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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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寢室裏的話題像是止不住,又一位舍友開始講其他故事。
曆的七月十四是傳統意義的鬼節,路上很多行人燒著紙錢,各處火光若隱若現,紙灰也四處飛揚。
一條小黑狗安靜地走過人們麵前,沒人會去打理它。一條流浪的小狗,麵對的是寂寞和淒涼,不知走過多少條街,多少條巷口,也許吃著人類的垃圾走向生命的盡頭。
夜也似乎很漫長,它來到了一家人的門口,門口有著祭拜鬼神的祭品,它走到那堆祭品前,咬了上麵的一塊雞腿,嚼著嚼著。“吱啦”門開了,一張小臉探了出來,那是一個小男孩,眼睛清澈的如水一般,盯著這條小野狗。他天真的問道:“你餓了麽?”
小狗警覺吠叫並往後退著。
小男孩又走進屋裏,當他再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有很多食物。他小心翼翼將食物丟給小狗,小狗警覺看看男孩。終於堅持一段時間後,那條小狗開始****那些食物,最後把地上的食物都給吃了。
小男孩把手伸了出來,一隻小小的手上是食物。小狗好像已經沒有最開始的猶豫,它吃著小男孩手上的食物,最後還在小男孩的手心舔了舔,搖了搖尾巴。小男孩看到它搖搖尾巴後,她的手試探般摸向小狗的頭上。小狗沒有反抗,反而將頭靠近小女孩,搖搖尾巴,企圖討好。
“小狗狗,你沒有地方住麽?我帶你去我的家住好吧。我以後就叫你小黑!”
小狗搖搖尾巴,小男孩把門打開了,小狗仿佛知道她的用意,它先把頭探了進去。裏麵是一間很大的屋子,一條白色的樓梯通向上邊,發黃色的牆紙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摧殘而變得破舊不堪,反而是映襯出房子特別的明亮,上麵還有一盞巨型的白色吊燈,照的屋子一片光亮,猶如白天一般。
小狗還在猶豫,小男孩卻輕輕的抱起了它。
“來,我帶你去洗澡,今晚,你陪我睡吧。”小男孩又摸了一下它的腦袋,就將它帶到浴室,裏麵有一塊巨大的鏡子和一個浴缸,裏麵吊著一盞彩色的燈。小男孩小心翼翼打開沐浴噴灑頭,往小狗身上塗了很多沐浴露和洗潔精。小狗也不抗拒,在水的清洗下,它似乎很享受一般地將尾巴又搖了搖。小男孩在清洗小狗的同時也弄著洗潔精不時形成的泡泡。不一會功夫小狗的洗澡工作已經完成,小狗舔舔小男孩的臉。
“小黑,帶你回房子裏睡覺啦。”小男孩說道
男孩用毛巾給小黑擦擦後,包起小狗,走向樓梯。一步步走向樓上,樓邊的盡頭,小男孩打開門,一張大床,旁邊是一小床,中間擺著台燈,和一個小狗鬧鍾,鬧鍾滴答滴答地走著。
“這就是我的小床,今晚我們就睡這裏,那邊大床是我爸爸媽媽的。”小男孩走到床邊把小狗放上去。
“吱”樓下的門開了,啪啪啪的腳步聲,往樓上走來。
“吱”臥室的門開了,原來是小男孩的父母。
他們已經看到小狗了,小狗對著他們吠叫起來。
“安靜,小黑,他們是我爸爸媽媽。”
“兒子,你哪裏來的狗?天啊!”媽媽問道。
兒子將它帶回家的經過告訴了媽媽,媽媽突然生氣地說道:“快點把它趕走,這種流浪狗會感染很多病菌的,而且有可能咬人,你不能養這條狗。”“不,它不會的,它很乖的,媽媽你看小狗多麽可憐啊,你就讓我養它吧?”男孩哭鬧道;
“不行!”媽媽大聲嘶吼道。
“對啊,寶貝兒子,快點趕走小狗,你看看爸爸給你買什麽啦?”男孩的爸爸拿出一隻很大的玩具公仔。
突然兒子感興趣地將玩具,拿了過來,小狗對著玩具一直吠叫。
“啊!”小男孩叫了起來,小狗咬了那隻玩具,把玩具都給咬壞了。
“該死的小狗,滾!”媽媽把小狗抱下樓,開門把小狗扔了出去。
“嗷”小狗疼叫了一聲,望望房子,搖搖尾巴離開了。
而那隻買來的玩具,被扯開的手,正在滴著鮮血,它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小狗嗚的一聲,仿佛知道什麽事一樣,靜靜地離開,消失於夜際。
一條路還在延伸,它還在尋找賴以為生的食物,沙沙沙,一陣雨開始落下,夜的盡頭是如此黑暗。它深邃的眼睛放出青色的光。它看到前麵有個屋簷,它跑向那個屋簷。在那個屋簷下躲著雨,突然對著街口吠叫。一輛豪華的奔馳出現在街口,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很多家的門口的紙錢已經停止燃燒,紙灰還在飄零著。奔馳裏麵走出一個人,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他撐開一把傘,安靜地從口袋摸出煙,點了點煙後,不停地吸著。當他抽完那支煙後,靜靜的街道傳來他舒一口氣的聲音。
他走向後車箱,打開後車箱,吱,開箱子的聲音逐漸傳出來。他從裏麵拿出一個大布袋背起來,然後那個男人緩緩向小狗這邊走來。
他不時地環顧四周,小狗對著他吠叫,他瞪了小狗一眼,他的眼裏充滿了惡毒。
呼呼的街道傳來了一陣風聲,還夾著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那個男人眼睛突然緊急收縮,他慌忙掉頭回去。自言自語嚎叫道:
“可惡!”
他要回到車裏,可是還沒有回到車裏。突然,身後出現一個身影,那是一個警察舉著一把槍對著他。隻聽警察喊道:“你逃不了,你這個惡魔。你還要將屍體帶到林子裏去埋掉麽?‘午夜屠夫’先生,你被捕了。”
“嘿嘿嘿,就你一個人就要來抓我,你太幼稚了。”那個男人陰測測地說道。
那男人放下屍體,地上啪的一聲,他走向警察。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啦。”警察大聲警告他,可是那男子仿佛沒聽到一般繼續往前走著。
“啪。”,一個人倒在地上,不過那人不是那個男子,是那位警察。在警察後麵,黑色夜幕下走出一個人,那人是個女人。女人對著警察屍體陰測測的笑道:
“笨蛋,你以為‘午夜屠夫’是一個人麽?”
小狗狂吠。那個女人聽見了,
“該死的小狗,信不信,我給你一槍。”女人惡毒地喊道。
“快點,別跟小狗過不去。”那個男人催道。那個男人往車裏拿了一個袋子出來。
“快點把警察的屍體裝進去。”男人催促道。
在女人裝警察屍體之時,男人走向他剛才他丟下的屍體。男人抓起布袋。
“屍體呢?屍體呢?”男人喊道。
“剛才不是你丟的嗎?”女人對他喊道。
“剛才還在袋子裏啊,怎麽還會走不成。”
雨已經停歇了下來。小狗突然啊停止了吠叫,它頭也不會的繼續往前走去,它的身後傳來一男一女的慘叫聲。
“怎麽這幾天事怎麽多啊?”
“你不知道最近夜裏總是看到一條不知哪來的流浪狗,這條是條不祥的狗啊。”
“管他的,看到它,我就抓住它,把它宰了吃了。”
夜街道很是冷清,兩個人在街口喝著酒談著天。
風從街道口吹過,帶起了一片樹葉,輕盈地飛著,落到一條小狗麵前。小狗靜靜走向它最喜歡的垃圾箱,用狗腦袋把垃圾箱弄歪,嘴巴不停在裏麵挑著可以飽腹的東西。
偶爾在街上跑動的老鼠,都嚇的躲了起來。
喝酒聊天的人也看到了。
“看,那條狗,就是那條狗。”
剛才說要抓狗的人卻後退了幾步。
另一個嘲笑他說:“哈哈哈,怕了啊,剛才你不是說要把它宰了嗎?”
“誰說的,我現在就過去抓它。你等著!”
那人向著小狗踉踉蹌蹌走了過去,小狗警覺地對著那人咆哮。可是那人一點也不怕,他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逐漸接近小狗。小狗也不斷地後退後退,直接退到牆角。可是那人還是一步步逼近。“嘿嘿嘿,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那人陰測測笑道。
“啪”一塊石頭就從那人的手裏丟出,誰知道居然沒投中。小狗呼一下,兩腿一蹬,咬向那人的胳膊。
“彭”一下子,那條狗被重重摔在地上,小狗嗷叫一聲,小狗已經站不起來。
那人沒有停止他的活動,他拿起掉在地上的石頭,就往小狗頭上拍了下去。血漸漸從小狗的腦子裏滲了出來,此時小狗的眼睛漸漸咪上。
兩隻眼睛滲出了晶瑩的淚珠,漸漸地停滯了呼吸。
可是那人還沒有停止,把石頭又重重砸了下去。
小狗的腦漿和血漸漸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鮮豔的顏色。
那人在笑著,殘忍地笑著,那張充滿鮮血的臉,肌肉不斷運動著。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小狗被打成肉醬。
“好了,走啦,你已經把它打成這樣啦,該滿足啦。”另一個人看不過去勸他一下。
“嘿嘿嘿。”他停住了手,笑聲回蕩在夜裏。
“你手沒事吧?我看一下。”另一個人說道,並抓起他的手瞧了瞧。
“你的手怎麽不流血,而且還那麽冷?”
“哈哈哈,因為我本來就沒血,我的手當然不會流血和溫暖啦。”又是一個陰測測的笑聲。
他笑完拿起石頭,“啪”石頭砸向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倒在血泊中。他連喊叫的時間也沒有,手腳微弱的顫動,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
最後在他的周圍形成一灘血泊。
“嘿嘿嘿嘿。”他砸完人後又陰冷笑起來。可是就在這時
“汪”黑夜裏又是一條狗,眼睛正在盯著他狂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