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創意……倒是非常別致。”立衛自己思考著計劃的可行性。
    秦疆感覺也是，想到了這絕妙的偷懶。
    “後麵還有八九場，歌曲都能保持一罐水準嗎？”立衛又問。
    “如果我說都是《e i rock 》這種的就太誇張了，但保持shots應該是沒問題。”秦疆說。他的音樂鑒賞素養一般，但也知道皇後樂隊那跺腳拍手是屬於時代金曲。
    什麽叫時代金曲呢？就一個年份，讓其說幾首歌代表這一年，必定會被提及的歌曲，就是時代金曲。
    《shots》的水平，也是專輯主打歌啊！立衛心裏盤算著，再來幾首類似的歌，專輯就成型了。秦疆還果真是華語樂壇的一朵奇葩！
    “我們華語發布的英文歌不少，但還真沒有藝人專攻歐美。”立衛說，“這張專輯絕對會成為華語樂壇的裏程碑。”
    此話真不是誇張，上一張專輯搖滾點彩派，立衛說會成為國內跨時代的專輯。不出他所料，這之後，無論是民間還是內行，評選千禧年前後專輯top10，搖滾點彩派都是保三爭一的。
    “你呢？給季海……的蒸汽波專輯，製作得怎麽樣了？”秦疆問。
    “隻能說看上去是頂流，看上去話語權很大，實際掣肘很多。”立衛說，“我本來想著角鬆金、具島一又、池田尋等蒸汽波製作非常有經驗的大拿，可……資金方麵不存在少問題，但經紀公司不能等，最終，合作就那樣了。”
    很正常，再怎麽頂流，也具有商品屬性。你商品賣得再牛逼，你也不可能把超市掀了。
    因為和立衛合作過，所以他對音樂製作有一定的認知，好比蒸汽波喜歡采樣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歌曲。那麽你錄製的樂器，要不要還原？合成器聲音選擇，是不是要更複古？還有錄製方式等等，都需要一點點的摸索。
    “我相信你的實力，”秦疆說今天找來的正經事兒，“幫我新專介紹個製作人。”
    “別別別，新專的製作人一定要是我啊。秦老師我們合作了這麽多次，都有默契了。”立衛連忙說。
    “可你不是在製作蒸汽波專輯嗎？來得及？”秦疆問。
    “季海肖的專我隻是隨便耍耍，我和秦老師合作才是認真的。”立衛說。
    “那沒問題，那新專輯的製作差不多就要開始籌備了。”秦疆說。因為夏樂結束，他就要發布專輯。
    “……”立衛沉默了，看了看策劃書，又重重放下。好像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
    他說，“看來這次，不能和秦老師合作了。那邊專輯製作還是要費些功夫。”
    嘴上說說季海肖隨便耍耍，但能成為知名音樂製作人，立衛對任何專輯都是認真對待的。
    隻不過放棄一張裏程碑專輯的製作，對立衛來說，那是真叫一個舍不得。
    “……李期吧。”立衛突然說。見秦疆沒反應過來，他補充，“李期是歐美那邊的學院派，和你新專輯要走的風格對口。另外，正好他在參加夏樂。”
    哪怕自己分身乏術，立衛也要推薦一個合適的人。
    頗有一種，你和你朋友做時能不能用我買的套套，讓我有點參與感的味道……
    “李期……”秦疆想了想，“他方便嗎？”
    “他最近壓根沒有新專輯的計劃，更何況，誰能拒絕這樣一張專輯？”立衛很確定。
    是不是在想，專輯還未發布，怎麽就裏程碑了？不是這樣的，就好比《unorthodox jukebox》，還未發布，就已預見它的成功。
    “不不不，我說的方不方便是，他能不能為我解決問題。”秦疆說。像是立衛，除了非得這樣做，否則一切阻礙他都會想辦法解決。
    畢竟有兩把刷子的音樂製作人，風格都不同，秦疆是又想好，又想事情少。
    “沒問題，我和李期有點交情，我會把我和秦老師你合作經驗盡數告知。”立衛說。
    假話，立衛和李期沒什麽交情。
    “那就麻煩了。”秦疆目的達到。
    怎麽說呢，秦疆和立衛海真算是互相成全。
    前者因為立衛存在，不管什麽專輯主題，還有序曲和結束曲的編寫都不用操心。後者因為秦疆的兩張專輯，圈內地位極速攀升。
    不閑聊，立衛也忙，秦疆離開。
    “秦哥，這裏。”文文立刻遞上冰水，並幫忙打開車門。
    經常喝冰的，非常不健康，但生活助理並不是營養師，文文更大的責任是讓藝人舒服。
    保姆車急速奔馳時，秦疆閉眼小憩，也和娃娃機打招呼，準備抓娃娃。
    老實說，玄學真有用。你看看剛開始抓娃娃，成功幾率不高，自打把抖音的id改為“百抓百中”，那抓取成功率就高了。
    一共隻有兩三枚，秦疆就選擇黃球。
        “狐狸？就像這樣的東西？歌名奇怪，歌詞也挺奇怪的。”秦疆說。
    下一場就是《ic》來自於重金屬樂隊德國戰車的歌曲。
    這種類型前麵也解釋過，喜歡的很喜歡，特別是現場表演，那絕對是王炸。可大多數人，不聽現場的情況下，來聽這首歌，都隻會覺得吵鬧。
    “不過要辛苦倉木了，”秦疆說，他這邊讓倉木田光，一邊在跑步機上跑著，一邊演奏電子琴。
    認識秦疆這麽久，應該都知道秦疆很懶吧。那麽，為什麽會想要盡可能的還原地球上的表演？不是秦疆ooc，也不是突然勤快。隻是單純覺得專業的事就要專業。在地球上的表演風格也是歌曲成功的因素，畢竟搖滾歌曲正是這樣，現場永遠比唱片更有魅力。
    甚至秦疆是真考慮過，要不要把舞台當成澡堂。
    演唱會的事還遠著，近在眼前的是娃娃機，每次這樣摳摳搜搜，成什麽樣子？秦疆有些無語，他都好久沒有抽到過buff，以及奇物了。
    秦疆思考著。
    而秦疆離開後的立衛，足足原地發呆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就好比，身為釣魚佬的你，看見十斤的大魚，從你眼前溜走。在未來的日子裏，這條魚會在記憶中無限長大……
    玩一會手機，立衛看到了一個知乎的一個問題。
    [請問，為何秦疆的抖音id叫百抓百中？感覺這名字怪怪的，也沒見過秦疆玩娃娃機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