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缺銀子?這一箱黃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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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宦妃後,我每天都想休夫再嫁!
    廂房內,上好的檀香繞梁,宗政朝暮端坐在桌旁,見秦若時進來給她斟了盞茶。
    他左右兩邊是假山流水,將室外的景色搬進了屋內,瞧著精致典雅,可樣樣都燒錢,比金窟隆還是金窟隆。
    “嚐嚐。”
    秦若時心底感歎宗政朝暮財大氣粗的同時,端起茶盞,“今日之事多謝千歲大人。”
    “你想怎麽個謝法?”宗政朝暮抬頭。
    “等我以後成為京城首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秦若時心想她隻是客套客套,他還真接話了。
    “本座還以為你想用卓群的醫術名滿京城。”
    “名聲哪有銀子來的實在?”秦若時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
    “秦家大小姐很缺銀兩?”宗政朝暮有些驚訝。
    “千歲大人不是去過菡萏院?小女雖頂著秦家大小姐的名號,可囊中羞澀不是一天兩天了。”秦若時頓了頓,“況且小女在秦家可沒有二小姐混的風生水起。”
    “可本座偏生就瞧你順眼。”
    秦若時原本是想讓宗政朝暮放過自己,誰知他絲毫不在意這些。
    “千歲大人,您看上我什麽了?我可以改!”
    他沒接話,從桌下拿了一個四方的檀木盒子,“打開看看。”
    秦若時沒動。
    “怎麽?怕本座下毒?”
    “千歲大人若想要小女命,小女定活不過三更,又怎會怕。”
    秦若時將檀木盒子打開,一整盒黃澄澄的,閃了她的眼。
    “不是缺銀子?這一箱黃金都給你!”
    “本座的女人無需在外麵拋頭露麵,缺什麽跟本座說。”
    宗政朝暮說的隨意,可她並不敢亂收。
    “小女還有婚約在身,千歲大人……”
    “本座才是你良配。”宗政朝暮打斷了她的話,“隻有本座能給你想要的。”
    秦若時“……”
    他一個太監能給她想要的?
    可這話秦若時不敢說出來,眼前這人權勢滔天,眼下她得罪不起。
    秦若時被他盯的不自在,她起身,“時候不早了,小女先行告退。”
    …
    回了馬車,春花冬月擔心的上下打量著小姐。
    “我沒事。”秦若時餘光瞥見桌子上的檀木盒子,有些眼熟。
    春花解釋,“這是剛才小廝送過來的。”
    她打開,還是那些金子,上麵沒有官印,顯然宗政朝暮是真想送她。
    無功不受祿。
    話是這麽說,可上趕子送上來的錢財她為何不要?
    她合上蓋子。
    饒是春花冬月,也許久沒瞧見過這麽多銀錢。
    “這太子殿下什麽情況?”
    “腦袋被驢踢了?”
    秦若時沒有和她們解釋自己去見了誰,隻低聲道“不是太子,今日之事,切不可外泄。”
    回府後,秦若時直接回了菡萏院。
    秦羽柔帶著丫鬟正在屋內坐著。
    秦若時一點也不意外。
    “嫌上次沒挨夠,皮又癢了?”對上秦羽柔,秦若時實在沒什麽好臉色。
    “京城發生的事情爹爹都已經知道了。”秦羽柔見她恢複容貌,妒意上心頭,“爹爹回府後,我倒看你如何應對!”
    秦若時冷聲道,“柳提督正在調查死者是被誰偷襲,與其擔心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跟這事有關係的可是你,你跑出府在街邊擺攤已經丟盡了丞相府的臉,又遇到這凶殺案,爹爹是不會饒了你的!”
    秦若時嗤笑,“的確是我,可千歲大人已經‘照拂’這案子,我相信事情很快水落石出,可惜爹爹現在還未回府。”
    話落,秦羽柔臉上明顯多了慌亂。
    “我們走!”她瞪了秦若時一眼,甩袖離去。
    秦若時臉色漸漸冷了下來,她不過試探一二,誰知真是秦羽柔做的手腳!
    冬月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小姐,要不讓奴婢去——”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秦若時搖搖頭,“不可,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人為了我受到傷害。”
    “可是這秦羽柔太過分了!”
    “她欠我們的,我會一點點討回來。”
    …
    秦若時等了一晚上都沒等到她那個便宜爹過來,顯然秦羽柔被自己唬住了,真以為九千歲會插手,找人將這件事壓了下來。
    她也樂得自在。
    從研究所的實驗室出來,已是晌午,她已經研製出京城孩子們染上的‘駭兒病’的解藥。
    吃過午膳,她獨自一人去了仁濟堂。
    仁濟堂是京城最大的藥材鋪子,整整三層樓,雖不在京城最熱鬧的地段,卻人滿為患,大多都是帶孩子來看病的。
    秦若時剛進去吳掌櫃便親自迎了過來,“恭候秦大小姐多時,這邊請。”
    她跟著吳掌櫃來到後院的雅閣。
    穿過屏風,兩人在茶桌旁坐下,茶桌後是一整麵的書架,上麵全是醫書,整間屋子裏麵也都是中藥材的味道。
    “這是今年新上的西湖龍井,秦大小姐嚐嚐看。”
    “茶就不必了,切入正題吧。”
    秦若時來隻是想和吳掌櫃做生意,昨天打交道能看出,這人能屈能伸,是個賺錢的好料子。
    “京都最近‘駭兒病’愈傳愈嚴重,咱們到現在還未找到徹底根治的法子,隻能用藥吊著孩子們的命,雖說不至於病死,可咱們老百姓哪有那麽多銀子去買藥。”
    吳掌櫃頓了頓,繼續說“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如果再不找出根治的藥方,會一發不可收拾。”
    “解藥我已經研製出來了,藥方在我這。”作為研究所創始人,她太清楚病毒傳播對整個國家的影響,“我可以掛在仁濟堂賣,但是藥價我來定。”
    “大小姐想定多少銀錢?”吳掌櫃是生意人,以利為本。
    “兩錢一粒解藥,一粒藥的成本約一錢銀子,剩下的你七三分。”秦若時為了將藥價打下去,給吳掌櫃讓了利。
    “大小姐可能不知道,咱們藥行的規矩,成本約一錢銀子的話,怎麽都要賣一兩銀子。”
    “吳掌櫃不願意就算了。”
    秦若時要走,吳掌櫃趕緊攔住,“這價格就不能再高點?七錢?”
    “隻能兩錢,我既然能研製出‘駭兒病’的解藥,別的病我也能治,吳掌櫃想賺錢不用急於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