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想往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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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打開紙張,他的眉毛皺在一起,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勳笑著問
“這,你確定這是她親手所書?”
“是,屬下就在一旁!丫鬟說她是故意而為!”
“故意?白輕嫿的字一字千金,讓她故意寫也寫不出這般模樣!都沒你寫的好!礙眼!”他隻看了一眼,直接丟給李勳。
接下書信,李勳湊到安王身邊低語。
“倒是沒心沒肺!”男人嗤笑著說。
“這信?”
“送去!我倒要看看我這位嶽丈大人會如何抉擇?”
“是!”李勳快速離開。
他看了對麵囚犯一眼,突然囚犯噗嗤笑了說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說。
“是誰?”他問。
“我可是太子太傅!太子是要做未來皇帝的人!可他?唉~”胡子邋遢的男人,根本沒辦法辨認,遠遠的安王隻能看見他一直搖頭。
“太傅?沈太傅!你沒死?”他半信半疑的問。
“太子不學無術,我教的他根本無動於衷!難成大器!我南昭國哀已!”
“太子說要奪了這皇位給我看看,不用學習他照樣可以做皇帝!哈哈哈!他能做多久!沒想到陛下國之名君會選出一個無德無能利欲熏心的人坐儲君!”
“太傅!太子今日薨!您可以釋懷了!”安王大聲說,讓對麵的人能夠聽清楚。
“你說的可屬實?”男人激動的撲到欄杆處問。
“本王就是被他們誣陷殺害太子之人!”此刻他感覺自己少點什麽,仔細一想是那把折扇。
失誤!
下一次見到李勳一定要他記著帶來!
“哈哈哈!殺的好!我這輩子就算出不去也高興!讓我想想還有哪一位皇子適合做儲君!”
安王淡漠一笑,走到寒酸到不配稱它為床的鋪上坐下。
說起儲君他沒興趣!
他隻想好好活著!
“大皇子平陽王,敦厚老實願意替父分憂遠赴他國,人是好的,太善良!不行!”
“三皇子,生母出身卑賤,有失德行!不行!”
“四皇子,聰慧過人,善謀略,能文能武可堪大用!”
“八皇子…頑劣,不學無術!不可!”
“九皇子,文采出眾,可惜是個病秧子!不可!”
對麵的沈太傅不停嘀咕,已經打坐的安王在心中暗忖
“病秧子還不讓活!”
“她究竟是誰?”
男人深呼吸調理自己的氣血,暗自逆轉血液,不到一刻鍾,他的臉看上去沒有半分氣色,控製不住的咳嗽起來!
暗處一個黑影避開獄卒,走了出去,在皇宮裏飛簷走壁,到達禦書房便消失不見。
“陛下,影衛說,安王舊疾複發咳嗽不止!”
龍椅前黃袍加身的皇帝,手微顫放下筆,目光如炬的盯著身邊人。
“陛下息怒!奴才也是聽影衛的稟報!”蘇公公跪地求饒。
“起來吧,安王~你真認為他有那般體弱無能?”
“陛下,您是說他?”
“李皇後,足智多謀,文武兼備!朕與他的兒子豈會是無能之輩?隻是他想安穩的活!可有些人不想讓他活啊!”
他一伸手,蘇公公便哈腰的遞上濕帕子,皇帝慢條斯理的擦著手。
“陛下今日去誰的住處!”
“太子沒了!我還是老老實實住在禦書房吧!免得明日被人罵!”
“陛下,誰會罵您!誰又敢罵您?”蘇公公笑著說。
“阿嚏!你看,不能當麵罵!可以背地裏罵!”皇帝打了一個噴嚏,無奈的說。
安王殿,白輕染閉著眼睛罵道
“臭屎皇帝!”
“你瞎啊!殺我做什麽?”
“和我有什麽關係!”
“夢說出來就沒事了!瞎眼皇…”玉潤急忙跑過來堵住白輕染將要說的話。
任憑被堵住嘴她也要說出來。
“王妃!這可是要殺頭的!您可別說了!”玉潤低聲央求。
“王妃不想活了~”竹苑陰陽怪氣的歎息。
“想活!鬆開!”她喑啞的聲音透過指縫傳出來。
“王妃定是做了噩夢!”玉潤安撫她。
“哈哈!我差點見閻王!”白輕染話說完,倒頭又睡了!
————
空倉山。
蕭子雲奪了白輕嫿手中的書說“水已經換好!去沐浴!”
“難道那是為我準備的?”白輕嫿疑惑的問。
他以手撫額,難怪這丫頭一直看書不為所動。
也怪他沒有言明。
“是,已經加了熱水。”
“你可以出去嗎?可以幫忙叫一位嬤嬤守在門口嗎?”竟然要讓她沐浴,她不得不留一份心眼。
“已經落在我手裏,你還能有什麽清白!”男人冷冽的威脅。
此話不假,在他房間待了一宿,第二天,有蕭飛那個大嘴巴一定讓寨子上上下下都曉得他的事。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心安即可!我與你說過多次,我並非鬼醫之徒?你偏不信!”看著她生氣的模樣,他無奈的笑了。
“夜已深!別耽誤洞房花燭夜!”男人雙手附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吩咐蕭飛幾句,便去了儲藏室裏翻找東西。
片刻一個婆婆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洗漱好的白輕嫿,美得讓嬤嬤嘖嘖稱讚“姑娘,你可是老太婆看見最漂亮的女娃娃!像仙女一樣!”
“婆婆,這裏是什麽地方?您能幫忙查一下都城丞相府近況嗎?”白輕嫿把手中的一對白玉耳環塞進婦人的手裏。
“丞相千金已經嫁入皇宮了!劉婆子今日見人就說,傳的人盡皆知!”
“麻煩您想想辦法,我想知道具體的事。空倉山離都城很遠嗎?”
婦人拍了拍腦袋說
“看我這腦袋,鍋底的火還沒有熄滅!姑娘拜托我查的事,老婆子盡力而為!”她開心的拿著耳環離開。
她一邊梳頭一邊擔心家中,看了四周想偷偷溜走。
一推門,就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男人一把抱起她,用內功關上了門,連同屋子裏的蠟燭都熄滅了。
“你想往哪裏逃!乖乖睡覺!”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低沉的聲音讓她害怕。
“登徒子!你趁人之危!”
黑暗中蕭子雲壓住白輕嫿,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女人,進了我的房,坐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不管你是鬼醫之徒還是丞相之女都是我蕭子雲的人!”男人霸道的威脅。
他大手一撈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男人的力氣太大,像一座山壓著她,縱使她用盡全身力氣也無力掙脫。
他親上她柔軟的唇,瘋狂的索取,感覺全身燥熱難耐,像有火在燃燒。
她的唇、她的臉頰柔軟滑嫩,第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