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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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男女主

    羅羞月看著麵前的女人,身穿小碎花長裙,踩著一雙白色帆布鞋,一頭長發隨意紮成馬尾,與周圍藍黑白的服飾風格截然不同,白淨如玉的臉頰無一不彰顯著她生活環境的優渥。

    她想起文中,女主出身紅色家庭,從小家裏就嬌養,就連混亂那幾年,也沒讓她吃過苦。

    她撐著李塬的手臂費力地站起身,暗暗喚出係統:“係統,她是女主嗎?”

    係統:“是的。”

    得到肯定回答,羅羞月撩起眼皮看著小跑過來的溫潤青年,那麽這位就是原身的那位娃娃親男主——顧許了。

    她模糊記得原書中,男主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回來的。

    看見自己愛人過來了,蘇晗宛若找到主心骨,連忙挽著顧許的手解釋,“阿許,我手串斷了,滾到人群,沒想到害得這位姑娘摔了一跤。”

    顧許心裏鬆了一口氣,不是她出事就好,想著,他看向麵前瘦弱的姑娘,語氣溫和誠懇:“姑娘,這件事也不是我愛人她有意為之,實在是抱歉,在下願意支付全部醫療費用。”

    羅羞月咬牙忍著痛,盡量平靜地開口道:“沒事。”也算是她倒黴,那珠子偏偏滾向了她,又不偏不倚地讓她踩到了。

    感受到抓著自己手臂的手微微收緊,有些發顫,李塬淩眉都快皺出褶子了,他單手脫下背簍丟給嶽小花,半蹲下身,“上來,我背你去衛生院看看。”

    羅羞月腳踝正疼得厲害,也不矯情了,順勢趴在男人寬厚的背上,兩手勾著對方脖子。

    李塬托起又瘦又輕的羞月,輕輕地往上顛了顛,柔聲哄道:“先忍忍。”

    聽這宛如哄小孩的語氣,羅羞月燥得臉都紅了,她確實是計劃著和李塬發展一下感情,但計劃中都是相敬如賓或細水流長的感情,那曉得這男人看著正兒八經,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若是李塬知道她的想法,真得冤死了,他這會兒感覺手都快燒起來了,隻大步流星地走著,強壓下那點緊張和不好意思。

    兩人處於一個微妙的氣氛,嶽小花緊跟在後麵,神情微妙的觀察著,時不時暗嘖兩聲。

    羅羞月聽著身後幾道腳步聲,男女主也跟上來了,對於這位違婚約的娃娃親男主,原身其實也說不上多深的感情,為了對方一句回來娶她,等待這麽多年,從被羅家欺壓開始,就早已經變成了拉她出泥潭的執念。

    而現在,原身已投胎,男女主也早已按照劇情結了婚,她做不到替原身原諒他,但到底她也沒有資格替原身去怨他,就當是陌生人好了,互不幹係。

    不過這醫藥費,她也不會客氣了,受無妄之災,哪還有自己全權掏錢的道理,更何況……羅羞月想到自己剩下的那點錢,輕籲了口氣,她也沒幾個錢啊。

    李塬步子再快,嶽小花和顧許也能跟上,可苦了嬌養的蘇晗了,小跑了一截路後,她憋不住往原地一站,抱怨道:“你們能不能慢點走!”

    李塬頭也沒回,冷聲應了句:“沒誰強求你跟著,疼得也不是你。”

    “你!”蘇晗被噎了一通,看著絲毫沒有停歇的三人,心一橫也不走了,微仰著下巴驕橫地說:“你們要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

    聽見這話,羅羞月瞬間就跟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她雖然知道女主因為家庭環境,性格會嬌點,但她崴腳這事怎麽說也是她的責任吧?從頭到尾沒表態不說,連唯一的一句抱歉都是顧許說的。

    “錢就不用了,”羅羞月微微側過頭,露出一個標準微笑,“姑娘你道個歉就行,鎮上隻有一家衛生院,你可以慢慢來。”

    她不是什麽蠻橫不講理的人,有些事能退則退,但這不代表她是個傻子,這種態度也能忍下去,她也不擔心對方跑路,蘇晗也是個好麵子的人。

    李塬沒說話,腳下動作更快了。

    衛生院坐落在小鎮尾巴上,雖然是直屬國家機構的,卻也隻有零星兩位醫生,屋裏貼著一張手提字“救死扶傷”。

    “哎喲,這是怎麽了!”一位老醫生看著急急忙忙趕來的李塬,連忙扔下筆起身,拉出角落的板凳。

    李塬走到板凳邊上,一邊半蹲把羅羞月放下,一邊出聲解釋:“醫生,她不小心崴了腳,麻煩您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羅羞月臉色煞白,伸手扶著凳子坐下,這一路過來她疼得話都快說不出了。

    “我看看啊,”醫生撩起她褲腳,看著有些突出的腳踝骨,伸手輕輕摁了摁,問:“脹痛嗎?”

    羅羞月艱難地點點頭,“有一點點。”

    醫生站起身,不徐不疾道:“沒多大問題,輕微錯位,推回來就好了,這隻腳近期盡量別使力,我等會用夾板給你固定下。”

    推?怎麽推?!

    羅羞月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道:“醫生,推起來疼嗎?”

    “不疼。”老醫生說著從藥櫃子拿出一瓶蛇藥酒,一打開刺鼻的藥酒味瞬間在屋裏蔓延,他捧著瓶子過來,“一下就好了。”

    羅羞月莫名更慌了,她怕疼,可是不推,一直持續疼,更難受。

    嶽小花看不下去了,伸出手臂,“別怕,姐給……”

    “你抓著我手吧。”李塬伸出手。

    “…………”嶽小花默默縮回手,得,她不該在這裏。

    羅羞月顫巍巍地抓住他手臂,腳上藥酒涼涼的,她咬了咬牙尖,自我安慰道:“沒事,一會兒就好……啊!”

    哢嚓一聲,揉、推隻一瞬間,腳踝骨就被醫生輕輕鬆鬆正了回去,又拿小夾板和紗布簡單固定了下。

    羅羞月手指緊緊扣著,眼淚都疼出來了,重重呼了口氣,真特麽疼!

    李塬被掐了,氣都不吭一下,直到羅羞月冷靜下來,才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抱歉啊,我下手太狠了。”

    這時,屋外又進來兩人,趕來的蘇晗甩了甩發酸的腳,自顧自問著:“多少錢,我們付。”

    羅羞月這回連假笑都懶得擺了,也學著她的語氣:“姑娘,這事我呢,也不計較,你道個歉,錢也就算了。”不就是擺姿態?當誰不會似的!

    有些話你說出去不覺得氣人,但若是放在自己身上,那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蘇晗現在就是那個馬蜂窩,一瞬間她眼眶都有些紅了,“我說了會付錢,你為什麽非要斤斤計較。”

    羅羞月簡直要氣笑了,這還成她的不是了,她也不吭聲,抱著手臂,等著這位女主掉金豆豆。

    李塬也譏諷地看著她,嶽小花直接嗤一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到底是顧許看不下去了,他心自然是向著蘇晗的,“這位姑娘,我愛人性格如此,實在是十分抱歉,這醫藥費還是由我們來支付吧。”

    “抱歉啊,”李塬冷不丁出聲,沉聲回懟:“羞月她性格也是如此,她說誰道歉,就誰道歉。”

    “羞月姑娘……”顧許溫聲複述了一遍,猛地僵住,語氣有些驚詫:“姑娘是不是姓羅,字是害羞的羞,月亮的月!”

    竟然還記得她,羅羞月眼神微閃,把表情調換到震驚模樣,“你怎麽知道!”

    一聽果然是她,顧許心裏不由得鬆了口氣,溫潤俊朗的臉上堆起暖笑,“羞月,我是顧許啊。”

    還不等衆人回味,他又連忙扔下一記手|雷:“以前我們定過親的,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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