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全場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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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無賴,我在披荊斬棘亂殺!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樣迷人一樣美麗。”
“慢慢的放鬆,慢慢的拋棄,同樣仍是並不在意。”
噢——這個詞,兩個舞台中間的演唱嘉賓的休息區,基本所有歌手的目光都看向了禾娘。
禾娘身邊一左一右分別是費翱蘿和徐濘,兩人都在偷偷打量,發現偶像表情沒變化。
“你不必過分多說,你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不必在乎許多,
“更不必難過,終究有一天你會離開我。”
這渣男在唱些什麽?!徐濘感覺秦疆在衝著偶像喊話。
草,飛龍騎臉,什麽叫“你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做些什麽”合著你覺得你自己劈腿是應該的?大a樂隊鼓手池中監隻想說,秦疆當真不怕禾娘發飆啊!
歌曲進入吉他lo,秦疆其實沒在人群裏瞅見禾娘,但根據原身的回憶,禾娘的五官不如沈思箏那麽精致,腰沒有李容雅性感,前凸後翹也比不上大杭杭,可愛聲甜更加是沒法比三坑少女爛昭昭。
但是——
禾娘真的極容易讓男人產生征服欲,因為她是高峰。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樣迷人一樣美麗。”
許多歌手唱歌極具感情,因為把自己唱進去了,但秦疆不同,他隻會開掛。
音準王子、搖滾暴徒、華夏第一深情。
掛,讓我看看你的極限!
“美麗”和“迷人”二詞被秦疆唱得似水柔情。
“慢慢的放鬆,慢慢的拋棄,同樣仍是並不在意。
“不必過分多說,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不必在乎許多,更不必難過,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我。”
哥快收了你的神通吧,你腳踏幾條船,還在前女友之一的禾娘麵前這樣唱,會出事的。
大a樂隊池中監想看看當事人禾娘的神情,可惜距離又遠,中間隔著太多人,看不到。
當事人禾娘是什麽反應?
一段回憶在禾娘大腦裏轉定。
“他們太惡心了,我申請加入京城搖滾協會又被拒絕。”禾娘說。
“夢鴿子樂隊都在美利堅開巡演了,他們憑什麽?拒絕理由是什麽?”
禾娘低落地回應,“我音樂不是在霓虹學的嗎?理由就是我搖滾樂都是視覺係風格,沒有華夏風。”
“搖滾樂本來就是從國外傳回來的,這理由真敷衍,娘子你現在加不加入搖滾協會其實也不重要,你的名氣已經不需要任何協會來肯定。”
“我並不是需要肯定,而是我認為我的能力就應該被邀請。”禾娘認真地說。
“他們不邀請你,那你就自己搞一個吧。”
“自己搞一個?”禾娘遲疑。
“邀請國外搖滾歌手,搞一個新搖滾協會……也不對,新搖滾協會太難聽了,就叫禾會吧。”
“我能行嗎?”禾娘猶豫,這代表著和國內的搖滾歌手唱對台戲啊!
“當然。”
“這麽肯定?”禾娘笑了笑,“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哦?”
“不是,因為你是很厲害的搖滾歌手。”
……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麽,禾娘目光注視著舞台,聽著歌,她一點也沒忘,她要站在搖滾樂的頂端。
她要國內和國外,說起搖滾,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崔駿、剛樂隊、範邀,而是禾娘——夢鴿子。
前幾年,有幾人想要組建亞洲搖滾協會,但後來沒什麽動靜,大多數理由是,因為亞洲有禾會了。這就是禾娘用三年時間交出來的答卷。
“不再相信,相信什麽道理,人們已是如此冷漠。
“我不再回憶,回憶什麽過去。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秦疆是屬於站樁輸出的法師,站在原地就是一頓亂轟,特別是他還給自己加上[高音喇叭]。
《無地自容》這首歌並不高,全歌最高不過g5,但這歌持續高音區。
點一下高音,和持續的,區別還是很大,如果地球的小夥伴有機會的話,自己在ktv唱一遍就知道了,很容易氣口小。
如果本身秦疆沒抽到高音喇叭,絕對唱不了,但有外掛,秦疆那絕對是用“粗聲”硬頂上去。
再配合323321的音階進行,那真是猶如炎熱的夏天喝一口冰鎮可樂一樣過癮!
“曾感到過寂寞,
“也曾被別人冷落,
“卻從未有感覺,我無地自容!”
縱推吉他。
敲擊心靈的貝斯。
如雨點般宣泄的鼓點。
秦疆的歌聲!
觀眾們也被感染到,開始跟著學著抖腳,公園瞬間變成“年輕人廣場舞”。
“不再相信,
“我不再相信,
“不再回憶。”
秦疆唱歌沒什麽技巧,不講究什麽強混,就用“粗聲”硬扛上去。
為什麽很多搖滾歌手晚年間都倒嗓,就是仗著自己年輕機能好,用真聲瞎幾把硬頂。
原身這句身體機能不行,可[高音喇叭]牛逼啊,仿佛拔地而起的高山,閉合不穩定是情況下生拉硬拽。
可以說秦疆此舉沒技巧,但爽啊!
嗓音帶著顆粒感,那源源不絕的高音,持續的衝擊著觀眾的耳朵!
轟鳴!
炸了!
現場五萬名觀眾是萬萬沒想到,秦疆這貨能唱出如此硬核的硬搖滾,太尼瑪爽快了。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不再相信,
我不再相信,不再回憶。”
秦疆持續的五組咬字,讓其他歌手都為之一愣,好尼瑪強橫的身體機能。
蔡彬嘉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嘴巴可以吞鵝蛋了,所以說你在披哥還留了一手?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身為搖滾天才的蔡彬嘉,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稱號似乎有點不恰當。
搖滾之夜,明顯就是看老炮們表演,年輕一輩都是當陪襯的,但為什麽你一個人開始裝逼了?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oh……
oh……
oh……”
尾音中,旋律從極高到低穀,就好像從高樓之上縱身而下,最後的吟唱秦疆那叫一個任性妄為,根本就沒什麽語調,但這種獨特的隨性,卻仿佛是古人鬥酒詩百篇的灑脫。
誰看了不誇一句好帥,反正費翱蘿和徐濘沒忍住在心中誇獎了。
旋律電吉他、貝斯、電子鼓、鍵盤琴逐漸歸於平淡。
《無地自容》結束,也預示著上半場結束,秦疆很淡定地走下舞台。
而幾秒之後,現場就好像往油鍋裏倒水,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