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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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哢嚓哢嚓——”
羅羞月捧著瓜子嗑得歡快,看著兩方吃癟,她感覺自己都能多嗑一小時瓜子,之前壞心情被一掃而空,她微眯了眯眼,不過嘛,這女主詞彙量太少了,吵架完全不是對手啊。
說到不要臉,簡直沒有人能比得過楊美麗了,一想到她自己臉上那傷,楊美麗氣焰就更囂張了,又不是她先動手的,就算要抓人也是一起抓!
門口就那麽大點,兩人就那麽堵著,顧許也出不去,隻能先把懷裏的人放了下來,對著羅建國兩口子臉色一青,“你們到底讓不讓開。”
羅建國一張老臉皺了又皺,語氣越放越低:“不是我們不想讓,這也沒多大點事,就算了吧!報警那多傷和氣啊是吧。”
楊美麗剛想說什麽,被羅建國摁著掐了一把,白眼翻了一圈一臉不爽的收了聲。
“這不算大事?那什麽才算!”顧許氣得脖頸青筋暴起,雙目冒火,“你們自己做事不要臉,以為一句輕飄飄的算了就能蓋過去嗎!”
聽到這,羅羞月放下瓜子悠悠地高聲搭腔,“原來你也懂這個道理啊?我還以為……”
見幾人目光都被她吸引過去,羅羞月故意頓了頓,模仿著顧許先前那副聖父光環普照的姿態,做作地捏著嗓子勸道:
“瞧瞧你們這鬧的,多大點事啊!人家老兩口也是一時情急沖動了,畢竟都這麽大年紀了,讓他們道個歉就得了唄。”
也真是惹人發笑,先前這兩人讓她做事別太過分,口口聲聲覺得道個歉,事情就能解決了,結果到現在換成自己,就不能忍了?
不過是先前刀沒落在自己身上,不覺得疼而已。
羅羞月這話一出,最羞憤的莫過於蘇晗了,她之前還斥責著對方不孝,這會臉上瞬間火辣辣的就跟被人打了幾巴掌一樣,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
幾人各懷心思,顧許和蘇晗準備去鎮上報警,被莫名其妙打了,自然不願輕易揭過這事,而羅建國兩口子又想大事化小,堵著門口不讓出,頗有不善了就不讓人出去的意思,就剩村書記一個外人緊緊夾著公文包,尷尬地看著。
羅羞月看戲嗑瓜子早就嗑到嘴發幹,估摸著這會兒兩方還有的磨,活動活動脖子,一隻腳站起身,準備進屋去拿杯水喝,突然想到什麽,扭過頭隨口說:
“你們快點解決,我們家可不留飯啊。”
說完就哼著小調蹦跳著進屋了,反正現在怎麽看,兩方都不會落得好,她隻需要輕輕鬆鬆看戲就好。
見場麵僵持凝固僵持不下,李塬也順勢拿出證明書讓村書記蓋章,村書記也沒猶豫,利落地簽了字蓋章,他本就為之前的事犯尷尬,況且這事已經是攤開了,人家現在是正經結婚遷戶口。
李塬滿意地收起證明書,明天再去一趟鎮上,這事就算定下了,想著,他禮貌地笑了笑,“你們繼續。”
兩人這無意地動作,就如同向薄冰上扔了一快石頭,濺起層層水花,直接把顧許和蘇晗的怒氣積攢到了極致,牙齒咬得咯吱響,感情這是在拿他們當猴看呢!
顧許窩著火,直接伸手去推門口兩人,煩躁道:“滾開!”
羅建國被推了一下,努力穩住身子,不悅地看著他:“你做什麽推人呢?都是鄉裏鄉親,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就這麽點事,我們也服了軟,做什麽非要爭個對錯。”
顧許簡直是受不了他這副托大的惡心模樣了,抑製不住低低罵了一聲,擼起袖子索性道:“想打架是吧?我奉陪!”
“喲——”楊美麗腔調拉得老長,陰陽怪氣地說:“瞧瞧,瞧瞧,這是要動手打人了!一個年輕大小夥,竟然對著長輩動手!”
“草,”顧許氣極,不顧形象地對她吼道:“你特麽能不能閉嘴!”
每次都是這個女人生事,嘴裏就沒一句能聽的話!
楊美麗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腰板一挺,“”怎麽?想打人?”她又指了指自己半幹不幹帶著血跡的臉,兩眼一閉,“來,朝這兒打,有本事你們今天就打死我!”
“楊美麗,吵吵嚷嚷你這是想做什麽?”村書記也膩歪這兩人了,兩眉一橫,板著臉吼道:“你們這是想翻天了嗎?還不趕緊讓開!”
楊美麗可一點沒被嚇到,連顧許那兇煞的氣勢她都能鬧,更別說小小的威脅了,直接伸手緊緊扒著門檻,一臉堅決,“不讓!除非答應不報警,我們就讓。”
顧許氣得兩眼一黑,腦門神經不停抽著,太陽也越來越大,曬得人心裏跟竄了火浪一般,他也不跟這兩神經病講道理了,吐了口氣,直截了當地用力把人推出去。
不得不說,顧許還是有些身為男主的配置的,比如這會兒撒起氣來,硬是把兩位成年人推到大步後退,門口空了出來,他連忙拉著蘇晗往外走。
羅羞月剛端著搪瓷杯挪到堂屋門口,就看看楊美麗腳步一退,往門右後方仰倒去,緊接著一聲宛若殺豬般的淒厲叫聲響起,聲音大的都能驚起回音,不停哭嚎著。
她聽著這比先前摔破臉還淒慘的聲音,有些疑惑,門口那地上應該都是黃泥巴吧,難道是磕到眼睛了?
“壞了!”李塬突然想起什麽,猛地站起身。
羅羞月兩手捧著搪瓷杯,迷茫地看著他,“什麽壞了?”難道他也砸瓦片填土坑了?
“嗬嗬……”李塬訕笑兩聲,小麥色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尖,“前兩天不是給姨母家弄圍牆嗎,我想著順便也給家裏弄個,找了堆玻璃渣沒來得及弄,就放在紙箱子裏隨手在了門外的牆角了。”
“噗——咳咳!”
羅羞月一口水沒憋住噴了一地,哭笑不得道:“所以,她這是摔玻璃渣上了?”
不過聽那中氣十足地哭嚎聲,估摸著也沒傷到要害處,想著,她把搪瓷杯放在板凳上,一雙眼睛泛著亮,扯了扯李塬的衣角,“走,咱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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