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現在和我交流這件事本身？”
    “啊……雖然我想不到要怎麽運用這個劇情，不過我覺得應該是的。”林點了點頭。
    “……”天道娘並不說話，但看她的樣子，她應該也是認同林的意思的。
    不過……如果林真的是這麽想的話……
    “這算什麽有價值的進展嗎？”天道娘隨口問道。
    “不知道！”林回答的很坦然：“就目前而言，我隻能說，我認為，‘我’，不管是做什麽，都一定會被找到一個破綻。都一定有可能，被找到一個破綻。”
    “聽起來不像好事。”
    “或許吧，但這就是事實，我們能做的不是否定這個事實，而是去思考，到底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們利用一下這個——現象。”林輕聲說著。
    嗯嗯，看林現在的這個表現，感覺她在pvp這條道路上的研究和理解——已經趨近於大成了啊！這不錯！
    嗬，當然了，每時每刻都有理解到了，然後在戰鬥中莫名其妙慘死的家夥。笑。）
    嗯？你問大概有多少？
    呃，不知道。沒人去計算他們的數量，隻知道他們是合格的pvp選手——不過，哪個士兵死之前，不是一個‘合格的士兵’？
    “那你的收獲又是什麽？”天道娘抬起頭詢問著林。
    “嗯。一定要說收獲的話。我第一時間的想法其實是：既然不管怎麽做都會有破綻，那，我為什麽不用最直接，最有破綻的辦法來應對麵對的每一個問題？”林輕輕一個響指，靈感如同噴泉一樣兀兀湧出……？
    呃……
    天道娘：“……好蠢。”
    “……咳，抱歉。確實有點蠢，抱歉，我有點沒過腦子……”林伸出手輕輕地捂住眼睛，她沒在哭，她隻是平靜到讓人有些驚悚的捂著眼睛，好像在放鬆一樣——為什麽說驚悚？
    呃……因為……她現在的表現真的有點——那種超級熟悉pvp的大佬誤）身上才會散發出來的感覺——呃，然後，總覺得這種人一旦發現了我，一旦發現了我作為旁白對她持續進行的監控——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嗚啊！我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旁白啊！悲！）
    等一下，我有靠山啊，啊！……那沒事了。
    小小阿林，可笑可笑！哼！）擺手指.gif）
    “我的腦子確實稍微有些不清醒了——嗯，回憶了一下，剛才我其實是在想，這種劇情接下來會朝著什麽樣的方向發展。然後……因為腦子稍微有些遲鈍，我的……大概是本能吧，做出了推斷，然後，我的大腦自動將我腦海中的故事朝著一個更加具備戲劇化的方向推動了。”林再度打了一個響指——我希望她這一次說出來的話是過了腦子的……
    “不覺得剛才那句台詞很有戲劇性嗎？”林這麽說著。
    “……”天道娘和旁白都無語了。
    “或許，還不錯吧。”天道娘敷衍了一下。
    出於禮貌的敷衍，雖然是敷衍，但是很有禮貌！
    “咳。當然，這不是什麽重點。最重要的並不是什麽戲劇性，更關鍵的地方在於：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既然說，我，不管做什麽都會有破綻和弱點——那，對於其他主角來說呢？”林看向前方，沒有盯著天道娘問出這個問題多少有些不禮貌了。）
    “對於其他主角……你是想說……？”
    “既然我不管做什麽，都會有破綻和弱點——那其他主角難道不是這樣嗎？”不是！比如我！就是無敵！！！！！噠！
    ……好吧，我是開玩笑的。
    不好笑嗎？歪頭？）
    “……不完全是。”天道娘搖了搖頭，嘛，總會有那麽幾個逆天的。不過這種出現率不超過萬億分之一的家夥——嗯。不需要考慮！
    “至少它們的出現概率應該很低吧。”
    天道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默認了林的問題。
    “而且，從另一角度來思考，如果說確實存在某種辦法或者說方式，可以讓一個主角變得毫無弱點和缺陷——那……別人能夠找到這個辦法，我又為什麽不行？”林反問道。
    欲言又止歎息。）
    林並不是在反問天道娘，也不是在反問小白，她在反問自己。
    不過，不管是誰，都沒有回答林這個問題的打算，包括她自己。
    “不過。姑且不考慮什麽把自己變成毫無缺陷的主角什麽的事情。哪怕不去考慮這件事具體的執行，僅僅隻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這種，毫無缺陷的主角形態，真的能夠保護所有人嗎？真的有我們所想的那麽‘完美’嗎？”
    恰到好處的沉默不語。
    林抬起頭，看向遠方——本能在胸中鼓動，金血激烈的在胸膛中衝撞著。
    林緩緩地深呼吸，將冰涼的空氣吸入肺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如果它真的有那麽簡單——那麽，每一個主角都會朝著它努力，那麽，每一個主角都會成為‘完美無缺’，沒有弱點的存在，那麽，這種完美真的還是完美嗎？”談及設定和戰力的數值膨脹問題——嘛，很複雜。
    “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如果所有人都能夠做到這種‘完美’，那麽很快，主角之間的爭端就會讓他們不得不開發出更高級的完美——二階完美！”林搖了搖頭，隨後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但是，二階完美的開發一定會遇到麻煩——否則，它和一階完美有什麽不同？想要體現出二階完美與一階完美的不同，一定需要從設定，劇情，很多很多的角度與層麵上，對故事進行描摹。”
    視線掃過眼前的空間，林感覺自己正漸入佳境……
    “不——絕對不會那麽簡單，更不用說，二階完美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如果完美不是最高的定點，不是最終的頂點，那麽完美如何被稱之為完美？二階完美的存在一定會打破一階完美的完美性，接下來，那些主角——大部分主角，要麽接受自己的一階完美還不是完美——要麽，努力朝著更高階的完美攀登——但這個過程一定會篩選下來一大批人——即便不，也一定會導致一個三階完美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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