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深淵裏的救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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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裏哭唧唧!
    女孩兒又嬌嬌軟軟地蹭了過來,纖細的手腕環住了他的腰,溫香彌漫。
    無名指上的,是一枚戒指。
    唇角抿死,宋年珩用力閉眼,被女孩兒衝擊得理智破碎,聲線啞了幾分
    “這是……”
    想問戒指是什麽意思,問她的話是什麽意思……
    可是話到了嘴邊,說出來又顯得矯情。
    女孩兒的態度,其實從一開始,就很明顯的。
    繃緊的臉上有一半灑下了陰影,宋年珩目光有幾分懊惱,聲音被掌聲蓋過。
    女孩兒不解地俯身偏頭湊了過來,唇瓣輕輕擦過喉結。
    散開一片火熱。
    “是獎杯重嗎?”
    低軟的嗓音夾雜著微醺的氣息撲麵而來,宋年珩幾乎下意識地僵住了身子。
    女孩兒炙熱而明媚,明明像是偷了他心神的妖精,卻又單純嬌媚的宛如心思空明的神靈。
    喉結滾動了兩下,宋年珩往後撤了撤身子,克製地貼近,耳垂泛紅
    “我不明白。”
    不明白她的情意從何而來,所以哪怕猜到了現在也不敢立刻接受。
    是小時候義無反顧地護在他身前替他堵住所有的惡言惡語,還是長大後毫無保留地攥住了那把刺向他的匕首。
    是初見她的複雜眼神,夾雜著憐憫和愧疚,是舞台上她張揚坦蕩的作風,一字一句像是貼近他的耳邊呢喃情話。
    打開那扇大門的鑰匙都已經握在他的手中,可他遲疑著不明白……
    宋年珩垂眸,明明昏暗的環境看不清手上的戒指,他仍然低頭碰了碰,唇角緊繃
    “為什麽送我戒指?為什麽說……那樣的話?”
    懷裏的一小團頓了頓,吵鬧的空氣裏似乎傳出女孩兒惡狠狠地磨牙聲,氣惱又委屈
    “你…你明明知道的……”
    兩邊腮幫子鼓了鼓,女孩兒驀地仰頭,躲過鏡頭,磨牙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結,奶凶奶凶地磨了磨,嬌軟得緊。
    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掌控,身體僵硬得如同上了發條。
    宋年珩指尖顫了顫,修長白皙的指骨扣住女孩兒纖細的腰,隔著一層絲綢布料,炙熱的溫度仿佛灼燒起來。
    他眨了眨眼,克製地輕輕換氣,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並沒有緩解多少,眸子無神地揚起
    “商晚,我不明白。”
    哪怕僅僅隔著一層紗,他也不敢貿然揭開。
    懦弱,退縮,無措,或許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就像是被丟在陰溝裏爛透的腐屍,人人唾棄避而遠之,卻突然有一天被人打撈起來,甚至奉為神明。
    自卑,習慣了陰溝的黑暗,就無法再接受神明施舍的光亮。
    指節一點一點泛出青白,宋年珩抬手,想要碰一碰胸前的女孩兒,指尖卻又在毫厘停滯,無法向前。
    熟悉陰冷的黑暗吐著信子蔓延。
    濕熱的喉結被輕輕撩了撩,女孩兒皺眉撞了撞他,羞赧而嬌氣
    “你怎麽那麽笨!”
    柔軟的身體有了抽離的趨勢,宋年珩微怔,理智地壓下不該有的慌亂無措。
    下意識的委屈來不及遮掩,唇瓣驀地被女孩兒咬了一口,胸口被捏緊的拳頭毫不猶豫地錘了一拳,戴上戒指的右手卻被珍視地緊緊扣住。
    女孩兒嗚嗚低軟的嗓音壓在舌尖,一字一句鼓鼓囊囊地往他心口裏塞進去
    “喜歡你,宋年珩,我喜歡你……”
    怎麽會是高懸於蒼穹的月亮,明明,是伸手便能觸及的陽光。
    怎麽會不明白……
    像是點燃燎原的星火。
    失控得猝不及防。
    “唔……宋年珩……”
    低啞的喘息聲溢出,後背猝不及防被推了撞上牆壁,幾乎是和門關上的聲音同時傳出。
    商晚在回去的車上給足了碎片消化的時間,一路的沉默唯恐她太過於急功近利嚇到碎片鑽了牛角尖。
    誰也沒想到,冷靜送走司機和她的父母,回到預定的酒店,甚至來不及關上房門,強裝的理智被撕下偽裝,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破碎的嗚咽聲被揉碎,抵在青年胸膛礙事的手腕被慘白的大掌用力攥緊高舉過頭頂,輕而易舉反扣住。
    潔白的襯衣在接觸的一刻多出無數褶皺。
    不知深淺的試探觸碰宛如窮途困獸,不知所措地宣泄著不知該如何言語的情緒。
    撕扯,啃咬,吞噬。
    蠻橫凶猛的野獸掙脫了鎖鏈,混沌的意識裏隻有這據為己有的幾個字。
    短暫的喘息立刻被追趕打斷,後背的拉鏈驀地被扯下。
    “……”
    商晚忍了兩秒,生來就抗拒被壓製,不悅露了幾分,反抗的動作撞見青年猩紅卻閃著脆弱的眸子,微微頓了頓。
    赴死一般地狠狠閉上眼。
    為了攻略,她忍!
    踢翻了火爐一般,滾燙蔓延開來,白皙纖細的膝蓋被修長的大掌毫不猶豫地分開。
    未知的領域接受著探索,覆在身上的青年紅著眸子,長睫不安地顫了顫,碎發之下,透出緋紅的眼尾
    “我…我第一次…不太會…”
    磕磕巴巴地轉開眸子,青年動作卻沒有半分猶豫。
    一寸一寸,將女孩兒揉入骨血。
    陌生的痛感讓女孩兒小聲低呼,青年耐著性子安撫,一遍一遍,吃拆入腹。
    呼吸間縈繞著女孩兒溫軟好聞的氣息。
    他誤打誤撞打開了最香醇的美酒,所以哪怕違背理智耽於沉溺也心甘情願。
    浮沉若夢荒唐事。
    淩晨,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青年抬手試了試水溫,小心翼翼將累極了的女孩兒放入水中。
    青紫紅痕布滿,宋年珩呼吸重了幾分。
    目光落到女孩兒後背,上次被棍棒襲擊的痕跡還沒有散去,手心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再度裂開。
    心疼又自責地替女孩兒擦洗著,又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浴室門才被打開。
    哼唧了兩聲的女孩兒實在睜不開眼,溫水緩解了一定的疼痛,疲憊愈發明顯。
    等到頭發吹幹,女孩兒幾乎是已經歪頭靠著男人睡著了。
    不斷放輕動作,宋年珩又出了不少熱氣,才將女孩兒安置在床上。
    很小的一團,又軟又迷人。
    俯身替女孩兒撥了撥擋住眼睛的頭發,宋年珩無端想到方才的歡愉,冷靜的麵容被灼熱的紅一點一點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