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給別人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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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好的轉生!
    怎麽可以沒有愛愛,這一點也不可以,這讓他感覺生活不美滿了!
    隨著一些感性多於理性的感性向思維開始在裏世界鬧騰起來,一些原本正在梳理知識的理性向思維也被打攪原本的思路。
    裏世界經曆過數番據理力爭的理論戰爭後,感性向思維開始投入有關形態構造學突破的進展中去。
    克雷作為承受廣大惡魔追捧的明星惡魔,他準備短暫退出這一行業,轉向救死扶傷的醫生。
    於是,基本上克雷自身力量能夠籠罩到的許多惡魔城裏,開起了很多的醫館。
    安布盧斯
    “你好,醫生,你在嗎?”
    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多魯穆後退兩步離開店門,再度看了看這家店旁邊豎著的牌匾
    ‘保治百病館’
    奇怪的名字,上麵的字跡很漂亮,即便是不懂文字的他也能從中看出寫這個字跡的人,下筆時剛勁有力,牌匾的邊緣處有些許看似隨意的噴漆,但就是這些搭配中央的字跡有些許異樣的美感。
    多魯穆此次前來是為了解決自身半顆機械化心髒與另外半顆獸心相性衝突的問題。
    因為最近出雇傭任務的時候,在行動前,喝下了同伴準備的穩定劑。
    之後,在任務途中,心髒,這顆全身能源的動力核心出了一些問題,瀕死一刻,它才想到此次雇傭任務的一些異常的細節之處,不僅敵人的能力異常克製它,而且先前任務中一次都沒有出差錯的心髒竟在此次任務中出現了供能跟不上的問題。
    隨後,它便拚死一搏,擺脫了敵人,返回到了安布盧斯中。
    先前的聚集地是肯定不能再去了,說不定有張巨網等著它鑽過去,長期的合作夥伴突然將它推向深淵,這口氣怎麽也得狠狠宣泄出來。
    但是,在倉促之間出行任務,它根本就沒帶現金,現在身上許多零件接近報廢,它又有什麽地方可去呢?
    因為長期在惡魔城進行雇傭任務的生活經曆,它很清楚這座城市赤裸裸的生存法則。
    但它也僅僅隻是熟悉這裏了,無處可去。
    身為瀕死的猛獸尚有一撲之力。
    多魯穆回到這邊同樣有自身能夠在此處立足的底氣,那便是它所攜帶的毒與詛咒,在自身死亡後後,它能將毒與詛咒附加給周身最近的敵人。
    雖說不大可能會有其他敵人撲上來麵對它,但是放任它這麽下去,它也很有可能會因為自身心髒的關係而導致死去。
    走在街道上,多魯穆像一隻瘟獸,人人都可以看出它快死了,但沒有人會上來收割它的生命,他們都在避開它,因為付出和收獲不成比例。
    沒錢沒權沒依靠,多魯穆看到一張貼在牆壁之間的異樣藝術宣傳報,上麵講這這座城有一處醫館,免費、根治,許多字眼像是重錘一樣落在它心頭。
    反正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既然這樣,在完全落水前為何不抓一把岸邊的無垠毫草呢?
    這樣的想法促使著它按照宣傳報上的地址來到了此處。
    不過,店門是敞開的,一條黑黢黢的過道像是吞噬活物的黑獸,它看不清過道的深處是什麽。
    在這家店的周圍,空出大片的空地,仿佛就是為了遠離這頭黑獸一樣,這更顯得這家店極為醒目。
    “有的哦”
    多魯穆聞聲看去,黑黢黢的過道裏仿佛有什麽東西在一步一步的從裏麵走出,那個生物的背後有不知道什麽東西在飄搖著。
    當那個生物來到門口,多魯穆才看清他的模樣,背後飄搖的是他走路時帶起的微風卷起長發。
    “原本融合完全的心髒突然出現了融合時發生的衝突,沒說錯吧?”
    “進來坐坐嗎?”因為開啟了單向偷聽的術法,克雷直接道出了他的病症。
    多魯穆很驚異他能夠一眼看出自己的症狀,不過轉而一想,這似乎體現出他有極高的醫術水平。
    能來到此處,多魯穆隻是為求得那一線可能存在的生機,於是跟著他的背影走進了黑廊中。
    “坐吧”克雷帶上一副手套,對它說道,並示意了一下麵前的方塊狀凳椅。
    “好”多魯穆邁入這件房間的時候,注意到此處的空間密度極為凝實,還感受到一股時間加速的感覺。
    房間的擺放很怪異,正中間是一張方正的凳椅,旁邊什麽也沒有,連醫生的手套都是從他自身的口袋裏取出來的。
    聽從醫生的友好吩咐,多魯穆坐在了凳椅上,剛準備開口講述自己病情的時候,它發現隨著一陣哢擦哢擦,坐下的凳椅便延伸變長,變成一張手術台,而自己的四肢被緊箍著。
    “你”多魯穆剛準備出言威脅對方,卻被對方打斷。
    “我都明白的,作為我的第一名顧客,你可以選擇想要疼痛治療還是無痛治療。”克雷開始思索著這種病情該怎麽解決。
    “我告訴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我身上的詛咒與毒素”雖然已經身在砧板上,多魯穆還試圖掙紮一下,為自身奪取一線生機。
    “哦,那些啊,挺好解決的,我曾經鑽研過一段時間毒素與詛咒,快說你要疼痛治療還是無痛治療。”克雷催促道。
    多魯穆咽了一下口水,側著臉看到對方那張認真的臉,轉而一想,貌似,死在這也挺不錯,道“無痛治療吧”
    死之前,它希望不要太痛苦。
    “切,身為刀口舔血的雇傭兵竟然如此無膽。”克雷掏出一個麻痹劑,逐漸接近這位病人。
    “任你怎麽刺激也沒用,我要無痛的。”多魯穆堅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那麽,手術要開始咯”克雷將數十館麻痹劑紮入多魯穆體內。
    “混蛋,你這紮的麻痹劑量比我全身的血液加起來還多”躺在手術台上的多魯穆歪曲著腰腹,想要避開那密密麻麻的針管。
    “沒辦法,無痛就是這樣,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做無痛手術。”克雷如實說道,隨即手中一用力,將針管紮進了它的胸口的血肉裏。
    多魯穆本身經過機械魔改後,身體上血肉組織就不多了,此時這麽一紮,它覺得頭腦往下的部分什麽也感受不到了。
    隨後,克雷單手幾經擺動,將它身上的機械零件全部拆掉,如同廢鐵一樣嘩啦啦的掉在地麵,上麵還牽扯著些許血肉。
    這些機械零件都是被他精準的暴力撕扯下來的。
    克雷保證自身對力量的控製絕對不會損害到手術台的分毫,全部作用在病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