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醉人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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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該說不說,玉潤的廚藝是沒話說的。
“王妃,奴婢再去給您取些糕點來!”感覺車內氛圍有些凝固,玉潤急忙找借口離開。
馬車一晃停下來,白輕染身形一晃護住碗裏的湯沒灑出半滴!
安王故意傾身還要舀一碗品嚐,那護食的小老虎齜牙像是要咬他的手。
“王妃,一碗湯而已至於嗎?”安王達到目的,退到一邊坐好,饒有興致等著她來狡辯。
“至於!都是我的!我需要補一補!”白輕染揉了揉眉心,一副柔弱的模樣。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喝完湯後,好奇的打開那個機關匣子。
木匣很重,不清楚是什麽木頭所製,雕刻的圖案也很考究,像龍又像虎,有翅沒有腳!
四不像!
她用力掰了兩次,沒打開。
隨後用匕首用力撬才打開,木匣蓋彈起來那一刻,一股濃重的清香味讓白輕染精神一震。
“哇哦,這是傳言中的醉人草嗎?這盒子可比裏麵的植物珍貴!”
“醉人草?”安王好奇的湊過去。
兩人認真的打量起那細長帶著鋸牙的莖葉還帶著須根,雖然不似鮮草,卻沒有泛黃!
彌漫在鼻腔裏的清香味道讓人心情愉悅!如喝醉了一般,白輕染轉頭看見安王的笑容時,湊近了說
“一個安王、兩個安王?”她身體慢慢搖擺。
安王一愣,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著白輕染不太清醒的模樣,他的眼睛也漸漸迷離。
他盯著白輕染紅嫩的臉頰,和飽滿的雙唇發呆,下一秒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兩唇相碰,似天雷勾地火!白輕染瞪圓雙眼看著近在咫尺放大的安王。
長睫毛,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觸碰著她的鼻翼,她手裏的木匣摔了下去,醉人草灑落在腳下。
毫無經驗的安王憑著本能擁著白輕染,溫柔的親吻她。
醉人草的味道清香,聞到它會像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待上一會兒路都走不了。
白輕染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僵住,隻能感覺胸口那心砰砰直跳!
不能反駁!
迷迷糊糊被人占了便宜!
“九…,對不起!您們繼續!”李勳本想問安王為什麽有酒的味道!
沒想到,王爺和王妃在那個……,他摸了摸頭傻笑起來。
前麵騎馬的長平公主對他說“李勳,你在笑什麽?”
因為李勳沒有答複她,她便一直觀察李勳,發現他不似平常模樣,便調轉馬頭湊到李勳身邊說
“你喝酒了?”
“沒有。”李勳傻嗬嗬笑著。
“還說沒喝!”長平公主飛身坐在車桉上,掀開門簾說
“九爺,喔!我的天……”長平連忙關上門簾。
她在消化自己看見了什麽!
他們門主和夫人這麽急不可耐?
“不好!”長平喊著玉潤和沈薇。
馬車停下來。
長平對玉潤說
“車裏是不是有暖爐?”她問。
不明所以的玉潤回“嗯,放了兩個。”
“去看看你們主子在幹嘛吧!”長平憋笑。
李勳醉醺醺的掀開門簾,他的眼睛慢慢合上,倒在車桉上。
沈薇急忙爬上,在車裏抱怨道
“長平公主,你看著做什麽?難道不該扶起他們!”
“安王不讓人碰!我可不想被剁掉手!”長平雙手抱胸狡辯。
“那你可以把暖爐拿出來!”
“有道理!”竹苑走過去把椅子下的暖爐拿出來。沈薇說
“那個是安全的。”
她把安王身下的暖爐挪到合適的位置!
看見兩人擁吻的倒在一起,誰都沒去攙扶!
下車時沈薇感覺頭暈目眩,腿都軟了,長平公主攙扶住她說
“你沒事吧!”
“是不是有什麽……?”沈薇話還沒說完人便暈了。
最後是長平取出了那裏麵的醉人草。此時的醉人草已經卷曲發黃。
隊伍因此停在路上!
李勳醒來時看著車廂裏的幾雙眼睛茫然的問
“為什麽我在這裏?”
還不等眾人回答他,就聽見前麵那馬車裏白輕染的罵聲。
“趙玄澈,你找死!占老娘便宜!”
安王揉著頭,感覺胳膊鑽心的刺痛。
他掀開衣袖,伸手觸摸,水泡一樣接近手掌大的燙傷在他右臂後側。
“怎,怎麽了?”白輕染湊過去愣了一秒笑道
“活該!”
安王看著她的唇和眉眼,想到他們接吻的感覺暖了他的心扉。
“阿染!我做你的夫君不好嗎?”安王再一次啄上她的唇。
就是要提醒她,讓她記住。
“你瘋了嗎?”白輕染撲倒安王,坐在他身上打他。
“夫人,有傷,傷口要破了!”安王握住她的手哀求。
“你別對我有非分之想!”白輕染嫌棄的擦了她的嘴!
嘴唇紅腫的特別明顯!安王得意的笑了。
這算不算留下標記?
馬車門簾被李勳掀開,幾個好奇的目光都看向裏麵,安王和白輕染也看向他們。
此時還騎坐在安王身上白輕染瞬間站起來,頭重重砸在頂棚上順勢彈下來,腳下一滑倒在安王身上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吻!
眾人瞠目結舌!
此時白輕染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王心想這不能怪他了吧!
門簾被李勳放下了說“都散了吧!晚一點再上路!”
“我去煮飯!”玉潤走得一處堆滿灰燼的木炭旁邊。
車內白輕染不停咳嗽!視線根本不敢向安王方向瞄。
男人把外衫脫下白輕染莫名的問
“你要幹嘛?”
“你猜呢?”安王滿眼笑意問,平常他脫衣服她可沒這麽大的反應。
“你什麽意思?”白輕染理直氣壯的問。
“夫人心中是半點沒有我啊!”安王轉身把胳膊給她看。
“本王為了保護夫人,可是用身體擋住火爐!燙成這樣夫人說話間就忘記了!沒半點關懷之意!心寒!”
“哪裏?我才沒有!”
“這就給你研製藥膏!”
她向玉潤要來香麻油和黃苓、川芎、黃柏、沒藥磨成細末,用黃酒調成稀糊狀外敷傷處,用紗布開始包裹。
“阿染,我差哪了?”安王低聲詢問。
“差太多!”
“說出來聽聽!”
“你不符合我的標準!”白輕染給他係上紗布快速離開。
她感覺自己臉燒得特別厲害,一走出馬車,沈薇體貼的給她披上鬥篷。
“今後沈姐姐嫁的郎君真是有福噢!”白輕染高聲說,想讓車裏的安王能聽見。
“夫人,您不可喚奴婢姐姐!”
“既然我說的算,我樂意怎麽喊就怎麽喊!沈姐姐等回去了我定許你一戶好兒郎!”
沈薇羞赧的低下頭。
有王妃一句話她就值了!因為她知道王妃一諾千金,定不會讓她受苦。
“原來沈姐姐這麽盼嫁啊,我認識好多適婚男!”長平公主湊到沈薇身邊。
“才沒有!”沈薇拍了一下長平的胳膊,躲開一群人的目光。
“你可真愛多管閑事!”李勳潑出去一盆冷水。
“你呢?狐狸可是對某人情有獨鍾!”長平懟人也不是蓋的!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李勳給她嘴裏塞了一塊糕點!
“狐狸是誰?”白輕染看著鍋裏煮的熱騰騰的麵問。
“沒有!”
“竹苑,他有事瞞著我們!”白輕染了解竹苑的癖好,她慣喜歡知道別人的秘密。
“夫人,奴婢定能幫您查出那隻狐狸!”竹苑說的一本正經,聽見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