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與李淵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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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異姓王!
    司馬洛莫名其妙的跟著王德去了李淵的寢宮,自己最近好像與李淵沒什麽交集啊,怎麽這老家夥又想起自己了呢。
    雅德軒李淵倒是常去,難不成是這老家夥去膩了,要換個玩法。
    司馬洛一路上胡思亂想的來到了李淵的寢宮,李淵退位之後就離開了太極宮,搬到了大安宮,大安宮看起來比太極宮還要富麗堂皇,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旁邊沒有高大的樹木遮擋,看起來與整個皇宮的布局格格不入。
    估計之前這裏有樹,但李二對自己的老爹不放心,就把所有的樹給砍了,司馬洛心中不無惡意的想到。
    正在司馬洛胡思亂想之際,裏麵傳來了李淵豪邁的聲音“是小洛子來了麽?趕緊進來,三缺一呢。”
    司馬洛調整了一下情緒,笑嗬嗬地走了進去道“太上皇啊,三缺一呢,正好,小子最近鴻運當頭,今天定要大殺一方。”
    李淵指著司馬洛對旁邊的一個老頭道“裴寂啊,你看看,這小子就是有意思,不跟別人似的,見到朕恨不得躲著走。”
    裴寂笑道“陛下,安德侯的聰慧之名可是天下皆知啊,前段時間還單槍匹馬地去了一趟突厥,用了一堆不值錢的樹葉子,換來了突厥人好多戰馬、牛羊。”
    對於裴寂的吹噓,司馬洛總是覺著話中有刺,這應該是後世看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在武俠小說中,裴寂永遠扮演著反派角色。
    司馬洛謙虛地擺了擺手道“裴大人真是過譽了,小子這是以己之長,對敵之短,要是讓小子帶著大軍去搶突厥人,小子可辦不到,隻能別出心裁,騙點東西回來。”
    “能騙人也是一種本事啊,朕倒是想騙騙自己呢?可是做不到啊。”李淵突發感慨道。
    對於李淵的牢騷,司馬洛不敢接話,連忙轉移話題道“太上皇,不是說三缺一麽?另外一人是誰啊?”
    這時司馬洛身後傳來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另外一個便是妾身。”
    司馬洛心中大喜,李淵這老家夥真是大方啊,連自己美麗的妃子都請出來啦,司馬洛回頭一看,大失所望,映入眼前的是一位鶴發雞皮的老嫗。
    司馬洛不敢怠慢,連忙拱手道“不知這位前輩是?”
    “嘿嘿,你就叫我獨孤老太吧,今天這個局也是我求太上皇組的,就是想替我那不懂事的孫女給你賠罪。”老嫗俏皮地說道。
    司馬洛豁然開朗,上次柴令武沒回家,李二知道情由後大怒,派長孫去了柴紹府中,將柴府中的當家主婦獨孤氏狠狠整治了一番,現在看來人家這是請來了老祖宗出麵來平事啦。
    對於這個赫赫有名的家族,司馬洛也早有耳聞,這個家族主要以盛產皇後而出名,獨孤信四個女兒,一個嫁給了北周明帝宇文毓;另一個嫁給了隋文帝楊堅;最小的女兒還是李淵的母親。
    嚴格算起來,獨孤家算是李淵的母家,所以獨孤老太能請動李淵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司馬洛卻從獨孤老太看李淵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那就是愛意。
    想到這裏,司馬洛不禁打了個冷顫,兩人都這個歲數了,難不成還準備玩黃昏戀?
    司馬洛搖了搖頭笑道“獨孤前輩真是抬舉在下了,柴府的事情自然是柴國公說了算,現在柴國公不在,陛下身為令武的舅舅,此事應該遵從陛下的意見才好。”
    獨孤老太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今天老嫗要是不輸錢,拿出點誠意來,你估計是不會答應啦。”
    李淵在旁催促道“還墨跡什麽啊,朕早就等不及了。”
    於是司馬洛不情不願的上了賭桌,這場賭局很有意思,獨孤老太故意輸給司馬洛,司馬洛在李淵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又隻好把錢都輸給了李淵,然後李淵又繼續輸錢給獨孤老太,現場四人,隻有裴寂在認認真真地打牌。
    十幾圈下來,所有的人都是不賺不賠,這樣下去,這賭局就沒個頭啦,獨孤老太對著李淵嬌笑道“表哥,你就別欺負這小子啦。”
    兩個馬上入土的老家夥當著司馬洛的麵在那膩膩歪歪,司馬洛眼觀鼻鼻觀口,盯著自己的牌一動都不敢動。
    司馬洛偷瞄了一眼裴寂,不禁大為佩服,裴寂竟然在那閉著眼睛假寐,裝得還挺像,小呼嚕聲都出來了。
    李淵拿起一張牌,然後把牌往桌子上一扔喊道“哈哈,自摸。”
    裴寂連忙來了精神,對李淵拱了拱手道“太上皇今天的手氣真的不錯,可惜老臣囊中拮據,今天帶來的金子全輸光了,讓太上皇掃興啦。”
    李淵得意地看向司馬洛道“你呢?”
    司馬洛苦笑道“太上皇,我不光全輸光了,還欠了您不少呢。”
    李淵得意忘形之下,在獨孤老太的臉上親了一口,獨孤老太的臉立刻就變紅了,就跟少女一般。
    司馬洛幹咳一聲道“獨孤前輩,今天有太上皇在,晚輩不輸都難,所以晚輩答應您,柴府的事情晚輩不會插手,但也請獨孤前輩轉告您的孫女,令武是我師弟,如果這孩子繼續受委屈,那司馬洛可就真的要出手啦。”
    獨孤老太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李淵在旁卻很不屑地說道“小子,獨孤家族可是大世家,族中人才出眾,就你對付突厥人的那點小手段,恐怕還上不了台麵。”
    “太上皇,您也曾經當過皇帝,而且也是熟讀史書,那您應該知道百姓的力量有多大?”
    “放肆,大膽,怎麽跟太上皇說話呢?”裴寂在旁怒吼道。
    李淵鐵青著臉擺了擺手道“讓他說,朕現在對這小子是越來越感興趣啦。”
    司馬洛繼續侃侃而談道“我有一個師叔曾經在西方做過一個實驗,這個實驗的名字叫做革命,師叔他選擇的對象便是一個大世家,這個大世家也是千年世家,而且家主還是權臣,我師叔找了一個歌姬,讓他去誘惑那個世家的公子,世家公子果然上鉤,後來世家公子因為歌姬與他人爭風吃醋,被人毆打致死,世家的家主大怒,將那個可憐的歌姬點了天燈,這時候我師叔出手了,他帶著歌姬的屍體去了府衙告狀,然後在府衙煽動了百姓,群情激奮之下,那個號稱堅不可摧的世家被百姓所摧毀,無一人生還。”
    李淵聽到這話冷汗直流,歇斯底裏地問道“後來呢?”
    “哈哈,法不責眾,再說皇帝也不喜歡那個權臣,最後此事不了了之,倒黴的隻是那個世家而已。”司馬洛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