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大傻熹,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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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宗熹原本還有一大堆理由勸楊曙,比如大三的考公考研講座、就業創業動員會、論文開題等。
    但你要說帶我一起的話……
    守舍人快速變臉,笑吟吟搓手:
    “剛說的是普通老板,當然楊老板啦~
    “既然是提升員工積極性的團建,那不得不去,請假也沒辦法呢!”
    崔樹祥和康鬆梅歪嘴鄙視。
    剛才一口一聲學業要緊,聽到自己也有份,立馬換一副說辭。
    果然世界是個巨大的雙標。
    “請假自己想辦法昂,”楊曙收拾東西,準備買份烤冷麵回家。
    “呃……”
    宗熹稍稍犯難,純種老實人隻跟大部隊逃過課,沒有單蹦請假出去玩過。
    “你怎麽和老師說的?”
    “項目合作需要出差。”
    “那白木棉呢?”
    “陪同家屬,”楊曙從衣櫃取出兩件舊衣服,“兼職秘書。”
    話當然不能這樣直白,請假時順嘴提一句白木棉,黎大雨就明白準假了。
    “我也是公司編外份子,能借口公務不?”宗熹期待。
    “頂多算你串串香的外宣人,共享滑板沾邊嗎?”
    “也是……”
    楊曙收聲看課表,周一周二各有一節課,周三兩節,周四周五僅一節,基本服從正態分布。
    如果課程都排一起,那請一天假就夠,而現在不得不請一周。
    “走了啊,請不下來就逃吧,臨畢業給黎大雨上上眼藥。”
    楊曙出門買烤冷麵喂小富婆,宗熹則望著窗外,眼神變得堅定。
    “想好理由了?”崔樹祥問。
    “墳裏爺爺還欠我一個願望,他應該不介意的。”
    “?”
    大傻熹,你要幹什麽?!
    ……
    團建臨行前一天,白木棉在寢室盯著花燈發呆,感覺它有些褪色了。
    “最近你怎麽樣啦,感覺比平時潤很多喔~”班碧鳳湊過來。
    “潤?”
    白木棉呆呆張嘴:
    “什麽啊?”
    “就是有女人味兒啊。”
    磕糖頭子撩撥白木棉,無前搖襲擊喵雷,而後“吼吼”兩聲:
    “哦呦,不錯昂~”
    白木棉雙臂交叉搭肩,遠離癡女。
    “怎麽發育的,食補,還是說……?”班碧鳳擠眉弄眼。
    身體生長受體內激素影響,除青春期激素水平較高外,環境因素也可誘使內分泌係統。
    比如談對象時這樣那樣……
    “堅持喝牛奶,”白木棉說,“嗯……就這樣。”
    當然,不可否認楊曙的作用,但不能說的。
    “喝牛奶?”班碧鳳一臉老司機笑,“沒其他的啦?”
    “嗯~”
    另一邊,鞠玉君和閆學琴光聽不發言,各自悄摸下單一箱牛奶。
    當然不是嫌自身胸小,主要檢驗白木棉是否說真話,真的倒不說啥了,假的就問她美味蟹煲秘方!
    曙老弟:‘出來巡視疆土吧,仙尊大人’
    白木棉盯著消息發呆,隔一分鍾仍不太理解,就回複表情包應付一下,免得曙哥等著急。
    ‘[鱷魚爬行]’
    曙老弟:‘有小辣魚,出來不?’
    這次她看明白啦,是約會!
    ‘馬上下樓[鱷魚爬行]’
    ‘我也給你準備好吃的’
    曙老弟:‘ok’
    宿舍待著太無聊,宗熹隔一會就問還有沒有旅遊必須品,跟碎嘴老太太似的。
    不如帶小富婆放放風愉快。
    楊曙朝女寢溜達,白木棉也向男寢走,見麵自然地牽起手:
    “貨帶來了嗎?”她目不斜視。
    “沒帶,有內鬼終止交易。”
    “嘁~”
    白木棉伸手掏啊掏,在他褲兜找到小辣魚,美滋滋揣兜裏,打算待會開吃。
    走路吃小辣魚容易嗆到,進嗓子裏可太難受了。
    “我的貨呢?”楊曙也掏小富婆褲兜,“裝哪啦?”
    白木棉雙手插兜,仰著腦袋抿唇:
    “嘬嘬~”
    少女瑩潤的前唇啵啵兩下,在陽光照射愈顯透亮。
    楊曙挑眉:
    “你已經吃了?”
    “嘬嘬~”
    白木棉掏出手背著。
    “?”
    牢棉裝什麽可愛啊?
    “所以,你忘帶了對嗎?”
    “嘬嘬~“
    楊曙對不上電波,不太理解她搞什麽,於是牽著她繼續溜。
    午後的日光溫和幹爽,體感溫度不涼不熱,柳樹枝丫初冒綠頭,經過樹下時,楊曙聽到輕微的“嘬嘬”聲。
    下一秒,耳垂就被濕濕潤潤、溫溫軟軟包裹,還被抿了兩下。
    轉頭看,白木棉正踮腳抿嘴,嘴唇瑩潤依舊:
    “嘬嘬~好吃嗎?”
    “該我問你才對吧……”楊曙笑,“說帶好吃的,頂著張嘴就來啊?”
    “滿不滿意?”
    “一般。”
    白木棉得意哼哼,下曙嘴上淡定,剛才身體卻偷偷顫抖,明明就爽到了!
    走至人工湖畔,周邊蕭條又安靜,枯黃的土地有不少綠尖,生機正悄然滋潤著這裏。
    “嘎嘎哇——嘎!”
    一隻野鴨撲扇著翅膀怒叫,緊接著撲通落水,下肢踢水遊向對岸。
    “冬天都結束了,還偷懶曬太陽,該罰!”
    楊曙拍拍鞋麵收工,揣著手坐回長椅。
    白木棉嫌棄地往旁邊躲了躲,每當某曙欺負小動物時,總想裝不認識他。
    “誒,有野生鬆果。”
    楊曙撿起來磕一磕,果實是去年的,外皮硬的很,費好大力才掰開,並順利找到三顆鬆子。
    “你裝好,回去喂倉鼠,”楊曙遞給小富婆,“當野味了。”
    白木棉呆呆盯著右手心的鬆子:
    “倉鼠不吃的。”
    “咋不吃啊?”
    “拿鬆鼠的東西喂倉鼠,你覺得呢?”
    “?”
    楊曙一愣不知說什麽……又呆又認真,不像演的。
    “回去喂喂看,如果它們吃,說明咱養的是鬆鼠。”
    “不信我棉就直說。”
    白木棉揣手手:
    “鬆果為什麽姓鬆,不姓倉?”
    楊曙超大聲地取笑,被牢棉肘一下又老實了。
    “倉鼠要吃這玩意,我倒立給你玩!”
    “你會倒立麽,就瞎立g?”
    “你扶著我腳往上提唄。”
    楊曙沉思……人類有這種待機姿勢嗎,太怪了吧?
    清風拂過白木棉鬢角,撩落幾縷發絲,瘙得她嘴唇癢癢:
    “楊曙,吃一下我的嘴巴,用口水幫我止癢,謝謝。”
    “?”
    親就親,哪這麽多廢話。
    我踏馬啄啄啄!
    持續吻三分鍾,白木棉滿意擦嘴,而後屈膝抬腿,輕輕摳腳踝:
    “好像被蟲子咬了,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