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暴君他有讀心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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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裏哭唧唧!
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帝王之劍被擺放到最顯眼的位置。
氣氛凝滯。
臉色沉鬱的帝王薄唇緊抿,緊皺的眉頭不曾鬆懈
“元舟,”
針尖落地可聞的環境下,帝王慢騰騰地站起身,像是死神在敲打最後鍾聲。
跪倒忍不住顫抖身體的一眾大臣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朕身體不適,諸位愛卿,自便。”
擺手揮散想要跟著自己的侍從,帝王像是察覺不到大臣們鬆了一口氣的神情,瞥了一眼元舟手中的劍,麵無表情地離開。
遠離宴會,此起彼伏的征討謾罵才算遠離。
珠玉流蘇清脆可聞,安靜的假山多出幾分不該有的聲響。
沈晏清抬手撐在假山上,壓抑的嗜血殺戮緩慢吐出。
剛剛他聽到的……
是那些人的……心聲?
精致的眉眼緊蹙,暴戾橫生的帝王難得露出幾分迷茫。
奇聞怪談,竟是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可笑……
“叮咚!檢測到碎片靠近!”
假山的另一側,慢騰騰攀坐在上麵的商晚聽到係統提示,以及珠玉碰撞的聲音,愜意地勾了勾唇。
伸手抓到一塊石頭,拿在手裏掂了掂,朝著聲源丟了過去——
帝王身後是聽音湖,常年養出來的警惕讓帝王身體先一步避開了橫空飛出來的石頭,卻因為煩惱分了神而失重,倒進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噗通!”
大冤種沈晏清“……”
暗下“黑手”的商晚“……”
全程圍觀的係統“……”
“大佬,大人因為童年被人虐待丟進水裏,對水有很深的恐懼。”
換句話說就是,大人不會水啊!
撲棱蛾子拍水的聲音異常明顯,奈何選了個最為人少的地方,除了守株待兔的商晚沒有任何人。
提著繁重的裙子,商晚扶著假山探出頭,女孩兒受了驚的聲音染上慌亂
“是誰在那裏?”
浸在水裏的沈晏清像是被無數水草束縛了手腳,無法動彈。
耳邊卻清晰地傳來女孩兒不知所措的聲音
「一,二,三,跳!」
每一聲都像是再給自己打氣,莫名傻氣。
沈晏清難得在恐懼狀態下想其他的,想的這個人竟然還是害得自己落水的罪魁禍首。
“噗通”入水的聲音很突兀。
鼻腔灌滿水的感覺並不好,刺骨冰冷的湖水帶著瀕臨死亡的恐怖和壓迫。
心慢慢沉下。
腰帶處傳來很小的拉扯,柔軟的身體幾乎同時覆上。
決絕而義無反顧。
“叮咚!當前碎片認可度2!”
商晚救人的動作微頓,湖水裏男人像是快沒了呼吸,但是一見麵就送認可度……
她好愛!
救人的速度加快,女孩兒用力托住男人精瘦的腰部,身體差異也因此被嗆了幾口水。
“大佬,我可以給你打光!”
話本裏主角落水救人,那光差點閃瞎了它的統眼。
它家大佬救人,也不能缺!
湖水黑壓壓一片,打光才是突兀引人懷疑,商晚撇了撇嘴
“有打光的功夫還不快幫我把你家大人拖上去。”
原主身子弱,經不起湖水折騰,更何況還帶著一個像是被束縛了手腳的大男人。
在係統暗戳戳的拉力下,商晚終於把意識昏沉的男人拖到了岸邊。
象征身份的王冠早就在拉扯掙紮中沉入湖底,男人臉色慘白,意識混濁卻尚還殘留。
胸口不斷按壓的力度在男人看來極其弱小,鬱結的水擠壓著為數不多的清醒神經。
唇瓣突然貼上柔軟,高挺的鼻子被人捏緊。
一下一下,躺屍的皇帝怎麽也沒想到會在狼狽不堪的時候被人按著占便宜。
若即若離的觸感。
馥鬱淡雅的馨香。
湮滅的意識隨著吐出的湖水驀地恢複,察覺到頭頂的黑影,男人皺眉,失了力氣的手到底還是用力推開這個輕浮的罪魁禍首。
商晚一時不察,後背狠狠撞上凸起尖銳的假山,痛呼聲壓抑不住。
黑暗中,男人陰翳的眸光冷得可怕。
女孩兒抖了抖身體,兩隻手下意識地捂住嘴巴裏的痛呼,露出來的眼睛明亮而驚喜。
“你,你醒啦……”
綿軟的聲音夾雜著幾分顫抖,被推開的小姑娘有些無措
“我在等人,沒注意到有人來了,很抱歉嚇到你。”
明明又冷又害怕,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卻滿是愧疚。
沈晏清無意識地攥了一下袖口,麵色不善。
「他還在生氣嗎?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都下去救他了,還……還……」
小姑娘目光委屈地盯著黑黢黢的人影,隔岸的光亮分了一點到另一邊,忽明忽現,白皙的臉上染上薄紅。
“輕浮!”
胸口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沈晏清壓低了的聲音透著幾分低沉喑啞。
聽到小姑娘快哭了的心聲,男人生不起半分憐香惜玉的心情,反而想到自己被輕浮……
「忘恩負義!」
氣鼓鼓的小姑娘瞪圓眼睛,氣性上來了也不說話就幹瞪著他。
莫名煩躁。
沈晏清抬手摸了一把腰帶,鬆鬆垮垮的腰帶上原本掛著的玉佩全然不見。
眉間緩慢爬上陰鷙,瞥了一眼瑟縮的小姑娘,他俯身,幾乎下意識地就要往湖裏跳。
“你,你幹什麽!”
嬌軟的身體撲了過來,馥鬱淡雅的馨香撲鼻而來。
明明看著沒幾分力氣的一個小姑娘,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卻像是鐵柵欄一樣。
俊美陰翳的臉上青了又紅,男人拍開小姑娘的手,用力過猛都能聽到壓抑不住的痛呼。
狗男人!
商晚瞪了一眼,垂眸壓下眸中的冷淡,低軟的聲音以及不要錢掉落的淚珠子說來就來
“我,我救你是出於無奈,你別想不開,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就好了!”
額頭滿是黑線,沈晏清看著死活纏著自己不放手的小姑娘,“驚喜”太多忘記掩飾自己,翻身輕鬆將掉淚珠子的小姑娘壓製住,陰沉的眼底煩躁暴怒,卻硬生生擠出幾分挑逗,拙劣的演技看得商晚差點破功
“是嗎?你想怎麽負責?”
冰冷的指腹挑起小姑娘精致飽滿的下顎,壓下的氣息淩亂
“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