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秋香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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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異姓王!
蝗蟲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很大的反響,百姓們隻知道當今陛下愛民如子,聽說好多百姓都吃不起肉,特地購買了許多家禽分給大家來改善一下生活條件。
這時孫思邈也以自己的名義開出了買蝗蟲的價格,價格很高,一斤蝗蟲可以換一斤糧食,也可以換一百文錢,孫思邈道長高風亮節、童叟無欺,隻要拿著蝗蟲過來就給換,隻是旁邊負責發糧的安德侯大管家的臉色很不好看。
有時候司馬洛也覺著這錢花得有點冤枉,出力的是自己,出錢的也是自己,但最後名聲卻被孫思邈給得到了。
這個世上能讓司馬洛如此心甘情願地做嫁衣的也隻有孫思邈了,李二都不行。
秋香現在是個標準的地主婆,每天看著自己糧倉在慢慢減少,就心如刀絞般難受,這天竟然難受得都吐了。
當時司馬洛正在書院做課案,就隻見王大刀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司馬洛頭也不抬地問道“什麽事啊?”
王大刀回道“老爺,夫人身體不舒服,讓您回去一趟,俺聽老朱說夫人從糧倉回來後,就開始嘔吐,找了孫道長過來,孫道長把了把脈,就笑眯眯地離開了,什麽都沒說……”
一股狂喜之情突然蔓延到了司馬洛全身,如果沒猜錯,秋香應該是有了身孕,司馬洛打斷了王大刀的話道“少廢話,備馬,咱們抓緊回家。”
一行人風馳電掣地跑回家,見到了秋香,司馬洛非常激動的問道“是不是有了?”
秋香害羞地點了點頭,司馬洛高興地跟一頭老驢一般在房間裏打轉,然後大吼道“朱順。”
“老奴在。”朱順在門外躬身道。
“這個月家裏所有的仆役工錢漲三成,告訴所有人,照顧好夫人,老爺我重重有賞。”司馬洛大笑道。
“遵命,老爺。”
秋香有了身孕,也就代表著司馬家有後了,這件事對於全府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隻要司馬洛有了後人,那這碗富貴飯可以多吃幾代啦。
當晚司馬洛便在家中大開宴席,李綱三人來了,杜如晦、秦瓊兩人也來了,遠在長安的尉遲恭、程咬金、長孫無忌也過來了,其餘勳貴也是送上了禮物。
幾位大佬一過來,除了司馬洛,長孫衝幾個小輩就不能上酒席了,每個人端著一個比頭還大的碗蹲在門口吃飯。
因為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司馬洛怕自己喝多,所以用的是葡萄釀,沒喝家裏的烈酒。
喝了幾口,尉遲恭等人便覺著難受了,程咬金抿了抿嘴道“小子,這酒太淡了,換燒刀子來,放心,不灌你酒。”
司馬洛嘿嘿笑道“放心吧,程叔叔,早就準備好了。”
程咬金幾人在那裏拚酒,長孫無忌與杜如晦把司馬洛單獨叫到了一旁,不用說,司馬洛也知道這兩位問什麽,司馬洛苦笑道“兩位叔父,這次真是湊巧,沒有什麽未卜先知、神機妙算,我這樣說您兩位信麽?”
長孫無忌的胖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道“信,怎麽不信啊,不要光對老夫這麽說,碰見任何人都要這麽說。”
司馬洛苦笑不已,合著所有人都不信啊,杜如晦拍了拍司馬洛的肩膀道“小子,記住這次教訓,這次要不是孫道長出麵,你絕對是生死兩難,下一次你也許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多謝兩位伯父的教誨,小侄銘記在心。”司馬洛恭敬地答道。
多出別人半步的是天才,要是多出別人一步,那很可能會被人當成瘋子,當成異類,杜如晦說得沒錯,既然自己的理想就是平平安安地過一生,那何必要把自己陷入這漩渦中去呢。
當神仙應該是李二這種人的追求,而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侯爵。
想通了這些,司馬洛心裏也鬆快了,日後自己就老老實實的在書院教書育人,哪裏也不去,什麽事也不摻和,把這個家安頓好,才是自己這個家主的責任,畢竟還有好幾百口子人跟著自己吃飯呢。
遠處傳來了“乒乓”的打鬥聲,這是程咬金等老將喝多了,打起來啦,長孫衝等人都習慣了,拉著司馬洛就躲開了,一群老家夥,征戰沙場多年,平常要是不釋放,會憋成瘋子的。
幾人坐上了書院的筏子去了水上遊玩,筏子很大,足夠容得下七個人,司馬洛從懷裏拿出一壺葡萄釀,程處默、長孫衝幾人也從懷裏拿出來一些小菜,師兄弟幾人看著月光、吃著小菜、喝著小酒,非常悠閑自在。
程處默躺在竹筏上看著夜空感性地說道“大師兄,你說這月亮上真的有嫦娥麽?”
司馬洛笑道“處默,登月這事咱們一位楊姓先祖還真去過,據他的描述,月亮上什麽都沒有,而且坑坑窪窪的,天氣還冷,不適合人類生存。”
尉遲寶林把程處默往邊上擠了擠問道“大師兄,這真的能做到麽?”
司馬洛點了點頭道“可以做到。”
而一旁的李泰則死死地盯著司馬洛道“大師兄,說清楚原理。”
司馬洛雙手一攤道“這個原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靠著物理學,而不是靠飛升。”
李泰興奮地仰天長嘯,原來人真的可以成為神啊。
長孫衝在旁撲了一盆冷水道“師兄,現在咱們先別管神的事,咱們先顧好眼前吧。”
李恪附和道“表兄說得沒錯,就是真有神,也不夠我父皇一刀砍的。”
李恪的這句話總結得很到位,這世上唯一能當神的就是李二,其餘人就是變成神,也會被李二帶著一幫小弟給砍死。
“眼前我就有一件為難的事。”柴令武在旁甕聲甕氣的說道。
程處默坐了起來興奮地問道“令武,什麽事啊?用得著我幫忙麽,我現在閑的骨頭都生鏽了。”
“這段時間,我的藥房內總是少東西。”
“抓賊啊,那我沒興趣了。”程處默意興闌珊地回道。
柴令武冷笑道“少的可是砒霜。”
司馬洛皺著眉頭問道“知道是誰偷的麽?這玩意是毒藥,可不能掉以輕心。”
柴令武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沒查清楚,但我已經跟張敢說了,他會多注意廚房那邊的。”
聽了柴令武的話,司馬洛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這種預感還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