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兒子,你跪下,爸求你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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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無完全沒想到她會主動親自己,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著她,“阿敘……”
但她根本不會親人,隻是把唇印在了他的薄唇上,然後就沒動靜了。
柳相無回過神,就見她想離開了,腦袋往後撤。
他的大手便直接按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加深了這個吻,一寸寸地奪取她唇齒間的氣息,親的她有些喘不上氣。
薑敘漸漸地清醒了過來,隻覺得唇上一陣刺痛,馬上要窒息了,她忍不住開始掙紮,“放開。”
他鬆開了一些,低眸看著她,聲線喑啞,“我是在教你怎麽親,你要是學會了,我就放開。”
她微微皺眉,沒說話。
柳相無又說道,“下次你這樣親我。”
薑敘直接用力將他推開了。
然後她握緊了手裏的白羽劍,撐著身體從地上站了起來,朝那些人走去。
柳相無被推開了,倒也不生氣,反倒笑了一聲,冰涼的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搓著薄唇。
看到薑敘走過來了,池宗濤那些天榜高手依舊很震驚地看著她,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看到薑敘這麽輕鬆就解決了鬼王,本來就夠震撼了,結果還看到她強吻柳家的那位大人。
最關鍵的是,柳家那位大人不僅沒有推開她,事後也沒收拾她。
這……這也太刺激了!
最後,池宗濤還是忍不住問道,“薑敘,你居然有這麽多的金符能用,你和符王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不認識他。”
薑敘淡淡地說道。
“那你那些金符從哪裏來的?”
“自己做的。”薑敘看了他一眼,再度說道,“又不是什麽很難的東西,有必要找別人要嗎?”
池宗濤張大了嘴巴。
金符還不難?!
薑敘想到先前他們對自己的質疑,她就直接從儲物袋裏取出了朱砂筆,然後在不遠處的樹上扯了一片比較大的葉子下來。
她在葉子上畫了一道符文,然後把那張葉子遞給了池宗濤,“看在池越的麵子上,這張符送你了。”
說完這句,薑敘就直接朝農家樂走去了。她的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她要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薑敘走了之後,池宗濤身邊的朋友全圍了上來,打量他手裏的那道符。
“葉子也能做符?這怎麽可能,她以為畫符是小孩畫畫啊!”
“故意耍我們玩的吧?我看她那金符不是符王的,就是柳大人給的。”
“老池,你快用了看看是不是金符。”
在好友們的催促下,池宗濤就往葉子符籙裏麵注入了靈力,將啟用了。
而池越看到他的行為,連忙拉著軒轅孤雲往遠處狂奔。
“老頭,你們怎麽啥都亂用啊,你們要倒黴了!”
池宗濤看了他一眼,無語道,“你跑這麽快幹什麽?這葉子做的符,能有多大威力啊?說不定都不能用呢。”
結果剛說完。
下一秒便是一陣強大的力量從符籙中湧出,狂風呼嘯,如龍卷風一般將這些人直接卷了起來。
“啊啊啊啊!”
“臥槽!”
“我下不來了,救命啊!”
這是一張風符。
但是這風,堪比台風來的時候,風暴最中心的強度,直接把這些人給卷到了天上去。
他們的靈力還不足以抵禦,直接被這颶風帶著在天上甩了好幾圈,最後符籙的威力消失了。
他們就像下餃子一樣從天上掉了下來,一個個的頭發被吹的像雞窩一樣,還摔了個四腳朝天,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池越在遠處看到了,等到颶風徹底停下了,他才過去找他們。
他看著親爹狼狽的樣子,嘴角抽了一下,“早就和你們說了,金符是薑敘自己做的,怎麽就不信呢?還白白浪費一張金符。”
池宗濤沒想到薑敘隨手一畫,還真就是一張金符啊,現在他的心裏簡直就是在滴血,肉疼啊!
池宗濤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對池越說,“兒子,你跪下,爸求你點事兒。”
池越:?
跪是不可能跪的,池越還說,“你現在知道我的麵子有多大了吧?要不你叫我一聲爹吧,我就考慮一下。”
“死小子!”
池宗濤連忙爬起來把他給暴揍了一頓,揍得池越嗷嗷地叫爹,然後揪著耳朵跪在了地上,委屈巴巴地說,“那你說嘛,你要求我什麽事兒?”
池宗濤這才滿意了一點,對他說道,“你幫我打聽一下,薑敘喜歡什麽,我要拜她為師!”
池越呆滯,“啊?”
池宗濤不耐煩地拍了他一下腦袋,“啊什麽啊?趕緊去打聽啊。要是耽誤了我拜師,我和你沒完!”
“……”
池越就和軒轅孤雲先去農家樂找薑敘了,結果去房間敲門,出來開門的卻是臉色陰沉的柳相無。
感覺到柳相無冷颼颼的視線,池越咽了一下口水才說,“柳大佬,我有個事兒要問薑敘……”
“她身體不舒服,沒空。”
柳相無扔下這麽一句話,就直接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還設置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結界。
池越:“……”
他怎麽感覺他那不成器的爹的拜師大事,很懸啊。
房間裏麵,薑敘整個人蜷縮在床角,抱著腿,她的嘴唇蒼白至極,額角滲著細汗,在極力地克製著什麽。
“阿敘。”
柳相無走過來坐在床邊,想拉她的手,將她從床角拉出來。
但薑敘避開了他的手,聲音隱忍地說道,“你出去。”
她聞不得他的味道,再聞下去,她怕自己會失控做出點什麽事情。
他看著她,坐在床邊沒動,狹長清寒的鳳眸染了些暗色,還有不甘,“你就這麽討厭我嗎?”
薑敘沒說話。
柳相無再度伸手,用力地握住了手腕,把薑敘從床角拉了過來,直接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但隨即,他就看到她那條手臂的白色衣袖上,漸漸地沾上了血跡。溢出來的鮮血越來越多,很快就把白色的衣袖染成了紅色。
柳相無皺了一下眉心,直接把衣袖撩開了,就見她纖細的手臂上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白色的紗布早就被鮮血浸透,變成了濃稠的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