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終有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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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小菜,2個饅頭,一杯茶水。男人讓我坐下,示意我,先吃飯。我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張口就吃,那一杯茶水被直接被我灌下了肚。我用極快的速度吃完了2個饅頭,舔幹淨了那一盤小菜。這時,中年男人向我問道:“姓甚?名什麽?家住何方?雙親何在?籍貫哪裏?”我向這個男的回答道“父母雙亡,孤兒一個,但是是本地人,我叫來福,沒有姓,不是流民。”男人哈哈哈道:“沒有雙親,你就沒有戶籍,你根本不是本地人。你就是流民。還有,我再問你,你這首歌是從哪學來的,詞是誰寫的?你這個曲調是誰教你的?”我回答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這個語調是我自己瞎琢磨到的,詞是我師父寫的,我師父是高人,有山有靈的地方,就有我師父”。這個男的說我滿嘴謊話,詞曲應該是從別人哪裏聽到偷學來的。對我說道:“既然如此,我賞了你這一頓飯,那麽這首歌就相當於是你賣給了我們酒樓,換了這頓飯,吃完這頓飯,你現在可以走了”。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走了呀,我還想在他們家常吃常住,並且想辦法掙錢掙我的第一桶金,掙我的路費。這時我就趴到他身邊,悄悄地對他說:“我有掙大錢的方法,你想不想聽呀?”中年男人看我突然撲過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並把我一腳踢翻到地。
    他對我說:“說話就說話,離我遠一點,不要突然靠近我。”同時,把門口的夥計叫進來了2個,站到了他身前,他對我說:“有什麽話,你現在可以說了,說完你就可以走了。你要是再敢突然靠近我,我就把你打出去。”我連忙對他道歉到:“對不起,我太著急了,但是這絕對是一個大買賣,看在你賞我一頓飯的麵上,我才願意把這個買賣告訴你,你如果不願意聽,不相信我,那麽好吧!我走,我不跟你說了,可以嗎?現在請讓我離去?”說完我轉身就往外走,其實我心裏想的是,以退為進勾起他的好奇心,叫我回頭呀!叫我回頭呀!快叫我回頭呀!眼看我已經出了後院,馬上往堂前走去,還沒動靜。走過了前堂,跨出了大門的時候,後麵來了個夥計把我叫住,說:“掌櫃的讓我叫你回去。”謔!原來這個中年男人是掌櫃啊,怪不得人五人六的。
    哼哼!我心裏想。這回是你把我叫回去的,這樣我的話語權就又中了一分,本來這個才藝隻有一分,我再好好思考如何說服他,靠言語的藝術再加一分,這樣我就有三分機會了。我走的很慢,一邊走,一邊想怎麽樣說服掌櫃?一定要從利益出發,綁架共同利益,把我的能力和他的利益捆綁在一起。讓他感覺到我能為他創造更多的利益,然後我收取少部分的利益,他獲取大部分的利益,這樣我才能在此地立足,畢竟他說的對,我無親無故,等同流民一樣,總不能真變成流民,然後隨便被抓去,當兵、修路吧!這樣,我的下場,會死的很慘。
    我又重新被帶回了後堂,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物。我站立於他三米之外,對他說:“我能不能走近一點?離得太遠了,而且這個事情聽到的人越少越好。這樣,我們的發財大計才能越做越大。”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個事情,是我故意這樣裝神弄鬼,誇大其詞,顯得內容很重要。果然,他聽我這麽說,重視程度又高了一分,我心想,好!又加了一分,現在我有了四分把握。我走向他麵前,首先整理了整理衣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他鎮定地對他說:“我有一樁大買賣,請閣下聽我慢慢到來。首先,掌櫃您先聽我分析,縱觀全城的酒店,內容都是吃飯,住宿最多加上一個聽曲,內容基本一致。而食物、食材、味道基本相差不多,廚藝難以進步,所以現在酒樓的繁榮和利益其實靠的是地段繁華程度,人流量來進行掙錢。其次,如果這樣的情況下,我用我新穎的語調和不一樣的故事來幫你吸引群眾,到此吃飯聽曲,就好比剛才我在門口唱歌時,吸引來了一堆群眾圍觀。如果我是在堂內唱曲講故事,那麽您的酒樓不就會爆滿嘛?這是我在對他畫餅。同時,我對他說,您不要害怕被抄襲,其實應該是我害怕被抄襲,但我故意對他說,您不要害怕被抄襲。我有很多很多小故事,取之不盡的靈感,隻要你允許我留下來,那麽我一直未你打工到靈感枯萎。而且我們是原創,我們可以把原創的這個名頭占住,宣傳都可以叫做來福曲或來福小故事!”
    我說完了,這個男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問了我一句話:“你剛說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幹笑的回答道:“我叫來福。”這男的笑罵到:“小滑頭。不過,你這個主意很棒,確實有一定可行性,能為我們店裏獲得收益。但是呢?你首先要去證明你的價值,我給你7天的時間,你要在我們堂上進行演出,唱歌,唱曲,你自行編輯。但是這7天沒有工錢,隻管吃,你應該也沒有地方住吧!那也管住,7天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你的工資。你意下如何?”我心中大喜,我終於有地方吃住了,同時我也很開心,慶幸沒有被現在就把錢定下來。因為隻有展現出強大的利益,展現出強大的實力的時候,我才能更好地跟他談條件,爭取更高的工資,如果他現在一口把我的工錢定死,並且跟我簽了合同,那我也無可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他說,7天以後再定工資,那麽我在這7天裏,隻要讓來福酒樓生意興隆,客員爆滿,充分展現出我的價值,我為來福酒館帶來的價值,我就可以最大化的爭取我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