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戴著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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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走後,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她們先走進去。
    夜無憂隨後。
    他長腿邁進去那瞬間還有點猶豫。
    不過還是進去了。
    唐夭進去把包放在旁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溫旎則去了廚房,準備下三碗麵條。
    夜無憂站在門口,褐色的眸子打量整個房間,也不說話,唇角勾著一抹笑。
    唐夭見他站著,便說“你幹嘛站著,快來坐。”
    夜無憂看著唐夭,便又走過去。
    唐夭又幫忙給他倒茶。
    她倒是對眼前這個男人比較好奇。
    長得這麽帥。
    好像溫旎的桃花運一直都不錯。
    個個都是大美男。
    “你是做什麽的啊?多少歲了?家裏幾個人。”唐夭喝著茶,像是溫旎家裏人問對方家底似的。
    “醫生。”夜無憂語氣輕輕的,隻回答了前麵這句話,去拿杯子喝茶。
    唐夭看到他手上掛著一串珠子,看起來很特別,發覺這個男人自帶神秘“你手上還戴著一串珠子,我第一次見,難道你信佛?”
    夜無憂微眯著眸“不信,但戴著習慣了。”
    唐夭感覺到他並不喜歡回答她的問題。
    她也就不問了。
    或許第一次見麵,並不想透露自己太多。
    不是誰都像她這麽開朗。
    她也就不問了。
    唐夭連忙走到廚房,見溫旎在忙碌“不好意思呀,一大早讓你這麽忙碌,差點忘了你是孕婦了,我來。”
    她想要接手溫旎手裏的活。
    雖說沒做過飯,但應該也不會難吃。
    溫旎卻拒絕了“我煮個麵還是可以的,平時我也是自己做飯,你去坐著,讓我自己來。”
    唐夭見她不肯,也就站著她旁邊,問“葉南洲來找你了沒?”
    “找了。”
    唐夭又問“他來找你了,都這樣了,還來找你,這應該不是一個大總裁的風格吧。”
    她對他們婚姻的了解,也隻在破裂階段。
    可葉南洲糾纏不休,一點也不像對她沒有感情的樣子。
    “溫旎,你們難道還沒有離婚呢?”
    離婚這個事都沒約定啥時候去辦理“還沒來得及,本來要去的,有事情便耽誤了,之後就沒有再提過了。”
    “你們這婚離得夠久的。”唐夭道“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這不遭罪了。”
    也影響她重新一段戀愛。
    溫旎這時候已經把麵條做好了。
    她們端出去,夜無憂正在那坐著,溫旎便招呼他回來一起吃麵。
    唐夭看到桌子上的草莓“這是什麽草莓啊,紅得發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夜無憂送的。”溫旎道。
    “這名字聽起來不太常見。”唐夭看向夜無憂的臉“不過還挺適合你。”
    夜無憂笑而不語。
    “我能吃一顆嗎?”唐夭道。
    溫旎便說“你吃。”
    唐夭吃了一顆“好甜啊,這草莓好吃的,溫旎,你也嚐嚐。”
    溫旎也吃了一顆,草莓香味濃鬱,九分甜一分酸。
    但是這個口感好像比市麵上常見的草莓好吃很多。
    “真挺不錯。”溫旎吃了一顆便吃第二顆“已經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草莓了。”
    唐夭也點頭。
    夜無憂見溫旎愛吃,臉上也有一抹笑意“你喜歡的話,下一批草莓好了,我給你再送過來。”
    溫旎看向夜無憂“不用,不用這麽麻煩。”
    夜無憂道“我不愛吃水果,草莓熟了,放在那也是爛,還不如來給你吃。”
    唐夭目光看著夜無憂,怎麽都覺得不對勁。
    他好像對溫旎很在意。
    “快吃麵吧,不然要坨掉了。”溫旎便說。
    他們一同吃麵。
    夜無憂卻看著這碗麵許久,才開動。
    他吃得比較慢。
    溫旎吃完的時候,他還有小半碗。
    溫旎把碗拿進廚房,唐夭又跟過來,推了推溫旎的肩膀“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溫旎差點吃下去的麵吐出來“怎麽可能,我們加上今天,也就見過三次,而且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唐夭也在思索著,好像也沒見過這麽一號人物。
    “可我怎麽覺得你們認識很久了。”唐夭道“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認識許久了,而且他居然給你送草莓啊,你不是很喜歡吃草莓嗎?又大又紅的,你肯定會喜歡的,這會不會太湊巧了。”
    “不至於吧,隻是草莓而已。”
    “有些東西看起來很簡單,可細想就不簡單了,你就說說他每次見你,是否達到了你的要求?”
    第一次見麵,他給她撿東西。
    後來是幫他找到路曼聲失聰的證據。
    這次送草莓。
    每一次好像都在討她的心思。
    她根本就沒見過夜無憂,這是肯定的。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們之間有某種聯係。
    溫旎的目光也看向客廳,夜無憂細嚼慢咽,並不著急,看到她看他,他便給了她一個微笑。
    “你不要想太多了。”溫旎不敢多想,隻是告訴唐夭“或許真是巧合。”
    “其實也沒什麽。”唐夭道“多一個關心你的人總比多一個害你的人強。”
    這話卻提醒了溫旎“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害我呢?”
    唐夭仔細觀察夜無憂“我覺得不太像,他挺想討好你的,可能你對他不關注,他早就對你很關注了。”
    “唐夭,我覺得我最近挺奇怪,做了一些不屬於我的夢,明明我什麽都沒經曆過,可卻出現在我夢裏,就像真實存在過一樣,而他……”溫旎看著夜無憂“我好像在夢裏見過他。”
    “你做了什麽夢?”
    “我夢見我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裏。”溫旎回想這個夢“很黑,什麽也看不見,我很害怕,好像被關了很久,有一個男孩陪著我,和我講了很多故事來治愈我,當我想看清楚他時,夢醒來了。”
    “你都沒看清楚他,怎麽知道是他?”唐夭道。
    “聲音很像。”溫旎又不解的說“如果是夢,在夢裏真的有這麽一個男孩陪著我,我應該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為何代入到他身上我會全身發涼。”
    “你好像一直都怕被關在黑暗幽閉的房間裏。”唐夭想到這個問題。
    看著溫旎複雜的眼神,她怕她思慮太多“不要想了,或許並沒有那麽糟糕。”
    此時,夜無憂已經吃好了。
    他把碗和筷子拿過來遞給溫旎“我吃飽了,味道不錯。”
    碗裏連湯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