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禮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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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裏哭唧唧!
    南二少名聲能在林城那麽響亮,手腕頭腦什麽都少不了。
    再加上投奔徐堅做的事,手段狠辣血腥,表麵卻始終波瀾不驚。
    這樣的人……
    邵梟鷹一般的眼神鋒利,少年始終用一抹平靜的眼神回應。
    沒有半分驚慌。
    女孩兒被夾住的指尖輕輕動了動,臉頰立刻被比其他幾個人都著急的小係統蹭了蹭。
    冰涼的針水順著手上的筋脈血管淌進身體,腦袋暈乎乎的還有些疼。
    商晚打算暫時閉著眼緩一緩。
    房間放輕了的爭執還在繼續,氣氛冷寂得可怕。
    邵梟將敞開的窗口關小了些,銳利的眸子冷冷移開
    “若是南二少願意,這婚約,就此作廢吧。”
    少年眸光微怔,垂下的指骨微蜷。
    顧凜琛看過來的眼神染了幾分解氣和得意
    “若不是因為那名義上的婚約,南二少憑什麽住進晚晚的小洋樓?”
    “滴答滴答”的點滴在安靜的病房裏格外清晰。
    少年站在床邊,目光很淡很淡。
    頭顱低垂著,唇角微抿。
    似乎是受了委屈……
    “我不願意,”
    本來打算好好緩一下的,冷不丁聽到自家便宜爹的話。
    商晚將趴在手背上的小團子往外推了推,嗓音帶了幾分啞,唇角微微幹澀。
    撐著坐起身的時候腦袋暈得厲害。
    手上也失了力氣,軟綿綿地差點兒倒了下去。
    少年快速上前扶住女孩兒。
    小小的一團跌進了懷裏。
    沉默著捏了捏女孩兒柔軟的指尖,少年身上好聞的墨蘭花香淡雅。
    商晚尋了個不費力的姿勢,懶懶靠在少年的腰腹上。
    剛要開口,唇瓣邊突然遞過來放涼的溫水,少年深色的眉眼微垂,白皙的大掌指骨分明。
    “嗓子啞了。”
    低軟的嗓音有幾分悶悶的,少年從前裹了紗布的手這幾天剛剛拆開。
    手掌小心拖著女孩兒的腦袋,喂了點水進去。
    像是被火燒著的喉嚨有了些許緩解。
    隻是唇角還有些幹。
    指腹蘸了水,少年垂眸細心地抹在女孩兒唇邊。
    抽回去的手被女孩兒拽住了指尖,柔軟的頭發蹭過露出來的一截雪白手腕。
    少年眼尾泛紅,唇角繃成了一條直線。
    軟白的臉蛋兒委屈地耷拉著。
    商晚撓了撓少年的掌心,抬眸看向房間裏的另外兩人。
    “父親,”
    男人抬手碰了碰鼻尖,心虛的應了一聲,幹巴巴看不見在戰場上殺伐決斷的模樣。
    女孩兒眨了眨眼,捏緊少年溫熱的指尖,一字一句
    “我不願退婚。”
    僵硬的指尖微蜷,少年壓低的眼睫動了動。
    “叮咚!當前碎片認可度66!”
    明明小耳朵都快豎起來了唯恐聽不見的,卻又偏偏假裝自己毫不在意。
    商晚想抬手戳一戳少年的軟白臉蛋兒,又克製地忍了下來。
    腦袋蹭了蹭靠著的結實緊致的肌肉。
    女孩兒仰頭和少年瀲灩的眸光撞上。
    後者溫吞地又將眉眼壓低了些。
    指尖卻掙開反握住女孩兒柔軟的小手。
    緊繃的唇角有片刻緩和。
    小崽子……
    商晚眯了眯眼,態度始終是縱容的。
    邵大帥看自家女兒這副模樣,還有兩人相處起來融洽的場景,哪裏還不明白。
    眼下倒看著像是他成了拆散人家小男女的壞銀了。
    邵梟清嗑一聲,板著臉掩飾自己的心虛尷尬
    “我有話要和琛兒說,我們倆就先出去了。”
    本來是想給兩人獨處的空間,顧凜琛卻暗自咬牙。
    他看向少年的目光極度不閃。
    察覺到幾人之間微妙的關係,有瓜吃的邵大帥立刻又挪著步子站在采光最好的窗邊圍觀。
    聚精會神。
    商晚瞥見便宜老爹的模樣,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但是顧凜琛是原主敬重的師兄,也是在原主心目中和親兄長一般的存在。
    這朵桃花無論如何都需要斬斷。
    漂亮的鳳眸微掀,女孩兒窩居在少年懷裏,嗓音淡淡的
    “師兄的話有偏差,即使南初和我沒有婚約,那日在梨園他為了救我受傷,於情於理我也該照顧他痊愈。”
    前排邵大帥立刻點頭。
    鼓起的小奶膘被少年溫熱的指腹碰了碰,臉上癢癢的。
    女孩兒往旁邊避開了些。
    顧凜琛深吸一口氣,眼鏡後的眸子染上怨毒
    “即便如此,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晚晚,回國前你和我說過絕對不接受盲婚啞嫁也絕對不會承認這婚約,可現在怎麽是你變了想法?”
    少年手上捏緊了幾分,冷淡的眼瞳抬起
    “盲婚啞嫁?”
    輕笑從唇角溢了出來,少年伸出掌心讓女孩兒靠著,淡淡掀開眼皮
    “我們給了彼此一個月的熟悉時間。”
    這句話好像有點熟悉。
    女孩兒眨巴眨巴眼睛,後腦靠著少年柔軟的掌心,可比靠著硬邦邦的肌肉舒服多了。
    少年彎了彎嘴角,笑容摻了些冷
    “婚姻從始至終都是兩個人的事,顧大哥何必來回摻和。”
    垂下的手捏緊,男人呼吸重了幾分。
    邵大帥目光在幾個人之間流轉,還是認命地將自己看著長大的侄兒叫了出去。
    南初有一句話是對的。
    婚姻是他和晚晚的事,兩個人如何他們哪怕再關心也不適合摻和。
    隻要是晚晚喜歡,不過就是立場不同,他邵家素來都是海納百川的。
    唯一擔心的,不過是南初對晚晚的心思不純。
    病房門被關上,商晚想從少年懷裏起身,肩膀被大掌抵住。
    少年漆黑的眼瞳很深很深,藏了古潭的眼波氤氳。
    “姐姐救了南初,”
    長睫顫了顫,眼窩投下的陰影很輕,少年軟白臉蛋兒矜持地靠近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少年唇瓣貼得很近很近,話音被揉碎在呼吸間
    “所以,南初是姐姐的人啦……”
    唇瓣被溫熱覆蓋,少年斂去的一抹情緒複雜。
    實在無法形容被推開那一刻的心情。
    恐慌,震驚,還有許許多多不知名的混在一起。
    心慌得厲害。
    尤其是看見女孩兒滿臉的血。
    就像是時空被撕裂,陌生而熟悉。
    輾轉女孩兒唇角,少年有些失控的深入。
    狹長的眸子微暗。
    他好像有些失誤,把自己賠進去了。
    “叮咚!當前碎片認可度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