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坑起小三一點都不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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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本來隻想捐一筆十萬,意思意思糊弄過去。
畢竟捐十萬,她已經很肉疼,沒想到剛轉過去,就聽到沈半夏喊道,
“才捐這麽一點啊,原來你的愛心才這麽一丟丟!
怎麽好意思戴我媽咪那麽貴的項鏈,還敢說是你的!”
她頓時麵紅耳赤解釋說剛手滑了,少按了一個零,然後又重新捐了一筆一百萬。
崔玉書笑著說,謝謝林女士的愛心,她代替小朋友感謝她。
林惜月欲哭無淚,既肉疼,又無可奈何,笑得比哭還難看,最後匆匆找了個理由,灰溜溜離開。
隻是離開之前,不忘瞟了一眼之前一直被她忽視的沈半夏,才猛然反應過來,她就是沈姝儀的親生女兒。
那個搶走原本屬於她女兒幸福生活的家夥。
當年她讓人抱走,大冷天拋在郊外的路邊,讓她自生自滅的嬰兒,
沒想到命那麽大,居然被撿走,活了下來。
不過長成這德行,給她家明月提鞋都不配。
這一發現,算是她今天難堪後,唯一的欣慰。
林惜月是陳婉之帶來的,現在發生這麽尷尬的事,
她自然沒好意思再坐下去,更別提信托基金的事,跟著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客廳裏此刻隻剩下沈姝儀,崔玉書和從頭到尾都在吃瓜的沈半夏。
“也不知道婉之哪裏認識的這阿貓阿狗的,就往我這裏帶!”崔玉書嫌棄道。
在她的地盤,她組的局,發生這種事,她自然窩火。
“算了,估計婉之也沒想到會這樣,我自己都沒想到!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婉之帶她來,我還不知道自己東西被偷了。
所以還得感謝你今天約我喝茶,謝謝婉之帶朋友來。”沈姝儀反過來安撫崔玉書。
“你啊,就是太好說話,居然就這樣放過那家夥。
要是我的話,管她是偷的還是老公買的贓物,非讓她跟她老公扒層皮不可。
我的東西也敢拿。”
“他們最多也就買贓而已,關鍵還是自家出了內賊。
不然我的東西怎麽會流落在市場麵買賣?
所以還是處理家賊是當務之急。”沈姝儀微笑著回道。
“那倒是,這麽貴的東西,平時又都收在銀行保險櫃裏,怎麽會丟的?你真得好好查查。”崔玉書附和道。
沈姝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家賊不是別人,而是她同床共枕二十幾年的枕邊人。
而且他不隻是偷她的東西而已,他還打算吃絕戶,將他們沈家人趕盡殺絕。
哪怕幾個孩子都是他親生的,他也一點都不心軟,想到這,她就恨不得將這個渣男碎屍萬段。
她之所以沒堅持追查下去,是因為理智上很清楚現在就撕破臉,沒有足夠的證據,也就隻能跟許均山離婚而已,她的很多財產都要分給許均山一半。
她怎麽甘心將財產分一半給渣男,讓那一對狗男女雙宿雙飛逍遙快活去,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懲罰。
所以前天她已經讓自己的私人律師,將她名下的財產都統計清楚,而且要分出她獨有以及跟許均山共有的部分。
她下周回沈氏上班,也是為了搜集許均山的轉移公司資產以及其他違法手段,這樣才能將他從位置上拉下馬,並追究他的責任。
她現在走的每一步,都得計劃好,而且還要瞻前顧後,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一整盤棋。
沈半夏也因為這一役,完全對親媽刮目相看,原來親媽理智起來,戰鬥力可以如此彪悍。
不然原本在這次茶會上,親媽因為戴了假項鏈, 丟盡了臉麵,甚至後續影響了沈氏的聲譽。
當時她完全沒抓住重點,隻會一再強調自己這條不可能是假的,結果鑒定出來是假的,她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又羞又惱,越著急越解釋不清楚。
還被林惜月逮著嘲諷和挖苦,說沒想到堂堂沈氏繼承人,也會戴假珠寶,而且還是仿她的款。
連旁人都開始懷疑沈家和沈氏的實力。
但這一世,沈姝儀就處理得既漂亮又幹脆利落,不但要回屬於自己的珠寶,狠狠打了林惜月的臉,還讓她大出血一回,更重要的是更精彩的好戲還在後頭。
中午,沈姝儀和沈半夏留在書園吃午飯。
崔玉書請了個高級廚師,很擅長做海鮮,而且一早剛空運來一批海鮮,很新鮮。
“半夏,你有口福了,都是你愛吃的。”
“都是沾了崔姨的光。”沈半夏微笑著回道。
“半夏,你怎麽知道林惜月第一次隻捐了十萬?”
雖然現在轉賬都是即時到賬,但她身為基金會會長,也是要等回盤才知道,沒想到沈半夏第一時間知道金額。
“我看她按的數字啊!一個一和五個零,不就是十萬麽!”沈半夏解釋道。
“半夏觀察得真細致。不過這種人就得讓她多捐點,不給她點教訓,還真狂到沒邊,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清楚,就敢在這撒野!”崔玉書鄙視道。
“我看她戴我媽咪那麽貴的首飾,那折舊費怎麽也不能隻算個十萬吧,再說這是獻愛心,自然是多多益善。”沈半夏笑眯眯地應道。
她就是故意要讓林惜月這個小三大出血!
這筆錢對於親媽不算什麽。對於林惜月,估計她得存很長一段時間的私房錢才有,怎叫她不肉疼。
再說她靠許均山養,而許均山的收入有一半屬於親媽的。
四舍五入,等於親媽在幫許均山養著小三,不逮住機會讓小三大出血一回,難消心頭氣。
“沒錯,沒錯。”崔玉書很是讚同,點頭附和道。
“你們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母女倆呢!”沈姝儀笑道。
“我跟半夏確實很投緣,不然半夏給我和謝程當幹女兒好了。”崔玉書笑道。
“你別太貪心了,我家老三已經是你們幹兒子,還想再來一個幹女兒。”沈姝儀笑著搖頭。
“兒子女兒哪有嫌多的!”崔玉書拉著沈半夏回道。
她當年是因為身體底子不好,生了兒子還大出血,差點就沒能從產床上下來。
靜養調理了好幾年,才又生個女兒,之後謝程自己跑去結紮,她想生也沒機會了。
但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生了個戀愛腦出來,簡直操碎了心,早知道還不如不生。
吃過午飯,沈半夏又開始犯困了。
崔玉書讓沈半夏上二樓午休,她跟她媽咪聊聊天。
沈半夏沒有反對,問清楚二樓哪間客房後,就上樓午休了。
崔玉書跟沈姝儀則在茶室裏,一邊喝茶,一邊聊點大人間的事情。
沈半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身邊的空位往下陷。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突然對上一雙疲憊中透著銳利的視線,她撲的一下坐了起來。
“你是誰,怎麽在我床上?”
對方也立馬下了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臉色鐵杆青,質問道。
沈半夏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赤著上身,寬肩窄臀,能明顯看到六塊腹肌,身材很好。
視線在往上移,臉色不太好看,陰沉得很,眼神更不好,陰鷙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