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楊哥你要獨斷萬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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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楊哥你要獨斷萬古啊
    楊曙想拿下表白牆,卻不急於現在。
    和牆哥反複拉扯,表現出一點點想要,卻不甚在乎的模樣,若即若離令其抓狂。
    管理表白牆賬號很簡單,但很耗費零碎時間,也就大學時期有空閑時間操作。
    當工作後,或許僅有午休、下班後才能看兩眼手機,導致投稿更新頻率下降,活躍粘性流失。
    自然而然的,商家也不來投廣告了,因為成效太低。
    更別說土木畢業生了,經典開局後直接入住施工單位,天天跑現場跟師傅,哪有時間看手機?
    直接割號太虧,肯定要賣出去,回收剩餘價值。
    楊曙猜測,牆哥已向各方透露賣號消息,試圖拉扯多方抬價,選擇出價最者,令收益最大化。
    “你打算繼承表白牆的意誌?”康鬆梅問道。
    “對,他馬上畢業了,沒時間搞這玩意。”
    楊曙淡定開口:
    “以後給自己打廣告免費,還能帶帶節奏。”
    “這不太好吧,帶節奏什麽的……很容易被罵。”
    楊曙負手長歎:
    “無所謂,馬甲而已,關鍵太多人投稿白木棉,偷拍、寫同人、拍賣qq號碼,十分影響校園生態。
    “所以,我接手帝具表白牆)的第一件事:不再接受有關白木棉的任何投稿,且逐漸刪除以往記錄。
    “當然,同人甜文除外,我愛看。”
    床上看電子書的宗熹海豹式起身:
    “我靠,楊哥你要獨斷萬古啊?”
    曙天帝即將斬斷2017年的萬古歲月的因果,截斷完整紀元,終結大棉仙尊入學引起的混亂世代,開啟新紀元:
    ——曙時代。
    康鬆梅搖頭咂嘴:
    “太會了,居然藏起來不讓別人看,現代版金屋藏嬌啊?”
    楊曙淡定開口:
    “若需一人背負大因果,那必須是我了!”
    “聽說表白牆挺掙錢,買下來很貴吧?”崔樹祥問。
    “嗯,還在拉扯中。”
    事實上,牆哥想賺個好價錢並不容易。
    若賣給給一般商家,他們忙著開店做生意,同樣沒功夫經營投稿。
    讓大學生繼承是較好的選擇,唯一不足是學生財力有限,賣不出高價。
    因此,牆哥的最好選擇是:有錢大學生,且很閑的家夥。
    可又有新的問題——有錢大學生一般閑不下來,比如康鬆梅,工作日打遊戲,周末打p。
    對方也看不上這些廣告收益。
    所以,牆哥的理想目標共有三個標簽:有錢、較閑,對校園推廣有持續需求。
    是的,目前最合適的人選,是曙曙噠!
    “還拉扯啊,萬一被別人搶先呢?”康鬆梅摸了摸下巴。
    “無所謂,我會出手,”楊曙說,“還不到他急的時候。”
    語畢,手機振動。
    白木棉發來消息,說新裙子有色差,要借人工湖的燈光檢查一下。
    於是,2018年的首次湖邊約會開始了。
    “兄弟們,勿念。”
    當楊曙和小富婆拉手手、貼臉臉時,男寢1106的左永彪來回踱步,不停咂嘴吸氣。
    “不是,他咋不回我信息,幹啥呢……手機丟了?”
    他室友打趣道:
    “左哥,又舔上了?”
    “瞎扯,跟人談賣號的事兒,”左永彪眉頭皺起,“開咖啡店的小年輕,挺有錢的,想把號出給他。”
    楊曙與牆哥溝通用的是工作號,彼此偶爾閑聊,隻維持合作關係,從不深入幹涉彼此生活,連名字都沒問過。
    “但聊著聊著人沒了,”左永彪撓頭,“急死我了,畢業設計還沒搞呢。”
    情況比楊曙所想還樂觀,因為要完成《xxx段道路設計書》,牆哥已經沒時間管理投稿,想盡快出手。
    否則等畢業後活躍度太低,賣不出好價錢了。
    室友問道:
    “是不是報價太高,人家感覺被宰了?”
    “他有錢啊,宰一刀不痛不癢的也沒啥,”左永彪說,“而且我還沒報價呢,他應該對這號很感興趣才對,咋突然沒聲了。”
    作為合格的捧哏,室友問道:
    “怎麽說?”
    “第一次推廣合作,他嗷嗷砍價,單月宣發從1500砍到1100,
    “我尋思這人要麽很小氣,要麽手頭不寬裕,便宜給他宣傳一個月算了,結果他買了一學期的!
    “還找人做祥瑞咖啡拜年動畫,過年幾天讓我一直發。”
    室友接過話茬:
    “祥瑞咖啡啊,那確實有錢,上學期搞活動幾塊錢一杯。”
    “感覺老板是個摳搜有錢人,難搞。”
    左永彪自顧自說道:
    “我準備賣給商家,他們說沒精力;我想賣給學妹,她說學生能不能白送。
    “隻有這個臭賣咖啡的,有錢、還閑的一批。”
    楊曙沒宣揚自己是祥瑞咖啡老板,僅男寢306、女寢312,以及院學生會的孔君德,以及小部分目擊路人知道。
    被滋滿臉的孔醬,才不會幫其他男人裝逼。
    另外,楊曙大一上學期考勤全滿,從未逃課,甩手掌櫃也沒這麽閑吧?
    因此,我曙馬甲隱藏得極好。
    “他很閑?你咋知道?”
    左永彪笑道:
    “但凡有關金融係花的投稿,他兩小時內必點讚。”
    “哦,白大小姐啊,”舍友腦中浮現一張仙女臉,“為啥才係花,我感覺校花都綽綽有餘啊。”
    “說校花爭議性太強,涉嫌惡意引戰,即便是事實,但其他院係一定有人不服氣。
    “而且,這年頭誰還評校花啊,知道誰最好看就夠了。”
    校花一詞多見於前幾年,屬於小學、初中時代的熱詞。
    高中往後哪有人關注這個,頂多私下按顏值排個高低,調侃幾句完事。
    左永彪正打算繼續給咖啡老板壓力,卻見關係不錯的學弟發來私信:
    ‘左哥,聽說你馬上畢業,這號咋整?’
    ‘或者,能租給我用一下嗎,小學妹生理期,我想刷屏提醒她多喝熱水,暖她一整天。’
    “我趣,什麽舔狗?”
    嘴上吐槽,左永彪仍高興地打字回複:
    ‘不租賃,隻出售,正在和校外咖啡佬談價格’
    現在,又多一位潛在客戶:為追女人不擇手段的舔狗暖男版)
    這種家夥,最樂意花錢製造“浪漫”了。
    與此同時,人工湖畔。
    白木棉正給楊曙展示新裙子,一步一跳一旋轉,像小精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