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和白媽媽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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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和白媽媽視頻
楊曙承認,自己被棉寶撩到了,有想撲上去啃她一口的衝動。
不是,她怎麽能一臉淡定的說出這種話啊?
“楊曙同學,有一點疼。”
“昂,不小心走思了。”
楊曙鬆了鬆手掌,心想這一卷應該是天才社恐少女與超能少年的頭腦戰啊。
怎麽突然開始打直球了?
然後,楊曙不經意間看到心聲,結果隻獲得一串省略號,什麽信息都沒有。
我焯,莫非小富婆是女巫,會大腦封閉術?
所以,什麽時候讓沒鼻子的邪惡鹵蛋登場?
等一下,怎麽突然奇幻起來了?
曙批胡思亂想之際,小富婆的手機響鈴,她看一眼說:
“我媽媽的視頻通話。”
沒等楊曙反應過來,白木棉就點擊接通,和白媽媽開聊:
“嗯,正在椅子休息。”
“楊曙就在我旁邊,要看他呀?”
在曙批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白木棉側身調整角度,將攝像頭對準摯友,自己隻露半張臉:
“媽,你先看著,等我開個美顏。”
楊曙:?
不是,17年就有視頻美顏功能了?
現在不到糾結的時候,重要的是打招呼,別怠慢長輩:
“阿姨晚上好,我是楊曙。”
楊曙曾想過初次見麵時,自己該說什麽開場白。
華麗高調的登場?
腹有詩書氣的自我介紹?
又或是當個乖巧npc,隻能被動觸發對話?
但最後,楊曙認為普通打招呼就行,不高調扯褲襠,也不卑微怯懦就剛好。
當楊曙問好後,白媽媽也頷首回應:
“嗯,你也好。”
隨後,是長達十幾秒的尷尬沉默。
楊曙察覺白媽媽在打量自己,其眼神仿佛蘊含某種力量,令人下意識回避。
白媽媽穿著一件純色長衫,主體色調偏暗,鵝蛋臉高盤發,麵容沒有太多修飾,給人一種摸不透的印象。
與她對視,楊曙像麵見雍容貴氣的皇後,而自己不過是剛嶄露頭角的貴嬪。
牙白~要被看穿了嗎?
楊曙正欲挑起話題,結束這尷尬的沉默,白媽媽卻先開口了:
“木棉,拍一下楊同學的全身,我想看看。”
嗯?這是什麽環節?
豪門貴婿的尺寸大檢查?
注:這裏指身高體重。
下一秒,楊曙發現不對勁,白木棉坐在長椅上不動彈,一臉急迫的看自己,仿佛在求救。
直至她動了動腳,楊曙方才反應過來,若非白媽媽突然打視頻,小富婆那雙小腳還搭在自己大腿上。
而現在,她沒穿鞋。
楊曙立馬起身:
“全身的話,還是站起來比較直觀。”
白木棉翻轉攝像頭,將楊曙全身放入取景器。
緊接著,白媽媽開口說:
“不用這樣孩子,就隨便看看,快坐回去吧。”
楊曙點點頭,重新坐回長椅,心想白媽媽人還蠻好嘞,不是那種冰山嚴厲派。
“楊曙,阿姨問你一些事情。”
“嗯,行的。”
楊曙打起精神,準備應對盤剝時……
“你有沒有興趣,和白木棉進同一個物理研究組?”
“這個……”
楊曙看向小富婆,她一臉呆相,扮傻裝高冷拒絕表態。
顯然,這裏麵有她自己的期望,想和摯友待的時間更長些。
可白媽媽如此問法,有種隻要你同意,阿姨就把你塞進去的闊綽。
但楊曙明白,自己不是搞物理的料,進去也是混日子。
沒準一年混下來,統子哥給整個‘科研學伴小白臉’的勳章。
於是,楊曙委婉的拒絕了。
“嗯,你自己拿主意,關於另一件事……等放放假回來,記得來家裏做客,跟我和白叔叔吃頓飯。”
“好的,我記住了。”楊曙點頭應承。
和白木棉拍拖bushi)這麽久,她家裏肯定把自己調查的幹幹淨淨,連司機都兼職當眼線……沒準還有私家偵探尾隨曙曙。
總之,白家看自己檔案清清白白,準備線下談一談了。
楊曙沒別的要求,隻希望當天白二叔不在場,否則壓力爆大啊。
“對了小楊,還有一件事。”
“阿姨您說。”
楊曙像在參加線上麵試,麵對hr態度誠懇,有問必答。
白媽媽問道:
“白木棉沒有花你很多錢吧?”
“這,沒有的事阿姨,我們逛的多,花的少。”楊曙快答,心中警鈴大作。
“可她每次回來,都或多或少帶著玩偶、手鏈這些,”白媽媽說,“她花錢大手大腳,你別一個人承擔開銷。”
是的,小富婆買辣條嗷嗷豪橫,花兩百塊買一丟丟,的確算大手大腳。
可最近這段日子……她錢包都沒打開一下。
“阿姨放心,經濟方麵我們把控的很好。”
“你確定嗎?”白媽的語氣略帶深意。
“非常。”楊曙眼神堅定。
顯然,小富婆老媽在點錢的事,女兒卡裏少了二百六十萬,不可能毫無察覺。
隻是白媽沒把事情挑明,應該有她的考量。
或許對他們家講,二百六十萬就是一把零花錢。
“對了,還有一件事……”
“媽你不要問了。”白木棉打斷道,“輪到我和楊曙同學講話了。”
白媽媽輕微咂嘴:
“嘖,那行,小楊過年時再見了。”
楊曙點頭揮手,說了句阿姨再見。
視頻掛斷,白木棉解釋說:
“我媽平常不這樣,她好奇才問這麽多。”
“也不多啊,正常,”楊曙說。
如果換做自己,肯定也忍不住問東問西,隻是……
白媽媽講話有種老爹味——對了,還有一件事~
當然,沒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單純覺得有趣。
白木棉看了眼時間,開始低頭穿鞋:
“八點,楊曙同學,快到放花燈的時間了。”
“昂,花燈不是元宵節放的嗎?”
“我不知道,也不太懂,但楊曙同學,花燈也想獲得自由吧?”白木棉抿嘴說。
棉寶啊,你這想說服人的借口……
“行,直接肘。”
於是,兩人來到河道邊購買花燈,借筆寫下祝願。
“話說,我們的花燈和別人的不太一樣,”楊曙打量著,“感覺更鮮豔些。”
白木棉不回答,轉而問道:
“楊曙同學,你寫的什麽?”
“藏在心裏才叫祝願,和許願一個道理,說出來會漏運氣。”
楊曙淡淡開口:
“花燈是祝願的船,河流是未來征途,它們總能抵達終點。”
白木棉點點頭,和楊曙一起放生花燈。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嗯嗯。”
賓利將楊曙送回家後,卻又折返七夕風俗街,白木棉在張叔的陪同下來到河流下遊。
一群青壯年在此攔截、打撈花燈,避免河道淤積汙染。
而這些雇員,全來自白家。
“大小姐,您和楊少爺的花燈,撈到了。”
某雇員將兩隻顏色較深的花燈遞給白木棉,後者端詳好一陣,才微笑著裝進塑料袋包好:
“張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