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你不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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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戰帝!
圍觀的人雖多,但卻是沒有人買。
開玩笑,最便宜的一幅圖都要一百萬玄幣,這也太貴了。
一百萬玄幣,那可是能買一百枚極品玄石。
賣畫的女子不是很美,但卻是極其清秀,給人一種溫柔賢淑、大家閨秀的感覺。
女子兩眼紅腫,明顯是哭過。
但是,女子應該很內向,因為自從牧帥走過來,女子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看著無人買畫,女子明顯著急得很,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又是不知道如何辦才好,仿佛失去了主意一般。
終於,女子的眼淚落了下來,女子的臉一下子紅了,轉過身去擦拭了眼淚之後,又轉了回來,咬了咬嘴唇而說道“各位鄉親,各位公子大爺,麻煩你們買幾幅畫吧,我真的需要這些錢救命。”
聽著女子的泣聲哀求,圍觀的人們立即說道
“騙子吧,一幅畫一百萬玄幣,誰買啊。”
“就是,現在的騙子太多了,而且各種各樣的騙子都有,像這種裝可憐博取人們同情的,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算了,大家都散了吧,我還要回家吃午飯呢。”
隨著眾人議論聲聲的離去,女子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哭泣著說道“我沒有騙你們,我阿爸真的病重急需用錢,各位,小女子吳晴給你們跪下了。”
女子原來叫吳晴。
有人回頭看了看,搖了搖頭,哧笑道“現在的人啊,為了騙錢,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吳晴真的急了,陡然跪下。
但是,突然間,一雙手扶起了吳晴,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道“吳晴姑娘,既然他們不值得你跪,你又何必跪。”
吳晴一喜而側頭,看著光著頭的牧帥,吳晴立即說道“我,我,我,大師,你是要買畫麽?我阿爸被岩漿重傷,真的爭需大量的玄幣救病,大師,吳晴給你跪下了……”
牧帥還是沒有讓吳晴跪下去,而是扶起吳晴說道“吳晴姑娘,我雖然並不需要這些畫,但是,我或許可以幫一些忙。”
吳晴站直了身體,聽牧帥說並不需要這些畫,心中絕望了,但是,聽說牧帥可以幫忙,吳晴立即大喜行禮而道“吳晴多謝大師。”
牧帥說道“這樣吧,我略懂醫術,如果吳晴姑娘方便的話,我可以過去看看。”
“啊,原來大師還是一個神醫,隻是,大師,小女子現在身無分文,隻有這些字畫……”吳晴一聽大喜。
牧帥搖了搖頭而說道“其實我並非神醫,隻不過對於一些疑難雜症略懂一些罷了,而且,吳晴姑娘你放心,不論能否醫治,我都不收分文。”
“啊,大師慈悲,小女子多謝大師。”吳晴立即再次行禮。
牧帥立即說道“不,吳晴姑娘,我說不收分文,但並非什麽都不要,我想要一樣東西。”
吳晴的臉立即變了,再看牧帥那不倫不類的袈裟,立即想到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莫非,他是一個花和尚?不過,看他說話的樣子又不像是那種偽君子,而且現在,為了給阿爸治傷,已經花光了所有積蓄,那些醫者都說了,再不給錢的話,他們便都不給阿爸看病了,這位大師看樣子不是壞人,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醫治阿爸,如果他真的能夠治好阿爸的傷,到時候,如果他真要那樣的話,為了阿爸,我也隻有……”
吳晴收起字畫,就準備帶牧帥離開這裏。
牧帥卻是突然說道“姑娘,不如,我幫你拿著吧。”
“啊,還是不要了,這不重,我自己能背。”吳晴立即警惕的說道。
牧帥暗自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看樣子,恐怕吳晴懷疑我是壞人吧。
吳晴的家離龍峰集約莫有十來裏路,在走了三四裏之後,吳晴便累得額頭冒汗了,牧帥實在是有些心疼,不由說道“吳晴姑娘,我真不是壞人,看你這麽累,還是我幫你拿著吧。”
牧帥說著,也不管吳晴同意不同意,直接準備搶過竹簍。
吳晴立即抓住竹簍不放,臉色大變的說道“大師,你不能搶我的字畫。”
牧帥搖了搖頭,看著竹簍就要劃破吳晴的身體,也就不再搶竹簍了,而是直接攔腰一下子抱起吳晴。
吳晴立即掙紮起來,害怕的說道“你這個花和尚,你,你,你不能這樣子欺負我。”
“吳晴姑娘,我趕時間,你指路,我抱著你走會快一些。”牧帥說道。
吳晴究竟是一個弱女子,根本無法從牧帥的懷裏掙脫,眼看實在是沒有辦法,吳晴一下子咬在了牧帥的胳膊上。
牧帥一愣而說道“吳晴姑娘,你這是幹嘛,唉,算了,你咬吧,到時候如果走錯了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牧帥任由吳晴咬著,放開了速度。
吳晴使勁咬著牧帥,但牧帥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而且牧帥抱著她的手也沒有其他動作,吳晴終於不得不鬆開了手,心中也漸漸的放鬆了一些,暗道“莫非,大師他真的趕時間?可是,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由於這裏就隻有一條路,牧帥還真沒有走錯。
不過,不久之後,終於出現了岔道口,吳晴便說道“右邊。”
“哦。”
牧帥說著,也不看懷中的吳晴,而是大踏步行去。
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由於前不久的火山爆發,這個村子損失慘重,牧帥所經過的屋子中,聽見不少哀叫聲,吳晴也終於開口說話道“他們都是被岩漿灼傷的,無悔大師,到時候,請你也幫忙救救他們吧。”
“嗯,到時候再說吧。”牧帥答應著,然後終於來到了吳晴的家。
牧帥把吳晴放下來的時候,吳晴立即便扭過了臉,紅著臉小聲的說著“謝謝大師,大師請跟我來。”
這是一個小院,小院在這個村子來說已經算是最好的院子了,但是,小院內的屋頂有殘破,那是被岩漿的墜落所擊成的洞,一個房間中床上躺著一位老者,老者全身都綁纏了布條,散發著一種潰爛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