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末世?不可能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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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拿下美強慘反派的 100 種方式!
她回去的時候,傅佑安已經渡完劫,衣衫襤褸的盤腿坐在原地穩固修為。
好半晌,才緩緩睜眼。
“你剛剛去哪裏了?”
傅佑安有些好奇的問。
沈嬌走過去給他披了件衣服,“去見了一個人。”
“誰?”
“楚逸晨。”
傅佑安一愣,而後迅速問,“他、沒出什麽事吧?”
沈嬌微微搖頭,不過也沒跟傅佑安解釋,而是先帶著他回家,等他收拾好之後,才把手上複印的資料遞給他。
“你看看吧,別生氣。”
沈嬌的語氣聽起來很是平淡,但傅佑安又感覺她好像在生氣,一時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略有些懷疑的把資料翻開查看起來。
越看,他的眼睛就瞪的越大。
“這……怎麽可能呢?”
楚逸晨竟然是重生的!
楚逸晨竟然想騙走他的吊墜!
楚逸晨竟然想殺他!
傅佑安看著密密麻麻的資料,感覺紙張上的這些字都逐漸模糊起來,讓他有些辨認不清。
他忽而想起楚逸晨那天,非得讓自己去富源商場的事,剩下的話便憋在嗓子眼裏出不來。
沈嬌輕輕的伸手拍著他的背脊,“沒事啊,年輕的時候,誰還沒碰到兩個渣呢~”
渣朋友也是渣啊~
傅佑安抿緊了唇,還是有些不敢置信,“我跟他十多二十年的交情,他……”
“這有什麽,你拿他當朋友,他可不一定,說不準你費心費力的幫他,他還覺得你是在得意炫耀呢。”
沈嬌微微攤開手,“人性最難捉摸了。”
傅佑安一張臉氣的煞白,嘴裏嘀咕著,“他怎麽會是這樣的人呢!”
瞧楚逸晨重生之後做的這樁樁件件的事,哪一點有拿他當朋友在看。
哦~
現在嫌自己過於優秀,讓他自尊心受挫,膈應著他了。
當初考不上首都大學,求著他給劃重點、押題的時候,就說他們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是利用完了,就能過河拆橋了是吧?
沈嬌看他氣的手都在抖的樣子,眼眸微微眯起,心裏已經給楚逸晨判了死刑。
“好啦~”
沈嬌湊過去親在他臉上,“不氣了,為了這麽個小人多不值得啊~看看我嘛~乖,轉頭來看看我。”
說著,沈嬌才伸手捧住傅佑安的臉。
傅佑安心裏又氣又想笑,半晌,唇角還是揚了起來,“我沒事。”
隻是覺得那些年的用心都喂了狗了!
沈嬌輕輕的按著他的臉頰,“那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嗯?”
“楚逸晨其實也不是同性戀,那段錄音是我剪輯之後發給你的。”
“嗯……嗯?”
傅佑安眼睛頓時瞪大,覺得莫名荒謬,而後一琢磨,又覺得好像說得通,“你、你怎麽想的?”
“什麽怎麽想的?”
沈嬌摩挲著下頜,“楚逸晨那個家夥,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覺得他要害你,所以不想讓你跟他接觸。”
“你姑且可以把這個稱為,女人的第六感。”
傅佑安看著她一臉俏皮的樣子,一時間還真有些哭笑不得,隨後沒忍住彎起手指輕敲了敲她頭頂,“調皮。”
知道他當時被嚇成什麽樣了嗎?
成天連寢室都不敢多待,生怕第二天一睜眼床上就多了個人。
“我這叫有先見之明,你看,那楚逸晨果然沒安好心。”
“是是是,你做的對。”
傅佑安低聲應著。
被沈嬌這麽一鬧,傅佑安那沉鬱複雜的心情總算是稍稍輕快了點。
而後被沈嬌哄著哄著,傅佑安也就慢慢把楚逸晨給拋之腦後了,他還頗有閑心情的去找了份暑假工。
隻是不巧,沈嬌去接他的下班的時候被發現了。
沈嬌那張臉都在電視上不知道露過多少回了,現在大家的啟蒙修煉課視頻都是沈嬌給錄製的。
所以沈嬌很快就被人認了出來,導致他隔天去上班的時候,被齊齊圍觀,老板都親自來八卦他的沈嬌的關係,樂嗬嗬的陪他聊天,壓根不讓他幹活。
那環境,傅佑安是待不下去了,沒兩天就把暑假工辭掉,專心跟著沈嬌修煉。
他琢磨,好歹在楚逸晨那個世界裏,自己也是個救世主吧?
怎麽能混成現在這種……像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呢?
所以他要變強,修為一定要超過沈嬌!!!
孫毅他們也不常來打擾,他和沈嬌的日子,一時間就這樣平靜下來,不過有時候吧,樹欲靜而風不止,那事情他總會找上門來。
這天傅佑安剛好把菜買好,就在家樓下遇到蹲在路旁抽著煙的楚父。
見著傅佑安,楚父迅速把煙丟地上踩了一腳,又用手擦了擦褲腿,神色訕訕的走到他麵前,“佑安呐~”
傅佑安麵不改色的點點頭,“楚叔。”
他和楚逸晨關係好的時候,兩家沒少往來,楚叔對他也挺好的,隻是想到楚逸晨想殺自己,傅佑安心裏多少還是有點過不去。
他沒打算請楚父去家裏坐坐,隻是見楚父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就主動問,“有什麽事嗎?”
楚父嘴唇張了張,眼神裏滿是遲疑,好半晌才說,“你和逸晨最近還有聯係嗎?”
傅佑安一愣,隨後搖搖頭,“沒有。”
楚父臉色瞬間灰敗,像背上突然壓了一座山那樣,他整個脖頸背脊都彎了下去,“那、那他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你知道他在外麵欠了債嗎?”
欠債?
“什麽欠債?”
問完之後,傅佑安才又想去資料上寫的,楚逸晨為了囤糧去找借貸平台借錢的事。
楚父沒看清他神色裏的恍然,隻聽他這一問,還當他不知道,於是便長長一歎,把家裏之前的事含含糊糊的告訴了傅佑安。
傅佑安聽罷也沒多說,淡淡問道“那您今天來找我是?”
“逸晨他好久都沒消息了。”
楚父擰緊眉,用舌尖潤了下幹澀的唇,“我就是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他的情況,那天他被兩個自稱是特殊辦事處的警員帶走,這麽久都沒回來。”
“我有點擔心,他是不是被要債的帶走了,是不是……”出事兒了?
楚父啞著嗓子,有些說不出話來。
傅佑安沉吟了片刻,“他跟我好久沒聯係過了,不過我可以找朋友問一問,能不能問到我就不確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