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號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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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清晨八點,太陽已經熱情洋溢的高掛在空中,即便是九月份的夏末早晨,陽光還是給人帶來很炙熱的感覺,林音諾穿著黃色的碎花連身長裙,愉悅的走在去畫室的路上,對於平時上學時間,隻能穿著校服而言,難得的周末,自然穿上每個女孩都所喜歡的裙裝出門。
林音諾來到畫室,而此時在桌子邊,正在布置砸蛋裝飾的周瑾煜看到林音諾,盯著她愣了好幾秒,林音諾修長消瘦的身姿穿著長裙顯得格外飄逸,再加上原本白皙的臉頰在黃色連身長裙的映照下,更加顯得泛白,猶如鄰家女孩般的靈動,與平時穿著校服時的學生氣形成強大的反差。
“咳咳。。。”聽到林音諾故意連咳了幾下後,周瑾煜才反應過來,對著剛進門口的林音諾熱情的迎接說:
“音諾救星,來的這麽早,不是約好九點過來嗎?”
林音諾輕快的走到周瑾煜旁邊,長裙也隨著她的步伐搖曳著飄動,雙手自然的放在後背說:
“早點來,看看有什麽要幫忙的?”
周瑾煜不敢直視站在麵前略帶女人味的林音諾,眼神故意遊離四處羞澀的說:
“現在還早,還沒有人來報名。”
林音諾看著周瑾煜和自己說話的樣子和平時比起來有點反常,把雙手交叉的放到胸口說:
“剛剛進來的時候,直勾勾的看著我幹嘛?
周瑾煜被問的不好意思直撓頭結巴的回:
“女大。。。女大十八變呀,你現在穿長裙和小時候穿裙子的時候反差太大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林音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後,抬頭看著周瑾煜問:
“不是很正常的裙裝嗎,不好看嗎?”
周瑾煜連忙直搖頭,豎著大拇指點讚的說:
“不不不,太驚豔了,超好看超好看。”
看著周瑾煜毫不猶豫的稱讚,林音諾心裏一暖,臉微微的有些泛紅,連忙的走到布置著金蛋的桌邊,摸了摸擺在上麵的紅布,想馬上轉移話題的說:
“你們還有砸蛋抽獎環節呀?”
“對呀,旁邊就是砸蛋的獎品,一等獎還是個價值五百塊的空氣炸鍋。” 周瑾煜指向旁邊堆放著的各類獎品回應。
“大手筆哦。”林音諾驚歎的回應.
說完後林音諾環顧了下四周,並沒有看到周老師,並問:
“ 周老師不在嗎?”
周瑾煜:“他去外麵發傳單了,現在應該在旁邊的菜場那吧。”
林音諾:“看來你們活動做的還挺周密。”
周瑾煜:“就不知道等下有沒有人過來報名,畢竟現在外麵這樣的畫室也開了好多家。”
林音諾:“放心吧,以周老師當年的知名度,肯定有不少老顧客過來報名的。”
到了九點,周老師發完傳單回來,看到林音諾已經在了,熱情的迎上去說:
“音諾來的這麽早啊!”
“周老師,我也才剛到啦。” 林音諾麵帶笑容的回複道。
周瑾煜得意的扯著大嗓門說:
“老爸,人家可是八點就到了,夠意思吧!”
周老師走過去輕拍了下兒子的頭說:
“這臭小子非要叫你過來幫忙,實在不好意思,大周末休息時間還要麻煩你過來幫忙。”
“老爸,你放心吧,人家很熱心的過來幫忙的,她可是我們的班長,業務能力可強了,你看,活動的各個項目報價剛才她都背熟了。”周瑾煜依舊得意的向老爸炫耀著說。
林音諾語氣柔和的圓場到:
“周老師,不用客氣的,周末我也沒別的事,能過來幫忙我也很開心的。”
“那就實在太麻煩音諾了。” 周老師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謝著。
隨後緊接著有不少人聞著周老師從前的名氣過來報名,即便過去了五年,看來周老師在瑞城的名氣依舊很旺盛。還有林音諾不愧是當過多年的班長,對講解各科的活動報價優惠等,口語的表達都很流利,甚至連開收支單都很拿手。
忙碌到了中午11點,桌子上擺放的五層金蛋也都被砸光了,早上的報名情況相當的不錯。
此時中午的外賣也到了,三個人並坐在課桌邊吃著。
“老爸,今天早上還不錯吧,看來你的魅力不減當年呀,還有這麽多中年婦女聞你名而來。”周瑾煜邊吃的便當,還不忘讚揚的老爸。
周老師:“別亂說,還是要感謝以前的老街坊們,想不到來谘詢的人這麽多,不過今天最該感謝的還是過來幫忙的音諾,沒你來幫忙,肯定被這小子搗亂的一團糟。”
周瑾煜:“我說的沒錯吧,音諾幹部的業務能力不簡單吧,當了十來年的班長,管理班費的開支和組織班級活動,今天這種陣勢對她小意思的。”
林音諾:“看到今天這麽多人來報名,我也特開心,周老師的畫室又可以像從前一樣火熱起來了。”
周老師:“不過音諾的確表現的相當穩健呀,比這就知道搞亂的臭小子強多了。”
到了下午五點,今天的活動做的很成功,獎品也都發放的差不多了,周老師並讓周瑾煜送林音諾回家,接下來自己一個人留在店裏就可以了。
和周老師告別後,走在路上的周瑾煜對著旁邊的林音諾說:
“今天你都幫這麽大忙,得請你吃頓好的才行。”
林音諾:“不用這麽客氣吧。”
周瑾煜:“當然要啦!我老爸可叮囑我一定要好好的犒賞下今天的大功臣。”
林音諾:“那我這個功臣就不客氣了,那就去漢堡店吧。”
兩個人來到漢堡店,點了兩個漢堡和可樂,還有幾塊兩個人從小就愛吃的吮指雞塊。
周瑾煜低頭看到桌子上的24號座位號碼,突然讓他想起了籃球隊還不曾見過的那位神秘的24號球衣的主人,啃著漢堡問林音諾:
“你有見過我們籃球隊還有個穿24號的球員嗎?”
林音諾:“24號?不過以前我都很少去籃球館看球,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周瑾煜:“也挺奇怪,都開學有一周了,這人還沒來籃球隊報到,教練也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林音諾:“你這麽說我倒是有點想起來了,你說的可能是我們學校那個長的特別高的學弟吧。”
周瑾煜:“特別高的?難道比我們198cm的隊長葉風樺還要高?”
林音諾:“大概就是我們學校的高二學弟張永合吧,身高好像有兩米多高吧,聽肖芸說過他是被你們教練硬拉進籃球隊的。”
剛想咬一口漢堡的周瑾煜,聽到長兩米多高,驚訝的張著嘴說:
“兩米多,太誇張了吧,一個學校裏能見到身高兩米多的可不常見啊!”
林音諾:“對呀,那個人雖然看的很瘦,但長這麽高還是很顯眼的,辯論的口才還是不錯的,以後你在學校估計會碰見的。”
周瑾煜一臉興奮的說:“這麽看來我們學校的籃球隊實力相當的強啦。”
林音諾:“聽說去年打進了四強,是學校曆史最好的成績了。”
周瑾煜:“這樣都沒進決賽?瑞城的學校都這麽強的嗎?”
林音諾:“那當然,即使進到了決賽,也拿不到冠軍的。”
“為啥?”周瑾煜不解的看著林音諾問。
林音諾:“瑞城一中唄,年年他們都是第一的,無論是籃球還是田徑的那些體育項目,他們學校都有招特長生的,大部分比賽都包攬第一名,而且每年高考的前幾名也都是他們學校的,他們可是瑞城最強的文體全能的學校。”
周瑾煜聽著興奮的做了個投籃的動作後說:
“這學校有這麽神嗎?我到很想和他們來場比賽,終結他們。”
林音諾挑了一塊最大塊的吮指雞塊,塞進周瑾煜的嘴裏說:
“我看現在你就別想著終結誰了,先把這雞塊給終結了再說。”
兩人即便相隔了五年不見得童年玩伴,再次見麵得他們,也依舊絲毫沒有陌生感得生疏,靠著櫥窗邊得座位,兩人交談時臉上得笑容,仿佛不停得向窗外散發著歡笑聲,經過得不同行人從兩位年少得高中男女生一遍遍走過,猶如過去五年離別的時間被慢慢的尋回,兩人如老友般閑聊著,把五年裏不見的時光慢慢的尋回。
到了周一上午的體育課,剩下半節課時間,老師安排同學們自由活動,這時候高一得譚羽飛跑到了周瑾煜和董森明邊說:
“你們也是這節在上體育課?”
“對呀。”周瑾煜看著這位熱情得學弟過來打招呼,也同樣禮貌性得回應。
譚羽飛:“我們也是這節,夠巧的。”
周瑾煜:“上次搶了你的8號球衣,沒記仇吧!”
譚羽飛做了個握拳的手勢說:
“哎,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周瑾煜大笑著說:
“難得你還有這麽謙虛的時候。”
譚羽飛隻好右手摸著頭不知道要說啥,隻好傻笑著回應著。
周瑾煜:“對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球隊穿24號球衣的是誰嗎?”
一聽24號球衣得事,譚羽飛頓時感到興趣得搭話上:
“沒見過這個人呀,都開學一周了,這人咋還不來球隊報到的,我還想著和那個人爭奪下24號球衣呢。”
周瑾煜一臉壞笑看著譚羽飛說:
“那估計你要失望了,聽說那個人身高可是有兩米多高。”
譚羽飛一臉不信的說:
“2米多高!你開玩笑的吧。”
周瑾煜:“我也是聽說,也沒見過。”
而旁邊的董森明搭話道:
“是真的,我們學校是有一個2米多高的大個。”
“森明你也知道啊,你見過他嗎?” 周瑾煜驚奇得追問。
董森明:“嗯,是個高二的學生,也許是太高,看上去挺瘦的。”
譚羽飛驚歎得不敢相信得說:
“2米多,要是和他單挑鬥牛,還能有勝算嗎?”
“你就別想啦,還是老老實實穿你的11號球衣不是挺好的。”周瑾煜說完後,又滿懷期待的對兩個人說:
“我也挺好奇,要不等下下課後,我們去高二的教學樓逛逛,看能不能見到這個2米的大個。”
其他兩個人也都點頭同意,三個人下課後並來到了高二的教學樓下。
周瑾煜問旁邊的董森明說:
“小胖,他在哪個班呀?”
董森明:“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譚羽飛:“我們四處看看,2米的大個應該很顯眼。”
三個人經過各個教室,都探著頭往教室裏賊眉鼠眼般打量著,並沒有發現這個2米的大個,正當三個人來到了高二七班的教室窗口,正打量裏麵有沒有的時候,此刻突然從三個人的身後走過一個身影,三個人的餘光共同的都掃到這特殊身影經過的人,隨後立馬轉頭。
一位身高特高得巨人從他們身邊走過,估計有205cm高度,但身形的確看上去有些偏廋,從董森明旁邊走過的時候,董森明的頭也隻能在他肩膀下方。
譚羽飛高呼著:
“哇塞,真的有長到2米多的。”
感歎過後隨後馬上跑上去急促得叫停那高個的腳步:
“同學、同學。”
高個轉過身,滿臉疑惑,手指指著自己不確定的說:
“同學,你是在叫我嗎?”
譚羽飛:“對對對,你是籃球隊的嗎?”
高個用手摸著後腦勺不知所措得說:
“對呀,怎麽了?”
“我們三個人也是籃球隊的,我叫譚羽飛,他們兩個是周瑾煜和董森明。”譚羽飛指向自己和周瑾煜與董森明好不見外得介紹起來。
“我叫張永合,但籃球隊裏我好像沒見過你們呀?”張永合一臉迷茫的回應。
譚羽飛倒是很不見外的繼續搭話:
“我們三人都是這學期剛加入的。”
張永合點著頭清淡的說了句:
“哦,這樣啊。”
譚羽飛:“對了,開學這麽久,我們都還沒看到你去籃球隊訓練呢?”
張永合滿臉問號得表情回應說:
“籃球隊已經開始訓練了嗎?”
譚羽飛:“對呀,上周一就開始了。”
張永合不好意思摸著後腦門說:
“好像有聽人提過,可能我忘了吧。”
三個人都大跌眼鏡,這個都能忘掉,而且一忘就是整整一星期,籃球隊得其他人也都沒有去提醒下他嗎?
張永合:“那下午放學後我過去訓練下。”
張永合說完後並轉身往教室裏走去,剩下這三個人一臉懵的各自看了看對方。
周瑾煜:“想不到我們的球隊也有2米的大個,看身高應該有205cm吧。”
譚羽飛一臉抱怨著說:
“一個大個,幹嘛要穿個後衛的號碼呢,真是的。”
周瑾煜壞笑著問譚羽飛:
“你還敢向他發起挑戰嗎?”
譚羽飛還是嘴硬的說:
“我現在穿11號也覺得挺不錯的,這次就放過他吧。”
到了下午放學後,籃球館裏的隊員們已經開始在熱身訓練,而此時還沒見到張永合過來,就在三個人都在疑惑這家夥是不是又不來的時候,門口進來了身高非常顯眼的張永合,穿著24號的綠色隊服,他的出現,倒是引起了旁邊觀眾席上的一些人的議論,的確這身高放在高中生裏,格外的顯眼。
張永合來到了戴教練旁邊,一臉輕鬆的跟教練說:
“教練,我來訓練了。”
戴教練也很平和的看著他說:
“來啦,你先在旁邊一個人熱身下,等下給你專門的安排下內線的訓練吧。”
三個人看戴教練居然沒有發飆,還很平和的跟張永合說話,都覺得不可思議。譚羽飛連忙拉住旁邊的高嘉石說:
“高嘉石學長,暴脾氣的教練咋啦,這家夥一周都沒來訓練還對他這麽客氣,不像教練的風格呀?”
高嘉石:“這你們就不懂了吧,俗話說千金難買兩米長,張永合可是教練苦口婆心硬拉進籃球隊的。”
譚羽飛:“教練硬拉進來的?”
高嘉石:“對呀,教練看到我們學校來了一個兩米的大個,好苗子呀,這身高放到高中生中,內線就絕對的優勢呀,起初張永合還不同意加入籃球隊的,教練還勸說了好幾次,最後教練就讓他自己想訓練的時候就過來訓練,甚至比賽他要求隻想打個替補,上場時間也就十來分鍾,教練都答應了。
譚羽飛一臉不屑得說:
“隻想打替補,不會是沒啥實力,就隻是有身高吧?”
高嘉石一臉壞笑著說:
“你要是這麽覺得,等下你可以給他當個陪練唄。”
剛說完,戴教練馬上向他們這裏走過來問:
“你們誰過來當個陪練呀,三秒區裏進攻就行,讓張永合練習下內線的防守。”
高嘉石馬上把譚羽飛推出去說:
“教練,羽飛說很想當陪練。”
譚羽飛一臉不屑,心想那家夥也就有個身高而已,當陪練進攻也沒什麽好怕的,不過高嘉石這家夥急得推我出來難道有詐。
正當譚羽飛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的時候,戴教練就已經拉著他的手臂向待在籃下的張永合走去。
戴教練指著籃下得方向說:
“好了,譚羽飛你就衝到三秒區裏麵,上籃投籃都行,讓張永合練習三秒區的防守。”
譚羽飛:“好的。”
譚羽飛看向了張永合,這家夥倒是一臉輕鬆,張著手臂搖晃著放鬆肩膀,譚羽飛內心也想看看這個2米的大個實力到底如何,陪練就陪練唄,誰怕誰。
而此時的高嘉石偷笑著對著身邊同樣在看熱鬧的周瑾煜和董森明說:
“等下你們就有好戲看了,這家夥估計今晚的晚飯都可以不用吃了。”
周瑾煜和董森明兩個人一臉懵得各自看了看對方,不解高嘉石說的到底是啥意思。
譚羽飛拿球後,運球到三秒區邊,張永合就站在三秒區裏,兩米的高個,的確讓譚羽飛感受到不小的壓迫感,保守起見,譚羽飛先向左運球進入三秒區內,帶動了張永合也向左移動,隨後譚羽飛以一記背後運球方式將球運到右邊,突破到籃底下,右手拿球假裝做一個上籃的動作,張永合輕微的跳起來想去封堵,譚羽飛並馬上後轉身起跳投籃球打進。
譚羽飛心裏嘀咕著,這家夥這麽容易就被點起來,太容易了吧,看來真的隻是身高嚇人而已。
張永合看著譚羽飛,不吝嗇的讚揚說:
“今年的新生素質不錯呀。”
張永合的表情倒是一臉不在意,使得譚羽飛心中更加不客氣的要好好教育下這個大個子,籃球可不隻是單憑身高長得高就行的。
第二次再進攻,譚羽飛運球到籃下,直接以一個歐洲步上籃的方式,向右跳再向左跳,最後接了一個反手上籃,自信滿滿的認為這球必然晃的張永合腳步打結,無法跟上自己得節奏。
而誰知,一隻修長的手臂從他頭頂掠過,一記“啪”的重聲,剛反手拋向籃筐的球被狠狠的扇出了界外。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這一記重重拍擊球的聲音,吸引來了四周的目光,大家都停下手中的事,向這邊靠攏走來看熱鬧。
周瑾煜:“想不到2米的身高,腳下的步伐倒挺靈活的,雖然譚羽飛上籃的歐洲步剛開始的確有點晃了下張永合,卻接下來調整好步伐,能迅速的跟上,看來這個大個也不簡單。”
高嘉石嘴角壞笑得搭話說:
“你的眼光可比那小子強多了。估計他今天得要吃好幾記火鍋了。”
譚羽飛被這一記大帽扇的心裏嘀咕著:湊巧的吧,明明第一步這家夥吃晃了,咋還能過來蓋的到呢?
譚羽飛接著再拿球,心想這次一定要讓這大個看看自己的實力。
譚羽飛運球來到三秒區,直接一個向右突破的虛晃,將球運到左側,左手大力原地運球,再轉身回來,直接突破籃下。
正當譚羽飛想直接上籃的時候,讓他意外的是張永合居然沒被自己剛才這快速的連招晃過,還在緊貼著自己,伸直著手臂正隨時準備蓋帽。
譚羽飛隻好收球,做了一個假投籃的動作,結果讓他大喜,張永合居然被點了起來,隨後他再次做出投籃動作把球投出,誰知道一隻長臂再次伸向空中,又是一記大帽,重重的把球拍落到地板上。
譚羽飛震驚,這家夥剛才明明先起跳了,怎麽能這麽快得二次起跳,還能蓋下球來。
而在旁觀戰的周瑾煜,自然清楚的看到,雖然第一下張永合被點起來後,譚羽飛就馬上再次出手,但張永合第一下隻是起跳了一點點高度,所以可以快速的接第二次的起跳,再加上起跳的高度和他那2米身高和修長的臂展,順利的把球在最高點時拍下,身高相差20多公分的絕對優勢太明顯不過了。
隨後譚羽飛的陪練,就再一記記蓋帽和打鐵中度過,一直被張永合完虐的狀態,譚羽飛越打越無力。
隨後連教練都實在看不下去,換下譚羽飛,讓高嘉石去陪練,換成張永合內線進攻,譚羽飛負責傳球給他。麵對強壯的高嘉石,張永合並沒有運球頂進去,而是在籃下用夢幻的腳步來回的虛晃,與其非常靈活的腳步對比,高嘉石的步伐就顯得有些笨重。
不過張永合最後都用勾手和拋投結束進攻,似乎都可以避開和高嘉石身體對抗,不過他的投籃命中率其實並不高,隻達到三成左右而已。
訓練結束還有半小時,張永合並跟教練說自己還要去課外補習班,並提早的離開了。
高嘉石擦著額頭的汗說:
“真羨慕這小子,每次都來去自如。”
旁邊的周瑾煜聽的有些疑惑反問:
“每次?”
高嘉石:“是呀,偶爾過來訓練下,即使來了基本也都提早走,也許這家夥並沒那麽熱愛籃球吧,他能來校隊打個替補,教練都很滿意了。”
周瑾煜再次看向這位穿著24號球衣的大個,背著書包慢慢的離開了球場,消失在籃球館的大門處,他心想著,一個想穿著24號球衣打球的人,我想他的內心不太可能會不熱愛籃球,或許他那懶散對籃球的態度,肯定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