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攻雒城黃魏爭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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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璝再次挑起話頭:“咱們四人的命運如何?”
紫虛上人神秘兮兮地回答:
“天機不可泄露,何須多問。”
劉璝堅持追問,上人卻像是戴上了睡帽,眼皮一耷拉,仿若進入了夢鄉,一言不發。
四人隻好打道回府。
劉璝邊走邊說:“大仙的話,豈能當耳邊風。”
張任一臉不屑:“那老瘋子,聽他的有什麽用。”
說著,他們躍上馬背,繼續前行。
一行人抵達雒縣,開始部署兵力,把守各個要道。
劉璝分析道:
“雒城是成都的屏障,一旦失守,成都也就岌岌可危。我們四個得商量個辦法,留兩人守城,另兩人去雒縣前麵,依山傍水,搭起兩座大寨,絕不能讓敵軍逼近城池。”
泠苞和鄧賢自告奮勇:“我倆願意去築寨。”
劉璝喜上眉梢,分派兩萬兵馬給泠、鄧二人,讓他們在城外六十裏處安營紮寨。
劉璝和張任則留下來守衛雒城。
與此同時,玄德拿下了涪水關,正與龐統謀劃著進攻雒城。
探子來報,劉璋派出四將迎擊,其中泠苞、鄧賢已經帶著兩萬人馬,在城外六十裏處搭起了兩座堅固的大寨。
玄德召集眾將,豪氣幹雲地問:
“誰願意衝在最前,奪下那兩個寨子?”
老將黃忠挺身而出,聲音洪亮:“老夫願意出馬。”
玄德點頭讚許:“老將軍,你帶領你的部隊前往雒城,如果你能攻下泠苞、鄧賢的營地,必有重賞。”
黃忠心花怒放,立刻點起他的驍勇兵馬,準備啟程。
就在這時,帳篷下突然冒出個聲音:
“老將軍年事已高,這遠征的活兒您還是別攬了。我雖年輕力壯,卻願意代勞。”
一瞧,原來是魏延。
黃忠瞪眼道:“命令在手,你小子也敢跟我搶?”
魏延反駁:“老人家,打仗可不是光靠筋肉。聽說泠苞、鄧賢那倆家夥是蜀中的猛將,精力旺盛得很,我怕您靠近他們就是自討苦吃,萬一拖累了主公的大計怎麽辦?我這是好意,想替您分憂。”
黃忠氣得吹胡子:“你說我老?來來來,咱們比劃比劃,看看誰厲害!”
魏延不甘示弱:“就在主公麵前,咱倆公開較量,勝者出征,怎麽樣?”
黃忠一躍而下台階,大聲吆喝著要武器。
玄德急忙插話:“停!現在我正要帶兵攻川,可全靠你們倆了。要是兩強相遇,必有損傷,那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聽我的,別鬧了。”
龐統出主意:“二位,別爭了。泠苞和鄧賢各紮了一個寨子,你們各自帶兵去挑一個,誰先打下寨子,頭功就是誰的。”
於是決定黃忠去打泠苞的寨子,魏延去打鄧賢的。兩人領命而去。
龐統又提議:“這兩個去了,路上要是再起衝突怎麽辦?主公,您最好親自帶兵接應。”
玄德便留下龐統守城,自己帶著劉封、關平,率領五千精兵,緊隨其後。
卻說黃忠歸寨,傳令明兒個四更做飯,五更整裝,天亮就出發,打算沿著左邊的山穀悄悄前進。
魏延卻暗中派人打探黃忠的具體出兵時間。
探子回報:“明天四更做飯,五更出發。”
魏延心裏暗爽,吩咐手下的士兵二更就開始做飯,三更就出發,要在天亮時趕到鄧賢的地盤。
士兵們接到命令,都大吃一頓,馬兒摘下了響鈴,人嘴裏叼著東西,旗幟卷起,鎧甲束緊,悄無聲息地去偷襲敵營。
三更時分,他們離開營地出發。
走到半路,魏延突然想到:
“隻去打鄧賢的地盤,顯得我多沒本事。不如先去攻打泠苞的地盤,再用勝利之師去對付鄧賢,這樣兩處的功勞都是我的。”
於是立即下令,讓士兵們往左邊的山路前進。
天剛蒙蒙亮,離泠苞的地盤不遠了,魏延讓軍隊稍作休息,整頓金鼓旗幡、槍刀器械。
早有埋伏的小兵飛快地報告給泠苞,泠苞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聲炮響,士兵們上馬衝出來。
魏延縱馬提刀,與泠苞交鋒。
兩人交手,戰到第三十回合,川兵分兩路來襲擊漢軍。
漢軍走了半夜,人困馬乏,抵擋不住,隻好撤退。
魏延聽到背後陣腳亂,丟下泠苞,撥馬回走。
川兵緊隨其後追趕,漢軍大敗。
還沒走到五裏,山後麵鼓聲震天,鄧賢帶著一隊人馬,從山穀裏截出來,大喝:
“魏延快下馬投降!”
魏延策馬狂奔,那馬突然失足,雙膝跪地,把魏延掀翻下來。
鄧賢騎馬衝過來,挺槍要刺魏延。
槍還沒刺到,弓弦聲響,鄧賢倒撞下馬。
後麵泠苞正想來救,一位大將突然從山坡上躍馬而下,厲聲大喝:
“老將黃忠在此!”
揮舞大刀直取泠苞。
泠苞抵擋不住,轉身就跑,黃忠乘勢追趕,川兵一片混亂。
在一番混戰之後,黃忠這位老當益壯的將軍,不僅救出了魏延這棵牆頭草,還一刀送鄧賢上了西天,帶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直搗敵寨大門。
泠苞這小子一看形勢不妙,趕緊調轉馬頭想和黃忠再來個回合,誰知不過幾個照麵,自家的後援部隊像被趕鴨子似的湧了上來。
泠苞沒轍,隻得放棄了他的左寨小別墅,領著他那幫士氣低落的小弟逃向右寨。
可他一到右寨,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隻見那裏旗幟飄飄,全是別家的風格。
泠苞心裏咯噔一下,正想穩住坐騎好好打量一番,突然一位金光閃閃、錦袍加身的大人物擋在了他的麵前,不是別人,正是劉皇叔親自帶隊。
左邊站著劉封,右邊關平也不甘示弱,兩人齊聲大喝:
“這寨子現在是我們的了,你還想往哪兒跑?”
原來,玄德大人早已暗中布局,趁亂接管了鄧賢的地盤。
泠苞這下是徹底沒了退路,隻好挑了一條山間的小路,打算溜回雒城去。
哪成想,還沒走出十裏地,路邊的伏兵就像土裏蹦出的兔子一樣,突然冒出頭來,鉤子揮舞得比賣魚的還歡實,活生生地把泠苞給捆了個結實。
原來這是魏延那家夥,自知罪責難逃,幹脆就帶著後隊,讓蜀兵帶路,埋伏在這裏,等著抓泠苞這個倒黴蛋。
他們用繩子把泠苞捆得像粽子一樣,然後押送到玄德的營地去了。
在這段文字中,我們將以輕鬆幽默的筆觸,對一些用詞進行修改,以符合搞笑風格的需求,同時保持原文的主題和意圖。
卻說玄德,這位以慈悲為懷的好漢,豎起了一麵“刀下留人”的大旗。
對於那些丟盔棄甲、轉身逃跑的川兵,他宣布了一個鐵律:
不許傷害他們一根寒毛,若是不小心傷了,那就得拿命來賠。
玄德還特意向那些投降的士兵們喊話:
“各位老鄉,都是有爹娘生養的,有妻兒牽掛的,願意跟我混的就留下當兵,想回家種田的我絕不強留。”
黃忠,這位老當益壯的將軍,安頓好自己的小窩後,急匆匆地來找玄德,一臉嚴肅地告狀:
“那個魏延,可真是個刺頭,違反軍令,按律應當斬立決!”
玄德一聽,比黃忠還要急,連忙召喚魏延。
魏延帶著泠苞,就像提著個大禮包一樣,出現在玄德麵前。
玄德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說:
“延啊,你雖然犯了錯,但這次的功勞足以抵消。”
然後,他讓魏延去向黃忠表示感謝,以後別再鬥嘴鬥氣了。
魏延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錯了。
玄德為了表彰黃忠,給了他豐厚的獎勵。
接著,他讓人把泠苞帶到帳篷裏,親自解開他的綁繩,還倒了杯酒給他壓驚,親切地問道:
“你願意加入我們嗎?”
泠苞心想,既然命都保住了,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他說:
“既然您這麽慷慨,我怎麽能不從呢?劉璝、張任和我可是過命的兄弟,如果您放我回去,我保證說服他們一起投降,連雒城都給您端過來。”
玄德聽後樂得合不攏嘴,立刻賞給泠苞衣物和坐騎,讓他回雒城去。
魏延卻在一旁嘀咕:“這個人可不能放走,萬一他一溜煙跑了,再也不回來了怎麽辦?”
玄德卻自信滿滿地回答:“我以誠待人,相信別人也不會辜負我的。”
卻說泠苞得回雒城,見劉璝、張任,不提被捉放回的事兒,隻吹噓道:
“我手起刀落,斬了十好幾個,奪馬飛奔而回。”
劉璝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忙派人往成都求救。
劉璋聽說鄧賢栽了,嚇得差點兒跳起來,趕緊召集眾人開大會。
大少爺劉循上前一步,說:
“老爸,讓我帶兵去守雒城。”
劉璋點點頭:“兒子肯出馬,那是最好不過,但得找個副手。”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我來!”
劉璋一看,原來是他老舅吳懿。
“老舅肯去,那真是太好了。誰可以當他的副將?”
吳懿推薦了吳蘭和雷銅兩個,於是點起兩萬兵馬,風風火火地趕往雒城。
劉璝和張任迎接他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吳懿摸了摸下巴:
“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這可如何是好?你們有啥高招?”
泠苞一拍大腿:“這兒靠著涪江,水勢洶湧,前麵的寨子正好在山腳下,地勢低窪。給我五千人馬,帶上工具,我去挖個大坑,引江水一衝,劉備的人馬就全成水煮魚了。”
吳懿一聽,覺得主意不錯,就讓泠苞去挖坑,吳蘭和雷銅帶兵支援。
泠苞領命,樂嗬嗬地去準備他的“水煮活人”計劃了。
與此同時,玄德讓黃忠、魏延各守一個寨子,自己回到涪城,找軍師龐統商量對策。
間諜跑來報告:“東吳孫權派人跟東川的張魯勾搭上了,看樣子是想來打葭萌關的主意。”
玄德一聽,急了:
“葭萌關要是丟了,咱們的後路就斷了,進不得退不得,這可咋整?”
龐統看著孟達:“你是本地人,熟悉地形,不如你去守葭萌關如何?”
孟達拍胸脯:“我保舉一個人跟我一起去,保證萬無一失。”
玄德迫不及待地問是誰。
孟達說:“這人以前在荊州劉表手下當過中郎將,南郡枝江的,姓霍,名峻,字仲邈。”
玄德一聽,樂得合不攏嘴,立刻派孟達和霍峻去守葭萌關。
龐統回到自己的住處,門衛突然來報:
“有客人到!”
龐統剛退歸到自己的館舍,門衛突然來報:
“有位客人特地前來拜訪。”
統立刻出迎,隻見來人身高八尺,氣宇軒昂,頭發短截,隨意搭在頸間,衣著雖不講究,卻有種不羈的魅力。
統好奇地問道:“閣下是哪位?”
那人卻不置可否,徑直走進廳堂,大剌剌地仰臥在床上。
統心裏充滿了疑惑,再三詢問。
那人終於開口:“稍安勿躁,待會兒我自會與你暢談天下大事。”
統聽後更加好奇,便命令侍從端上酒食。
那人一躍而起,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食量驚人,飽餐一頓後又倒頭大睡。
統的心中疑雲密布,急忙派人去請法正,擔心此人是個間諜。
法正匆匆趕來,統連忙出迎,對正說:
“有這麽個人,舉止怪異。”
法正猜測道:“難道是彭永言不成?”
於是一同上前查看。
那人突然躍起,笑問:“孝直,久違了,一切可好?”
原來,隻是一場川人重逢的舊友戲碼,讓涪水邊的波瀾,都化作了一場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