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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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無賴,我在披荊斬棘亂殺!
“房間是誰安排的?”秦疆沉默了半晌發出了質問,目光盯著王嶽單。
“咳咳,兄弟你看這個房間,唯一的套房……”王嶽單幹咳兩聲,還想糊弄過去。
“麻煩告訴我,這房間是誰安排的。”秦疆語氣冰冷。
王嶽單無奈之下,隻好承認,“我安排的。”
“我會好好感謝隊長的大恩大德。”秦疆開門進入,然後直接關上房門,當眾請王嶽單吃了閉門羹。
“……”王嶽單尷尬之餘,有些惱怒,太不給麵子了!
哪怕他安排的房間有小問題,也不能這樣甩臉子。
“這種性格遲早要被娛樂圈淘汰。”王嶽單嘟囔,之所以這樣嘀咕,是心裏也有點愧疚,因為秦疆也算是幫過他幾次。
但對方開價太高,王嶽單又不得不……正是那丁點愧疚,讓他不由心裏貶低秦疆。
大概是“反正他不這樣安排,秦疆也在娛樂圈混不走,所以他安排了也沒事”。
借口總是對自己很完美,王嶽單說服了自己,重新掛上笑容,走過公寓的轉角樓梯,下麵架設著鏡頭。
“容雅姐姐到機場了,”爛昭昭說,“估計一小時後就到了。”
“嘖嘖,容雅姐姐,貌似某人比李容雅大兩歲吧,怎麽就姐姐了?”楚葦杭說。
“姐姐是尊稱,就好像節目組都稱呼你叫楚老師,那麽你就是老師吖?”爛昭昭笑裏藏刀。
兩人的火藥味很濃烈,讓剛剛返回客廳的王嶽單收回了腳,要不等一會再出去?
言歸正傳,細說有什麽問題,嘉賓們在葉卡捷琳堡下榻的公寓,房間數足夠一人一間。
關鍵是秦疆的左右兩邊,向南方是爛昭昭右向北是楚葦杭,特別是正東——就是對麵的屋子,居者為新嘉賓李容雅。
簡單的說,秦疆的房間被前女友們呈“品”字包圍,如此安排不可能是巧合。
即便身為海王,秦疆是不懼修羅場,可不代表喜歡本人被算計。
“那麽來想想,王嶽單為什麽如此安排。”秦疆盤算。
首先不是節目組授意,因為王嶽單沒那個智商和節目組聯合,其次王隻是蠢和市儈,不至於無緣無故主動害他。
“那麽,真相隻有一個,有人給了好處……”秦疆的敵人有多少呢,盤不過來。
還好有“時間”這個線索,以前得罪的,橫店係的老總,喜歡楚葦杭的博納的那個誰,以及其他情敵要在節目裏使絆子早使了。
最近得罪的——是京圈?
不是,秦疆心裏否定,王嶽單本身不是京圈搖滾人,並且王的等級太低也夠不著。
“知道京圈有行動,嗯……這個人咖位並不算高,否則沒必混水摸魚。”
“最近得罪的,滿足以上要求,答案呼之欲出了。”
“搖滾之夜我還得罪了誰?讓王嶽單做出這個舉動價格不便宜。”
秦疆互聯網上搜索搖滾之夜的名單,鎖定了兩個人。
一是萬巴主唱楚鄺,二是大寫a樂隊鼓手池中監,前者是楚葦杭的粉絲,後者是禾娘的粉絲,並且被銳評為“小秦疆”。
“雖然可能有出入,但基本就是這樣了。”推理對不對,秦疆晚上試探一把就行。
秦疆從來都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性格,別人讓他惡心,他要挖人心。
秦疆在這頭打算盤,另一頭的節目組也在談論。
“王導,該決定了,我們格林卡音樂祭的邀請函到底給誰?”節目監製老孫催促,“給爛昭昭,還是秦疆。”
麻逼的,我有選擇的餘地嗎?王婷陰沉的麵龐下壓抑著怒火。
隻聽見監製老孫接著說,“上麵意思是給爛昭昭,一來夢鴿子樂隊的歌曲在國外也有知名度。二來秦疆得罪了人,王導你覺得呢?”
王婷私人來說,想把名額給秦疆,前段時間幫節目組留下楚葦杭,解決大麻煩,欠個人情。
並且本身也有露水情緣……
可此時此刻不好交代!
“孫監製我有個想法。”王婷說,“你看這樣行不行,新嘉賓李容雅是歌手,我們把隊伍分成演員組和歌手組,製訂一個難度高的任務。”王婷說,“誰贏了,名額就是誰的。”
“這樣對我們節目的熱度也有幫助。”王婷看著監製。
老孫思考,“也行,估計向主任也會同意。”
一檔節目有監製、節目監製、總監製、製片主任、總製片等職位,具體不多介紹,也不混電視台,知道太多也沒什麽卵用。
反正知道哪怕王婷是總導演,也決定不了所有事情走向,高層壓下來丁點反抗餘地都沒。
秦疆得罪了人,芒果台裏親京圈派不讓節目給機會,但中立派認為《花少2》投了錢,不能做的太過分,一切應該以節目收視率為準。
王婷夾在兩股勢力裏找到了最優解。
“呼——”王婷深呼一口氣,為了那狗男人,她也是用盡全力。
老孫在沉默時也沒閑著,而是給向主任打去電話。當然,向主任就是親京派。
“向主任同意了,另外想問問王導,節目組的任務是什麽。”監製老孫問。
“我們是個旅遊綜藝,那麽就——讓每位嘉賓找一位陌生的毛熊人,去他家裏做客。”王婷說,“這樣可以了解到更多毛熊國的風土人情。”
老孫想到一檔霓虹節目《跟拍到你家》,大概是攝影師隨機搭訕一位錯過末班地鐵的路人,以幫付出租車費用說代價(霓虹的出租車費用全球第二),去對方家中拍攝……
“怎麽判斷輸贏呢?”老孫問。
“觀眾投票吧,”王婷說,“讓觀眾決定,也可以增加節目的用戶粘黏度。”
倒沒問題,老孫對這檔霓虹節目亮點就是路人的故事,其中某個故事印象深刻。
有名三十多歲的女士,家中亂糟糟的,甚至內衣穿髒了都不洗,扔到直接買新的,她的故事是——快進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是親哥哥,而未婚夫也受不了這種打擊,七年前自殺了……
“這種改動,會不會不符合我們花少的節目宗旨?”老孫突然問。
畢竟花少主要是嘉賓們的“抓馬”或“溫馨”故事,這一波把視角轉移了,確實有變動。
“我們隻是偶爾這樣一期,偶爾變動會有新鮮感。”王婷說。
說服了老孫,監製同意這樣的節目安排。
秦疆是社牛啊,王婷認為這節目社牛獲勝的可能性非常大。
說一個有用的社會小技巧,小到工作室、公司,大到電視台、國家,切不可把“它”的態度認為是單純的二元,因為任何集體都是好幾個派係……
“砰!”
楚葦杭關門的聲音很大,樓上樓下都能聽見。
爛昭昭牙尖嘴利的,關鍵是大杭杭也不想在鏡頭前攻擊性太強。
她的怒氣,不知是針對爛昭昭,針對即將到來的李容雅,還是針對秦疆,又或者三者皆有,反正十分不爽!
人總是會因為一些小事兒發火。
泡一杯紅茶,坐在窗戶前,大杭杭又開始發呆,她心情不好,會以這種方式發泄情緒。
“俄語能寫出這麽好的歌。”
“指不定李容雅高興成什麽樣子。”
“嗬,直接來節目了。”
“他都沒給我寫過歌。”
“我唱歌為什麽五音不全——”
……
逐漸的,目光都聚焦散了——她發現了一件事,自己的樣子被玻璃透射得很清楚啊!
玻璃窗會反射,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楚葦杭驚奇的是她回憶起的一件事。
上上周在聖彼得堡,她因為小事想退出節目,秦疆來當說客,當時秦疆就一直看著窗戶方向。
臨走時還說,“風景很美”。
楚葦杭記得,當時自己和他是麵對麵坐,她的視角可以看見公寓的庭院,但秦疆的角度,視線基本被空調外機遮擋。
所以秦疆當時……是在透過玻璃反光看她?
〈2500+,明天再來個2500+,這樣就算3000了,主要是文章結構寫不到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