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張飛鞭打郵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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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化三國演義!
    玄德把部隊給散了,帶著二十幾個哥們兒回到老家,說是去當個芝麻小官。
    他們在安喜縣搞得風生水起,
    玄德就是一個老好人,跟老百姓混得賊熟,大家都喜歡他。
    他跟關二哥和張三哥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吃飯睡覺都不分開,簡直就是個現代版的“三人行”。
    不過,好日子沒過幾天,朝廷就來了個大清洗,說是要淘汰那些打仗上來的官兒。
    玄德心想,這下糟了,我是不是也得卷鋪蓋走人?
    果不其然,督郵大人來了,
    玄德趕緊出去迎接,結果人家督郵連馬都沒下,就那麽揮了揮手,跟打發要飯的似的。
    關二哥和張三哥氣得鼻子都歪了,心想這啥待遇啊!
    到了驛站,督郵坐得比雞冠花還高,玄德站得比門童還低。
    等了半天,督郵才慢悠悠地問“劉縣尉,你啥背景啊?”
    玄德老實交代“我是皇族後裔,打過黃巾軍,算是有點功勞了啊…”
    督郵一臉不信“得了吧,你還皇族呢,別逗了!朝廷現在就是要清理你們這些吹牛皮的!”
    玄德隻好點頭哈腰,心裏嘀咕,這官當得也太憋屈了。
    玄德回到了那個小得不能再小的縣城,找到了那裏的官員,想要來個頭腦風暴。
    官員搖頭晃腦地說“這督郵就是個活脫脫的貪官,他的威風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敲詐勒索。”
    玄德一臉無辜地說“我和百姓的關係就像清水一樣純淨,連個魚鱗都沒撈過,哪來的錢財去填他的胃口?”
    第二天,督郵就把官員給綁架了,逼著他說謊,說劉姐縣尉是個大壞蛋。
    玄德像個沒門的跑腿,一趟趟地跑去求情,結果都被門衛當成了空氣,連個門縫都沒給他留。
    張飛喝得醉醺醺的,騎著他的愛馬“小蹄子”路過館驛時,差點沒把馬騎成旋轉木馬。
    他眯著醉眼,看到一群老頭老太太在那裏哭得比他的酒勁還要猛。
    張飛搖搖晃晃地問
    “喂,你們這是在比賽誰的眼淚多嗎?”
    老人們抽泣著告訴他,督郵在搞鬼,他們想去告狀,結果被門衛當成不受歡迎的客人給轟了出來。
    張飛一聽,立刻酒醒了一半,怒火也上來了,直接從“小蹄子”背上滾下來,搖搖晃晃地衝進館驛,門衛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進去了。
    張飛一路咆哮到後堂,看到督郵正坐在那裏,縣吏被五花大綁。
    張飛大吼“你這家夥,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專門來收拾你的!”
    督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張飛一把抓起頭發,像拖死狗一樣被拖到外麵,綁在縣前的馬樁上。
    張飛拿起柳條,開始了他的“免費按摩”,每一次抽打,都讓督郵痛得哇哇叫,柳條斷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張飛覺得手累了才停下。
    正當玄德一頭霧水心情沉重時,縣衙門前的喧嘩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好奇地問旁邊的人,得知張飛正在門口上演一出“綁匪成了被綁者”的好戲。
    玄德趕緊去湊熱鬧,結果發現被綁的居然是督郵。
    玄德一臉懵地問怎麽回事,
    張飛氣呼呼地說“這家夥就是個禍害百姓的壞蛋,不打他一頓怎麽對得起老百姓!”
    督郵哭著求玄德救命。
    玄德心軟,趕緊叫張飛住手。
    這時,關公也湊了過來,提議說
    “兄弟,你這麽辛苦才混個縣尉,還被這廝欺負,咱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宰了這家夥,然後回家種地去!”
    玄德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把印綬往督郵脖子上一掛,教育道
    “你這作惡多端的家夥,今天算你走運,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這玩意兒還給你,我得閃人了!”
    隨後,督郵帶著印綬去找定州太守告狀。
    太守一聽,立馬上報省府,派人來抓人。
    玄德、關公和張飛三個人隻好溜之大吉,投奔代州的劉恢。
    劉恢看在玄德是皇室後裔的份上,就把他們藏了起來。
    十常侍這幫大權在握的家夥們,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聚在一起,互相使了個眼色,決定給那些不聽話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趙忠和張讓這兩個貪心的家夥,竟然派人去找那些剛剛打完黃巾軍的壯漢們要錢要寶貝,誰敢說個“不”字,立馬就被他們搞下台。
    皇甫嵩和朱偶這兩位硬骨頭,自然是不肯掏腰包,
    結果趙忠他們一紙奏折就把他們給弄走了。
    皇帝也是糊塗,把趙忠一夥人封為車騎將軍,張讓那幫人封為列侯,這朝政可就越來越烏煙瘴氣了,老百姓們也是怨聲載道。
    這不,長沙的區星鬧起了革命;
    漁陽的張舉和張純也跟著湊熱鬧,一個自稱天子,一個自稱大將軍。
    告急的奏章像秋天的葉子一樣滿天飛,但十常侍這幫家夥卻把它們藏得嚴嚴實實。
    有一天,皇帝在後花園裏和十常侍喝得正歡,諫議大夫劉陶哭著跑了進來。
    皇帝問他怎麽了,
    劉陶說“天下都要翻天覆地了,陛下您還有心情在這裏喝酒?”
    皇帝撓了撓頭
    “國家不是挺好的嗎,哪兒來的危機?”
    劉陶歎了口氣說
    “到處都是強盜,搶來搶去的,都是因為十常侍這幫人在背後搞鬼,把好人都趕跑了,咱們就真的大禍臨頭啦!”
    十常侍聽了這話,一個個嚇得帽子都掉了,跪在地上哭著說
    “我們被大臣們嫌棄了,活不下去了!求求您讓我們回家種田吧,我們把家底都捐給軍隊。”
    說完就哭得稀裏嘩啦。
    皇帝一臉不悅地看著劉陶
    “你家裏也有一幫子仆人,怎麽就容不下我這個大老板呢?”
    他揮揮手下令讓兩個肌肉發達的將士把劉陶像拎小雞一樣拖出去準備剁了。
    劉陶卻不慌不忙,大聲吆喝
    “我這條命算什麽,關鍵是咱們漢朝的老字號要倒閉了啊!”
    將士們剛要動手,一個大臣跳了出來
    “等等,讓我來試試說服老板。”
    眾人一看,原來是司徒陳耽。
    他像個戲精一樣衝進宮裏,對皇帝說“老板,劉陶到底犯了啥事兒,你要把他給剁了?”
    皇帝聳聳肩“他背後說我親信的壞話,還敢頂撞我!”
    陳耽搖頭晃腦
    “咱們的顧客們都想咬一口十常侍呢;您老把他們當寶貝,他們連個業績都沒有就給他們封侯拜相,再說了,封諝那些人,明擺著要和黃巾賊搞內訌,您要是不反省一下,咱們的漢朝可就要破產啦!”
    皇帝不服氣“封諝搞鬼這事還沒查清楚呢。十常侍裏頭總得有幾個老實人吧?”
    陳耽氣得用腦袋咚咚撞台階,差點把自己撞暈過去。
    皇帝一怒之下,讓人把他和劉陶一起關進小黑屋。
    夜裏,十常侍來到牢房裏,滿肚子的陰謀下,順便把他們倆送上了西天,然後假傳聖旨,讓孫堅去當長沙分公司的總經理,去處理區星那個麻煩貨。
    好消息來得就是快,不到五十天,江夏的麻煩就被擺平了。
    皇帝老兒也挺大方,直接給了孫堅一個烏程侯的頭銜,還把劉虞提拔
    成了幽州的大老板,專門負責去漁陽收拾張舉和張純這兩個不聽話的小流氓。
    代州的劉恢也不是省油的燈,寫了封信把玄德吹得天花亂墜,劉虞一聽樂開了花,立馬讓玄德當上了都尉,帶著一幫兄弟就去砸場子了。
    幾天下來,打得對方哭爹喊娘,張純那小子太不是東西,殘暴無比,連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結果被身邊小弟一刀哢嚓,腦袋都送過來了,剩下的小嘍囉也就乖乖投降了。
    張舉一看形勢不對,自己就選擇了自盡,漁陽這下清淨了。
    劉虞跟朝廷一頓吹噓,把劉備誇成了英雄,不僅洗清了他的黑曆史,還讓他從小官變成了大官。
    公孫瓚也來湊熱鬧,說玄德以前多麽牛,於是又給他加了個別部司馬的頭銜,還讓他管著平原縣。
    玄德在那兒搞起了小金庫,軍隊也越來越壯,簡直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劉虞因為搞定了那些小混混,被封了個太尉,也算是功德圓滿。
    那是個熱得能烤熟雞蛋的中平六年夏天,四月的時候,
    靈帝躺在床上,病得跟隻快要熄火的老爐子似的。
    他把大將軍何進叫來,就像叫外賣一樣急迫,兩人開始討論誰來繼承皇位的大問題。
    何進這家夥,本來是個賣豬肉的,運氣好得不得了,因為他妹妹進了宮,生了個小子辯,他就跟著飛黃騰達了。
    靈帝呢,還有個心頭好,王美人,也給他生了個兒子協。
    但是何皇後一看這架勢,眼紅得像兔子一樣,偷偷給王美人下了點“特殊毒藥”。
    王美人靜悄悄的死了後。
    小皇子協隻好被交給董太後帶著,這位老太後不簡單,是靈帝的媽媽,以前還是解瀆亭侯的老婆呢。
    她老是勸靈帝讓協當太子,靈帝對這個小兒子也挺喜歡的。
    病得七葷八素的靈帝聽了中常侍蹇碩的話,要想讓協繼位,得先把何進這個大麻煩解決掉。
    於是,何進就被叫去宮。
    在宮門口,司馬潘隱像個幽靈似的突然出現,把司馬進嚇了一跳
    “大哥,別進去了,裏頭有埋伏,賽碩那家夥正摩拳擦掌等著你上鉤呢。”
    何進一聽,臉色變綠,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回了自己的小窩。
    他立刻召集了一幫大臣,準備開個
    “怎麽對付宦官們”的緊急會議。
    正當大家爭論得麵紅耳赤時,
    一位官老爺站了出來,搖頭晃腦地說
    “宦官這事兒啊,就像那啥,從衝、質年間就開始瘋長,咱們要是想一口氣全給拔了,那可得小心,別把自己給玩兒脫了。”
    何進一眼瞅見,原來是曹操這小子。
    他瞥了一眼,有點不耐煩地吼道
    “你還年紀輕輕的懂個啥!”
    正鬧心呢,潘隱又跟個鬼似的飄回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皇帝翹辮子了。蹇碩和那幫太監正商量著怎麽瞞天過海,把何國舅騙進宮裏一鍋端了,然後立個小屁孩當皇帝。”
    話音剛落,傳令的跑來了,催著何進趕緊進宮去搞定後事。
    曹操趁機湊上來提議
    “先搞定皇帝的事兒,再去收拾那些家夥。”
    何進瞪眼四處一瞧
    “那誰行誰上,誰跟我一起去幹掉那些禍害?”
    這時候,一個自信滿滿的小夥子站了出來
    “給我五千人馬,我直接殺進去,保準手起刀落,讓新皇帝坐穩江山,再把那些太監統統送回老家給埋了。”
    何進一看,這不是別人,正是袁逢家的大少爺袁紹,別看他年輕,可那範兒一點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