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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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
“啊,真的是程嘉樹嗎”
“我記得他球技很好打球很帥來著,而且也很喜歡打球,怎麽可能會在球場上分心。”一帶著懷疑的女聲開口。
“可能今天狀態不太好”
“我有個朋友也是在理1的,我聽她說好像程嘉樹最近的狀態都不太好嘞,說是可能因為前段時間生病過,所以最近狀態一直不好。”
又一個女聲接道。
“啊原來是生病了狀態不好,怪不得呢。我就說嘛,我之前還看過他和三中打比賽,感覺他還蠻厲害的。”
“那不然我們也沒事,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唄。”接過話題的女生提議道。
“好啊,那我們都過去看看吧。”
剛剛還在身邊嘰嘰喳喳討論的一群人,又結伴朝著另一邊的球場走去。
耳邊驟然間的吵鬧聲,都隨著腳步的漸遠聲逐漸遠去。
溫珈恩卻有些怔楞。
一時間還陷在剛剛那群女生的議論聲中。
所以,摔得有些嚴重的人是程嘉樹
溫珈恩眼帶擔憂地朝著球場那邊看了過去,但是能看得到的,隻有外圍圍了一圈的人牆。
“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聽起來好像蠻嚴重的。”
麥思彤收回了望向球場那邊的視線,朝著溫珈恩問道。
“算了吧,應該人挺多的。”
溫珈恩收回了視線,垂眸輕聲道。
溫珈恩記得之前開學的時候,就有一些關於程嘉樹和她的傳言。
當時不論是對她,或者是對程嘉樹來說都還挺困擾的。
她不想那樣的流言消失沒多久,就又再次卷土重來,再次流傳,隻會比第一次時更激烈,更難以控製。
多多少少都會幹擾到本來平靜的生活。
溫珈恩對於高中接下來的生活期許就是,能夠安靜順利地度過。
況且程嘉樹那邊也已經有很多人關心了,也會有人送去醫務室那邊,她就算去了,也隻是看看並不能幫上什麽忙。
到晚上兩人再見的時候再問問傷勢也是一樣的。
“真的不用過去看看嗎珈恩”
“都這麽久了,還不見送去醫務室,是不是有有點嚴重不方便移動,或者是出什麽問題啊。”
麥思彤再次開口,聲音裏也隱隱帶了幾絲擔心的意味。
“應該…不會吧,不是說是隻是胳膊受傷了嗎…。”
溫珈恩的聲音裏帶了幾絲不確定的猶疑,但是仍舊是沒有改變決定。
“那好吧,反正晚上你也能見到的。”
“想來打球如果隻是擦到胳膊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那我們就不去了,免得你又被那些人八卦。”
“嗯。”
溫珈恩輕輕應聲,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麽。
…。
而球場的那邊,此時正亂成一團。
看著周圍圍了一圈的人,全都看著球場中心那受傷之人議論紛紛,而那人卻無論怎麽勸怎麽說都不願先去醫務室。
瞿子航和林恒逸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
他們幾人剛才都已經勸了不知多少句了,但程嘉樹就是絲毫不為所動。
任他們怎麽勸,就是隻說再等一下,再等一下,這都等了多久了還是再等一下再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瞿子航的錯覺,他總覺得,程哥好像是等著什麽人來關心他一樣。
等什麽人關心
女朋友
聯係到程嘉樹最近的狀態,好像完全是可以對得上戀愛是患得患失情緒不穩,食欲不佳,狀態不穩的狀況啊。
瞿子航想起,自己上一次陷入愛河時,和前女友曖昧期還沒確定下關係時,前女友當時對他還不明確,有些忽冷忽熱吧愛答不理時,他自己的狀態,就和程哥最近的狀態完全是高度相似重合啊。
難道說,程哥最近是真的戀愛了
對方還對他忽冷忽熱,愛答不理
瞿子航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心中又連忙否定了這一猜測,程哥怎麽能和他一樣呢。
就算是戀愛了也應該是他高高在上,女生患得患失追著他跑吧。
想起自己剛才對於程嘉樹的揣測,瞿子航有些心虛地朝著那正沉鬱著麵色,垂眸處理著傷口上雜物之人瞥了一眼。
對嘛,肯定不是戀愛,是他想多了。
這樣一張臉,和這副矜貴的神態。
瞿子航怎麽也想不出這張臉患得患失卑微的樣子,他寧願相信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更無法想象出,能讓他們程哥患得患失的女生,會是什麽樣子。
大概還沒出生吧。
有的人,天生就是應該被追捧,被矚目不應該被落下神壇的。
而很顯然,他們程哥就是這樣的人。
想到自己剛剛的yy,瞿子航是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程嘉樹。
還好他剛剛被分散心思,沒來得及和其他人說自己的新發現。
不然,瞿子航無法想象,被程嘉樹發現自己在背後編排他的後果。
…。。
眼看著程嘉樹試圖不顧胳膊上的傷勢,準備將校服穿上。
圍在他身邊的幾人,都在互相使著顏色,但看著程嘉樹陰鬱的仿佛要結冰的麵色,始終沒有一人敢上前勸阻。
幾人就在旁邊互相推搡著,都試圖讓對方先去開口勸阻。
“程哥。”
“不然先披著吧,不然待會去醫務室查看傷勢又要脫下來,怪麻煩的,對傷勢也不好。”
最後還是陳澤宇先開了口。
“對對對,澤宇說得對,穿校服會摩擦傷口,對傷勢不好。”
幾人紛紛符合道。
就這麽一來幾回,時間又過去一些,眼看就快要到體育課下課的時間,程嘉樹的傷勢卻還是拖著。
待會下課人多,不太好了。
幾人都欲言又止地想催著程嘉樹快去醫務室看下傷勢如何。
但是感受到周身的低氣壓,及那冷冰冰的麵色,便都知道程嘉樹此時心情差到極點。
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眉頭。
“走吧。”
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程嘉樹卻突然開口。
這聲音實在是太過於突如其來,幾人似是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也不明白,為什麽剛剛還一臉抵觸的程嘉樹,此時卻又突然願意去了。
“是去醫務室麽程哥”瞿子航嬉笑著問了一句。
換來的卻是一道涼涼的目光。
剩下幾人,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繼續追問。
因為,程嘉樹不知道為什麽答應了去醫務室,但是很明顯的情緒卻更差了。
雖然平時大家都一起玩,一起開玩笑什麽的都沒關係。
但是從沒有人敢在程嘉樹生氣時去觸他的黴頭。
雖然程嘉樹看起來總是一副冷漠疏離,看著不太像是會發脾氣的人,但真正生氣起來,卻是讓人驚心破膽,毛骨悚然的。
他們認識這麽久,見過程嘉樹生氣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一次都令他們膽戰心驚,心理陰影持久。
所以這也是他們雖然關係那麽好,但卻沒人敢在程嘉樹生氣時當出頭鳥。
都不想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被心理陰影伴隨。
幾人都噤了聲。
還沒等他們準備開始行動,程嘉樹就已經將校服外套,搭在了另一條好著的胳膊上,大跨步超著醫務室的方向走去了。
“哎,程哥等等我們一起去啊。”
“程哥等等我們幫下幫忙啊。”
幾人見人跨步離開,也趕忙追了上去。
晚上的時候,程嘉樹沒有來她們班等她下課一起。
溫珈恩想到他下午體育課時受傷的事,也就沒有多想其他的,自己收拾好東西之後像往常一樣離開了課室。
上了車之後,溫珈恩本來準備想說問下程嘉樹的傷勢,看看到底嚴不嚴重,還有就是是哪隻手,之前好像也沒聽提到。
如果是右手的話可能會對學習有影響,離高考一天比一天近了,最好不要有什麽意外。
卻沒想到,一打開車門就看到程嘉樹黑臉坐在了平時她坐的位置。
看著程嘉樹仿佛沉鬱到極致的麵色,溫珈恩隻好又將車門關上,從另一邊上車。
“你…還好嗎”
“下午那會聽她們說好像有些嚴重…。應該都讓校醫給包紮過了吧…。。”
“是…。”
眼看著她多說一句,程嘉樹的麵色就變黑一分。
想要接續再往下的話嗎,卻怎麽也沒辦法再繼續下去。
她應該從上車之後一直都沒惹過他吧…。
那程嘉樹這麽生氣的原因,應該就是覺得她有些話多…。純粹不想被她打擾吧…。應該是這樣…。
溫珈恩適時地閉上了嘴,默默地往靠窗的方向移了移位置,生怕離得近了又惹得程嘉樹不開心,被他的火氣波及到。
但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程嘉樹因為她移動位置生怕和他沾上的舉動,心情變得更差,麵色也自然就更加黑沉…。。
她就有這麽怕和他有什麽沾染嗎
體育課的時候不是看其他男生看得很入神,不是對其他男生笑得很開心嗎
怎麽一見到他就是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緊張膽怯的模樣。
想到體育課時見到她的模樣,再和現在她這副模樣作對比,程嘉樹心中隻覺得躁鬱不已。
再又想到,她明明都看到自己受傷,卻始終沒有上前來關心查看。
甚至他在醫務室待了那麽長時間,也不見她有一絲良心過來醫務室看看他。
程嘉樹越想,隻越覺得窩火。
難道這就是她的喜歡
她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的
還是,她已經移情別戀,喜歡上了其他的人…。所以對他才這麽的無所謂。
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
程嘉樹隻覺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控製。
他又再一次地被她拋棄。
他好像又變回了小時候的那個自己,而她也依舊像舊時那麽無情,任他再怎麽祈求,她都不願再給他一次繼續做朋友的機會,甚至…。不願意見他。
同樣一個的旋渦,他任由自己兩次墜入。
但這一次,他絕不會再任由自己沒有自尊地去祈求任何。
先示好的人是她,先熱情變冷的人也同樣是她。
他應該早就知道,像她這樣的人,是沒有心的。
所有的人在她看來都沒什麽不同。
今天她可以對一個人動心,然後對著他笑。
明天她同樣會因為喜歡上另一個人而又去賣乖示好。
是他本來就不應該抱有期待。
再一次被拋棄,也不過是他自找的。
隻有垂落在身側青筋暴起的雙拳,暴露出了他內心此時真正的情緒。
溫珈恩雖然將位置移過去了,但是卻仍舊還是注意著程嘉樹那邊的動向。
看到他的麵色越來越冷,以為是他因為胳膊傷勢的原因心情不好。
躊躇了許久,還是有些忍不住開口道: “你最近好像狀態都不是很好,要不要…先請假休息幾天…。”
想到他之前生病,然後今天又因為狀態不好傷到手,再不調整休息,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程嘉樹聞言擡起眸子,用一種溫珈恩看不太懂的複雜目光盯著她看。
溫珈恩被看得有些不太自然地用手摸了鼻尖,開口道: “我,我隻是建議一下,你不聽也是可以的。”
程嘉樹本就充滿怒氣的心中,頓時被氣得怒火更甚。
她是想著,讓他不要在她麵前礙她和別人曖昧的眼是吧。
以前,喜歡他的時候,追著對他上趕著。
現在移情別戀了,就希望他離得遠點,生怕他妨礙到她和別人。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程嘉樹真的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不用你的好心。”他實在是沒有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有些慪氣地開口。
一開口又瞬間有些後悔,這樣算是什麽,就好像是他很在意一樣。
他一點也不在意。
也絕不會再將自己的自尊再雙手奉直別人腳下。
他也有他的驕傲和尊嚴,不想再受損。
他根本就一點也不在意她對誰好又喜歡對著誰笑!
“哦,那好的。”
溫珈恩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況且,今天他又傷了胳膊,心情明顯是很差,陰晴不定容易炸毛也很正常。
她早已就將程嘉樹當作了一隻,平時看起來驕傲冷漠高貴,但時不時會發瘋炸毛的獅子了。
自從她看過有關於獅子的紀錄片之後,越看越能代入是程嘉樹。
捕獵的時候是天生的的獵手,又能鎮得住其他動物,使其他動物望其生怖,但偶爾又有著反差搞笑的一麵。
這不就是程嘉樹!
除了搞笑那一麵之外,其他是完美符合了。
這樣一想,她也就不會對他偶爾的發病有什麽介懷了,甚至還能夠再多給一些寬容。
畢竟誰能不多給一些表麵威風凜凜,但實則毛茸茸的動物多一些耐心呢!
但她卻沒有想到,她這短短一句應答,又將程嘉樹給氣得夠嗆。
哦
哦什麽哦!
沒合她心意就“哦”是吧!
壞了她的計劃就“哦”是吧!
程嘉樹心中有氣,偏偏也不想讓溫珈恩痛快。
“體育課的時候,你看到了吧。”
程嘉樹冷著臉側過身,將帶著寒意的眸光死死鎖在了溫珈恩的麵上,似乎是怕放過她一絲一毫的心虛變化。
“啊”
“什…。什麽”
“我,我沒有啊。”
“我體育課的時候,和思彤在一起呢,她說…說想去找個人,我們兩個去了另一邊找人,沒有注意到球場那邊…。”
“我…我也是晚上晚修的時候,才。。才聽說你今天狀態不好,打球的時候受了傷,所以剛剛才想著你狀態不好的話,要不要調養休息休息。”
“但你覺得可以堅持的話,那也沒事,你那麽厲害,應該自己也是可以調整過來的。”
溫珈恩撒謊心中有些心虛,眼神不自然地避開了程嘉樹緊盯的視線。
她,她也不算是完全說謊吧,她確實是和麥思彤找人去了,本來也沒怎麽注意球場那邊的動向,是有人聊八卦她才知道受傷的人是他的。
但她沒辦法和程嘉樹這樣講,萬一他要是追問自己明知道受傷的人是他,卻沒有絲毫表示怎麽辦。
況且,這樣講,豈不是就將她這麽久以來立的人設給崩掉了。
而且,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謊也並不能算是什麽吧。
果然是騙子!
程嘉樹心中早有預料。
但是聽到她這番辯解仍然是被氣得不輕。
什麽陪別人找人,他看,分明就是她自己想去找那個小白臉吧!
最好不要讓他知道之前站在那邊的那個小白臉是誰!
程嘉樹心中怒火沖天,麵上卻隻是冷哼一聲,便抿唇側過麵去不再理會溫珈恩。
接下來,高一高二年級已經開始進入期末考階段。
考三天,然後就開始放寒假。
但,溫珈恩她們高三就沒那麽幸運,可以立馬放寒假了。
接下來,高三進入了寒假補課階段,徹底沒了任何的副課,隻有輪不完的連軸大課。
基本上就是每節課老師都會拖堂,往往就是上一節課的老師在講,下節課的老師就已經在門口等候。
基本上要不是靠著補課十八天後就是徹底放二十天寒假,大多數人都已經快要熬不下去。
高三走過一半,大家的壓力都尤為的大。
但不僅是同學的壓力大,老師的壓力也很大。
溫珈恩眼睜睜看著幾門課的老師,自從高三開學之後是每過一兩個月,基本上就是肉眼可見的消瘦一些。
可見,到了現在,幾乎是所有人的頭上都在懸著一把劍。
程嘉樹這段時間不知為什麽總是透漏出一種詭異之感。
具體也說不太上來,但溫珈恩總是覺得他很多的話好像都是在對著她意有所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怎麽回事。
比如說她有時候很正常的和他說一些什麽,他要麽就冷笑一聲,要麽就是話裏有話地說一些雲裏霧裏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溫珈恩學習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她暫時不準備先解決程嘉樹這邊的問題,想等著到補課結束,寒假的時候找個時間再說。
兩人天天見麵在一起,想來也應該不是什麽大的問題。
況且,程嘉樹也不能按照正常人來揣測,他就那樣,時不時發病也很正常。
說不定最近就又到了發病期。
下午英語課的時候,英語老師上課上到一半突然身體不太舒服,請假離校去醫院了。
因為是突發的,再加上隻剩一節小課,所以也不太好和其他老師調課。
剩下的課時,便布置了作業讓大家自習。
英語老師走後沒多久,課室裏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講話聲。
程嘉樹最近心情不佳,雖然並不到影響學習退步的地步,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學習的狀態的。
他的後桌是兩個女生,在英語老師走後一直還算是比較安靜。
但到了距下課隻有二十分鐘的時候,兩人似乎是都完成了作業,開始偷偷小聲地聊起了天。
似乎是其中一個遇到了情感上的問題,另一個在給出謀劃策。
程嘉樹本來無意聽她們說什麽,但是前後桌的距離是在是太近了。
哪怕是他根本心煩意亂不想聽,後麵的聲音也還是一字一句地真切傳入了他的耳中。
”哎,你說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我總感覺,他對我好像有些忽冷忽熱,有時候感覺他對我很好,也是喜歡我的,有時候又感覺他好像很冷淡,而且好像對我和其他人也沒什麽不同。”
鄭佳佳的語氣難掩失落和低迷。
“我覺得他應該是喜歡你的吧,你不都說了嘛,他是那種比較靦腆的男生,可能就是不好意思,不太會表達唄。”
“況且你不是說他對你很好嘛。”
駱雨晨見到同桌麵色低落,也連忙開口安慰。
“可是,我看網上他們都說,男生喜歡一個人都是主動的,不主動,就是不喜歡,或者不夠喜歡,他對我從來都沒有主動過。”
“雨晨,你說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啊,不然他為什麽不主動呢,你看李卓遠追秦思思多主動啊,幾乎就是人盡皆知了的程度。”
鄭佳佳越說語氣越發低落,感覺像是隨時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駱雨晨連忙接道: “哎呀,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嘛,陳晨和李卓遠完全是不一樣的性格和處事方式怎麽能夠放在一起比較,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嘛,是不能放一起比較的。”
“李卓遠就是那種很張揚的性格,他不僅追秦思思人盡皆知,以前高一的時候追其他人也都是人盡皆知啊,不見得是對誰更喜歡一些,而是他就是這樣的人。況且他做什麽事不都搞的人盡皆知,不僅僅是追女孩子啦。”
“而陳晨呢,他就是那種內斂沉穩不愛張揚的個性啦,這種人都很悶騷的,喜歡一個人也是藏在心裏,然後默默對對方好,雖然嘴上什麽都不說,但是都在行動裏呢。”
“你不是說陳晨很照顧你,對你很好嘛,這不就是他在用行動表達嘛。”
“可,可是,可是我總感覺他不僅僅隻是對我一個人這樣好,而且,而且他還忽冷忽熱…。”鄭佳佳幾乎都要帶上哭腔。
“哎呀,這隻是你喜歡他所以想得比較多啦,不要胡思亂想了,他肯定是喜歡你的。”
“可是我要怎麽確定呢,萬一,萬一隻是我自作多情。”鄭佳佳攥緊了筆,小聲道。
“哎呀,這還不簡單嗎,你不是說他對別人也好你有點吃醋嘛,那你就按照這個來唄。”
“你也和別的人走近點,然後冷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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