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這貨是想在這廣袤土地上,吸日月‘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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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他問什麽?
    這話問得天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搖搖頭,“屬下今天一直都跟在您身邊,未曾見過王妃。”
    “難不成她問了其它人?”宗政朝暮心裏麵正琢磨著。
    “問其它人什麽?”天竹沒反應過來。
    “我去怡紅院的事兒都誰知道?”
    “您和屬下。”天竹如實回答,不過他頓了頓又繼續說:“現在天離也知道。”
    “所以……事情還是你告訴王妃的!”
    宗政朝暮將矛頭指向天竹。
    天竹心裏那個冤,他忙不跌跪在地上,指著天發誓:“屬下對王爺您一番忠貞赤膽,絕無二心!”
    “齊心天地可鑒,日月可……”
    “行了行了。”宗政朝暮擺擺手,示意道:“先下去吧。”在他這裏晃得鬧心。
    就在天竹剛準備起身時,正屋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秦若時從裏麵出來,看到站著和跪著的主仆仨,她扶著門框麵帶微笑,“宗政朝暮,你們三個這麽晚了不睡覺在做什麽?他怎麽還跪在地上,是要給你口嗎?”
    宗政朝暮和天竹兩人的位置站得很妙,秦若時心想,這貨難道是想在這‘廣袤’的土地上,吸取日夜之精華嗎?
    還真是玩得花!
    宗政朝暮從來沒有接觸過秦若時說的這些詞匯,也沒聽清楚她最後一句說的什麽,等天竹和天離兩人離開後,他三兩步上前扶住了醉酒的秦若時。
    那股熟悉的木質香夾雜著淡淡的酒香,瞬間竄入她的鼻翼,賊他媽上頭,她依賴般地往他懷中又鑽了鑽。
    她的個頭不高,這個姿勢讓她的頭發剛好到宗政朝暮的喉結處,她不安分地亂動,淩亂的碎發也在他脖頸處攢動著,撓得他不僅脖子癢癢的,心裏麵也癢癢的。
    “你醉了。”
    “誰說我醉了?我明明沒醉!”
    秦若時聽了他的話,提高音量反駁,她跌跌撞撞進了他的懷中。
    坐懷不亂的隻有思忖禍心的柳下惠,而他又不是他,他瞧著那雙澄澈的雙眸,喉結滾動,“別亂動,我抱你上床。”
    話落,他將她攔腰抱起,來了個公主抱。
    秦若時開始在他懷中不停亂動。
    宗政朝暮一巴掌拍在了她隔著衣物的屁股上,略帶嚴厲地說:“在亂動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哇”的一聲,秦若時哭出了聲。
    宗政朝暮將她抱到床上後,瞧著她淚眼摩挲的樣子,惹人憐愛極了。
    借著微醺的醉意,他沒在克製自己體內那股躁動,吻上了她的唇。
    …
    清晨。
    宗政朝暮換了官袍,臨走前還交代了秦若時身邊的貼身丫鬟,讓她睡到自然醒。
    出了府後,他上了馬車。
    如今太子被廢,朝堂上文武百官請求皇上另立新太子。
    皇上震怒,“如今朕還未駕崩,你們一個兩個這麽猴急著讓朕重新立太子是何意?怕朕走得太慢嗎?”
    話音落,滿朝的文武百官都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殿上隻聽見皇上陣陣咳嗽,末了,他道:“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事嗎?”
    “沒事退朝!”
    “吾皇萬歲——”
    皇上怒氣衝衝拂袖離開。
    宗政朝暮正準備離開時,一旁的戚太傅叫住了他,“九王爺。”
    “戚太傅叫本王何事?”戚太傅是朝中的老臣,也是太子身邊的心腹,更是皇後的人。
    朝中人知道後兩件事兒的並不多,但宗政朝暮對這些可是了如指掌。
    “前些陣子聽說九王爺那有不少藏書,可否讓老臣觀摩一二?”戚太傅眼裏含笑說道。
    “戚太傅這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真是讓本王佩服,隻要太傅有空,九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宗政朝暮笑著回道。
    “那隔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這戚太傅上趕著,又在這文武百官匯集的地方,誰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如果宗政朝暮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回絕了他,豈不是下了他的麵子?
    “成。”宗政朝暮爽快的應了下來。
    就在眾人都以為他是想要幫太子時,宮門口宗政朝暮突然停住了腳步,“本王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沒辦。”
    “什麽事?”戚太傅問。
    “皇上讓本王下朝後去禦書房一趟。”他說完,對著馬車旁站著的天竹招了招手。
    “王爺有何吩咐?”天竹恭敬地朝著他們兩人行了禮。
    “這樣,戚太傅想去府內的藏書閣觀摩觀摩,你帶太傅去,記得,一定要好好照顧,若是照顧不周,本王唯你是問!”
    宗政朝暮頓了頓,又對戚太傅說道:“戚太傅,真是對不住,皇命難違。”
    “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全身心為朝廷效勞,也是應該的。”戚太傅還能說什麽?隻能陪著笑臉。
    “切記,一定要照顧好太傅!”
    “屬下遵命。”天竹說完,朝著戚太傅做了個請的姿勢,“太傅,您請。”
    戚太傅原本是想借著去藏書閣觀摩,和宗政朝暮好好聊一聊,誰知這貨狡猾得不行,看來他是不願意再與太子一黨為伍了啊!
    但他已經說了要去九王府,這會又說不去,恐是會被明眼人瞧出端倪,思慮再三,他還是上了馬車。
    宗政朝暮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離開,而後轉身進了宮。
    到禦書房時,皇上正坐在龍椅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拿著毛筆在那裏寫寫畫畫。
    聽到禦書房門開的聲音,他下意識抬頭,“大膽——愛卿?你怎麽過來了?”
    聲音由嚴肅到驚訝。
    宗政朝暮朝著他行了禮,道:“方才戚太傅找臣,臣不願與他同流合汙,故而找了個借口開溜了……”
    他言簡意賅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皇上起身,指著他笑著說:“你啊你,你這個老狐狸。”
    “所以你就跑朕這來了?”
    宗政朝暮故作輕鬆地往旁邊椅子上一坐,將話說得鬆弛有度,“太子一事可是皇上扔給臣的擔子,如今太子那邊的公務也都推給了臣,臣被太子的人追堵,躲到皇上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皇上雖遇事情時對頗為嚴肅,但平時也偶爾和宗政朝暮打打趣,他這會這麽說不但沒讓他覺得不適,還笑著道:“好好好,都是朕的問題,可你說這話也算說到點子上了。”
    “這大皇子是個不爭氣的,和其它皇子相比較起來,愛卿認為誰最能升任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