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某件事後，囂張雌小棉老實一半，身體軟乎乎的，但嘴很硬：

    “你不可以這樣的，我都服軟了。”

    “嗯，囂張的道歉我接受，但你要賠償昨夜調戲後，我十多個小時煎熬的心路曆程。”

    楊曙摸摸小富婆膝蓋，滑溜溜像鵝卵石。

    白木棉縮到另一邊，晃晃腳丫風晾：

    “借口……勉強說得通。”

    “拿濕巾擦擦吧？”楊曙瞧一眼棉jio，得做好保養工作。

    “不，要的就是原味。”

    辦公室房間有變態，我不說是誰。

    楊曙頓了頓說：

    “正常情況下，口水本身沒啥味道，但隔一會變的。”

    香香軟軟小富婆是臭腳這檔事——不允洗！絕對不允洗！

    “我說了，要的就是原味。”

    白木棉瞥一眼欲喝水的楊曙，伸手揪住他褲腰：

    “哥，還沒到中場休息時間。”

    “昂，啥意思？”

    “禮尚往來，我棉不可能虧的。”

    楊曙端著水杯發怔，沒搞清楚吃什麽虧。

    在綿羊夫婦的日常小遊戲中，剛才對曙曙算獎勵，她……要做什麽？

    “哥，屁股抬起來。”

    “幹嘛？”

    “脫你棉褲。”

    “？”

    不是，沒鋪墊的超級先手，這怎麽防？

    楊曙的回答是——卸甲！

    敵欲攻城，那就大開城門相迎！

    ……

    ……

    連著占兩次便宜的楊曙，此時心神寧靜，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仿佛一切都通透了。

    理智占領大腦高地，複習效果絕佳。

    如果考試保持狀態，未必不能超了小富婆。

    “曙哥，輪到我了。”

    粘人棉蹭蹭側臉，試圖勾引下曙欺負自己。

    “棉，你喜歡冬天還是夏天？”楊曙莫名問。

    “嗯……秋天。”

    我棉疑惑，我棉回答：

    “冷熱均衡宜人，前秋大太陽可以穿裙子，秋末多雲穿長褲。

    “在家怎麽玩都不膠黏，裸皮也不覺著冷。”

    裸皮，指：居家背心短褲。

    楊曙感歎出聲：

    “是麽，我倒更喜歡春天，它剛經曆被凜冬壓製生機的痛楚，將更珍惜新一輪的複蘇。

    “眼下的回暖昭示著和平，是希望、未來與享受，同時麵臨終局必歸於寒冬的無奈。

    “無力跳出命運圈，何其可歎。”

    曙師傅別念了~

    白木棉眼皮耷拉，無語地晃晃腦殼，懶得和賢者曙交流……他又那個了。

    嘛，還蠻有意思的，也說明他很喜歡我棉。

    “棉啊，探究宇宙之外真的沒有意義嗎？”

    “……”

    白木棉沉默不語，挪到沙發另一側趴下，小腚一撅誰也不管。

    更不怕楊曙，現在的他很安全，棉小汪放眼前都沒反應的。

    複習一小會後，時間臨近中午，楊曙扒拉著手機點外賣。

    受暴雪影響，附近好幾家店鋪休息關門，可選擇的餐品大大下降。

    而且下單後遲遲沒騎手接，除非打賞紅包。

    “吃什麽？”白木棉問，“實在不行，家裏冰箱有剩的蛋炒蛋，讓張叔送過來。”

    “還沒丟？”

    “喂貓，”白木棉一臉淡定。

    “？”

    冰箱放好幾天的炒蛋，貓吃完也得竄吧？

    “加了十五紅包，剛有騎手接單，”楊曙說，“點的暖身體飯，你愛吃的。”

    小富婆嘴上沒出息，就愛吃點不健康的辣東西，帶她吃一頓香辣田螺試試。

    “辣麽？”白木棉好奇問。

    “包的。”

    “刺激麽？”

    “肯定。”

    “能喂我不？”

    “能……個蛋，自己吃。”

    萬惡的獵人棉，吃飯都想套路曙曙，遲早給你一套。

    不久後外賣送到，楊曙取餐時，瞧見外賣小哥腿肘全是雪，估計路上摔了……嗯，十五一次。

    回創業基地把這事講給棉寶聽，她眼神呆呆發怔：

    “哥，你的小富婆沒那麽便宜……至少一百才能摔一次。”

    “？”

    說的什麽玩意？

    【一百個啄，然後摔哥懷裏】

    誰家戀愛腦啊，速速叉出去！

    楊曙提著外賣剛坐沙發上，白木棉就迫不及待伸出小手拆包裝，看到一大桶田螺，忽細眉一皺垮著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不愛吃嗎？”

    “肉好小啊，”貪吃棉癟嘴。

    楊曙打開餐盒蓋：

    “但它辣啊。”

    “殼裏有屎。”

    “掐掉就好。”

    白木棉乖乖坐正，準備開吃：

    “你幫我掐掐。”

    “……倒是把田螺說完整啊！”

    什麽掐掐你的，曙曙還沒那麽重口。

    餐盒打開後，香辣分子逸散而出，不斷向低濃度處擴散，鑽進大棉仙尊鼻端，引得她吞吞口水：

    “沒吃過這種的，但它屬於我棉食物。”

    楊曙遞給小富婆一根牙簽，卻被拒收。

    “才一丁點肉，根本不塞牙。”

    “吃田螺工具啊……你以前怎麽吃的？”楊曙好奇。有錢人的田螺沒殼，或者田螺和“窮人吃的手抓餅”是同種食物？

    白木棉作“OK”手勢，圓圈比作螺殼說：

    “大田螺的肉處理過，會‘溢出來’一丟丟，可以揪出來吃。

    “田螺寶寶是頭一次吃。”

    “？”

    棉老爺快收聲！

    楊曙必須矯正她的錯誤認知：

    “大螺肉雖然吃著又爽又飽還過癮，但是……它不能嗦殼，否則顯得有些變態。”

    嗦田螺——靈魂在於開頭的一嗦！

    “而且，田螺已經是成年個體了。”

    楊曙捏著牙簽扒拉，凝視發動‘真名看破’解構成分，而後精確挑出一隻螺，用牙簽撥掉厴，戳肉挑出仔細看……

    終於有一圈螺紋的小黑點：

    “喏，看。”

    “有沙子，店家沒清理幹淨。”

    “？”

    楊曙嚴肅不嘻嘻：

    “這才叫田螺寶寶，咬一口補鈣的。”

    “6，二氧化矽螺。”

    “不是，小富婆你……”

    白木棉嘻嘻打趣：

    “知道的哥，逗你玩，小小螺也很可愛，沒肉我不吃。”

    【曙寶不是可愛的類型，但也喜歡】

    “……”

    怎麽又扯到曙曙身上，邪惡棉啊！

    隨後，白木棉學著楊曙模樣開嗦，先拿起一隻螺口對口，嘬一口香辣汁兒。

    再用牙簽挑開厴，戳中肉往外拉時，持螺殼的手的大拇指掐斷末尾，隻吃硬肉部分。

    “哥，有個問題想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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