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榴蓮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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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榴蓮saa
    白木棉眼神呆滯,腦袋懵懵的轉不過彎兒來,總感覺楊曙的話有弦外之音,而且還是比較特別的那種……
    雖然不太懂,但要硬裝一下:
    “昂,謝謝曙寶。”
    白木棉用輕笑掩蓋天然呆,雙手幫楊曙調整圍巾,說道:
    “好了,楊曙同學,一起去踩雪吧。”
    “嗯,在這之前,我也有東西送你。”
    楊曙右手前伸,似乎握著什麽東西。
    “什麽啊?”
    白木棉好奇靠近,緩緩剝開摯友手掌,然後,看到一顆漂亮的雪之心。
    它有雪的純白,心的弧度,以及“心”的溫度。
    “這…給我捏的嗎?”
    白木棉雙眸閃亮靈動,眼神卻有幾分不舍,因為……楊曙的手很紅。
    他應該很冷吧。
    “當然給你,總不能給劉國強吧?”楊曙開玩笑說。
    “別給他,我要了。”
    白木棉小嘴一抿,將雪之心拿在手裏,觸感冰涼滑膩,卻又好像有點溫暖。
    “楊曙。”
    這一刻,白木棉似乎理解楊曙那句話——冬天沒那麽冷了。
    冬日還是冬日,冷空氣仍是冷空氣,隻因你在麵前,所以感覺到暖意。
    “叫我幹嘛?”
    “楊曙,這就是羈絆吧,”白木棉小聲說,“我想謝謝你,會好好珍藏‘雪心’的。”
    “我也是,謝謝你替我圍上這條圍巾。”
    楊曙一臉滿足,終於……終於說出來了!
    呐,榴蓮saa,我全說出來了,這樣夠了嗎?這樣就行了嗎?這樣真的能和棉寶談戀愛嗎?
    為什麽不讓我看見全部,隻有這一條路可走嗎?
    “楊曙同學,我有一個微不足道的請求。”白木棉忽然開口,“希望你能答應。”
    “你說。”
    “我想……和你關聯qq企鵝。”
    白木棉一臉清冷的撒嬌:
    “別家小寶都有,我也想要曙寶的。”
    喂喂,你是初中生嗎?
    楊曙不由得陷入回憶……在早些年間,qq是絕對主流的社交工具,是時尚的標杆。
    各種社交玩法相當豐富,個人空間裝修牛逼,背景音樂有品位,個性簽名有內涵等,這些虛擬的電子身份象征,一部分將會映射到現實社會。
    稱作——網混。
    那時,大哥玩網為賺錢,少年玩網為裝逼,個人空間就是另一張臉,黃鑽相當於定情信物,簽名好比人生信條。
    甚至於分手後要重新裝修空間,頭像換成黑白帶字的……
    那個懵懂的年紀,交換qq密碼是彼此的電子戒指。
    總之,qq戀愛的時代已經過去,很少人會重視並經營它了。
    但小富婆不一樣,她沒經曆過非主流時期,隻覺得好玩,便想要嚐試。
    楊曙也願意陪她玩:
    “好,你記一下。”
    於是,兩人交換qq密碼,賬號相互關聯,可隨時切換。
    “楊曙同學,我能登錄看看嗎?”
    “隨便。”
    我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何須怕棉寶查崗?
    但白木棉登錄賬號後,並沒有翻看聊天記錄,而是打開空間,點擊背景圖,選擇[拍攝一張]。
    然後翻轉到前置攝像頭,調整角度確保兩人都進入屏幕。
    最後——哢嚓。
    兩人的冬日合照,設為楊曙的空間背景圖。
    照片中,小富婆占一半畫幅,嬌俏精致的冷豔臉,黑如墨的靈動雙眸仿佛精修後的成片。
    反觀後麵的楊曙……閉眼了,像呆子一樣。
    【這張,叫曙來寒往】
    不行,你的《曙》存太多照片,屆時打印成冊的話,肯定比《玉》厚太多。
    因此,建議棉寶多發點腿照來。
    隨後,兩人在小區漫步,體驗踩雪快感。
    現在時間:早上八點四十五分。
    小區裏的熊孩子不被允許出門玩耍,大部分落雪全新無暇,而白木棉又喜歡踩新雪,享受腳下觸感與壓縮雪的聲響,並樂此不疲。
    小富婆就像沒見過雪的廣州仔,溜溜達達繞小區兩圈還不夠,勢要在所有角落踩下腳印。
    以至於小棉靴都弄濕了。
    “楊曙同學,來滾雪球。”
    “ok。”
    玩吧活爹,腳丫子都給你凍掉。
    雪球大作戰開始,楊曙替小富婆包出內膽,滾雪任務交給貪玩鬼。
    一圈兩圈……直到雪球高過膝蓋,白木棉有些推不動了,於是轉身掐腰,呼呼哈出白氣:
    “楊曙同學,別偷懶,你在後麵也要用力。”
    “我覺得已經夠大了,還要繼續嗎?”
    白木棉黛眉微皺,腦袋一歪:
    “曙哥,再玩一會。”
    “好好好。”
    就你叫小雪是吧,我踏馬的玩玩玩!
    這時,楊曙兜裏手機振動,緊接著彩鈴響起。
    “等會,我接個電話。”
    掏出一看,是逆子劉國強打來的:
    “歪,嘛事兒?”
    “曙子,別幾把睡了,外麵下大雪,出來幹雪仗啊!”劉國強興奮道,“順便給家裏老貓減減肥。”
    楊曙低頭看一眼大雪球:
    “可以,一球定勝負。”
    劉國強略懵:
    “你說啥呢,玩雪啊。”
    “我說的也是玩雪,你來陽台往下看。”
    聊電話的功夫,楊曙推球前進,兩分鍾後抵達某位置,抬頭望向三樓,與一臉懵逼的劉國強對視:
    “如何呢老弟,喜歡我的大雪球嗎?”
    “不是…你們…她又來找你啊?”劉國強說話都不利索了。
    “對,來找我玩雪,你也下來?”
    “不行,我突然肚子疼,在家打兩把遊戲算了,”劉國強心情複雜,“對了,聽說這場雪的hp值偏低,是酸雪,你們也別玩了。”
    語畢,電話掛斷。
    楊曙淡然搖頭:
    “劉子,酸的不是雪,是你的心。”
    大早起來被滋一臉的劉國強很鬱悶,昨天晚上睡前滋一下,今天早晨起床滋一下,合著曙批家裏沒廁所?
    他意興闌珊的打開遊戲,打算轉移注意力,可看著載入界麵的兩對情侶標識,再次陷入沉默。
    “焯!”
    這世界怎麽了?
    當遊戲開始,射輔連體、中上密切聯動,隻有自己像孤寡老人,野區被瘋狂入侵無人管。
    又像下水道的老鼠,偷窺中單遊走未清理的兵線,似覬覦人家的幸福。
    直到又一次刷野被反蹲 回城嘲諷,劉國強徹底破防:
    “悲傷就中出成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