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無賴，我在披荊斬棘亂殺！
    王南合格嗎？
    很多動作較為生澀，還未解鎖，秦獸判斷是不合格的。
    不合格，但不虧。
    為何呢？
    拿玫瑰槍和王南相比，後者還是更出名一點，畢竟歌壇“甜心歌手”的稱呼打出了名氣，路人和業內人多數都有所耳聞。
    至於模樣，王南穿著偏粉色係，打扮也是白瘦幼的大方向，比不上玫瑰槍的大長腿。
    大長腿纏腰……咳咳點到為止後麵的要充，反正可愛在性感麵前不值一提。
    總體來說，王南和玫瑰槍五五開。
    秦獸的想法也就兩三年，再多就會膩味，除非王南真能成為性感天後。
    天後什麽的，天後肯定是有很多金曲，但光有金曲成不了天後，自身業務水平才是關鍵。
    “看看你能到達什麽位置。”上一個讓秦疆有此想法的是地球的“泡友”，在他還是小卡拉米時的女上司……不說了，反正也不重要。
    他此刻剛到目的地，正在諾夫哥羅德國際機場，執行經紀人磊磊找車中，身為經紀團隊肯定要安排好一切。
    半小時後，秦疆坐上保姆車，司機是在下諾夫哥羅德生活了十七年的華人老奄。
    “三位也是來看格林卡音樂祭的遊客吧？”老奄沒認出秦疆，不惑之年的他對明星也沒興趣。
    磊磊一臉冷漠，身為明星經紀人，他生性不愛笑。而生活助理文文有些感冒，暈機也是在所難免，長時間的旅途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格外折磨，此刻臉色慘白，更不想接話茬。
    “噢？大哥你怎麽看出來的？”秦疆搭話。
    “平時來這破地方的學生多，遊客少，現在又不是開學季，三位包車直接就是四五天，明顯是來旅遊的。”老奄說，“每年這時候，全國各地的遊客都會來。”
    華夏遊客是全世界旅遊的“主力軍”，什麽活動都會插一腳，哪怕是avn（成人奧斯卡獎）頒獎典禮現場後兩排的觀眾都是華人多。
    “要這麽說的話，有關吃飯方麵，可一定請哥幫忙推薦性價比強的館子。”秦疆說。
    “一看兄弟你就是個會過日子的人，肯定是居家好男人。”老奄雙手扶著方向盤，所以不能豎大拇指，但言語之間的誇獎展露無遺。
    “？”磊磊。
    “？”文文。
    老奄瞧不見後麵乘客精彩的表情，繼續說，“說到關鍵了，每到這時候，酒店啊餐廳啊，價格至少上漲百分之八十。”
    “天下烏鴉一般黑。”文文還記得去年去麗江旅遊被坑的事情。
    “可不是，這個格林卡音樂祭每年吸引三十多萬人來旅遊，下新市以前是工業城市，旅遊資源很薄弱，就指著每年的國際性活動發財。”老奄道。
    下新市以前叫高爾基市，確實是前蘇聯的工業中心，但同樣也有諸多大學，是“大學城”，因此這邊的留學生也多。
    老奄說，“下新市（下諾夫哥羅德市）官方非常重視，你看這距離，舉辦地點還有三十多公裏，馬路上都有歡迎牌牌。”
    磊磊和文文向外看，果然瞧見了馬路中間分割車道的護欄，中間有用俄中英三國語言寫的歡迎語言……
    歡迎外國貴賓前來參加格林卡音樂祭
    下諾夫哥羅德歡迎您
    如果您遇到困難請立刻撥打下新市旅遊求助中心電話……
    “6。”磊磊隻能說。
    老奄又說，“這算什麽，每年下諾夫哥羅德州的州長都會到場講兩句話，場麵大得很。”
    好的，經過這位熱心的司機大叔講解，一行三人充分知道了這活動的含金量。
    不就等於是省級一把手來出席音樂活動……國內什麽音樂節有這個排場，尼瑪啊！
    想到這，磊磊替人緊張的毛病犯了。
    “哥，不要緊張，我們好好表演就行了。”磊磊說。
    “好的我叫不緊張。”秦疆隨口接話。
    “對，別緊張，反正我們都是看熱鬧的。”老奄說，“具體該參加活動的緊張，去年有個什麽阿塞拜疆歌手，參加這活動，因為表現太差，回去被罵慘了。”
    緊接著，又說起格林卡音樂祭的起源，是為紀念毛熊國作曲家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格林卡。
    格林卡在毛熊國是真牛，牛到以他姓名進行命名的音樂學院就有兩個。
    國內小夥伴可能沒什麽印象——如果有會鋼琴的小夥伴，參加央音考級，應該記得九級曲目巴拉基列夫《雲雀》吧？考級噩夢之一。
    這首曲子就是老巴改編自格林卡的套曲。
    伴隨著司機師傅的叭叭，四十多分鍾一晃而過，秦疆先到下榻的酒店，安放好所有行李。
    “居然滿了，幸好提前訂了房間。”文文瞧著剛剛一位被告知［滿員］而敗興而歸的遊客，口中嘀咕。
    “大型活動嘛，來新地方，今晚我請客吃飯。”秦疆說。
    “謝謝哥（老板）。”
    文文和磊磊道謝，他們知道秦疆請客必是大餐，什麽性價比，從不在他考慮的範疇。
    一兩個小時過去，該洗漱的洗漱了，反正秦疆換了一身衣服。
    秦疆選擇的地點果然不差——buono，一家經營南歐菜係的高端連鎖餐廳，人均1400軟妹幣。
    吃飯時，三人先聊著。
    “哥，我們可以在［藝人進步晚宴］上拔得頭籌。”磊磊說。
    “？”秦疆看著磊磊，一副看怪物的眼神。
    藝人進步晚宴是和芭莎慈善晚宴差不多，都是攢個名義，讓明星們捐點錢。
    唯一的區別是，前者是總局與中華慈善總會共同舉辦，算是官方活動，藝人們不敢一毛不拔。
    “拿五百萬就能拔個頭籌，在官方那裏留個好名聲。”磊磊剩下半句沒說，也可以在官方那裏洗洗名聲。
    “在官方那裏留好名聲的好處是什麽？”秦疆問。
    “好處很多啊！”磊磊說。
    “唉！”秦疆突然歎一口氣，“磊磊，真羨慕你剛入職場，就遇到一個好上司，願意給你答疑解惑。”
    此話有裝逼嫌疑，也有真心的感慨，穿越前他也走了不少彎路，才明白一點社會運行的規律。
    “好上司？”磊磊看著秦疆，有點沒理解。
    “我們和官方打好關係之後，會出現什麽情況？我告訴你，會一有風吹草動就叫你去開會。”秦疆說，“再有和官方打好關係，官方是誰？是誰的意誌？”
    “噗——”磊磊噴出來，“哥！這話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