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許均山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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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在醫院住了一星期,沈姝儀出院了。
不再是以前那個一無是處戀愛腦晚期的沈姝儀,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沈鈕姑祿姝儀。
她帶著兒子們開始大刀闊斧地改革沈氏,不再走之前的保守發展路線,而是與時俱進的創新和發展。
沈氏開始煥發生機和活力,而不像之前那樣,一直被壓抑著。
之前沈氏之所以會是那般死氣沉沉的狀態,跟許均山脫離不了幹係。
既然都要卷錢跑路,自然不會去考慮公司的長遠發展和投資,牢牢將錢截留著,等著他找到門路將錢轉移出去。
所以自從沈老走後,沈氏的運營落入許均山的手裏,他走的就是現在暫停投資,持有現金的策略。
之前沈淩雲和沈謹言也對此提出過意見。
許均山則以現在市場不好,應該以多觀望為主,保守投資為輔的策略,等過了經濟寒冬,再大力投資為由反駁。
當時他們雖然不理解,但也沒有多想,現在回過頭去看才反應過來,這根本就是許均山要轉移資產的前奏,
隻是因為許均山的身份,讓他們疏於防備而已。
還好他們找回了七妹,改寫了命運。
不然現在的他們還真的如七妹之前預言的那樣,沈氏破產,負債千億,他們個個走投無路,隻能去跳樓。
沈半夏因為投毒事件,請假了幾天沒上學。
等她回到學校,同學們都圍過來關心她的健康狀況。
“沒事了,不然也不能來上學!”沈半夏笑著回道。
“還好沒事,不然你們家也太慘了。”有同學心直口快地感歎道。
立馬就被扯袖子,眼神提醒,別亂說話了。
沈半夏微笑著回道,
“是啊,還好我們家吉人自有天相,祖宗庇佑!”
徐子銘每次都是踩著時間點進教室,看到沈半夏一下子樂了,跑到她麵前,興奮道,
“我的姑奶奶,你終於回校了!”
一句話,將教室裏的同學們都逗笑了。
要是以往徐子銘還會感到尷尬窘迫,但如今徐子銘已經坦然得很。
“是啊,回來督促你學習!”沈半夏開著玩笑。
“求之不得!”徐子銘說完,將書包拍放在自己桌上,拉開沈半夏前麵座位的椅子坐下又問道。“你中的是什麽毒?當時什麽感覺?”
“你要不要自己試試?親身體會一下。”
“算了,這種事哪能試,一不小心我就見到我太奶了!”徐子銘擺著手說道。
大家又笑了。
老師來了,徐子銘乖乖地回到自己座位,跟以前桀驁不馴的他確實判若兩人。
許明月的座位依然空著,即使她沒有中毒也沒臉來上學。
之前她還能忍忍,覺得隻要沈家的人都死透了,父親繼承了遺產,她就能苦盡甘來。
投毒計劃失敗後,她別說盼頭了,連生存希望都快看不到。
平時最大的依仗是父親,但現在父親都自身難保了,更別說她這個私生女。
她為什麽會跑去沈家求沈淩雲,就是因為作為案發現場的別墅已經被封起來。
而她親媽的家,因為之前借的高利貸還沒還,不時有借債人員上門,她也不敢住。
隻能住酒店,身上的錢也不夠她住幾天,就想著要是能回到沈家就好。
然後腦袋一熱,就跑去沈家大門口蹲守了,因為沈家大門她已經進不去。
至於上學的事,她已經完全顧不上。
現在這種情況,她別說拿到推薦信,連出國的費用都沒有,留學的計劃徹底擱淺。
而且她更怕自己到學校後,被同學們欺負毆打,她又沒有能力反抗,到時候受罪的還是自己。
為此許明月已經幾天沒來上學了。
課間,有同學聊到許明月,說跟他們借錢,不然就是想去她們家借住幾天,都被她們拒絕了。
“誰敢收留她啊,她奶奶和她媽可是投毒的凶手,我要是收留她,她往我家投毒,那我不是引狼入室麽!”
“就是,還跟我借錢,之前跟我借的錢還沒還呢,她怎麽有臉,再跟我借!”
“所以說做人別太壞,會有報應的!”
……
沈半夏沒有去討論這些,一方麵她是喜歡吃瓜,但想吃的是別人的瓜,而不是自己的。
另一方麵,她發現距離高考的時間更近了,她刷題的時間更少了。
別人八卦,她刷題,真是隻勤奮的小蜜蜂!
裴譽自從那天以後,倒是沒再單獨找沈半夏,
或許是因為他確實看得出,這個時候的沈半夏確實無心兒女私情。
而且他現在的年紀,也沒到能夠為自己諾言負責的時候,
與其現在就追著沈半夏要一個答案,還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爭取有朝一日讓沈半夏看到他身上的亮點,進而被他吸引。
到那時他們自然能在一起。
一個月後,還沒完全康複的,許均山就急著出院了。
因為他再住下去會死人的。
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回沈家求得沈姝儀諒解。
隻要她能夠原諒他,剩下的事情都好辦。
許均山想到這二十幾年來,沈姝儀哪次不是對他百依百順的。
而且他們夫妻這麽多年,孩子還生了這麽多個。
就算沈姝儀一時不能原諒她,看在孩子們的麵子上,也會原諒他的。
為此,許均山還是很有信心。
先是打電話給大兒子,想讓他來接自己出院。
結果顯示你所撥的電話,已經關機。
其他幾個兒子都是。
沈姝儀的電話倒是通了,隻是當聽到電話另一頭的她冷冷地問道,
“有事?”
許均山心頓時顫了一下,解釋道,
“我想今天出院!”
“你跟醫生說,跟我說有什麽用,我又不是醫生!”沈姝儀冷淡地回道。
“你能不能來接我?”許均山放低姿態問道。
“不能!我沒空!”沈姝儀沒等許均山說完就回道。
“那你先忙,我讓管家安排車來接我!”許均山一臉尷尬地回道。
掛了電話後,又窘迫又憋屈的許均山隻能給管家打電話,讓他安排車來接自己。
總不能他堂堂的沈氏副董事長,沈姝儀的丈夫,出院都沒有一個人來接他,還得他自己打的回去。
管家倒是照做了,司機過來接許均山,並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結果他還欠著主院費沒有結清,司機隻能來找他,因為沒那麽多錢墊。
許均山氣得差點沒爆粗口,最後還是克製住,找了另外一張卡,讓司機去刷,
沒過久,司機回來了,說卡凍結了不能刷。
許均山最後找了張還有點錢的儲蓄卡給司機。
此刻他不但覺得胸口疼,全身都疼,站都站不穩 , 狼狽地在病床上重新坐下,透口氣。
他什麽時候如此狼狽過?居然連住院費都沒錢繳。
傳出去他許均山還不成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