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將軍總愛以下犯上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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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拿下美強慘反派的 100 種方式!
    沈嬌見狀輕勾了勾唇。
    “你笑什麽?”
    傅佑安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方才為何不說,朕也好早些給你派個太醫去治治?”
    “臣笑~皇上關心臣,讓臣倍感歡喜。”
    “誰關心你了,朕是為了朕的名聲著想。”
    傅佑安脖子一梗,才不肯承認這一點。
    口不對心,嘴硬心軟。
    這脾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別扭成這模樣~
    沈嬌心底吐槽了句,伸手在他耳邊微一摩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傅佑安看。
    傅佑安眼神開始飄忽,“沒事就回去吧。”
    “那臣走了。”
    沈嬌起身,故作隱忍的摸了摸自己肩頭,一副“我肩膀受了傷,痛得快死了,但我就不在你麵前表現出來”的模樣。
    該說不說,她演技還是很到位的。
    傅佑安瞬間被嚇的眉頭緊皺,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你、你肩膀,朕還是喊個太醫進來給你看看。”
    看這樣子,像活不長了似的。
    他委實是有點不放心。
    沈嬌微微搖頭,俯身用指腹輕撫過他臉頰,“皇上要是肯主動一回,臣什麽病都好了。”
    傅佑安:……
    呸!
    色胚!
    沒見到老鎮國公身上有這毛病啊~這人肯定是跟著兵營裏那些油條子學壞了!
    他下意識的又輕推了下沈嬌,結果沒想到沈嬌一臉嬌弱的往後微晃了晃,跟著就“嘶”了一聲,臉上閃過些痛苦之色。
    傅佑安看一眼手,心頭一緊。
    他該不會,不小心碰到沈嬌的傷口了吧?
    “你沒事吧?”
    “臣沒事,臣這兒是被烏沙將領的長槍穿透了,不過臣皮糙肉厚的,習慣了,沒什麽大礙,皇上不必在意。”
    沈嬌很是大方的說。
    她越這麽說,傅佑安心裏越不是滋味,聲音一下就降低了好幾個度數,“那朕也不知道啊~”
    他看著一臉淡然的沈嬌,想了想,起身去架子上拿了一瓶傷藥塞到沈嬌手上,“回去上藥。”
    “不若皇上給臣上藥如何?”
    沈嬌順勢握住傅佑安的手腕,往自己腹上一放。
    她馬背上打仗這麽些年,腹上八塊板板硬硬的肌肉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又穿著微緊的夜行衣,傅佑安隔著衣服一摸,就隻覺得指尖燙得慌,更別提給她寬衣解帶,伺候她擦藥了。
    他趕緊就推著人離開。
    等沈嬌走後,傅佑安一個人站在原地愣了許久許久,他才喊了白鬆的名字。
    白鬆人在偏殿候著,聽到聲音趕緊進去,“奴才在。”
    “白鬆,你、你去給朕尋點東西。”
    傅佑安小聲的說了句。
    白鬆沒怎麽聽清楚,往前走了兩步又問,“皇上,您、您說要奴才去找什麽?”
    “就、小倌、那個圖,你難道還要朕明說嗎?”
    白鬆:???
    白鬆:!!!
    “咳~”
    白鬆被自己的唾沫嗆了兩聲,滿臉寫著震驚和疑惑,“可皇上,您跟鎮國公不是早就……”
    都有經驗了,還問他要圖做什麽?
    “朕讓你去你去就是了,問那麽多幹什麽?”
    “是,奴才這就去。”
    眼看白鬆往外走了兩步,傅佑安又把人叫住,“等等,你小心一點,別被人發現了。”
    他多少還是要臉的。
    白鬆宛若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傅佑安這才鬆手讓他離開。
    他就不信了,自己也是男人,怎麽就一而再、再而三被鎮國公牽著鼻子走!
    他得支棱起來!
    傅佑安暗忖著,隔天一大早便叫了太醫去鎮國公府。
    那會兒沈嬌才剛醒不久,聽管家說宮裏頭派了太醫來,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宮裏頭那位小崽子,還真是有趣兒~
    “看吧。”
    沈嬌放心的把手腕交了出去,太醫診了診脈後,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換了隻手又接著診脈。
    半晌,太醫輕“嘶”一聲,“皇上今晨說鎮國公重傷在身,隻恕下官學藝不精,鎮國公好似並無什麽大礙。”
    那皇上大清早的把他叫來,一臉凝重的好像鎮國公傷得不輕、命不久矣的樣子,嚇的他連滾帶爬就往鎮國公府跑。
    結果……屁事沒有。
    沈嬌淡淡的看他一眼,“皇上說我病重,我就是病重。此事你莫要聲張,對皇上也隻說,我中了些刀箭傷,得好好修養一陣。”
    太醫聞言瞳孔一縮,“是,下官知曉。”
    遭了!
    他該不會摻和進什麽宮闈秘事當中了吧?
    完了完了。
    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太醫走後不久,沈嬌就出門找傅寒聲去了。
    傅寒聲約沈嬌午時在清風茶樓會麵。
    沈嬌剛到茶樓門口,便聽得裏頭說書先生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喝茶聊天的人坐了好些桌。
    她報了傅寒聲的名,被茶樓小二請進了最裏頭的一間包廂。
    “宣王。”
    沈嬌抬了抬手,算是給他見禮了。
    傅寒聲也不在意她這點不規矩的行為,隻笑著招呼著她入座,“聽聞今早有太醫去了你府上,可是受了傷?”
    “確實是在戰場上受了些傷,不過也沒什麽大礙。”
    沈嬌淡淡道。
    傅寒聲遞了杯茶給她,輕揮手,包廂裏其餘人等便盡數退到門外,“本來,我該多給你些時日,讓你養好了傷再來說這件事的。”
    “隻是我前些日子得到些許消息,皇兄大抵是容不得你了,隻而今你剛立功回來,他輕易不會動你,可再等上半月,怕是……”
    傅寒聲說著輕歎口氣,剩下的未盡之語,便由著沈嬌腦補。
    沈嬌腦補了嗎?
    她腦補了。
    她覺得傅佑安大抵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怕是傅寒聲為了引起她對傅佑安的防備和敵視,才瞎編亂說,進而誘導她動手罷了!
    這種挑撥離間的低級招數,她八百年前都不用了。
    不過沈嬌卻也順著他的話,愁眉苦臉起來,“那這下可棘手了。”
    “倒也不算棘手。”
    傅寒聲微微搖頭,“不止你,皇兄他也容不下我了,正打算將你我一網打盡呢。”
    “哦?王爺有何打算?”
    “算不上什麽打算,隻你剛好回來,不若幹脆聯係上左恒他們,先下手為強。”
    “這倒是個好主意。”
    沈嬌點點頭,“左恒可以控製住所有禁衛軍,我也可以聯係上楚叔,楚昭修,讓他調動京師將朝臣控製在府中,不出來給你我搗亂。”
    “如此甚好!”
    沈嬌這提議,正合了傅寒聲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