動一下手機屏幕,延伸出來無數條二人的對話,一直到最後一條。
    今天的比賽要加油哦我超級期待和音駒在春高的賽場上見麵呢
    備注是“翔陽橘子表情”。
    孤爪研磨吸了口氣,將手機一翻,塞進邊上開著一條口子的包包裏。
    必須要贏啊,比賽。
    夏目坐在椅子上,同樣低頭看著手機。
    他的置頂裏有北信界也有日向翔陽發來的消息,都是今天早上,後者甚至還連發了好幾條問他傷勢如何,看樣子是蹲在屏幕前看了直播。
    他回了對方一句沒有大礙,下午應該會作為發球隊員出場。
    “呼”他抬起腦袋,仰天吐出一口氣。
    為了能夠在春高見到他們,音駒也要贏下比賽啊。
    “嘿嘿,第一次穿上白色底色的隊服,真是好稀奇啊”灰羽列夫像個好奇寶寶,來回打量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也不是你一分鍾轉二十圈的原因。”夜久衛輔半依在牆上,怒氣值已經蓄了一大半。
    “有二十圈嘛”灰羽列夫腦袋一抬,問道。
    福永招平計數“十九圈半。”
    灰羽列夫“哇哦”
    他激動地看向福永招平。
    福永招平“現在有二十圈了。”
    孤爪研磨也無奈道“轉夠了就停下,我不想等下上場時候給一個腦袋暈乎乎的副攻托球。”
    灰發副攻敬了個禮“好的研磨學長”
    黑尾鐵朗麵前擺著個平板,視頻已經播放到最後暗了下來,他露出一個牙酸的表情。
    “戶美的小動作就不說了,現在還學會在裁判麵前賣乖了。”
    沒想到戶美的那個熱血教練真的和他們產生了奇怪的化學反應。
    他回憶了一下上回和戶美的練習。
    一如既往的愛針對人。
    因為是練習賽所以沒有在他們麵前耍心眼當著裁判的麵裝乖孩子。
    也有可能那
    時候還沒有熟練掌握這一技巧,半年過去到現在已經融會貫通了。
    牙疼。
    他們音駒這邊可是有一個完全不會演戲的笨蛋和一個一言不合就愛動手動腳的小混混啊。
    行吧,要不然他們就硬卯上去。
    反正和井闥山對付他們是一樣的套路。
    雖然都是擅長“纏鬥”的隊伍,但不管怎麽說他自認為都還是比那群愛出陰招的蛇要來得更加厲害一些。
    “雖然之前有和戶美打過練習賽,但我還是要說明一下。”黑尾鐵朗站起身,麵向隊友們。
    “這群家夥的路數隻會比之前更髒,而且現在還學會給人賣乖博同情和好感了。”
    “提醒一下我們隊伍裏的一些人,尤其是一根筋和笨蛋和熱血排球腦袋們。”
    “小心心理暗示、小心對麵的各種挑釁和嘲諷、沒事不要隨便應合他們的話,就當放屁。”
    “看得出來黑尾學長你對他們討厭的同時異常熟悉呢。”犬岡走說道。
    “就是因為熟悉才討厭啊”黑尾鐵朗表情崩了一下。
    “其實你隻是熟悉大將那家夥。”
    夜久衛輔拆他台。
    “但是隊長的風格對整支隊伍的影響也很大吧”夏目歪了歪腦袋,“像是木兔學長所在的梟穀、牛島學長所在的白鳥澤,風格都很突出呢。”
    至於稻荷崎那算是例外了。
    看看他們隊長上場的時候,平時一個個激進的家夥瞬間穩健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稻荷崎人均雙重人格。
    “說得沒錯,貴誌。”黑尾鐵朗伸手指向他,擺出一個中二的手勢。
    “從大將優這人身上能夠清楚地看出戶美這支隊伍的特質。”
    “是什麽”芝山優生好奇問。
    “髒。”
    黑尾鐵朗說道。
    “又髒又惡心人還愛說垃圾話一場比賽下來讓人無數次想要和他一對一batte”
    “到這邊就已經融入了你不少個人情緒了吧”
    海信行說。
    前麵就算了,那個“長了一雙讓人看著火大的上挑眼”和“一定得罪了理發師的二八開發型”就有點過分了。
    貓貓們冷眼看著自家隊長大人不帶喘地一口氣說完了大將優的49個缺點。
    “那戶美有什麽優點嗎”
    手白球彥好奇地問。
    “有,”黑尾鐵朗喝了口水潤潤嗓子,“高水平的防守、高超的發球控製力、靈活運用攔網的進攻模式還有對人心的把握。”
    他停住話頭,更衣室內一片寂靜。
    貓貓們全都驚訝的看著主將大人。
    “意外的中肯啊。”夜久衛輔攥著水壺,有些驚奇道。
    黑尾鐵朗清了清嗓子,“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好歹還是公私分明的好嘛”
    “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呢。”
    “
    喂你們幾個”
    站在後台這邊,透過那扇門能夠清晰看見球場上涇渭分明的兩支隊伍。
    這扇門就像是連接兩個世界的交通工具。
    門外是尚未開始比賽、勝負未知的他們。
    門內是已經決出勝負、悲喜分明的兩撥人。
    音駒候著的這個口子,迎麵出來的是一群表情落寞的女生。
    在剛剛的第三名角逐中,來自大正學園的隊伍不敵和名果女子高校,以兩分之差與晉級名額失之交臂。
    剛剛和夏目擦肩而過的一個女生很高,就算低著腦袋恐怕也有一米八朝上,她腿上套著和木兔光太郎一樣的長護膝,頭上蓋著一塊長長的毛巾。
    無法窺見女生的神色,但通過不斷抖動的身體能知道她此刻心情一定不平靜。
    同樣的場景夏目並非第一回見,但不管見到幾次,都是會為競技體育的殘酷而揪心一瞬。
    這是個隻有強者才能站下去的舞台。
    現在,他們也要登場了。
    等到最後一名抹著眼淚的女生從門口小跑出來,黑尾鐵朗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
    “我們上吧”
    他一個踏進門。
    或高或矮的少年們緊隨在他身後,踏進了亮著大光燈的賽場。
    在應援聲已然變為富有節奏的“上啊上啊音駒,衝啊衝啊音駒”和“衝啊衝啊衝啊衝啊戶美”。
    “沒想到在這裏見麵了。”
    “哈哈,我也沒想到。”
    “我們當時可是一心想打進決賽的啊”
    “彼此彼此啊”
    兩個力氣都不大的主將麵色微微猙獰地握住了彼此的手,從手到臉都在使勁。
    兩個在上午比賽前大放闕詞結果輸了比賽下午在第三名爭奪戰上撞見的隊長看著彼此的臉露出尷尬且失禮的微笑。
    尷不尷尬另說,這個禮是必須要失一下的。
    東京惡友組の非凡默契
    二人在裁判員看不見的地方同時翻了個白眼。
    上方觀眾們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個角度看得很清楚
    “又來了,這兩個家夥。”
    夜久衛輔歎氣。
    短短一聲歎氣聲中充滿了多少辛酸。
    賽前熱身階段,成宮鳴坐到了座位上,舒了口氣。
    “下午場比賽還有位子嘛。”
    “居然還是中間排的。”神穀卡爾羅斯長腿一邁,輕鬆跨過好幾個人過去。
    “觀眾們大多都去看梟穀和井闥山的決賽,留在這邊的要麽是應援團要麽就是兩支隊伍的死忠粉了。”
    白河勝之搖了搖手裏的水瓶。
    成宮鳴無所謂地聳聳肩,冠亞軍的角逐他才不感興趣,他今天就是來看貴誌的比賽的,剛剛他可是給他發消息說下午會輪換上場的。
    他朝後靠的時候壓到了邊上一名女生的包,立刻朝前彈了一下。
    “抱歉”
    女生被他的動作嚇了一下,攥著包的手立刻縮緊了下。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沒注意到”
    成宮鳴眨眨眼,好奇問“咦你是一個人來看比賽嗎”
    一般來看比賽的女生基本都是和朋友親人結伴來或者是和男朋友一起來吧
    山架美華撥了一下頭發,“嗯我是一個人來看比賽,稍微有點好奇。”
    成宮鳴刨根究底地問“誒好奇排球嗎”
    “差不多吧,”山架美華看向球場,“好奇排球為什麽這麽吸引人,我前男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約他出門他經常以排球部訓練的理由拒絕我,所以我來看看排球究竟有什麽特殊的魅力。”
    成宮鳴的表情僵了一下。
    就像一隻無辜的單身小獅子,被路邊的小情侶塞了一碗狗糧。
    “鳴,問到了了不得的問題呢。”
    隊友們無情嘲諷。
    “這個角度能看得很清楚誒。”社畜二人組又提前來了,這回二人找了個視野不錯的位置。
    “夏目要上場嗎”一人問道。
    “應該沒有,”另一人說,他低頭翻著手機界麵,“兩支隊伍都臨時調整了首發人員名單。”
    “雖然在場,不過保險起見貓又教練應該還是不會讓他上吧”他揣測說。
    正說著,球場上夏目發了個跳發。
    沒有助跑原地幹拔的那種。
    看著一球轟出的陣勢,不僅是社畜二人組,其他觀眾也下意識後仰,同時腦袋上也浮現出了深深的問號。
    “這叫受了傷”
    “腦袋上的繃帶總不能作假吧人家音駒都沒讓他上首發呢”
    “所以今天下午夏目還有上場可能嗎”
    “他有熱身所以,應該有幾率上場的吧”
    音駒這邊,熱身得差不多了,熟悉的圓陣造型又一次出現。
    “運輸氧氣,為了讓大腦正常工作”
    “上吧”
    “噢”
    所有人將手一抬,呐喊出聲。
    同時音駒一方的應援聲也達至頂峰。
    另一邊的戶美,在熱血教練大水清心將無氣力組成員潛尚保連拖帶拽地拉進隊伍後,以大將優為中心,戶美選手們同樣喊起了他們的口號。
    大將優勾起一抹笑意,“把那群命很硬的小貓咪徹底擊潰吧。”
    “纏鬥取勝”
    “哦哦哦”
    春季高中排球東京都代表第三名舉辦地代表爭奪戰,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