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二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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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異姓王!
李承乾打了一夜麻將,第二天早上才昏昏沉沉的回宮,從蘇泉糾結的表情上便可以看出,李承乾回去絕沒有好果子吃,堂堂太子,夜不歸宿,以長孫的脾氣,估計都會氣瘋了,定會給李承乾好好上一課。
司馬洛伸了一個懶腰也回房了,隻留下夏竹一人,看著桌子上的那些金銀錢財,夏竹一點困意都沒有,將所有的錢都扒拉到自己這邊,幸福的自語道“要是再多幾個這樣的冤大頭該多好啊。”
李承乾剛剛回到宮中,就被帶去了長孫宮中,長孫滿臉寒霜,一旁的李二正在看書,李承乾苦著臉跪下道“父皇,母後,兒臣知錯了。”
李二擺了擺手道“這點小事,朕是不管的,你就當朕不存在吧。”
長孫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不歸宿了?太子,你得給本宮一個解釋。”
李承乾非常無語,按照自己母後的脾氣,早就將自己的行蹤全都摸清了。
於是李承乾老老實實的答道“母後,兒臣昨晚是在司馬洛處歇息的,兒臣找司馬洛是去要治療皇爺爺失眠的良藥。”
“藥呢?”見自己的兒子沒有撒謊,長孫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李承乾拍了拍手,蘇泉便拿著一個包袱小心的走了進來,李承乾打開包袱笑著說道“母後,您看,這便是良藥。”
“你是覺著你母後沒有見識麽?這哪裏像藥了?”長孫冷冰冰的問道。
李承乾連忙擺手道“母後,您聽我說完,司馬洛早就說過,心藥還需心藥醫,皇爺爺的病普通藥物治不好,亂吃隻會加重病情,所以他就發明了一種遊戲,這種遊戲可以有效的轉移皇爺爺的注意力,這樣皇爺爺便會安眠入睡了。”
“你是說這是一種遊戲?”李二來了興趣問道。
李承乾肯定的點了點頭。
“怎麽玩?”
“父皇,來,兒臣教你……”
李二、長孫再加上李承乾、蘇泉四人打了幾輪,李二再一次胡牌後,李二揉了揉額頭道“確實有點意思,但此物容易令人上癮,迷失其中,不可不防,王德,傳旨下去,日後除了太上皇宮中,任何人不準私藏此物。”
“諾,老奴遵旨。”
李承乾張了張嘴,剛想勸諫,看了看長孫鐵青的臉色,嘴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李二好像明白自己兒子的想法,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道“承乾,記住一句話,皇家是不能有任何喜好的,這些喜好其實就是你的把柄,被有心人抓住,很有可能便會禍國殃民。”
“兒臣謹記父皇的教誨。”
李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去跟著你母後一起去太上皇那裏吧。”
“諾。”
長孫與李承乾離開後,李二歎了口氣道“父皇啊父皇,這是兒臣給您找的台階,希望您能順勢而下,要是您老人家還是一直沉浸在往事中,那兒臣也就沒有辦法了。”
玄武門之變是李二父子心中永遠的刺,這一點李二明白,李淵也明白,但為了李家天下,父子二人隻能忍耐。
正在這時,王德走了進來小聲說道“陛下,李靖將軍求見。”
李二點了點頭道“請靖兄進來吧。”
李靖現任兵部尚書一職,此時他來,定是為了幽州羅藝之事。
兩人見禮畢,李二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靖兄,是不是羅藝那裏有動靜了?”
李靖摸著胡須笑道“天佑陛下,天佑大唐,今日兵部接連接到了兩個好消息。”
“靖兄,你就別賣關子了,朕現在是心癢難耐啊。”
“陛下,其一羅藝部將趙慈皓與統軍楊岌送來了降書,如若羅藝謀反,朝廷出兵,此二人願為內應,協助朝廷誅殺羅藝。”
“好啊,靖兄,回複二人,爾二人心向大唐,朕心甚慰,如若羅藝伏誅,朕封爾二人為上柱國。”李二大笑著說道。
“陛下,有趙慈皓與楊岌二人,羅藝不足為慮,所以老臣請辭此次北征主帥一職,請陛下準允。”
李二點了點頭道“也是,殺雞焉用牛刀,這次就讓無忌與敬德走一趟吧。”
“陛下英明,長孫大人善於撫民,尉遲將軍又勇猛異常,此二人合作真是天作之合啊。”李靖笑著奉承道。
李二擺了擺手繼續問道“靖兄,那第二個好消息呢?”
“陛下,是關於東突厥的,頡利征稅無度,薛延陀與回紇、拔野古等部相繼叛離。頡利派他侄子欲穀設帶十萬騎兵前去征討,回紇酋長菩薩帶五千騎兵與欲穀設戰於馬鬣山,回紇大敗欲穀設,菩薩追擊欲穀設到天山,俘獲了欲穀設的大部分兵馬,回紇的勢力因此大振。薛延陀也攻破頡利的四設,頡利勢力大減。”
聽到這個消息,李二重重一拍桌子道“好啊,沒想到頡利也有今天。”
去年李二剛剛登基,得知唐帝國的權力變更的頡利可汗,發兵十餘萬人,南下進攻涇州,而後一路挺進到武功,唐朝的都城長安受到威脅,長安城戒嚴,雖然尉遲敬德在涇陽之役中小勝,但是仍然無法遏製突厥人的前進步伐,頡利的的主力進抵渭水河畔,直逼長安城。突厥二十萬雄兵,列陣於渭水北岸,旌旗飄飄數十裏。京城兵力空虛,長安為之戒嚴,人心惶惶。李二設疑兵之計,親率高士廉、房玄齡等六騎至渭水邊,隔渭水與頡利對話,指責頡利負約,不久後唐軍趕至李二背後,頡利見到唐軍軍容大盛,又得知執失思力被擒,由是大懼。
兩天後,李二與頡利在長安城西郊的渭水便橋上,簽署了協議,雙方立刻斬殺白馬立盟,史稱渭水之盟。
此事是李二的終身大恥,為了讓頡利退兵,李二搬空了長安的國庫,不僅如此,頡利還擄走了大唐數十萬子民。
現在聽到頡利的壞消息,李二欣喜若狂,李靖在旁笑著說道“陛下,頡利取死之日不遠矣,咱們大唐再堅持幾年,到時候找頡利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哈哈,靖兄所言極是,今天朕高興,靖兄不妨留下來一起喝一杯。”
李靖苦笑一聲道“陛下,老臣還有一件壞消息沒說呢。”
“說吧,反正有了這兩個好消息,朕心裏也有底了。”
“程知節的軍報上說,咱大唐軍士在瀘州多有水土不適者,減員嚴重,請陛下派醫者過去。”
“鐵山獠人叛亂時,朕不是派了四位太醫跟著大軍一起走的麽?”李二不悅的問道。
“程知節說那些太醫屁用不頂,四個人死了一個,病了兩個,就剩最後一個苦苦支撐了,他請求孫道長過去,別人他信不過。”
李二冷哼一聲道“孫道長朕都請不出來,他程知節倒是敢獅子大開口。”
“陛下,嶺南之地自古以來便是瘴氣橫行,潮濕陰冷,咱大唐軍士大多是北方人,不適應也是情有可原,老臣覺著程知節在軍報上雖略有誇張,但絕不至於弄虛作假,所以這件事必須要盡快解決,要知道程知節的大軍可都是大唐的精銳啊,白白折損在嶺南之地太可惜了。”李靖勸諫道。
“可是孫道長朕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啊。”李兒苦笑道。
“陛下,孫道長不在,但是別忘了咱們這裏還有一個神醫呢?”
“誰啊?”
“司馬洛。”
“毛頭小子一個,他行麽?”
“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咱們現在就出宮……”
此時的司馬洛,正陪著夏竹一起數錢,李承乾也是一個窮鬼,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到三十貫,司馬洛數了一遍就沒興趣了,夏竹卻對此樂此不疲。
司馬洛伸了一個懶腰,看天色還早,便準備出去逛逛,剛走到門口,司馬洛便發現自己的府邸被一群黑衣人給圍了。
司馬洛強裝鎮定的質問道“爾乃何人?敢隨意圍住朝廷命官的宅邸?王法何在?”
為首的一個麵白無須的老太監笑著說道“司馬公子安好,老奴王德,奉陛下之命來此警戒。”
“啊,陛下要來?”司馬洛驚呼道。
“要在這裏吃飯麽?”司馬洛繼續問道。
王德愣了一會道“不知道啊。”
“那就是說不準了。”
王德點了點頭道“聖心難測。”
“夏竹,死到哪裏去了?趕緊出去買菜啊。”司馬洛大喊大叫道。
很快夏竹便憨憨的跑了出來,司馬洛如數家珍的說道“一條鯉魚,一支雞,有賣豬大腸也給我買回來……”
夏竹拿著一個小本本記好,便飛奔而去……
司馬洛這才鬆了一口氣,王德在旁黑著臉道“司馬公子,太上皇早就下過旨,不許吃鯉魚。”
司馬洛愣住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滿臉堆笑道“王公公,既然是太上皇下的旨意,那夏竹應該就買不到鯉魚了,我家這丫頭聰明著呢,買不到鯉魚,她就會換成別的魚,不用擔心。”
“哼,下不為例。”王德冷哼一聲便進了院子,司馬洛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