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臨至天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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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剛走到殿門口,紛紛腳步一頓。看的出來,四人心裏都有開溜的想法了。
放下手裏的酒碗,左丘陽掃了一眼門口四人,冷冷哼道:“怎麽的?還真打算開溜啦?”
四人沒有回頭,可口中卻傳出了一聲歎息,搖著頭走出了大殿。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四人覺得解不解釋已經不重要了。隻要留在天武門,左丘陽也不會為難他們。
他們心裏也清楚,左丘陽在這個時候是不會殺他們的。一旦他們四人再死了,天武門也就無人能管理了,不出半年天武門必定敗落。
可就在四人剛剛走出去沒幾分鍾,四位長老匆忙的又衝進了大殿,齊刷刷的對著上方的左丘陽一拜。
“門主!葉……葉風……他到了。”
七長老的臉都沒了血色,被嚇得已經六神無主魂都飛了。
酒碗哢嚓一聲被左丘陽掐碎成了數瓣,一股讓人驚恐的殺氣,轟然從左丘陽身上散發了出來。
“就他自己麽?”
“不是,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的修為也不弱,是個後期俠士。”七長老慌張回答。
“嗬……嗬嗬!”左丘陽笑的有些慎人,就好像猜到了什麽,輕撫著桌上的紫劍,喃喃冷聲再次開了口:“這是找了一個引路人啊。”
此言一處,下方的四個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均是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古怪神采。
“門……門主,那……那個葉風……他沒……。”
七長老知道左丘陽話裏的意思,可是把葉風沒瞎這件事告訴左丘陽,七長老心裏還真是有點膽怯。
要知道,這段時間左丘陽一直說葉風被他毒瞎了,現在他說葉風沒瞎,無疑是指左丘陽編造謊言。這個罪名可不小,所以七長老的話隻說了一半,盼望著左丘陽能瞬間明悟,他也不必受到懲罰。
可是左丘陽還真就沒明白,看到七長老吞吞吐吐的,心裏的火頓時衝上了腦門。
“吞吞吐吐成何體統?你要說不明白,那也就別要舌頭了,我幫你把舌頭割了。”
“別!門……門主,葉風他沒瞎,那兩個大眼睛還放著精芒呢。”
“放屁!”
左丘陽的右手拍一聲拍在了桌案上,手上的力道頓時將桌案拍的稀碎。
“七長老,你是說我之前說的話都為謊言?就為了自己找麵子麽?告訴你,老子不僅是把葉風的手筋、腳筋挑斷了,還在他的腹部刺了一劍,也用‘蝕睛粉’毒瞎了他的眼睛。那‘蝕睛粉’乃是域外的毒藥,也隻有域外才有解藥。”
“可……可是葉風的眼睛確實沒瞎啊?您要不信,問問他們三人嘛。”
七長老抹脖子的心都有了,此時嘴上喊著屈,心裏也把左丘陽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少他媽廢話。老子毒沒毒瞎葉風的眼睛,我會不清楚?”左丘陽怒言道。
“行嘞!您不問他們,那您就勞駕出去看看吧。反正葉風已經進了天武門,遲早您也要出去的。”七長老真是無奈了,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您要是眼下不解恨啊,那就一劍把老夫劈了,然後再出去見葉風也行。”
“劈了你?那豈不是便宜了你?”
左丘陽拿著紫劍飛身從上方躍起,落在了四人的背後,邁步向著殿外走去。
“葉風不來我還犯愁進不了聖武院呢。既然他來了,新仇舊恨我就跟他一起算算。你們不是說來了兩個麽?老子一劍都宰了。”
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單雨桐撇了撇嘴,剩下的三個長老暗歎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人根本就不看好這一戰,包括十長老單雨桐也是如此。但見左丘陽已經拿著紫劍走了出去,四人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了出去。
天武門的廣場上,七萬弟子一分為二早就讓開了道路,葉風和楊巧也停在了大殿前方三十米處。
聖武院白界的弟子不少,足有三萬之多。可是天武門的廣場上多達六萬人,顯露出的氣勢也可不小,楊巧還真是有點發虛。
反觀葉風,卻是極為的淡定。往那背手一站淡然不變色,完全無視了兩側六萬人,就跟此地是自家的後院似得,沒有一絲的緊張和懼怕顯露出來。
這就是氣場,自信的人未必有氣場。可是有氣場的人,一定是極為自信之輩。
葉風的氣場就極為強大。在丹宗,葉風揮劍奮戰十一萬五千人,即便當時瞎了雙眸依舊不避不逃一戰到底。
在聖武院黑界中,葉風敢與整個黑界十萬修士為敵,還親手殺了楊鴻和任樂天,更是把監宗扔下了萬丈深淵。單單這一份膽量,就算天武門的人數再多出一倍,也無法讓葉風心驚半點。
“左丘陽,你我在丹宗一別,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你是被那三個道士打傻了,還是就這點本事?怎麽天武門日漸衰敗隻剩下五六萬人了?”
葉風背著手,羞辱著左丘陽時,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紫劍上,背在身後的手指頓時微微動了動。
左丘陽的麵色越來越難看,稍微側了一下頭掃了一眼身後的四個長老,眉頭頓時皺成了川字。
“怎麽回事?他的眼睛怎麽康複的?”左丘陽心裏泛起了嘀咕,心髒也撲通撲通加快了跳動,身體也隨之發生了輕微的顫抖。
不過,異常的舉止還是很快被他掩蓋壓了下去。
“小崽子,你真是命大啊。當日在丹宗,左某人挑斷了你的手筋腳筋,也在你腹部刺了一劍,可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真懷疑你上輩子是個什麽怪物。”
“嗬!左丘陽啊左丘陽,我說你有眼無珠好呢,還是應該說你見識少呢?沒錯,要是一般的人,就算能活下來也成了殘疾人。可這個人姓葉名風,是你做夢都想殺的人。”
葉風冷冷笑著,背手來回走了幾步,再次看向了左丘陽。
“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這點傷,在你眼裏是足以構成性命之危,可在我眼裏這點傷不足掛齒。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我脫下外衣,身上的傷疤都夠你左丘陽數上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