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揮舞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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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的符籙,以雷霆之勢,衝向緊閉的房門。
    砰!
    符籙撞擊在屋門之上,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響。
    與此同時,符籙的火光,迅速覆蓋整個屋門。
    往上走了幾步的老道士喃喃自語,“道友要慘了啊,這麽大的火,屋門肯定要被破開。”
    張衙役率先開口道:“蔣師爺功力深厚,我等佩服。”
    旁邊的人也紛紛拍馬屁道:“蔣師爺功力深厚……”
    “蔣師爺……”
    蔣師爺摸了摸自己那兩撇山羊胡,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聲音高冷,“我的出手費,不要忘記。”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不等張衙役多說什麽,蔣師爺自顧自向樓下走去。
    一次出手。
    一百兩銀子。
    這錢,太好賺了。
    老道士給蔣師爺讓開道路。
    蔣師爺從始至終都仰著鼻孔,完全沒有看到老道士。
    下樓下到一半,後方傳來眾人的叫喊聲,“蔣師爺,這門,還是無法打開。”
    蔣師爺抬起準備下樓的腳,止住,臉上那高深莫測的笑容硬生生止住。
    什麽。
    門沒有開?
    怎麽辦?
    怎麽辦?
    這符籙,可是能夠破開很多迷霧禁製,怎麽可能破不開一扇普通的木門呢?
    蔣師爺稍微調整了下表情,斜眼看向樓上,發現老道士詭異的看著他。
    蔣師爺有些惱怒,道:“哪裏來的老道士,還不趕快給我滾!!!”
    老道士躺著中槍。
    “什麽玩意兒。”心中想著,老道士麻溜的往樓下跑去,同時道:“這就滾,這就滾。”
    來到樓上,蔣師爺臉不紅心不跳的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用力對著屋門刺去。
    這是一件近乎一次性使用的法寶。
    用了,也就沒了。
    這匕首有一個功能,可以破開一定的禁製,比那符籙要強上很多。
    一共可以使用三次。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此次之後,匕首必定破掉。
    符籙價值一兩銀子,匕首價值五十兩。
    他才能拿到一百兩的出手費。
    虧了啊,虧了啊。
    哢哢。
    匕首刺在屋門上,寸寸崩裂。
    屋門,毫發無損。
    這……
    蔣師爺心頭微微一跳。
    打不開?
    裏麵難道有什麽恐怖存在?
    一想到這裏,蔣師爺心中有了退意。
    “蔣師爺,怎麽樣?是不是還不行?”
    蔣師爺摸了摸自己那兩撇山羊胡,道:“自然是行的。”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注視下,蔣師爺解釋道:“我這匕首,叫破法匕首。”“什麽禁製都可以破開,這門自然也不在話下。”
    “可是……”張衙役有些疑惑。
    蔣師爺不急不緩的解釋道:“這匕首有一個缺點。使用後,需要差不多六個時辰,才能發揮作用。所以,這六個時辰裏,有勞諸位辛苦一下,看守著屋門,不要讓裏麵的窮凶極惡之人逃走。”
    張衙役嘴角抽搐,你是認真的嗎?
    六個時辰,十二個小時。
    你要我們守十二個小時?
    也不等張衙役這些人說話,蔣師爺走出鳳來客棧。
    出了鳳來客棧,回頭看了眼。
    沒有人跟出來。
    蔣師爺三步並作兩步,往家裏麵跑。
    裏麵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
    這些衙役,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打不開門不就算了麽。
    也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
    非要把對方抓住嗎?
    沒有腦子的一群人,差點把我害了。
    蔣師爺回到家中,仍心有餘悸,他差點沒了。
    “我應該躲一躲的。”
    蔣師爺心中想著,連忙留書信一封,背上行李,向著山林走去。
    匕首的威能,他自然清楚。
    刺在屋門之上,屋門紋絲不動,且讓匕首瞬間毀壞……
    這禁製,了不得。
    招惹不起。
    招惹不起。
    管他呢,先出去避避風頭再說,一個月後回來。
    這天夜晚,縣令大人的師爺,悄咪咪的出了城。
    時染的屋門外,一群人議論紛紛。
    “你們說,蔣師爺說的是真的嗎?匕首要六個時辰才能生效?”
    “應該是真的吧。以前的時候,蔣師爺可是很靠譜的。”
    “我也覺得蔣師爺是靠譜的。”
    “相信蔣師爺。”
    “那我們就等著吧。”
    “反正明天早上,屋門就可以打開。”
    “真煩人,竟然要守著屋門,待上六個時辰。”
    “裏麵的人,你最好別出來,不然,可別怪我無情。”“我會讓你知道,讓老子我等一夜,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外麵的人,說著憤怒的話語。
    樓下的老道士,若有所思,“看來,這位道友,還真的有點本事。”
    “老叫花子,快點滾出去,在這裏影響我做生意!”在老道士深思熟慮的時候,一道厭惡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夥計抬手指著老道士,厭煩的說道:“說你呢,臭乞丐,快點給我滾出去。”
    “我嗎?”老道士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不然呢?還不趕快滾。”
    老道士怒了,“我他喵的是道士,不是乞丐,你知道什麽是道士嗎?”
    “我管你是什麽呢,快點滾,不滾的話,我拿笤帚打你滾。”
    “我就不滾,你打我啊,打我啊。”老道士破罐子破摔,混不吝的道。
    “好,你給我等著。”
    小夥計沒有拿笤帚,順手抄起雞毛撣子,衝向老道士。
    老道士口中罵罵咧咧,退出了客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時染結束修行。
    起身,抬手一揮,柔軟的大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破舊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木床。
    打開窗戶,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時染的心情還算不錯。
    隻是,這門外的一群人,倒是有人厭煩。
    “道友,這裏,這裏,看這裏?”
    客棧之外的街道上,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老道士,揮動寫有算盡天下因果的帆子,大喊道:“道友,快跳下來,千萬別走正門,千萬別走正門。”
    時染有些無語,這老道士真執著。
    微微搖頭,時染轉身。
    老道士大急,聲音大了幾分,手中揮動帆布的力道也同樣大了幾分,“道友,千萬別出去啊!”
    帆布呼嘯,算盡天下因果幾個大字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然而,時染已經推開了屋門。
    門外,聽到動靜的張衙役揮了揮手,道:“諸位,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