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把白木棉衣服拿回家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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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你把白木棉衣服拿回家洗了?!
    焦洪廣作為高級人民教師,能力自然沒得說,第二天一早就將成果交給楊曙。
    “小子,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
    “好滴!”
    楊曙呲個大牙道謝,然後把文件分別發至學員群和畫室群。
    焦洪廣提道:
    “對了,藝和那邊事鬧得比較大,省教育廳派組下來了,因為證據充足,主要涉案人員已被控製,隻等庭審了,
    “我是講,你不用太小心翼翼,這世界雖然不純淨,可也沒那般肮髒破爛,畏手畏腳就不像少年人了。”
    楊曙明白老焦的意思,藝和被錘死了,將這件事翻篇吧。
    “知道了老師。”
    體育課結束,同學們直奔食堂或出校,心情都十分愉悅。
    一來不用排隊買飯,二來下午隻有兩節課,光是想想就開心。
    “楊曙,你中午要回家?”劉國強疑惑出聲,“不學了?”
    “回去拿東西,一會兒就回來,”楊曙說,“一起不,順便吃個飯。”
    “我倒是行,但叫不叫那誰?”
    劉國強說著,下巴微抬指示某方向。
    楊曙扭頭看去,小富婆正一臉冷清的站在那,直勾勾盯著自己,沒有過來的意思,也不開口搭話。
    【楊曙同學最近好忙呢】
    “帶上吧,我去叫她。”
    “那我不去了,”劉國強撇嘴,“你們倆吃吧,我一個人就行。”
    “???”
    你踏馬這話什麽意思,搞得我好像渣男一樣!
    楊曙吐槽道:
    “都是同學,一起吃個飯怎麽了?”
    “別說了,我多餘。”
    劉國強擺手離開,滿心酸澀,走出三五步又回頭,發現楊曙真不挽留自己,去找白木棉說話了。
    他更氣了:
    “叛徒!裝都不帶裝的,你丫的勸我一句能死啊!”
    “那就一起?”楊曙問。
    “滾。”
    劉國強氣呼呼地走了,跟你倆吃飯圖什麽,被滋一臉尿?
    另一邊,楊曙看著小富婆:
    “你中午在哪吃?”
    “跟你吃。”白木棉不假思索道。
    “那行,去吃燒麥。”
    隨後,兩人去學校附近的燒麥館,要了二兩燒麥,等餐時楊曙到隔壁小吃店整了點小零食。
    白木棉心情不錯:
    【好人獎章:白木棉認可度 10】
    楊曙很滿意……你看看,這就叫懂得感恩,和劉國強那逆子完全不同。
    再吃幾頓飯,這獎章又能升級了。
    “小富婆,記得你那件大衣嗎?”
    白木棉頓了頓:
    “記得,你拿走了。”
    “在我家附近的幹洗店,吃完飯給你拿來,”楊曙笑問,“都這麽長時間了,你咋不問我要?”
    “我以為你喜歡。”
    啊?
    我又不是變態,喜歡女款大衣作甚?
    “別亂說嗷,我沒那種扭曲的愛好。”
    為了避免此類事件,楊曙有必要打個預防針:
    “你且記好,我們是好朋友,不會一聲不吭就占據彼此的物品,這點和遠離山之惡魔同樣重要。”
    “哦,記住了。”
    白木棉似懂非懂地頷首,然後用筷子指向烤冷麵:
    “楊曙同學,我想占有你的這個。”
    “小事不用特意講,吃吧吃吧。”
    吃完飯後,楊曙回家取衣服,白木棉欲跟之,卻被前者拒絕了。
    “車子沒後座,你總不能學劉國強坐杠上吧?”
    學校離家近,楊曙一般步行上下學,但為了多擠出些時間學習,開始縮短通勤時間。
    車子是劣款變速山地車,變速器壞了沒修,隻能手動拽固定在大梁的鋼絲。
    劉國強倒經常蹭車,坐在大梁或車把上。
    男女有別,白木棉坐上來不合適。
    “我可以學,”白木棉說,“反正中午不睡覺。”
    相較於回班發呆,小富婆更想和好朋友在一起。
    “算了,你在班等著,”楊曙認真道,“否則被領導撞見,誤以為咱倆是情侶呢。”
    “那我不跟了。”
    白木棉哼唧道,誰都不能破壞好朋友關係。
    楊曙騎車離開,二十分鍾後返回教室。
    此時,同學們大多吃完午餐,趴在桌上悠閑休息。
    有的kuku幹王者,有的默默背詩詞,更多的人在聊八卦。
    楊曙微微搖頭,語氣故作悵然:
    “真令人失望,沒有我帶動學習,也太散漫了。”
    符荔耳朵動了動,轉頭看向門口:
    “是是是,你最牛,可午休本就是放鬆的啊。”
    “不,習慣散漫的人修息,於我而言是彎道超車。”
    “裝尼瑪呢!”
    符荔白了他一眼,然後注意到這貨手裏提著一件衣服,透明外包裝上印著幾個黑字:
    ——社區洗衣房。
    “???”
    “拿衣服來學校幹嘛?”符荔狐疑開口,“莫非是老焦的?”
    一直旁聽的劉國強加入對話:
    “他下午有個啥慶功會,那玩意兒估計是戰袍,嗬嗬,又想著出風頭,墮落的男高中生!”
    “戰你妹,這是女款!”楊曙吐槽道,“別人請我吃飯,我就是風頭,還用出?”
    藝和事件後,畫室的同學們為表感激之情,在周五整了個小晚宴,非要當麵感謝一下。
    想著能收紅包,楊曙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女款?”符荔八卦之心頓起,“那更不得了啊!”
    “拉倒吧,別一天到晚瞎幾把吃瓜。”
    說話的功夫,楊曙拿著衣服送到白木棉桌前:
    “洗好了,下次吃串戴個嬰兒牌牌,就不會髒了。”
    白木棉麵無表情地收下衣服。
    【如果牌牌髒了,你也給我洗嗎?】
    楊曙盯著小富婆頭頂,看她還有什麽奇怪心聲,身後突然傳來尖銳爆鳴:
    “我靠!你把白木棉衣服拿回家洗了?!”
    符荔這一嗓子吼,引得全班人伸長脖子看戲。
    要知道,校園早戀在咱們屯沒有生存空間,談對象必須搞地下戀,若是拿到明麵上,就是不尊重教師,不尊重校規。
    再嚴重些的,甚至會遭道德譴責,隻因——早戀影響學習。
    可恰是在這種“高壓”環境下,早戀學生更容易滋生“刺激”的反饋。
    比如,學成熟情侶坐大腿、分享進口糖、一起煮飯等行為,早戀情侶產生的“幸福反饋”比前者更濃厚。
    而互換洗衣的行為,雖不如‘進口糖’大膽刺激,卻更加微妙。
    尤其在高三末尾,早戀獄門疆即將解封的關鍵時期,互送洗衣就越發微妙了。
    “噢~~嗷~~喔~~”
    當陰陽怪氣的“喔喔”聲響起,楊曙知道…又要去一趟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