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見公公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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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段日子,秀兒要跟相公回清河莊去見公公婆婆了。
    夫妻坐著驢車出了同骨村,驢夫駕駛驢拖著沉重板車,累著它夠嗆的,嘴不滿意的咆哮叫著。驢夫用鞭子抽打著它,它緩慢拖著板車行走。
    夫妻觀看風景,山明水秀!一路走過山區。
    走了二十裏路程,他們下了驢車。謝過驢夫後。夫妻倆匆匆踏上清河莊路。
    一路磕磕碰碰的圓石頭,娘子小腳走不了山路,沒辦法阿貴背著娘子行走。
    累了停下歇會;渴了喝山水,餓了采果吃。
    夫妻恩恩愛愛的一路唱的民謠歌:妹妹是哥哥一塊寶喲
    而哥哥是妹妹保護傘喲
    夫妻一唱一喝的伴唱著。
    差不多就要到清河村了,阿貴放下娘子進入清河村。
    清河村一點都沒變化,還是老樣子。家家戶戶屋頂上蓋著毛草,木樁搭建的房屋。
    阿貴揉著娘子肩膀走進巷口,走上獨木橋。
    不多會,到了自己不起眼的草房屋。
    屋裏走出來位胡須雜亂,頭發淩亂,麵額瘦削的大叔。身著補滿碎布的青布衣,腳穿破了大洞的布丁鞋。他跟乞丐差不多形象。
    阿貴鬆開娘子走到他麵前辨認。
    “爹。”阿貴看他許久才辨認出自己爹了。
    他眯著雙眼瞅著麵前身高一米七的俊秀的小夥子。
    “你是…?”他問。
    “我是你的長子貴兒呀。”
    “貴…兒”他想想。
    “貴兒真的是你嗎?”爹想起來了,激動地擁抱著阿貴,父子含淚盈眶地互相抹淚水。
    “爹我娘呢?”
    “你娘在屋裏,老伴…老伴。”爹進入屋裏喊她。
    過了會,一張瓜子臉,眉毛細細,高鼻梁,櫻桃嘴唇。頭發拴成蘑菇形式發絲,用發夾夾住發絲。她年輕定美人兒!如今常年操勞家務麵部難免衰老。
    “什麽事啊?”她弓著脊背,穿件紫布衣,布衣上補了幾塊碎布。布鞋子底都磨破了還穿著它。瘦弱身體,常年沒停沒夜幫人洗衣服。她是在富裕之家當傭人,老爺一家子懶得洗衣服便請傭人打理家務。做飯,洗衣服,刷馬桶,倒尿桶全包了。每個月不多,隻五文白銀。
    “看誰來了。”他爹指著阿貴說道。
    “這位是…?”她走近端詳地看著站在麵前高出自己頭頂小夥子。
    “娘。”小夥子撲通一聲跪地上。
    她蹲下身去手抬起他下巴定睛一看。
    “你是…我兒貴兒嗎?”
    “嗯嗯。”阿貴淚眼婆娑連連點頭。
    “我的孩子啊。”母子擁抱痛哭起來。
    旁邊站著秀兒眼眶濕潤了,她轉身抹去淚水。
    “貴兒啊,別跪著起來。”娘扶起他,手抹去他淚水。
    “這位是…?”娘轉身看到旁邊站著亭亭玉立的女子問。身高1米52,頭戴圍巾,穿件花布衣,腳穿繡花鞋。
    “娘,她是我媳婦,也是你的兒媳。”阿貴把秀兒拉到娘身邊介紹。
    “娘,兒媳給你跪下了。”秀兒忙跪地請安了。
    “使不得,起來…兒媳。”他娘忙扶起她。
    秀兒轉身向他爹叫了聲爹也跪地上。
    “起來咋跪地上了。”他爹忙扶起兒媳。
    “來…別站著屋裏坐。”他娘領他們進入寒舍,倒了碗水,端著兩碗水的她走到桌前,放下碗遞給兒、媳兩喝。
    “謝謝娘。”秀兒喝了口水謝道。
    “你們何時成的親啊。”他娘樂嗬嗬地問兒子。
    “娘…我。”阿貴說不出話了,咽喉裏又被魚刺哽住了,每次一緊張便說不出話了。
    “娘,莫怪他了,要怪就怪兒媳太心急,草率地辦了喜事,還望娘見諒!這此來向娘贖罪來了。”秀兒忙插道,站起身又跪地上了。
    “不怪不怪,起來咋又跪地了。”他娘忙扶起秀兒。
    “你能看上貴兒,也是他福氣能娶到你這麽好媳婦,哪能怪罪於你呢不是。”他娘很滿意兒媳,不計較沒通知他兩老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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