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我棉偉大,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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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很妙啊!
楊曙身軀微顫,好似丹田有股能量向身周擴散,將寒意驅逐出體,頂起一連串雞皮疙瘩。
令人腚尖瘙癢、脊柱顫抖,有尾椎要長出小尾巴的神經衝動。
文字和話語不僅能傳遞信息,還有擾動受體能量的效果。
我棉偉大,無需多言。
“哥哥,你就沒有想說的嘛,”白木棉蹭蹭他問。
“有的。”
楊曙捏捏小富婆臉蛋耳語:
“關於晚上,咱們把稱呼都用一遍OK不?”
白木棉“嘁”他一聲不抱了,小手推開他彎腰穿鞋,自顧自地溜出家門。
然後才回頭,一臉屑屑頑皮:
“搞快點啊,廢柴曙。”
包快的。
兩人相跟著去倉庫提貨,楊曙挑選三個巴掌大的紙盒裝滿,除大型煙花和整鞭炮外,其他各式拿幾樣。
白木棉則捏一根筆芯粗細的香,用作點燃引線,丟丟丟跟上前者。
見她不說話,楊曙提醒說:
“燃香的中心溫度很高,別亂戳啊。”
“當……然知道啦,”白木棉心虛開口,“和尚頭頂的戒疤,最開始就用香點的吧?”
她想著熏一熏楊曙屁股,給他的屁味添點元素。
聽他一說就放棄啦,萬一懟上去弄壞褲子,香也斷了。
“你不會想在我屁股上戳戒疤,是吧?”
“沒有的事,”白木棉否認,“再弄疤影響觀感,或者手感。”
“再?”
奶奶的,曙曙屁股上有疤?
“曙哥,正常人屁股都有疤,你有我也有。”
“……”
懂了,是腚溝子。
“大過年的別討論屁股了,”楊曙哈一口氣,“不要執著奇怪的東西。”
白木棉在後院找塊空地停下,正巧是小年和二叔放炮的位置。
少女從紙盒裏取出一枚圓錐煙花,外包裝寫著“小孔雀”名稱,想來應該是孔雀開屏的效果。
揪一揪尖端的綠引線,她抿嘴舉香點燃,再反手將尖端插入雪堆,噠噠噠退至楊曙身旁。
“覆蓋掉二叔的痕跡。”
“不是,你說什麽啊……確定煙花這樣玩?”楊曙睜大眼。
小富婆語出驚人不夠,行為也夠炸裂。
哪有倒放煙花的?
“上次你跟二叔玩在外麵好久,直到彈盡糧絕才結束,我也要。”
白木棉小手插兜,望著滋滋冒煙的雪堆:
“煙花設計真怪,底座尖尖的立不住,還得找地方插入。”
說彈盡糧絕也沒錯,但你不能說。
“就不能是尖頭朝上,圓底是底座?”楊曙無語。
“小孔雀誒,肯定是扇形才像開屏。”
有呆瓜不會放煙花,我不說是誰。
綠引線燃燒慢,十秒過去見煙不見光,楊曙懷疑小孔雀中出白雪染了病——寄了。
於是點開抖音搜索關鍵詞,給呆瓜大小姐看煙花的正常燃放效果。
“老棉,過來看小孔雀跳槍教程。”
“要麽叫小棉,要麽喊老…婆。”
白木棉伸著腦袋湊過來看,屏幕裏有好多小孔雀同款煙花,無一例外,都是圓麵當底座,引燃後像大呲花似的噴火星。
楊曙關閉手機:
“所以,你……”
“他們習慣倒著玩,”白木棉嘴硬,“我是傳統派。”
錯誤的,你是呆子派。
“那我把它轉過來,跟潮流,”她又補充。
“別,感覺還有煙。”
楊曙話音剛落,雪堆中就呲呲毛火星,高溫焰色衝擊雪堆,表層細粉被衝落,光點夾雜白雪螺旋濺射!
雖然亮度不如正常體位燃放,卻增添一份絢麗感。
白木棉覺著自已又行了,雙手抱胸下巴一挑:
“預料之中的效果,區別於尋常的小眾玩法。”
又小眾了棉姐。
看小孔雀轉圈時,楊曙點燃一節小擦炮,丟小富婆腳邊逗逗她。
後者淡定瞅一眼,果斷踢遠:
“簡單,小把戲爾。”
得,戲弄不到獵人棉。
“玩不玩仙女棒?”楊曙轉移話題。
“喔……”
白木棉沉吟一聲,視線盯著他下移:
“玩的話時間要蠻久,很凍吧?”
“我說仙女煙花棒,你看哪呢!”楊曙嘴角一抽,真想把色棉丟離心機裏,分離掉不明黃色物質。
白木棉薄唇微勾,翹起誘人弧線:
“看你手裏的煙花呀。”
“亂講,目光明明在我身上。”
“嘻,我的視線偏左,”這一笑算是承認搞黃了。
大小姐,你不準玩梗。
和白木棉玩大炮很有趣,她總能想到新奇的玩法。
當正常燃放重複幾次,平平無奇的爆破刺激,已無法產生滿足感,達不到多巴胺閾值,便開始尋求新花樣。
比如在雪堆中挖洞,玩定向爆竹。
或開發新武術逗曙弟開心。
又或用容器限製爆破空間,讓聲音更響亮;擺放骨牌似的多單元連攜,搞連環爆破;掰開火藥點燃,看呲閃光的一瞬。
或者點燃鞭炮朝天丟,比誰的爆點高,輸家要乖乖挨啄。
“哎,你咋多啄我一口?”楊曙擦擦臉。
“你輸了,還是曙家。”
“……”
頑皮棉,不許玩文字遊戲。
楊曙從前也愛這樣玩,可現在興趣一般,小富婆倒開心得很,甚至有些忘乎所以。
遊戲最有趣的時候,莫過於新手摸索期:
發現新的合成公式、新的地圖、新的野生動物。
建造避難小屋、挑戰駐場bo、研究自動化模塊……
初中課餘時間,總想拉劉國強局域網聯機,仿佛放學後到異界兼職勇者。
現在不似當初那般有激情,可看白木棉溜溜溜的玩,像老登帶萌新一樣。
是另一番感受。
“白木棉,過來一下,”楊曙招手。
“哦。”
噠噠噠~
白木棉乖乖站他身前:
“有何指令?”
楊曙捏著她臉揉啊揉:
“以前沒玩過煙花?”
“第一次留給曙哥,是理所當然的。”
楊曙覺得小富婆愈發可愛,繼續揉揉揉,她就咿咿呀呀掙紮說“你幹嘛”。
“欺負可愛鬼。”
白木棉小腳一跺溜走,捏著香去一邊放炮玩:
“我棉當然可愛,哼。”
聲音都是積極開心的二聲調。
白木棉玩一陣覺著手冷,噠噠跑來找楊曙暖一暖,然後又跑去玩。
腚眼塞南孚,活力無極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