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惡人自有惡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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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晚上,許均山回來,垂頭喪氣的,臉上有明顯抓傷。
    “爹地,你這是怎麽了?被女人打了嗎?”沈半夏一臉震驚地問道,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均山臉色一沉,看到沈姝儀也在,又不好發作,隻能含糊辭說去燕妮那邊,不小心被撓的。
    “燕妮怎麽了?”沈姝儀關切地問道。
    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也就能解釋她為什麽下午和和晚上都沒任何反應。
    她不去摻和這種極品事,免得無事惹了一身腥,甚至可能給沈氏帶來負麵影響。
    許均山轉頭看向沈半夏,沈半夏搖了搖頭,裝傻道,
    “我沒敢跟媽咪說!”
    “到底是什麽事啊?”沈姝儀茫然地問道。
    許均山隻能硬著頭皮,避重就輕地說了燕妮和妹夫的事。
    沈姝儀啞然失笑道,
    “你在說什麽笑話,這怎麽可能?”
    笑是發自內心的,隻不過還沒撕破臉,總得掩飾一下。
    許均山被沈姝儀這一笑, 更是灰頭土臉的,狼狽不堪道,
    “變態什麽奇葩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當時在派出所調解的時候,
    文川突然說孩子不是他的,他戴了那麽多年綠帽子,才會想不開這樣做。
    說來說去還是燕妮的錯,燕妮就急眼了。
    兩個人打起來,我去勸架,就被撓了!”許均山心虛地解釋道。
    他臉上的傷確實是被女人撓的,隻不過不是勸架的時候燕妮撓的,
    而是後來回別墅,找林惜月算賬,被林惜月撓的。
    他自然不可能坦白是林惜月撓的,隻能找妹妹這個替罪羊了。
    “後來呢?”沈姝儀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問道。
    “調解到現在也沒個調節成,隻能走起訴離婚流程。”
    “那就離婚唄!”
    “哪有那麽容易,燕妮要文川淨身出戶,文川要燕妮賠償她這麽多年的精神損失。”
    “那就看到時候怎麽判決!”
    “文川以為他不淨身出戶,就能討到好處,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許均山突然陰沉地說道。
    下一秒,看到沈姝儀母女倆都看著自己,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收斂,擺了擺手道,
    “我累了一天,先上樓洗澡休息了!”
    許均山上樓去了,沈姝儀母女相視一笑。
    “活該!”
    許均山以為靠他的背景和人脈關係,能夠輕易擺平這件事,這事擱在過去還真可以,但現在沒那麽容易了。
    陸文川不是什麽好人,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能幫一把是一把。
    許燕妮敢害她沈家,她自然不會讓許燕妮好過,現在不過剛開始而已。
    以前吃她的喝她的,她要許燕妮加倍吐出來。
    許均山雖然被林惜月給撓了,但還是覺得林惜月想的那個辦法最好。
    再過不久就是母親大壽,借這個機會將所有的沈家人聚在一起,一起解決了。
    想到這裏,許均山臉上一下子露了了一抹奸人得逞的陰笑。
    隻是他還得意一會兒,就又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說燕妮要死要活的,讓他過去勸勸,因為燕妮隻聽他這個大哥的話。
    就這樣,還沒來得及消停一會兒的許均山又出門了,還不敢叫上沈姝儀一起,就怕燕妮情緒崩潰,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沈姝儀舒服地一覺到天明,許均山則差點因為這幾天疲於奔命,差點沒腦溢血死掉。
    為此,腦袋不清醒的他,在周一早會上,頻頻出洋相。
    最後,隻能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提前離開會議室,即使這樣還是不能服眾。
    早就看他不順眼的董事,這下更鐵了心要將他踢出董事會。
    周一,陽光明媚,春暖花開。
    許明月卻是惴惴不安地朝著教學樓走去。
    雖然她之前連著幾天請假沒來上學,但也不能總不來上學。
    所以今天隻能硬著頭皮來了。
    母親開車送她來的, 一路上她都在打退堂鼓。
    以前她欺負過太多人,怕那些人現在報複她。
    “你想退學嗎?在這個節骨眼上退學,你就甭想留學了!”
    “可是我怕他們會欺負我!”
    “你雖然被趕出沈家,但還有你爹地,你奶奶為你撐腰,你怕什麽!
    再說克服兩三個月,等你拿到錄取通知書,就可以不用來了。”林惜月安撫道。
    “就不能讓爹地找人幫我寫張推薦信嗎?”
    “以前還能幫你,現在你都被沈姝儀趕出沈家,還有誰願意幫你寫推薦信。
    現在你隻能通過學校拿到推薦信,更不能退學了。”
    早知道會這樣,提前一年安排女兒出國,就不會有這些破事!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已經沒有退路的許明月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腸子都毀青了。
    “呦,這不是沈家千金麽?”
    “什麽沈家千金,假的!“
    “假的就這麽囂張了,要是真的,不得上天了!”
    “真的人家可低調了,假的才到處蹦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
    “還陷害真千金,陷害不成就要死要活要跳樓的!”
    “真是丟死人了!”
    “不然沈家也不會將她趕出去!”
    “捧在手心裏養了十八年,養出一隻白眼狼,擱誰都心寒啊!”
    ……
    後麵的幾個女生,你一言我一語地諷刺調侃著許明月。
    許明低著頭,臉色蒼白,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以前她們別說當著她的麵說壞話,背後都不敢討論。
    現在她們就這樣肆無忌憚地跟著她走一路,嘲諷一路。
    許明月低頭走進教室,眼眶已經紅了。
    這要是擱以前,大家還不爭先恐後地關心和安慰。
    而今天大家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看她又想玩什麽把戲。
    許明月走到自己座位,剛要坐下,發現椅子是髒的,隻能默默拿出麵巾紙擦幹淨。
    “椅子是能擦幹淨,人品差可就洗不白了!”同桌江鈴蘭此刻一臉不屑地嘲諷道。
    “對不起!”許明月低低地道歉了一聲。
    “對不起?道歉要是有用的話,你讓我扇十下八下的,我再跟你道歉!”江鈴蘭惡狠狠地回道。
    那天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被許明月扇了一巴掌,到今天她氣都還沒消。
    從小到大,她的家人都沒打過她,結果被許明月這個賤人當眾扇巴掌,
    她將許明月撕了的心都有,別說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